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元錢一碗麵看中國市場經濟環境 (廣州)鞏勝利 所謂「市場經濟」,就是法制經濟。對今日中國來講,「市場經濟」就是有別與中國以 前「計劃經濟」、有別於中國最早第一次社會制度、完全不同的一種新型的社會。市場經濟 有一個「大自然」的制衡法則:這就是整個國家和社會的「裁判員」與「運動員」要當然各 行其道,制定「遊戲規則」與收取「金錢財富」者各行其道,不管是國家壟斷、還是產業壟 斷,都必須與既得利益分道揚鑣——否則就會與市場經濟之下的「公民社會」當然衝突。 「市場經濟體制」表現在國家、社會、公民的最精髓特點是,代表「公民權力」的從中央政 府到各級地方人民政府,都是「遊戲規則」的執行者,既不是「遊戲規則」的制定者,也不 能是「財富利益」的擁有者,不管是國家的執政者或是這個社會所有的「遊戲規則」,都必 須使這個社會進步。 而從一元錢「燃油附加」到一碗牛肉的「價格管制」,表現出中國各級政府管理的遊戲 規則理念、智慧和規則的生態紊亂。 一碗牛肉麵的啟示 最近報載:中國某地方政府為一碗牛肉麵下令而制定出這碗牛肉麵降價的遊戲規則。不 管這一碗牛肉麵是漲價還是降價、是好事還是壞事,這都是政府管制「市場經濟」:連這碗 面都要政府來制定價格規則、都要納入政府管轄的軌道,那麼當今或未來的國家、社會和公 民及全人類,還有什麼不需要、不強權來任何「管制」呢? 「市場經濟」規則又稱之為「自由經濟」。自從「現代政治經濟學」之父、蘇格蘭人亞 當。斯密、在200多年前的1776年與美國「獨立宣言」同時誕生的《國富論》發現了「自由 市場可以自我調節」那一刻起,就稟秉了「市場經濟」不為任何政府所操控的天賦和本性。 而今「中國特色」的「市場經濟」,正在以強權加暴力的形式變成各級中國政者的御用工具。 「公開競爭」和「無政府條例規章限制的自由」、「自由市場的自行自我調節」等正在中國 發生根源性的強硬改變。若真以一碗牛肉麵這種執政方略的實施和改變,13億人公民人口的 中國,還真能溶於全球同此涼熱的「市場經濟」大趨勢之中嗎? 一元中元之亂 在21世紀以來的在全球石油危機中,有一件全球所有政府都絕無僅有的一元錢奇跡,這 就是廣州市政府出籠有3年多時間的「燃油附加:1元/車次」。說來真謂全球一絕:這種人 民幣1元「燃油附加費」,除了有政府的下令之外,既沒有官方稅務管制的任何票據,也沒 有經營者的任何依據,真可謂來無影、去無宗,就是世界上任何貢獻和慈善業捐款,也有個 來與去的當然歸處。「燃油附加:1元/車次」,給全球參加廣交會的世界友人、給中國13億 人中來廣州市的乘的士者,無一是白手套白狼、白狼一去無任何痕跡,沒有「燃油費附加」 的任何憑證,開全球政府管制之一代先河。 毫無疑問,這是人類文明管制、財務、票據及經濟管理、政治、經濟資源的絕無僅有, 是走向政府獨家壟斷管制的另一個極端反面,不走白道、就走黑道。票據,是任何國家、任 何法制政府可以履行政府職能、公民社會的唯一憑據,這是政府法制管理的源頭規則之亂。 一元錢事小,不管是任何政府來出資或是任何公民來負擔,是否都該有一個任何人都該 有的名份、稱呼、標的的等數據憑證?難道這還不是一個法制國家、一國之本源策略嗎?一 任和諧政府,一屆合法的政府,一個為社會和公民有所作為的政府,能怕擔負起公民、國家 的一己之責任和當然的「遊戲規則」——沒有任何票據嗎?一個國家各行各業,從一碗麵到 一元錢,再到理論實踐的天上人間到地下地獄,這樣的「市場經濟」豈有不亂之理? 的士市場化近10年之癢 這是一個絕對令人匪夷所思、令人不可思的重大故障。一個1000萬多人口的「大都市」 (廣州市常駐人口800多萬,200多萬外來人口),近10年間的士車真實的演繹了近10年的零 增長,不增加一輛的士,讓中國公民近10紋絲不動。這是做為中國改革開放最前沿、廣州市 執政者的歷史不作為,是真正「市場經濟」的絕對悲哀。 「殯葬改革」上歧途 據媒體報道稱:從7月1日起,殯葬服務費用全面上調《殯葬費利潤達2000%暴利》。近 日,廣州市物價局發出通知,對廣州市的「殯葬基本服務收費標準進行調整,其中遺體火化 費最高調至每具250元,城區內運屍費由每具120元調至180元,骨灰寄存費每格位每年50元 調至7元」……這是又一場「壟斷」加「暴利」的「市場經濟」災難,是中國特色「市場經 濟」又一空前的逆流而上。 人「死的權利」,本該是一個國家、一個社會整體環境下的「公共資源」。但「公共資 源」,由政府一統獨家壟斷且不說,還由政府一聲令下任意成本價格,這天理何在?是什麼 市場經濟法制?廣州市的「殯葬改革」,由政府一統壟斷的廣州殯葬服務中心提出方案上報, 再由政府轄下的物價部門就一手包辦批復,將廣州市1000萬人口、「公共社會」的「公共利 益」拋向九天雲外。一如「計劃經濟」時期的電話「月租費」「漫遊費」,誰給法制社會、 公民們、這個國家一個所以然?關係到1000多萬人口及13億人公共利益的一個「公共」決策 行為,國家「聽證會」被束之高閣,這能是一個「為民執政」政府的科學決策、和諧社會、 與民為善嗎?「市場經濟」不是一種流行歌曲,誰想唱就唱,不想唱就不唱,「市場經濟」 是國家、社會的一把尺子,凡是公民都可以拿起它,量一量執政者幾多幾少份量,還可以量 量自己——「公民」的權力是多了、還是少了? 倘若真讓「法制社會」「公民社會」來選擇「執政者」的話,那麼唯一的選擇也祇能是 執政紊亂者「亡國亡黨」了,因為任何「公民社會」「法制社會」不可能選擇讓自己生存、 生活、生命成本更高的執政者,相反,得民心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