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來信 「民聯簡史」是珍貴資料 尊敬的編輯先生: 貴刊連載的「民聯十年簡史」很好,是珍貴的海外民運史料。我原訂「中春」, 後改訂「北春」,但因去年屢屢搬家,收集不全。請問,此連載是否有單行本發行 ? 衷心祝願貴刊越辦越好! 柏林 丁 丁 「民聯簡史」即將出書 陳力、蘆葦所著《中國民聯十年簡史》即將出版單行本,目前作者正在對書稿作 最後的修訂。作者歡迎大家提出修訂意見及提供相關的史料、照片(由本刊代轉)。 出書時,本刊將發表消息。 《北京之春》編輯部 何故唐詩竟易首? 《北京之春》: 《北京之春》今年八月號發表的馬悲鳴先生的文章《中國的大一統與大清國的正 統》所引唐詩有誤。馬文說:「據不服老的郭沫若考證,唐詩『碎葉城西百尺樓, 黃昏獨上海風秋。更吹羌笛關山月,無挪金閨萬里愁』的那個碎葉城就坐落在前蘇 聯境內的巴爾喀什湖旁,而唐朝的大詩人李白就降生在那裡。」 查《全唐詩》,馬文所引唐詩本為王昌齡的名作《從軍行》,但詩的第一句是「 烽火城西百尺樓」。馬文擅自將其首兩字「烽火」改成「碎葉」,彷彿將牛頭換成 馬頭。 至於郭沫若考證李白生地碎葉城位於前蘇聯巴爾喀什湖畔,確有其事,見郭著《 李白與杜甫》。不過郭著引文與王昌齡的《從軍行》毫不相干。 徐明旭 中共不可信 《北京之春》: 我祖父是放牛娃出身,勤儉了半輩子,四十歲那年,即一九二一年,在上海淮海 路開了一家電料行。幾十年的勤勤懇懇,到頭來一貧如洗,為什麼呢? 一九四九年,中共「解放」了大上海,解放軍進駐上海之夜,淮海路滿街都坐滿 了穿著軍裝、草鞋的官兵。祖父、祖母邀請子弟兵入座堂喝茶,被婉言謝絕。祖父 見人就稱讚,這是岳飛的軍隊呀! 一九五三年開始了三反五反運動,祖父的商店櫥窗上貼了斗資本家的漫畫,不久 店裡進駐了不出分文的所謂會方代表,和祖父實行公私合營,祖父還被工商局評為 半守法戶。祖父心灰意懶之極,「主動」提出退出。幾百兩黃金訂下的店面,滿商 店的電器設備及倉庫的存貨全完了,好一個不要老百姓一草一木! 一九五六年毛澤東完成對私營工商業的改造時,總算還有點「良心」,給了祖父 一點定息,每年5%,二十年還本,稱之為「贖買」政策。但還了不到十年,文化大 革命開始了,祖父的家被紅衛兵抄了,發還的定息被要回去了。一切值錢的東西都 被捲走不算,還要挨斗寫認罪書,貼在裡弄裡給群眾看。祖母氣憤之極,一病不起 ,不久祖父也跟著去了。 善良的人民如果相信中共,最終會遭到滅頂之災! 混世魔王毛澤東的繼承者鄧小平好一點嗎?鄧小平確實比毛澤東高明許多,也著 實施了幾年「德政」,但這並不能洗清中共幾十年的劣跡和罪惡。而且他不敢動政 治,不敢論民主,這是十分危險的。沒有監督,再偉大的人物也難免走向極端,趨 於腐化。 澳洲 志 偉 我支持曹長青的文章 《北京之春》: 曹長青先生《有尊嚴地回國》一文刊登後,引來當事人吳國光、貝嶺等強烈的反 擊,貴刊亦刊登諦西的來信(七月號),對曹的文風表示強烈不滿。細讀曹長青及一 些當事人的行文後,我覺得有必要寫此信支持曹長青。 曹文提出的尊嚴問題,不是對某個人的褒貶問題,而是海外民運存亡問題,因為 有名的海外民運角色都回國去搞曲線救國,海外民運就沒有必要存在了。正如馬悲 鳴先生在他的《一隊夷齊下首陽》一文(貴刊九月號)指出的:「不管下了首陽干什 麼去,就意味著整個海外民運事業徹底輸光。」我是很認同這個觀點的。既然做了 反對派,就有反對派的樣,正像曹長青最近撰文批評戴晴所說的:「角色不能亂」 。曹文所指出的,正是代表一種正氣。 至於說曹文語言太辛辣,是共產黨的文風,我是不同意的。喜怒笑罵的文風並不 是我們中國人所特有,也不是共產黨、魯迅等們所特創。西歐各國早就開創這種文 風,我們讀法國的巴爾扎克,俄國的契可夫,美國的馬克吐溫就知道,他們都用辛 辣諷刺的語言。在自由的世界,批評與反批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當事人強烈的反 彈說明了曹先生文章的威力。通過辯論,讀者就可以用自己的判斷,達到明理是非 了。 黃鶴升 我們還要信譽呢 《北京之春》編輯部: 有些人相信歷史是吹出來的。要吹牛就盡量吹得大。局內人以為不值一駁,懶得 理睬,外人就半信半疑,久而久之,假的也就成真的了。 《中國之春》九月號朱嘉明寫道:「民聯陣」整合了原民聯、民陣「百分之九十 的分部和百分之九十八的成員。」這就是說,現在「民聯陣」的成員要比民聯和民 陣加在一起還多近五十倍!據說,華盛頓大會前民聯、民陣各有成員二千多。大會 後海外民運的組織發展並未出現奇跡。現在民聯、民陣的成員加在一起,若以兩千 計,「民聯陣」就該有十萬人;就以二百計,「民聯陣」也該有一萬。這個牛不是 吹得太離譜了嗎?我問過幾位「民聯陣」要員,都承認這個百分比是吹牛。過去也 有民運組織負責人誇大自己成員的數字,說有幾千幾萬,他說是為了嚇唬中共,草 木皆兵。如今朱嘉明不講數字只講比例,當然連嚇唬中共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想抬 高自己,貶低別的組織罷了。有人剛參加了幾天民運,就自稱作出「偉大貢獻」, 那還算腦袋發熱,沒自知之明。如今朱嘉明的話卻只能是冷靜的蓄意欺騙。我請貴 刊發表我這封信。別人吹牛是別人的事,我又不是「民聯陣」的人,用不著去管。 我只是表示劃清界限,讓世人知道民運中也不都是愛撒謊和支持撒謊的人。別人不 要信譽,我們還要呢。 一民聯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