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內外華人共同悼念拒向人民開槍的趙紫陽 本刊記者春仁整理 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於1月17日病逝。原人民日報社長胡績偉指出，鄧小平調動幾十萬 國防軍，宣佈首都軍事戒嚴，用坦克和機槍鎮壓手無寸鐵的青年是十分錯誤的；趙紫陽主張 用民主和法制的和平方法解決問題是正確的，趙紫陽當時沒有錯，是鄧小平錯了。胡績偉指 出，退一萬步說，就算趙紫陽有錯，也應當按黨章處理。中共黨章沒有軟禁黨員的規定，更 沒有無期軟禁的規定。 一，公安阻擋祭拜趙紫陽 1月18日，鮑彤準備前往祭拜趙紫陽，卻遭到公安阻擋，公安還推打鮑彤的妻子蔣宗曹， 蔣宗曹受傷送醫。當天，鐵道總院檢查說是胸腔12椎壓縮性骨折，照了X光，後來到別的醫 院做了核磁共振，結果是一樣的。 二，民間紀念活動開始 官方百般壓制悼念活動，但民間的紀念活動卻立即開始。趙紫陽的靈堂設於其生前居住 的燈口市大街富強胡同6號四合院內，胡同的兩端出入口均泊有公安車，路的一端日前更開 始實施交通管制，一條行車線放置了鐵欄，車輛不能進入。雙線行車變成了單線，所有車輛 只能由靠近趙居所的一端駛入後，由另一端離開，越臨近趙紫陽告別儀式的安排，當局進一 步加強管制。 進入靈堂，正中掛著趙紫陽的遺像。有對聯挽趙紫陽說：四代獨裁，三個代表毛鄧江， 依憲治國假新政，卍年貽笑；百年民主，六四良心趙紫陽，為民請命真英雄，九州同悲！1 月21日，中共中央書記處前書記芮杏文因身體欠佳，派夫人前往趙家自設的靈堂弔唁紫陽， 並送了花圈；廣州前市長黎子流特地從廣州趕來祭奠老首長。開國元帥葉劍英的長子、曾任 全國政協常務副主席的葉選平，以「劍英後人」的身份對趙紫陽表達敬意。已故中共元老習 仲勳的遺孀、現任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的母親齊心致送的花圈上寫著「齊心率子女上」。前 國家主席楊尚昆的兒子、女兒、女婿聯名致送花圈。已故中共元老陶鑄、陳毅、胡耀邦、陸 定一的家屬，也分別緻送了花圈。不過，趙紫陽一名親屬說：「他們不讓送（花圈）」。然 而，靈堂內顯眼處仍有一些字句含義擲地有聲的輓聯——「五十七字訃告一屆總書記兩任總 理悄然而去」、「十三億人默哀八旬政治家六十黨齡雖死猶生風範」：「改革先驅高瞻遠矚 其功其過群眾心裡、」兩勢兩權分道揚鑣或錯或對歷史自有定論「。花圈內容表達了人們對 北京官方」新華社「僅以57字報道趙的死訊而不滿。 趙家兒女的花圈則表達了對父親多年來那份執著的堅持，上書：「支援您的決定是我們 不變的選擇」、「能做您的兒女是我們今生的榮幸」，另一個聯名花圈上書：「親愛的爺我 們要做您這樣的人」。在「六四」事件中，不顧一切到天安門廣場流著淚勸喻學生離開時說 了「對不起」「我們來晚了」的趙紫陽，自1989年6月遭撤職後，仍堅持自己當年對處理學 運的態度，不肯妥協而換來逾十五年失去自由的生活。在前新華社記者楊繼繩所著的《中國 □革年代政治鬥爭》一書中，趙紫陽重申對「六四」事件的立場是早解決比晚解決好，在形 勢穩定時比出現某種麻煩時解決好。 「15年太久了！」短短一行寫得蒼勁而大只的黑色字，在悼念冊白色的本子上份外顯眼， 著實道出了許多有心人對因「六四」事件而遭北京當局軟禁了逾十五年的趙紫陽的哀思。一 名高大個子的男子在靈堂內斷斷續續地說：「十五年太久了……對一個老人……十五年太久 了。」盯著趙紫陽家屬贈送的一幅照片上滿頭白髮的趙紫陽，他的臉部抽搐起來，向在靈堂 守候的趙紫陽侄兒鳴咽地說：「他替老百姓說話……，太冤了！」他抽泣起來，想痛哭卻不 敢放聲大哭；兩行淚珠掛在悲哀的臉容上。 靈堂內，不時有人探頭探腦地聆聽和監視來訪人員的談話和動靜。想參加告別儀式的， 要在這裡登記，看上面批不批，一位來訪者猶疑地看著登記冊上要逐一填上的名字、電話、 住址等資料，納納地說：「會不會有麻煩？」擔心之情溢於言表。最後，他選擇了不填寫。 在登記冊上這頁已有約二十多人填寫的名單上，有來自《北京青年報》的人。 三，北京嚴控異議人士悼念趙紫陽 北京嚴控異議人士悼念趙紫陽，對於試圖為趙紫陽舉行弔唁活動的原八九民運人士，政 府採取扣押和嚴密監視等措施。原北京建築工人齊志勇由於六四期間中彈而高位截肢，後來 他拖著病體為爭取六四平反而奔走。趙紫陽去世後，他被警察通知不得自由外出。1月19日， 齊志勇被警察帶走，但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每天需要回家打針，記者才得以通過電話找到他。 齊志勇說：「今天是第九天了，這幾天一直是這樣，他們六個人輪班倒，一直跟著我，也就 是他們所說的形影不離，不允許我外出。我和他們提出過，我一定要去趙紫陽的靈堂前去悼 念，但是，他們不讓我們前往弔唁。警察明著對我說，誰去都行，就你去不行。我說為什麼， 他們說，因為你太敏感。」 中國艾滋病和民權活動人士胡佳說，1月22號他到趙紫陽的家中悼念。他在趙紫陽的靈 堂呆了一個半鐘頭，並且和他的家人有短暫接觸。胡佳說：「我問趙公的火化日期，也就是 遺體告別日期到底是哪一天。家屬的意思說，從17號趙紫陽去世的第一天，他們就在和中央 辦公廳協調，一直存在分歧。作為親人來講，他們對趙公葬禮應該有一定的決定權，或者說 參與權。但是，中央辦公廳要全權主持趙紫陽的遺體告別儀式。家屬感到不公平的就是，對 趙紫陽長達15年的軟禁，直到他死，都沒有贏得自由的那一天。」胡佳說，臨別時，他請求 趙紫陽的家人在趙紫陽遺體告別儀式確定之後通知他，他希望能夠前去參加。但是，胡佳現 在也失去了自由，他因為試圖參加悼念趙紫陽的遊行而被警察扣押，並和警察發生嚴重肢體 衝突，他的電話記錄被當局全部銷毀和刪除。現在，他被軟禁在家中。 原八九學生運動領 袖之一、中國民主黨成員趙昕和其他民運人士一起發起組織弔唁趙紫陽的遊行活動。趙昕向 警方提出申請，要求從清華大學遊行到趙紫陽的住宅，但是遭到警方拒絕，理由是申請不符 合程式。趙昕被警察帶走至今去向不明。趙昕的妻子喻寧說，警察在她家門口監視並限制趙 昕出門，而後把他帶走，至今不知去向。 一月二十六日往趙府祭拜的人潮較少，但警戒依舊森嚴，趙的舊宅靠大馬路的一條巷子， 停一部坐公安的車子，旁邊放了兩個「車輛改道」的紅色警告牌子，巷佈滿了便衣公安，趙 府所在的整條富強胡同，禁止車輛進出，據目擊者說有車子想要進入巷子時，更立刻被要求 繞道。二十五日由於有四名香港記者被公安扣留問話，連夜遣返香港，再稍早，有數名「政 法大學」的學生買了花，要為「趙伯伯」致意，遭到公安拘留盤查，在「富強胡同」成為街 坊談論的話題。一位從台灣到北京擬往趙府致唁的人在大門口被兩名公安盤查，那人表明是 從海外前來致意的，公安立刻再問：「和趙家人有什麼關係？」那人回答：「朋友，來祭拜 的。」幸好趙家人趕來解圍。公安表示：「先生，你還帶相機呢，請把相機、背包全留在 這。」據那位台灣人士描述，大門進去後在院子左邊不遠便是趙的靈堂，約有五、六坪大 （約二百平方尺）而已，是書房改的，趙的相片在正中央，四邊擺滿鮮花，只是經歷了一個 禮拜，有些鮮花已漸凋零，靈堂旁擺滿了趙的相片，其中一幅是趙晚年和最疼愛的外孫女的 合照，趙笑的非常開心，另外一幅趙晚年和他愛狗合照，也引人矚目。趙晚年部屬、親友不 敢見他，陪伴最多的反而是他的愛狗，狗比趙早逝，據說趙非常傷心。趙的兒子趙五軍趕過 來答禮，對要離開的那名弔唁人士說：「留個名字、地址吧，出殯時好通知你。」被問及家 中情況時，趙五軍低頭說：「母親還不知道這事呢，她身體還好，我們就怕她知道這事受不 了。」「那夫人可能不參加總書記的喪禮了？」弔唁人士追問。「不知道喲，還沒決定呢。」 趙五軍搖頭說。這時，弔唁人士看到趙的兒子眼泛淚水，弔唁人士隨即在禮簿上簽了名，發 現禮簿上有資料的人數並不多。最後，他跟趙的兒子說：「我們是台灣來的，台灣同胞懷念 不殺同胞的趙總書記。」這時趙的兒子眼中豆大的淚珠立刻滾了下來。 四，趙紫陽遺體告別儀式 北京數千名民眾二十八日到金台飯店，輪候領取趙紫陽遺體告別儀式的出席證，當中很 多人因名字不在名單內拿不到出席證。期間，有老幹部呼籲，不獲准許出席儀式的民眾，齊 齊站在長安街或到靈堂前夾道送別趙紫陽。有工作人員上前安撫拿不到出席證的民眾，指站 在路上、靈堂門外，甚至在長安街上也可以送別趙紫陽。 在北京，有公告號召群眾「一月二十九日請穿黑衣上街」！它說「今天，我們不能為紫 陽先生開追悼會，不能在媒體上表達我們的哀思，那麼，如果我們在同一時間都穿上黑色的 衣衫，讓滿街都是黑色的海洋，讓全城浸染於流動的黑色，這件黑衫，您就穿它三天！您的 黑衣，是一個標誌，在大街上、商店裡、在機關學校、工礦農村、……在一切有人群的地方， 您將發現會意的眼神，感受到相通的心靈！」 《亞洲週刊》編輯章海陵寫文章說，中國當局悼念趙不忘批趙，實為開歷史倒車，大失 民心。在當局的精心安排下，趙紫陽遺體於一月二十九日清晨六點運離醫院，避免了類似七 六年群眾十里長街送周恩來靈車的場面，但仍有四千多民眾來到八寶山一帶。當局壓制媒體， 偌大中國成百上千家的報章，對趙離世作獨立報道的竟然沒有，以至於不少群眾不知道當日 趙紫陽出殯。章海陵寫道，最遺憾的是，新華社違背趙紫陽家屬的意願，在新聞稿裡仍留下 「在八九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風波中犯了嚴重錯誤」的官方評價。這種「防民知情權甚於防川」 的落後措施，顯示了當局無自信、無勇氣、無情義，與十六年前趙紫陽主政時媒體的開放胸 懷形成巨大反差，突顯中國改革尤其是政治改革的滯後與倒退。 趙紫陽的遺體告別儀式並非像許多人推測的那樣在八寶山革命公墓寬敞的北苑禮堂舉行， 而是安排在場地狹窄的南苑。警察封鎖了從北苑到南苑的通道，沒有出席證的人不僅被拒之 門外，還被警察驅散。從永定路到八寶山，沿途都是公安武警和便衣。但仍有約2000人參加 了遺體告別儀式。為了壓低遺體告別儀式的規模，有關單位費盡了心機。據戴晴介紹，中央 出席遺體告別儀式的代表只有王鋼，賈慶林等幾個人。靈堂外面完全沒有擺花圈。到處人山 人海，擠來擠去，因為地方太小了。有的朋友互相認出來了，想一起拍張照片，但是旁邊監 視的警察是絕對不允許的，如果是膠卷，馬上曝光。進去後才能看到花圈，都是一個規格， 直徑一米左右，沒有大花圈。花圈的上款都是一模一樣的：「沉痛悼念趙紫陽同志」，沒有 任何人可以表示自己和死者的關係或者對死者的特別關注。按照趙紫陽曾經擔任的職務，應 當有中共中央，國務院送的花圈，但是都沒有。排在第一個的是中共中央辦公廳，排在第二 個的是國務院辦公廳，第三是中組部，也就是還承認趙紫陽是一個黨員，承認他在中共中央 和國務院工作過，但不承認他是領導人，所以由辦公廳送花圈。戴晴說，這個遺體告別儀式 非常壓抑，當局是盡量降低規格，並且進行了嚴密控制。 五，貴陽市公安局嚴令禁止公開悼念 由於貴陽市公安局嚴令禁止，並施加高壓和威脅，原定在貴陽市河濱公園舉行趙紫陽先 生的公開悼念活動被迫改在室內進行。悼念者於一月二十九日在自己家中設置了悼念趙紫陽 先生的靈堂，下午三點鐘悼念活動正式開始，由盧勇祥先生主持。首先全體到場人士向趙紫 陽先生的遺像默哀三分鐘並奏哀樂。然後由方家華先生代表大家致悼詞，接下來是李任科、 曾寧、黃燕明、全林志講話。最後，全體到場人士向趙紫陽先生的遺像告別。整個靈堂莊嚴 肅穆，簡而不陋。各項儀式進行得有條不紊。人們感到悲痛、哀傷，但也表現得異常激奮。 大家一致表示：我們悼念趙紫陽先生是為了更好地推動中國的民主進程，是為了讓現在的最 高當局清楚地認識到，應順民心、應順時代潮流，盡快推行民主制度，才是振興中華的唯一 選擇。下午五點三十分，悼念活動完滿結束。 六，海外公開舉行悼念只有在海外，才可以公開舉行悼念，以表達對於死者的哀思。 2005年1月18日下午，中國駐悉尼總領事館門前，民陣澳洲分部，民聯澳洲分部和流亡 澳洲的中國大陸民運人士以及當地的其他人士約二十多人舉行了簡短的儀式，悼念剛去世的 趙紫陽先生。悼念者們手持一棵小白花，舉起鑲嵌趙紫陽生前畫像的花圈，花圈的外沿是民 陣澳洲分部和民聯澳洲分部同敬輓聯：宦海清流為民成囚，拘泥窠臼壯志不酬，趙紫陽先生 英名雋永。悼念者們還為這位具有理性和良知的政治人物默哀。 1月19日下午1時許紐約多個民權團體冒著風雪在42街中國駐紐約總領館門前，悼念於1 月17日因病辭世的中國前總書記趙紫陽。在悼念者向中領館遞送花籃表示哀思時，領館工作 人員突然關閉鐵門，拒收悼念趙紫陽的花籃。集會結束時，與會者捧起花籃，向總領事館走 去，把花籃送達總領事館樓內。 大紐約地區公祭趙紫陽先生大會於1月22日下午1時假法拉盛喜來登大酒店舉行，約有 200位各界人士前往致祭。公祭現場佈置有寫著「高風亮節」、「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 心照汗青」的輓聯，公祭由籌備委員會秘書長熊元健主持，雖然持續不停的大雪導致當天的 天候惡劣，現場仍約有200位學界、僑界、民運等各界人士前往參加，紐約市議員劉醇逸、 中共黨史專家司馬璐、中國留美經濟學會代表、以及趙紫陽生前多位友好同志也在現場致祭。 還有來自丘宏達、馬鴻綱、羅茂初、鮑彤、嚴家祺等各界人士送來的花籃花圈，公祭大會持 續兩個小時，並在向全體大會工作人員表達謝意後結束。陳一諮強調，「本大會不分左中右， 也不分紅藍綠，只要認同趙紫陽先生的貢獻者，都歡迎加入，而本籌備委員會在公祭之後， 仍將持續運作，直到北京為趙紫陽先生召開追悼會後才行解散。」 尹尊聲、倪育賢、謝選 駿、陳安等發表致詞，場面感人。大會最後由楊力宇主持並通過《告全球華人書》，相信邪 惡必將得到懲罰、正義必將得到伸張，趙紫陽先生的豐功偉績必將永垂青史。 大紐約地區各界公祭趙紫陽委員會於1月29日下午在皇后區舉辦一場有關趙紫陽生平的 研討會，讓大家有機會更瞭解趙紫陽對中國的貢獻。新澤西西東大學東亞研究所教授楊力宇 表示，像趙紫陽這樣為了原則決不妥協的人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當中並不多見。紐約市立 大學政治系教授夏明則認為趙紫陽之所以受懷念是因為他的理念涉及到漸進改革和民主政治。 《北京之春》的編輯胡平認為現在共產黨想要改革又比十幾年前要困難得多，因為大陸的經 濟是起飛了，但是也造成官員們貪污腐化的好機會，老百姓對政治方面的責任或許較易原諒， 但經濟方面的問題就不是那麼好解決。曾經任職於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嚴家祺表示，中國古代 的政治是家天下，而現在共產黨治理下的中國則是黨天下。 趙紫陽的葬禮在北京舉行的同一天，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各界人士也舉行了悼念趙紫陽 先生的集會。1月29日下午的華盛頓天氣晴朗。旅居美國和來自其他國家的中國民主人權活 動人士、支援中國民主事業的美國等國家的關注團體代表以及美國國會眾議院民主黨領袖南 希。佩洛西女士等一百多人，參加了在美國國會山前的國家廣場舉行的國際集會。這次集會 是全球196個民間團體與100多位尋求在中國實現自由民主的人士共同發起舉辦的。集會的各 界人士認為中國前領導人趙紫陽對中國的改革開放做出了巨大貢獻，讚揚緬懷趙紫陽在1989 年六四天安門民主運動期間倡導以民主和法制的軌道解決危機，在自己的努力失敗之後，出 於對國家和人民的責任。他拒絕中國當局動用軍隊殘酷鎮壓，拒絕向人民開槍，敢於在恐怖 中對抗中共，成為中國的英雄。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不反悔，人性戰勝了黨性，站在了人 民和歷史的一邊，成為真正的勇士。 巴黎華人1月22日舉行了兩次追悼趙紫陽的活動，許多中國國內的知名持不同政見人士 通過電話錄音參加了晚間在中國駐法大使館所在地附近舉行的趙紫陽追悼會，並譴責中共當 局限制他們在北京悼念活動。六四死難者家屬丁子霖通過電話錄音代表天安門母親在巴黎追 悼會上首先致了悼辭。 中國民主運動紐西蘭分部主辦的趙紫陽追悼會於1月23日下午在奧克蘭西區阿爾伯特戰 爭紀念館舉行。出席追悼會的有來自包括民主運動、自由作家等各界人士100多人。民主運 動人士在追悼會上向與會者發表演講，緬懷趙紫陽先生生平事跡，對趙紫陽的逝世表示哀悼。 追悼會最後以將所敬獻花圈送至位於奧市中區的中國駐奧克蘭總領事館前為結束。 1月27日晚東京，民主中國陣線日本分部、全球審江大聯盟（日本）、保衛言論自由人 權同盟（日本）、六四紀念委員會（日本）、告別中共網站（日本）、在日中國人團結聯合 會等多家團體在中國駐日大使館前共同主辦集會，悼念紫陽、 告別中共。與此同時，在中 國使館內正在張燈結綵，熱鬧舉辦新春招待會。 另外，英國、加拿大、亞特蘭大、德州、聖地牙哥、波士頓也紛紛舉行「悼念紫陽—告 別中共」的紀念活動。 最後，由大紐約地區各界公祭趙紫陽先生委員會舉辦的《趙紫陽與中國改革——紀念趙 紫陽》新書新聞發佈會，於2月6日上午11：30時至12：30時在法拉盛喜來登飯店7層的Topaz Room舉行。《趙紫陽與中國改革》一書由陳一諮、嚴家祺、劉青、王軍濤、何頻主編，該書 是由一批八十年代有影響的改革派官員、知識份子和異議人士為紀念趙紫陽而作，他們從各 個角度回顧和評述了趙紫陽的政治與經濟改革理念、個人品性、領導才能和傑出貢獻。 另外海內外一批人士成立趙紫陽治喪委員會，這是一個海內外中國人就趙紫陽治喪活動 交流資訊和意見的工作平台以及活動協調機構。趙紫陽治喪委員會宣佈，將肩負起全國人民， 包括紫陽親人的重托，將承擔起莊嚴而神聖的責任；持續追究「公民趙紫陽被非法拘禁致死 案」之元兇；繼承紫陽生前念茲在茲的未竟之業：「在民主和法制的軌道上解決問題」，為 祖國的憲政建設而奮鬥！趙紫陽治喪委員會的新聞發言人是：林牧、丁子霖、王丹、盛雪、 王軍濤、劉曉波、張林。下設「趙紫陽紀念館籌備組，《趙紫陽選集》編委會，《紀念趙紫 陽文集》編委會，《趙紫陽悼詞》編撰評審委員會和侵犯人權調查委員會。並在北京、傷害、 天津、重慶與2個省和自治區以及台灣設立分會或聯繫人。到2月4日止，已發佈12份公告。 趙紫陽治喪委員會號召中國各省市有意加入治喪委員會的各界人士，盡快與下面的地址聯繫： 信箱一：zzyzhisang@yahoo.com，信箱二：yuanjuntang@hotmail.com；趙紫陽治喪委員會： http://crdea.net/zzy/zfc.htm：」紫陽千古！「網上靈堂： http://crdea.net/zzy/index.htmHRIC份公告。趙紫陽治喪委員會號召中國各省市有意加入 治喪委員會的各界人士，盡快與下面的地址聯繫：信箱一：zzyzhisang@yahoo.com，信箱二： yuanjuntang@hotmail.com；趙紫陽治喪委員會：http://crdea.net/zzy/zfc.htm：」紫陽 千古！「網上靈堂：http://crdea.net/zzy/index.htmHRIC uanjuntang@hotmail.com；趙紫陽治喪委員會：http://crdea.net/zzy/zfc.htm：」紫陽千 古！「網上靈堂：http://crdea.net/zzy/index.htmHR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