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民主制在快速降臨 （深圳）郭永豐 無論別人怎樣看法，我認為，屬於中國人的真民主正在快速降臨，已經為時不遠了，也 許就是三五年的光景。雖然在胡溫任期不能非常明顯地為民主打下堅實的基礎，但在民間， 這種大勢所趨勢在必行的浩蕩民意洪流，在互聯網時代，在各類資訊極盡發達的今日時代被 有意無意地不斷助長，正在蓬蓬勃勃洶湧澎湃地發展，這是任何倒行逆施的人或國家機器根 本無力阻攔的。 凡是從事民主的同仁們，無論職業的還是兼職的，都應該看到這種大勢，對中國民主一 定要有信心，要堅定信念和意志，以飽滿的精神和高漲的激情笑迎她的順利到來。也就是說， 一旦中國實現民主，你將會在民主中國勝任什麼職務，做什麼樣的工作？作為有責任心、良 心和浩然正氣的公民，你應怎樣做才會讓中國的民主更加健全和完美，並讓這種制度最能適 合中國國情地發展和完善，這也許才是最重要的。中國民主化本身乃是鐵定的，遲早要實現 的。任何頑固保守勢力的強力抵制，只能是暫時的，我們可以不必太在意。我們應該做好充 分準備工作，就迎接民主到來的一天，這才是所有民主人士和普通中國人最應傾盡心事和全 力做充分的工作，也是所有民主人士的當務之急。 吳邦國說中國不適合民主只是暫時的 雖然在2009年的兩會上吳邦國已經明確指出，中國不適合搞多黨制、三權分立和軍隊國 家化等完全西方式的民主制度。筆者是這樣解讀吳的心事的： 一、由於國民被愚昧，且深受五千年專制思想和文化的熏陶，絕大多數國民不但愚昧無 知，而且都還麻木不仁。在這樣一種國情下，如果要在中國立馬實行這種制度，也許國民確 實會承受不了，整個國家一定會陷入動盪混亂與分崩離析中，以致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控制這 種局面，收好這種口子。比如在台灣開放黨禁和報禁時，立馬成立的新黨就有上萬個，如果 在大陸，至少可以湧現出幾十萬個新型政黨出來。再加專制制度所長期教唆人的自私、貪婪 與殘暴性，如果完全放開，很多利益階層，一定會為了一丁點的利益大動干戈，根本不講任 何法則和公理，而是僅憑勢力和凶殘稱王稱霸，這將勢必導致黨黨的相互傾軋以及權貴階層 無休止的血腥爭鬥。當時的台灣變革，有大陸和世界各大強國的壓制，便沒有亂得很凶。如 果把這種自由用在大陸，屆時能夠壓制大陸根本不守規則的野心家的強國又會是誰呢？作為 理性民主人士，我想無人不可能不思考這個重要問題。這也許是當局中最為清醒的民主人士 所擔心的最關鍵的問題，不能說毫無道理。 二、既得利益集團絕對不會輕易放手已經到手的既得利益和享受。為了捍衛這種非法所 得和享樂，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已經掌握在手的國家機器不擇任何手段不惜一切代價地捍衛之。 因而，這便需要時間慢慢消解這些人的這種貪婪殘暴性，也需要從內部瓦解分化這些人的精 誠團結與沆瀣一氣。其實，目前的中共官場，就是為了他們共同的不法利益，這些權貴們才 不得不精誠團結而沆瀣一氣地狼狽為奸為非作歹作威作福惡貫滿盈的。最赤裸的表現就是他 們對廣大民主維權人士所進行的無情打壓。 三、高高在上，無限尊貴和榮耀的特權思想的嚴重作祟也是中國權貴不輕易還政於民的 根本原因。他們這些人在骨子裡就這麼認為，我共產黨用幾千萬人的生命打下來的江山，怎 麼就輕易交還給你普通民眾呢？在這些人的心目中，他們本身就是現代中國的黨貴族，由於 其父輩或爺輩的蔭福，他們之所以來到人間，就是專門享受這種特權的。為了維護這種特權， 這些人固然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 在中共高層也有人看清這樣一種局面。比如2008年12月18日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的紀念中 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30週年大會上，胡錦濤在總結改革開放經驗時就警告全黨指出，「我 們深刻認識到，黨的先進性和黨的執政地位都不是一勞永逸、一成不變的」。胡錦濤說，過 去先進不等於現在先進，現在先進不等於永遠先進；過去擁有不等於現在擁有，現在擁有不 等於永遠擁有。黨要承擔起人民和歷史賦予的重大使命，必須認真研究自身建設遇到的新情 況新問題，在領導改革發展中不斷認識自己、加強自己、提高自己。 由此看來，這吳邦國的中國不適合搞西方民主，確實是有一定時效的，是暫時自我安慰 的說辭，絕對不是永恆的，也許就是三五年的光景。當然此時此刻的不適合，並不等於將來 就一定不適合。或許一兩年之後又是一個樣。尤其是，一旦當這批人卸任之後，馬上換上來 的新人，他們中誰還會繼續說這種愚不可及的傻話呢？也許由於國際國內大環境的完全改觀， 他們中的所有人不得不順應時勢，只有講出與時代發展相適應且完全吻合的論調，才能保證 他們所掌握權位的堅強穩固與不可動搖性，否則，他們在這類位置上還能呆多久？畢竟，江 山代有才人出。權力已經開始分散，越來越多地向人民大眾傾斜，人民群眾作為國家和社會 的真正主人，最終全面掌權，用選票決定為他們忠實服務的公僕，並讓公僕時刻站好公僕的 位置，不能有絲毫的超越，這才是中國文明政治制度發展的最終歸宿。 國民覺醒要求政治權利越來越強勁 無論現實如何，國情怎樣，在改革開放30年後的今天，作為有錢的中國人，由於過有錢 的日子已經很久，他們厭煩了這種美妙日子，開始真正思考人生的價值和意義。任何吃喝嫖 賭好逸惡勞貪圖享樂都不是最有意義的，與低級動物沒有本質區別。作為稍有頭腦和獨立精 神的人，只過感官的生活，人人都會感到無盡空虛而絕望。於是，便有人慢慢意識到自己的 俗氣與低級趣味性。開始想到怎樣利用已經掌握在手的資源和條件為社會做點比較有意義和 價值的事情了。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絕唱一定會激勵這些 人迅速步上推動社會健康發展和良性進步的道路。這也許才是中國民主化最強勁生力軍和最 鮮活的血液。 其次就是所有窮人們，長期看到所有官員都很富裕，官員們毫不收斂不加節制地在光天 化日之下為所欲為、有恃無恐地作威作福、作惡多端，所有與官權結合的奸商的不擇手段與 非法斂財，這些聰明的窮人們首先就會不服氣而勇敢站出來，從捍衛自己的正當權益開始， 逐步走上與所有邪惡勢力做鬥爭的民主化道路。這便自然而然讓這些人不斷認清社會的本質 和真實面目，變得越發成熟、穩健、剛強、堅決和勇敢，絲毫沒有退意地身之力行貫徹實踐 民主化。 當中共當局向國人介紹所謂的人權時，只能把一個人與生俱來最起碼最基本的生存權不 厭其煩地講給民眾聽，便以為他們已經給中國人足夠的人權了。可當國人按照有關法律、制 度和政策維護其本該享有的諸多生存權利時，他們才會發現很多權利被完全架空，根本兌現 不了，而是實實在在的謊言，這種空頭支票的玩笑才真正開大了，這便自然迫使很多人連最 起碼最基本的生存權都難以維護，而在慢慢上訪路上，這些國人們才會充分認清現實，看透 政府醜惡面目和邪惡的本質，原來這個政府自始至終一直都在欺騙愚弄他們的。政府所主導 的所謂教育和宣傳，只是對不明真相和實情的群眾故意混淆概念，模糊視聽，完全抹殺民主 和人權的本質精神與實質要求的。 嚴格說，作為一個人的一生，最大的人權莫過於本該完全擁有的政治權利的充分享有與 全面表達。否則，其它任何人權一定都會得不到應有的保障，隨時都會失去的。這便是中國 絕大多數老百姓之所以始終生活於最艱難困苦中，並且還難以自拔或自救的根本原因所在。 因為他們根本沒有知情權、話語權、爭論或探討一切真相問題的自由權利。 依法治國乃大勢所趨 當中共專制制度發展至今日，由毛皇帝的個人至高無上的獨裁專制轉變為今日集體領導 的威權時代時，所謂集體的領導者們，他們大多數人都必須只有依法行政才能使自己的空間 越來越大，地位和權勢越來越穩固，否則，任何顯而易見觸犯刑律的人，都會自知理虧，不 可能在逍遙法外中無限風光。地位比較低下的官僚，只要是觸犯法律的，便如驚弓之鳥，膽 顫心驚，時刻擔心會出事。 鄧小平在世時，江澤民無時無刻不得不夾緊尾巴做人、做事並做好官。如今的胡錦濤更 是謹慎有加，輕易大意疏忽不得。那麼其他所有的權貴們，無不更為謹小慎微。畢竟這個官 場本身的競爭也是非常慘烈的，每個官員都擁有非常多的競爭對手和政敵，而且還是處於社 會最高端人精的相互廝殺與比拚，是實實在在的無休止的戰鬥，稍有不慎，誰都會為其政敵 的有機可乘留下確鑿證據與有力把柄。所以，筆者以為，雖然今日的中國還依然是共產黨一 黨專制，但已完全喪失了黨的最高領導人可以像真正的皇帝那樣無拘無束放任自流地駕馭一 切的先決條件與肥沃土壤了，毛澤東時代一去不復返了，鄧小平的鐵腕軍頭時代也一去不復 返了。任何後繼者的權威都是極為有限的，且一落千丈地不如前任的豪邁、雄壯和有底氣。 所以依法治國，文明辦事，便慢慢成為朝野共識和主流，也成為黨國領導人約定俗成的 習慣。只要這些所謂的黨和國家領導人都完全遵紀守法了，下面的人誰還敢目無法紀，膽大 妄為？ 因此，在如此大環境的約束下，所謂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在大多數的時候實際已經不 得不在所有公開的場合完全依法行事了。雖然在私下裡，暗地裡，背地裡，很多黨官僚依然 幹盡做絕了罪惡的勾當，比如在面對被欺壓的對象時，常常表現得有恃無恐、為所欲為、乖 張至極，但只能在暗處做這樣的卑鄙事，這便說明至少他們已經知曉，公開的流氓行為對他 們只能有百害而無一益。所以他們只能在暗地裡偷做，即便為了集體的共同利益，他們也不 得不走程序化或變相法制化的路子，雖然這種法制很彆扭，但至少也找到了所謂的依據，在 心理上多少也心安理得。 這種依法行政，與民主國家比較還遠遠不夠，但可以這樣說，今日之中國除了各地號稱 國保的人公然知法犯法，明火執仗地維護當地腐敗黑惡勢力外，其它執法機構基本還是依法 行政的。 依法推進民主才能獲得大空間 正如北京很多正義律師向筆者所提議的，我們應該拿起法律武器，捍衛我們本該享有的 公民權，不應該輕易屈從這些本來就是極少數人的腐敗黑惡勢力的恫嚇、威脅、恐嚇與利誘。 其實只要研究中國現有的法律、制度和政策，我們就會知道，很多本該屬於公民的權利 我們根本沒有享有。而且很多權利，只要制度本身不改變我們永遠享受不到。在一黨既當裁 判又當運動員的情況下，公民根本不可能擁有真正意義上的公民權，這個社會也永遠不會實 現真正意義上的公平與正義。 所以，只要我們嚴格依法維權，屬於我們的空間就一定會越來越大，所參與維權的群眾 就一定會越來越多。我們的這種正義浩蕩的行動對體制內正義力量的幫助就一定會越來越大。 尤其對於直接與我們打交道，面對我們的似乎在表面上窮凶極惡，我們根本把其沒有辦法的 這些幫兇和走狗來說，我們的這種做法至少可以讓這些人多少收斂一些他們咄咄逼人的公然 違法犯罪的囂張氣焰，而不致對我們本身傷害太大。 既然中共硬要堅持一黨領導，我們就讓他們領導我們，但這種領導，用他們的話來說， 必須是正確的，絕對不犯錯誤。錯誤的領導我們絕對不能聽從，甚至還要公開反對。 為了獲取更大利益和享受，黨官喜歡搞特權，那麼，為了還社會最大化的公平與正義， 我們必須爭取每個公民所享有的監督權、知情權等等黨國所賦予我們的所有的公民權利，這 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發現是政府的違法與侵權行為，我們都應該一點一滴爭取，絕不退讓或懼怕，不給 邪惡勢力任何可趁之機，或留下喘息的機會，一定要讓這些邪惡勢力時刻清醒地認識到，人 民群眾的力量是無比浩大的，並且還是永無止境的。中國很快就會實現人民真正當家作主的 一天。 再來一次八九運動，專制立刻結束 假若中國再發生一次像六四那樣波及全國的洶湧澎湃的浩蕩民主運動，民主只會成功轉 型，絕不會再失敗。為此，非常清楚這個現實的現任中共領導人，便格外小心和謹慎，比如 在今年的六四，對所有民主維權人士的嚴加管制。只要稍有名氣的，在此前後，都全部被嚴 加看管監禁起來，如鮑彤和丁子霖影響極大的人，就被早早驅逐出北京城，這在現有國情下， 一定都是正常的表現。 為此，筆者認為，這只能證明當局的極度脆弱與毫無底氣，一黨專制發展到今天的弱不 禁風性。政府確實由於長年累月的做賊心虛，狐假虎威，裝腔作勢，每遇如此紀念日或慶祝 活動，都必須只有如此大動干戈，草木皆兵一番。假若這類民主維權人士，每省發展有一萬 人，政府還有能力如此堅強地控制這種局面嗎？也許就誰也監禁不了了，只能順應民意實現 真正的民主制度了。 也許這種數字太過於誇大，按照現在這種警惕性估算，廣州唐荊陵律師說每省只需要一 千人就足夠了。但在眼下，真正屬於這類知名的民主維權鬥士，加起來也不足1000人。故在 此，筆者依然非常迫切地希望所有有能力的朋友，應該多在怎樣深入人民群眾當中去宣傳民 主思想、知識和理念才是最為迫切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培養大量新人骨幹出來，而迅 速壯大民主化的隊伍，屆時，就讓政府來監控、軟禁或監禁，看看這個已經完全變質的政黨 和腐敗透徹的政府究竟還有多大控制力，難道還能夠把13億中國人全部嚴加看管不成？ （2009年7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