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共六十週年看未來中國民主憲政

陳 明


    中共建設60年來，世界各國一直圍繞中共執政會有多久、以後怎麼辦的話題議論不斷。
坦率地說，中共到底能執政多久我並不關心。因為世界上從來就沒有萬歲的黨，也沒有永不
倒的帝國。但是，由於中共奪取政權時的那場腥風血雨，以及執政以來的政治運動、文化運
動、「腐敗運動」，使得許多仁人志士為中國未來的命運深切擔憂。從中國五千年政權爭奪
的歷史不難看到，大凡政權更替時，給中國社會帶來的混亂、百姓的苦難、國破家亡的蒼涼，
都會深深烙在每一個中國人心靈的深處。中共政權倒塌以後的狀況，沒有人能回答，許多中
國人對此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可是現在，西方社會的君主立憲和共和憲政基本有效地解決了
政權交替的問題。它們把對政權的爭奪改換成對治權的競爭。也就是在民主憲政的道路上解
決了政權問題。

    中國也可以這麼辦。去年中國有一群知識分子提出了一部《零八憲章》。希望在未來，
中國能夠像《零八憲章》所描繪的一樣，實行一個憲政體制下的聯邦政體。暫不討論它的內
容對與否——因為對於這樣美好的政體現在尚有爭論，但是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就是希望
通過和平的手段使整體社會過渡到憲政體制下。這是中國未來的希望。

    國慶60年閱兵體現的軍力的強大，但經濟的繁榮並不代表中華民族的長治久安。政治體
制的改革這一中華民族的根本問題必須要盡早解決。中國的貧富差距的巨大，貪腐問題驚心
動魄與其所造成的社會矛盾隨時可能一粒火星而燃遍全國。到那時，中國將往何處去，只有
上帝才知道。為了不重複近200年來中華民族的悲壯歷史，中國統治集團（中共政權）和被
統治集體（現代百姓）應該為中華民族的子孫萬代的共同利益，選擇某個時刻為突破點，共
同探討中國未來的憲政體系。

    完全套用西方的模式，對於在海外的中國人問題不大，但是對於在中共統領下的中國人，
要成為他們的共識還很困難。儘管中共統治期間採用了各種愚民教育和馴化，但是中國老百
姓是聰明的，他們不看理論，不看制度，看的是實際的生活。一個普遍案例的對中國老百姓
產生的影響，可能要遠遠超過任何說教。台灣民主化的事件中國人十分關心。儘管在民主體
制下，總統犯法與民同罪是民主的典範，但中國人並沒有找到治理貪腐的良藥。陳水扁案體
現了西方法律是懲治犯罪的思想，中國文化產生的法制思想是尋求預防和清除犯罪。所以，
完全沿用西方的民主憲政框架未必可行。中國的民主憲政的實踐必有一番曲折。但是我相信
偉大的中華文化蘊育起來的具有大智慧的中國人一定能夠找到一條適合現代文明的憲政之路。

    （2009年10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