以民權融化極權的四步棋 河南 樊凡 感謝當代科技感謝互聯網 感謝當代科技！使自由民主朋友以如此便捷的方式得以彼此尋蹤，一擊鼠標喜相逢，豈不快 哉！感謝互聯網！為百家姓氏，億萬國人，暢通思想言論之渠道。開啟我中華民智，催生民 主和富強國家於不遠未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堂堂人民主權，公民社會，倘若人人 假以乖巧借口推避對政治之關注和參與，並奉其為明哲自安之道，我中華民族，何等悲哀！ 值得高興的是：無數熱血公民，奔走於網上。呼號正義，踐行民權。從「孫志剛事件」，到 「寶馬撞人案」；從「中國農民現狀調查」，到「首都大學生網上競選北京人大代表」，到 「農民自發組織維權農會」……，無不給國家民主進步以有力推動。一系列利國利民的新民 權運動以網絡為起點，正以蓬勃的生命力推演開來。 因此。對於活躍在各種網上論壇、為正義和真理勇敢吶喊的眾多自由民主朋友，我懷著深深 的敬愛之情！是這樣一群人，使我發現，在追求社會正義的道路上，我並非孤軍奮戰；是這 樣一群人，在我內心燃起了真正的希望，並使我恢復了對自己民族的自豪感；然而，我覺得 ，假如我對朋友們的敬愛之情僅僅表現為單純溢美之辭，卻因為擔心可能會使朋友們對另外 一種話語聽來逆耳而放棄坦率直言的勇氣，這只會使我懷疑，對自由民主朋友的崇敬之情， 還是否真誠！ 在我的內心，有時會閃爍著這樣一種消沉的東西（也許在不少自由民主朋友的身上也不同程 度地存在）：即悲觀地認為政治改革的主動權是完全操縱在中共當局的手裡。而不相信民眾 特別是廣大底層民眾作為推進政治民主最強有力因素的歷史時機已經趨於成熟。於是，我們 便只熱忱於批評當局，而冷漠於喚醒民眾。我們大談政治卻遠離政治，大談人民卻遠離人民 。以為只要站在政治之外批評政治而不必深入政治就可以改變政治。而對我們可以在當前社 會和政治條件下運用現行法律（《選舉法》）的力量，憑借億萬底層民眾的選票來獲得強大 的政治實力缺乏信心。然而社會現實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民眾迫切希望政治和社會改革， 而現行的《選舉法》也為全體成年公民提供了一人一票的決定基層政權之權利。民心有所向 ，法律有所通。人民再次創造歷史的時刻即將瓜熟蒂落！ 催生民主選舉的新時代 我們今天的努力，是要為2008年耕耘出一個民主選舉的良好土壤，創造一個屆時全體公民熱 烈參與、自薦競選風起雲湧的沸騰景象；並使自薦競選這一正在崛起的民間政治生力軍，從 現在低級低效、零星孤立的行動上升為具有明確競選綱領、以贏得全國縣、區級人大會議多 數席位為目標的依法群體聯合競選，從而使自由民主派獲得雄厚的政治實力，來作為推進政 治民主化最強有力的手段。寄希望於2008年選舉，下面我的一些淺見，望與海內外志士仁人 共同探討。 要催生一個真正民主選舉的政治時代，必須首先催生一個真正懂得選舉價值的13億公民。因 此，採取一條可行途徑，為2008選舉年成功地培養出具有合格公民能力的13億人民，成了全 體自由民主朋友壓倒一切的責任：基於目前全體公民的選舉意識極端微弱這一現實，對全國 人民公民能力的培養和鍛煉宜於循序漸進。在遵循現行法律法規即當局的遊戲規則（包括當 局的容忍度）的基礎上，以絕大多數民眾當前的迫切需求為切入點，把全體公民吸引到一系 列由小而大、由簡而繁的民權活動中來： 第一步首先，緊緊抓住憲法原則這面大旗，將矛頭指向人民普遍不滿的社會不公和不合理制 度（但要迴避敏感的政治體制問題）。在不超出現行法律邊線，正當行使公民權利的範圍內 ，發起全國性的、以要求修改《教育法》和相關法規，切實保障義務教育真正免費為目標的 人民聯合簽名活動；以要求修改《社會保障條例》，落實農民享有同等於城鎮人民的醫療和 養老福利這一憲法權利為目標的農民聯合簽名活動…等。由於這樣一類呼籲全民參與的社會 活動既不違反法律，又惠及幾乎所有公民的利益，且由於其運動性質之溫和，因而不會觸及 當局的敏感神經，也使全體公民敢於參與、樂於參與。以這類無關當局痛癢卻關乎全民利益 的溫和的、善意的、且覆蓋全國的民權運動作為培育和鍛煉公民權利意識的啟動步驟，很容 易將民權運動沿著合法、理性的軌道引向縱深和高潮。這裡的一個關鍵策略是：貫穿運動始 終的一項必不可少的工作，是在依法動員人民的同時，不間斷地發出擁護當局的善意信息， 從而有效地化解中共當局對運動的敵意。避免因激怒當局而橫遭干擾或鎮壓。 第二步在經過前一階段的鍛煉後，經驗、信心、民主意識、和聯合精神都獲得增長的全國人 民已經適合承擔更具力度的憲法責任：發起全民參加各項違憲審查的聯合簽名活動。例如， 憑借全體公民簽名運動這一強大的民間聲勢，依法敦促全國人大和中央政府修改或廢除現行 法律法規中限制公民言論、出版、結社自由的違憲條款等。通過此舉，進一步積累全體公民 要求改革政法弊制的內在動力。為營造一個充滿活力的2008選舉年作好預熱準備。 第三步發起「普及《選舉法》運動」（簡稱「普選運動」）：組織一個大規模的民間普法宣 傳隊，通過巡迴全國的《選舉法》專項宣傳活動，在全國公民中普及《選舉法》知識，扭轉 全體公民頭腦中普遍存在的畏懼權勢、自輕自賤的子民心態。使全體公民發現自己選票的巨 大威力。使全體公民真正感到：用好自己的選票，普通公民不再是國家大事無可奈何的旁觀 者，而是國家政治和一切政府官員升降沉浮的真正決定者。從而極大地激發公民的參選和競 選信心。 與此同時，向全國基層中共黨員發出要求修改中國共產黨章程、推進黨內民主建設的黨內聯 名倡議活動：「要求廢除黨的組織機構等級制；完善各級黨代表民主選舉制度，切實保障廣 大普通黨員充分的選舉權和平等的發言權；實行各級黨委書記及黨的中央總書記的全體黨員 直接選舉等」由於要求修改黨章不觸及法律，更談不上觸及刑律，所以儘管會感到惱怒，但 中共當局對此卻無從壓制。因此這項聯名活動的開展盡可以搞得聲勢浩大，以喚醒廣大基層 黨員的平等的權利意識，打破黨內唯命是從的沉悶空氣。發起這項在中國共產黨內具有強烈 震動感的聯名活動，意義重大：即使不能立即導致中國共產黨內的民主化改造，至少也能引 起6000萬普通中共黨員乃至廣大底層民眾把握命運之信心的空前提高，從而把一個煥發著前 所未有的新民權精神的13億人民帶給2008年全國縣、區級基層政權選舉。 第四步從2007年開始，全力向下屆全國縣、區人大選舉衝刺：在全國農村地區，由於經歷了 數次村委會直選的鍛煉，多數村委會主任對本村農民的代表性基本上具備了實質意義。由於 在經濟命運和政治命運上對外界都沒有依賴性，所以總數近百萬的全國農村村委會主任這個 龐大的農民群體（稱其為「中國農村代表集團」，簡稱「中農代集團」），正在成為我們國 家裡雖然較為粗糙但卻是最獨立和最有實力的民主因素（儘管它仍有很多缺陷），倘若我們 把「中農代集團」在一個共同的、為全國農民爭取公平的憲法權利這一極具號召力的政治目 標下，聯合起來依法競選下屆全國縣級人大代表，可以預見，在為農村父老鄉親爭取平等憲 法權利和通過合法途徑執掌縣級政權這個群體利益和個人雄心相結合的宏大目標之激勵下， 「中農代集團」必將以他們所能迸發的全部信心和能量，調動起全國農民的投票熱情。其必 然結果是：「中農代集團」作為真正的農民代言人在下屆全國各縣級人大會議選舉中以絕對 優勢的選票擊敗當局推薦的候選人而全面勝出，佔據主導席位，成為全國縣級政權的決定性 力量棗中國農民，遭受不公平對待、忍受歧視長達幾十年的中國農民，在2008選舉年，將以 他們猛烈爆發的民權精神和民眾力量，以和平合法的方式，完成基層政權構造的飛躍性變革 ！暴力不再屬於中國農民，中國農民將在2008年證明：非暴力棗理性的法律行動（投票）， 將使中國農民獲得改變自身、乃至改變整個社會的真正偉力！ 因此，聯絡和動員「中農代集團」在2008選舉年依法聯合進軍全國各縣人大會議，將成為我 們從2007年起民權活動的重中之重；與此同時，在「中農代集團」選舉勝利的鼓舞下，全國 城市區級人大選舉也必將爆發空前的激情。屆時，我們不失時機地向城市選民大力推薦中國 律師集團及活躍於各社會階層勇於為民請命的階層代表。促成城市基層政權結構的同步演進 。由此，一場自下而上的、以政權結構變化為先導，以修善憲法法律為後繼的民主化進程， 將在法律和秩序的軌道內，以無可阻擋的巨大慣性，駛入高速公路——不以任何個人或少數 人意志為轉移。 策略與責任 儘管我們在內心鄙視所謂「黨的領導」這一專制概念；儘管「黨的領導」缺乏法律依據（《 選舉法》並未允許中共獨享被選舉之權利），但是，我們在發動一系列民權活動時，從言論 上千萬不宜不策略地挑戰這一概念。因為這只會導致我們尚且幼小的身軀被置於中共暴力機 器的窒息之下。並使對「六。四悲劇」記憶猶新的中共普通黨員和廣大民眾從我們的激進言 論中預感到的血腥恐懼而遠離我們，結果使我們自陷孤立和危險境地。從而使發動民主進程 的努力徒遭夭折。因此，在宣傳策略上，我們宜於適時地把握當局和公眾情緒的脈搏，因勢 利導。以最大程度地獲得民眾支持，最小程度地遭遇當局阻力。 此外，儘管現行制度有諸多令人反感之處，但應當承認，中共當局者，胡錦濤、溫家寶等人 ，他們首先是好人，正直的人，真誠為祖國服務的人。正因為如此，他們首先是我們的朋友 。他們只是勇氣不足，並且他們自身也是某種荒謬哲學和精神禁錮的受害者。所以，他們也 不應該是我們厭惡和痛罵的對象。儘管我們決不幻想也決不乞求他們會按照我們的期望來加 速政治改革步伐；儘管我們決不幻想他們會以善於眺望未來的智慧和魄力還權於民還中華民 族及中共自身青春活力之生命。胡溫們，仍應得到我們的寬容和友愛、同情和幫助！是的， 背靠我們將要動員起來的13億城鄉公民，運用《選舉法》在2008年賦予我們的強大政治實力 ，用我們友愛而決不軟弱、強硬而決非敵意的手臂，將胡溫們從其也許是難以自拔的思想和 慾望陷阱中解救出來，是自由民主人的責任！是中華民族超越對抗和內訌、實現和解與合力 、追求自由和繁榮的責任！ 以民權融化極權 就在不久前，我見到幾個朋友在議論我們國家的自由民主人有500萬，1000萬，還是多少萬 的話題。而我卻覺得，這樣估計未免悲觀。在一個民權意識以任何人都無法預料的速度、任 何人都無法阻擋的力量從復甦、覺醒再向爆發演變的時代裡，自由民主人，既不是500萬， 也不是1000萬，而是整整13億！ 然而，要順利開展大規模的民權運動，卻離不開雄厚財力的支持。我們當然無法獲得本屆政 府一分錢的支持。同時我們也缺乏從民間募集經費的合法渠道。因此，唯有自力更生，通過 創辦實業，來為民權活動提供資金來源。現在，距離2008選舉年僅剩4年。時不我待，讓我 們為民主創辦實業，讓我們以實業助推民主。 著名法學專家王怡先生不久前為杜導斌先生因言獲罪時激憤而發的一句令我熱血沸騰的鏗鏘 之言：「以民權對抗極權」。我希望能夠稍做改動：「以民權融化極權」。為這句話增添無 窮的包容之引力。使這句話不僅承載少數勇敢者，並且也承載起13億正直公民，共同奮鬥。 我相信這個改動是會得到王怡先生和所有自由民主朋友允許和肯定的。偉大的時代責任屬於 每一個中國人！包括絕大多數中共黨員在內的全國億萬正直公民將要攜手而發的新民權運動 ，用理性和智慧、用寬容和耐心、用頑強和不懈的努力，給王怡先生的這句金剛之言以最終 的詮釋：「民權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