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內外民運簡訊 鹿 野 當局下十二道批示 嚴控集會示威 隨著民智漸開，大陸民眾以集會、示威、遊行、請願向政府單位提出訴求的 活動越來越多，當局為防止情勢惡化，最近下達十二條批示，要求有關部門「根據 不同性質、不同情況做不同的對待與處理。」 香港爭鳴月刊五月號報道，近年來中國大陸的示威請願事件曾出不窮，已引 起當局的高度關切。根據官方統計，今年一月份各地發生集會、遊行、示威、請願 共一千一百五十二宗，其中有一百七十五宗發生衝突；二月份發生九百七十五宗， 其中九十五宗發生衝突；三月份發生一千二百五十五宗，其中一百三十一宗發生沖 突。而一至三月向有關機關提出申請集會、遊行、示威、請願的案件共五百三十五 宗，其中只有四十二宗獲准舉行。 鑒於集會、示威、遊行、請願活動在各城市及農村蔓延的趨勢，國務院於四 月十日對省、直轄市、政府一級單位，發出「關於處理集會、遊行、示威、請願的 若干意見」，要求各部門切實遵守實施。 文件指出，當前社會發生集會、遊行等事件日增，部分地區因事件性質產生 變化，或由於當地黨政部門處理不當，造成嚴重後果。文件要求有關黨政部門要「 旗幟鮮明地堅持黨的方針政策，正確地處理不同情況、不同場合、不同性質的事件 」。 文件將集會示威活動分為兩類別：一類是非政治性、非組織性、非蓄意對抗 性的活動；一類是敵對勢力勾結外國和境外反中反共勢力的具政治性質有組織並以 顛覆社會主義社會和共產黨領導為目標的活動。 魏京生訪問德國 中國大陸最著名的異議人士魏京生從四月一日展開為期十天的德國之旅。魏 京生此次在歐洲聯盟國家決定不再在日內瓦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年會上提出譴責中 國人權案後，來歐洲七國遊說訪問。他在各國均嚴厲地抨擊中國政府對人權的損害 ，呼籲西方國家施加壓力，迫使中共改善人權狀況，他在訪問了英國、法國、比利 時、丹麥、挪威、瑞典等六國之後，來到德國。 魏京生此次來德國訪問，主要的邀請者為諾曼基金會（ＦＲＩＥＤＲＩＣＨ —ＮＡＵＭＡＮＮ—ＳＴＩＦＴＵＮＧ）。四月一日，魏京生將首先在漢堡召開記 者招待會，揭開訪德序幕。當晚抵達柏林。二日一早，他與德國外長金克爾共進早 餐，對德國政府的對華政策提出了尖銳批評。晚上二十點開始，魏京生在波恩的Ｈ ＯＬＩＤＡＹＩＮＮ酒店舉行公開演講，有二百多德國人出席報告會。次日，魏京 生在波恩會見各政黨負責人，議會議員。四月三日和四日，他分別在法蘭克福和慕 尼黑舉行報告會，有幾千人出席。五日魏京生從慕尼黑抵達日內瓦。向參加聯合國 人權委員會年會的各國代表遊說演講。 四月十三日，魏京生抵達奧地利的維也納，十四日再返回德國。在柏林演講 會客。十五日晚，在波鴻大學公開演講，六百中德人士出席報告會。十六日上午， 魏京生與民陣民聯德國分部的代表座談，這一天，德國分部也同時舉行在波鴻舉辦 第七次代表大會。下午，魏京生返回波恩與全德學聯的代表座談，全德學聯同時舉 行本年度的年會。十七日在漢堡會見媒體記者，並在電視上發表長篇對談。 魏京生在德國期間，民陣民聯人權委員會主席廖天琪陪同翻譯。魏京生的妹 妹魏珊珊、民陣總部副主席齊墨、民陣民聯德國分部副主席陳乃良參與了協助組織 工作。（趙政委） 劉念春母親和妻子申請遊行示威 據紐約的中國人權消息，著名異議人士劉念春八十多歲的母親吳惠芬和其妻 儲海藍，申請五月四日通過天安門廣場示威遊行，抗議中國勞改單位長期踐踏法律 侵犯劉念春的健康和尊嚴，要求檢查治療劉念春的疾病並允許保外就醫，中國人權 支持她們行使遊行權利，要求中國政府遵守本國的法律和國際人權標準。 中國人權從國內獲知，著名異議人士劉念春的妻子儲海藍，於四月二十九日 向北京公安局遞交申請示威遊行信件。申請遊行信中說，劉念春八十多歲的母親及 妻子，將在五月四日從家中出發，在天安門城牆以東至建國門大街舉行遊行示威， 時間將從早上九點到晚上七點共十個小時。遊行的目的是「促成劉念春治療疾病、 保外就醫；改善執法人員形象，促進法制建設，打通下情上達渠道。」據瞭解，劉 念春被勞改後，由於遭到警察教唆放縱的犯人毒打，沒有得到必要的治療而身患多 種嚴重的疾病，醫生證明劉念春「直腸、乙狀結腸有腫快和潰瘍，並誘發了多種消 化道疾病、胃病、口腔腫囊等」。而長期的精神折磨，使劉念春又患了高血壓病。 為了能夠使劉念春得到檢查治療，儲海藍兩年來向全國人大常委會、司法部等部門 ，寄出了一百一十多封信件，走訪多達三十次以上，卻沒有結果。而且儲海藍等家 屬也受株連，公安部門、街道對他們毫無顧忌的監視，出入被跟蹤，來訪朋友受騷 擾。儲海藍即使費力找到工作，單位領導立即受威脅，至使儲海藍失業至今沒有工 作，生活嚴重困難。因此，劉念春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妻子，才被迫申請遊行抗議 ，期盼可以減輕迫害，維護健康和生命。 北京發現非法勞改營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北京市公安局公然違背憲法及其它法律，設置 非法勞改營，將一些在北京流浪，上訪及打工沒辦暫住證人士抓獲後非法禁固從事 繁重體力活動。這種不經任何法律手續即剝奪人身自由的行為極其明顯地違犯了中 國憲法關於保護公民人身自由，不得非法禁固的條款，是對公民人權的極其嚴重的 侵犯。 據一位剛逃出非法勞改營的異議人士張金城告訴秦永敏等異議人士，如果他 不逃出來，他將被非法勞改六個月。張金城表示，四月十四日他拜訪北京徐文立及 魏京生弟弟魏曉濤之後即被跟蹤的公安逮捕，六名公安對其拳打腳踢審訊一天之後 將他送到北京郊區昌平縣的渡假村工地。據張金城表示，此工地為一非法勞改營， 一共關押一百多人，絕大多數是來北京上訪、尋找工作或流浪的人，他們關押於此 從事重體力活無任何的法律手續，當然也無報酬。據張金城瞭解，在昌平縣尚有多 處這樣非法勞改營，分別是採石場，篩沙場及化肥廠等。公安送他來時表示，將會 強迫他勞動六個月再送他回安徽老家。由於無法忍受惡劣環境，張金城四月二十四 日遂逃跑出來。 三十二歲的張金城為安徽省某黨校哲學教師，近期正在撰寫一篇《民主政體 的數理模型》長文而拜訪各地民運人士。 搖滾歌手吳若傑被判三年勞教 大陸搖滾歌手吳若傑與貴陽商人李曦，因向人權組織及國際媒體透露四位詩 人被捕消息，被判勞教三年。 今年元月二十六日四位詩人馬哲、熊晉仁、馬強及吳若海，因在貴陽計劃出 版「文化復興運動」雜誌，馬哲與熊晉仁已經被捕，關押地點不詳，預訂下月初審 判，罪名可能是「顛覆政府」。馬強與吳若海則已於二月底獲釋。吳若海的弟弟吳 若傑向「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證實，吳若海在國際媒體報道刊出後立即遭到公 安逮捕，之後雖被釋放，仍被監視居住半年。 李曦因提供場地供馬哲等人居住及討論被大陸公安以「洩漏國家機密」罪名 被捕，吳若傑則是向國際媒體透露四名詩人被逮捕的消息，以同樣罪名被捕。貴陽 當地的官方媒體「貴陽晚報」二十六日罕見地在第二版刊出吳若傑與李曦被捕的消 息。 原名薛德雲的馬哲一九八七年領導學潮而被判刑兩年，這次被捕可能會處以 重刑。 馬哲等人今年元月所撰寫的「中國文化復興運動宣言」主要重點是：「我們 謀求第三次解放，也就是每一位公民個性、自由及權利的全面解放，它包含著在足 夠的自由保證每一位公民不損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滿足自己精神、物質、文化、 信仰、藝術的全面需求，思想與評論及表達方式的全面自由，並且有足夠的法律保 障每位公民的絕對尊嚴。 突破非民主國家新聞封鎖 全球異議人士登網上論壇 據中國「人權呼聲」全國委員會駐美辦事處消息，為了打破世界非民主國家 的新聞封鎖，一些由美國華爾街金融家支持的人權團體五月五日在紐約宣佈成立「 數字自由網路」，專為全球異議人士提供開放的電腦網路論壇。 「數字自由網路」已從四月十九日接受二百件被各國政府禁止的作品，其中 包括中國知名異議人士鮑戈等人的文章。全球讀者可在ＷＷＷ.ＤＦＮ.ＯＲＧ網址 上查閱這些作品。 五月五日，中國「人權呼聲」全國委員會駐美代表鮑戈和肯尼亞人權活動家 ＫＯＬＧＬ ＷＡ ＷＡＭＷＥＲＥ應「數字自由網路」邀請舉行首場演講會，介 紹本國人權狀況。「數字自由網路」還將計劃邀請不久前獲釋的中國學生運動的領 袖王丹。 異議人士家屬被控顛覆政權 海外民運團體到中領館抗議 四月三十日被上海警方拘捕的異議人士倪錦彬的兩名家屬中的一人已獲釋， 但是，五月四月倪家接到上海市國家安全局的通知書，獲知倪錦彬三十六歲的妹妹 倪玉霞已因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一案被宣佈「刑事拘留」，此案正在審理中 。倪玉霞現羈押於上海市國家安全局看守所內。 資深的上海異議人士倪錦彬上月初獲得美國駐上海總領館的特別關照前往美 國，現居紐約。 五月七日下午，多個民運團體的代表高舉呼籲釋放倪玉霞的橫幅到中國駐紐 約領事館遞交抗議信。抗議活動的發起者包括民主正義黨、「人權呼聲」全國委員 會、「中國和平」、民聯、民陣、民主黨、民權黨、民聯陣自民黨以及《北京之春 》。 中國民聯主席吳方城致信柯林頓抗議中共非法拘留 中國民主團結聯盟主席吳方城先生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致信美國總統柯林頓 說，作為一個美國公民，他的基本人權前不久在北京受到了粗暴的蹂躪。 四月二十二日，這是他十七年前來美國攻讀博士學位後第一次返回中國。這 次返回，是想見一見他在國內的親友。特別是他受老同學邀請，參加一生難得的母 校北京大學的一百週年校慶和老同學的重聚。 在他到達北京機場後，中國海關官員沒有讓他入關。在毫無解釋的情況下， 他被十多個保安人員押到附近一個旅館房間（首都機場賓館６０９號）。他們不准 他和等在機場的家人通話，也不准通知美國駐華使館。就在這間房內，他們通宵不 停地對他非法審訊長達十四小時，不給他任何睡眠和休息。直到第二天早晨九點鐘 （北京時間）才把他押上返美的飛機。 吳方城先生表示，在以上事件中，他的人權受到了粗暴的踐踏，他的家人以 及他本人都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在此，他向總統先生提出，在總統先生下月底訪華 之際，向中共主席江澤民先生轉達他的抗議。此外，作為中國民主團結聯盟的主席 ，吳先生要求柯林頓總統向中共領導人提出：立即釋放尚在獄中受苦的多達兩千餘 名的政治犯、思想犯、良心犯，並希望在柯林頓總統這次北京之行當中，能夠向中 共領導人發出這樣一個信息，即中國需要實質性地加快民主化進程，中共不可能既 堅持一黨專政獨裁統治，又保持和美國的密切夥伴關係。 十八名北大人 吁釋被囚校友 五月四日是北京大學建校一百週年紀念日，目前身處海外的方勵之、陳一諮 和王丹等十八名知名異議人士、北大校友，在歡慶母校百年校慶前夕，發出致北大 校友的公開信，呼籲「不要忘記那些因為追求民主自由而至今身陷牢獄的校友們， 包括胡石根、陸智剛、李海、郭海峰和李柏光等。 包括白夢、陳一諮、方勵之、封從德、郭羅基、胡平、李淑嫻、劉剛、沈彤 、邵江、王丹、王軍濤、吳方城、吳仁華、熊焱、於大海、張伯笠和張倫等十八名 「北大人」，在北大校慶前夕聯名發表一封「歡慶北京大學百年校慶，請勿忘記獄 中受難校友」的公開信，呼籲北京當局釋放因政治原因目前在押的北大校友。 公開信指出，胡石根等北大校友都是因為追求民主和自由，因為政治因素而 入獄，他們所做的和追求的「與我們母校百年來的光榮傳統相一致，也符合當代世 界的進步潮流」。但在中國大陸改革開放持續了二十年，在世界即將進入二十一世 紀的今天，胡石根等校友作為政治犯仍然身陷牢獄，「這是中華民族的悲哀，也是 北大校友心中的痛」。 高壓下中國《人權觀察》仍十分活躍 據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武漢秦永敏委託本中心致信國際人權組織， 希望中國《人權觀察》可以從多方面得到幫助與合作。在秦永敏及徐文立大力推動 下，此在全國擁有數十名聯絡人的中國第一個民間人權組織雛形已活躍運作，光三 月二十三日至四月十五日就發佈新聞稿二十五篇。秦永敏表示，雖然該組織尚在申 請階段屬於非正式組織，但中國五十年來從未批准過任何一個獨立的團體存在，故 他們將會邊申請邊運作。另秦永敏等委託王希哲為海外代理人，負責與國際人權組 織聯絡轉達各種意見，儘管近月來中共不斷逮捕異議人士，秦永敏表示不會畏懼， 會更加積極地從事此項活動。 中國民主正義黨和中國自由民主黨致信美國國會參、眾兩院 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中國民主正義黨紐約臨時總部和上海分部，以及中國 自由民主黨聯合致信美國國會參、眾兩院的議員，指出： 中國政府為了製造「人權改善」的假象，最近釋放並作為「保外就醫」放逐 了中國著名異議人士魏京生、王丹，但同時，卻趁著國際社會人權壓力減輕之機， 在國內開展了新一輪的鎮壓，大批的政治異議人士和工人運動活動家被捕入獄，並 未經審判就被送去「勞動教養」。其中有上海的楊勤恆，安徽的沈良慶、王庭金， 陝西的趙常青，廣州的范一平，山西的李慶喜等。在這一輪新的鎮壓中，上海市政 府起了一個非常惡劣的帶頭作用。他們首先逮捕了楊勤恆，僅僅以他在美國之音和 自由亞洲電台發表了關於中國下崗工人問題的評論，就不經法庭審判，判處他三年 「勞教」。這種肆無忌憚踐踏人權的行徑，為其他中國城市的跟進鎮壓，樹立了一 個極壞的榜樣。正如一九八九年「六四」前夕，上海市政府首先鎮壓「新聞自由導 報」，為後來的全國性鎮壓，開了頭一樣，直到今天，上海還是拘押政治異議人士 最多的城市之一。 為此，中國民主正義黨和中國自由民主黨請求參、眾兩院考慮提出並討論通 過制裁中國上海市政府的議案，議案建議如下內容。 １、暫停美國與上海市的經濟、文化交流； ２、禁止上海市政府官員訪問美國，直到上海市釋放全部政治異議人士為止 。 ３、柯林頓總統訪華期間，不應訪問上海。 此件已用電子郵件向美國參眾兩院全部議員發出，歡迎各人權、民主社團和 個人向美國國會開展遊說工作，推動上述提案的提出和通過。 生存危機 中國工潮澎湃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湖南省搪瓷製品有限公司（原長沙搪瓷廠）約 兩百名工人及退休工人四月十一日聚集位於長沙市中心的省政府前示威要求發放拖 欠兩個月的工資。工人的橫幅及標語上寫著「反腐敗，反蛀蟲」，「要生存，要吃 飯」。 四月十三日，約二百名已半年未領到工資的武漢綜合制材廠退休工人在漢口 解放大道水廠路段３１８國道與１０７國道交匯處馬路上靜坐示威，要求補發欠薪 。工人舉著「工廠的土地是我們的命根子」，「解決我們養老保險及吃飯問題」等 橫幅與標語。 四月十五日，約一百五十名遵義木材加工廠（國有企業）工人因不滿工廠巧 立名目解雇工人，去市政府請願。工人要求見市領導，但直至晚十一點領導仍未出 現，工人雖和平散去，但表示會再次聚集至市府請願。 四月十六日，遼寧省鞍山市第三冶金建築公司約五百名退休工人在鞍鋼小東 門附近的大連至哈爾濱的「中長鐵路」上臥軌示威，要求發放已拖欠半年的薪金。 當局獲知示威後立即派出大量武警趕到現場，將臥軌工人架走，此次臥軌使這條非 常重要的幹線中斷四十分鐘，故已引起當局的異常重視，工人在示威時打著這樣一 幅橫幅「青春獻給黨，老了沒人養，想問兒女要，兒女都下崗」。這幅橫幅極真實 地反映了老人的實際狀況。 浙江異議人士兩次致信江澤民 據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四月十一日，浙江十二名異議人士委託本中 心發出致江澤民的公開信，要求其學習胡耀邦實事求是的精神，平反「六四」及進 行政治改革。該信表示，再過兩天四月十五日就是胡耀邦逝世九週年，儘管胡耀邦 已逝世九週年，但其勇於平反冤假錯案，寬鬆、寬容的工作作風及大膽改革的精神 給人民留下深刻的印象。異議人士希望江澤民學習胡耀邦，平反「六四」，開放報 禁、黨禁，倡導在思想、文化領域實行寬鬆、寬容的政策。針對中共實行「四化」 （工業、農業、科技、國防現代化），異議人士提出了新的「四化」，即「新聞自 由化」，「政治多元化」，「管理法制化」，「軍隊國家化」。此信四月十一日已 由浙江寄北京。信於五月十一日自浙江寄北京。兩次聯名的異見人士分別是毛國良 、王東海、吳高興、王有才、趙萬敏、鄒達祥、葉文相、傅全、金秀元、黃志道、 張金林、崔建昌。 達賴、魏京生相約印度再暢談 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與中國大陸著名異議人士魏京生 ，五月九日在波士頓布蘭代斯大學首度會晤，雙方一見如故，探討大陸民主運動力 量今後如何與西藏流亡政府合作的可能性，達賴表示將全力以赴支持大陸民運，並 呼籲漢藏流亡人士團結一致，共同促使中共改弦易張。 據魏京生透露，談話內容廣泛，雙方交流了對中國大陸目前形勢的估計、海 外民運的情況和對西藏前途的看法等。達賴表示希望跟漢人合作，他說早就意識到 漢藏合作的重要性，關係到中國和西藏的前途命運。達賴希望跟各方面合作，尤其 希望今後大陸民運人士與西藏流亡政府加強合作，互相配合。如有需要，魏京生可 隨時與他的辦公室聯絡，達賴方面將全力以赴配合行動。 達賴在談話中，非常關心大陸民運情況，詳細問了魏京生許多問題，他特別 關心民運內部的團結問題。達賴主動表示，七日他與八九民運學生領袖王丹見面時 ，也勉勵王丹要帶頭維護民運內部的團結。 日本否認南京大屠殺史實 華人團體在美向日提抗議 據中國「人權呼聲」全國委員會駐美辦事處消息，由於東京近日試映一部頌 揚前日本首相兼陸軍大臣東條英機的電影《自尊，生命瞬間》，再度引起日中兩國 對昔日戰爭責任問題的爭議。 五月十一日下午二點三十分，正在美國巡迴演講的香港保釣行動委員會副主 席曾健成，同去年十一月流亡美國的中國對日索賠全民公決倡導會的創辦者鮑戈， 以及中國海外民運團體民聯陣自民黨的代表汪岷和林牧晨等人，到日本駐美國舊金 山領事館遞交抗議信，要求日本承認戰爭責任，向中國謝罪和道歉。 抗議信稱，目前日本國內確實仍存在一股企圖歪曲歷史，否認侵略罪行的政 治勢力。由於戰爭後中國和其它幾個戰爭受害國的非民選政府出於某種政治交易的 考慮，出賣其本國人民的利益，放棄了向日本索償戰爭損失的權利，有的甚至不要 求日本國就當年的侵略罪行正式道歉，並壓制國內人民的對日索賠要求，從而催化 了日本朝野翻案聲勢的萌發，留下了日後軍國主義復活的隱患。 他們強烈要求日本不要忘卻昔日其曾經帶給亞洲人民的深重災難，不要在評 價那場戰爭的問題上再作傷害中國人民感情的事。日本必須認識到，和平來之不易 ，任何崇尚軍國主義的行動步驟都有可能給日本引來覆滅之災。 「李登輝政治理念與中國未來」學術研討會 於四月二十九日假比京福華飯店隆重舉行「李登輝政治理念與中國未來」學 術研討會，是項會議由比利時李登輝之友會主辦，以及比利時國策會、中山學會、 中國民運後援會協辦，來賓出席踴躍，包括來自法國、荷蘭、日本和比利時的兩岸 人士，專家學者等數十位出席了是項會議，並於當晚十時於聯誼晚宴結束閉會。 會議首由臨時主席殷子超開場主持，並分別由比利時李有會會長郭榮助，法 國巴黎台灣之家負責人王敦雍、荷蘭中國之春歐洲分社長伍作人三位引言人先後主 講，與會來賓發言熱烈，經宣讀忻檢忠，高金玉兩篇論文綱要並討論後，由僑務秘 書陳／報告會議決論。 中華民國駐比代表處黃代表演鈔，以貴賓身份應邀致詞，黃代表認為李登輝 是一位勇敢的領導者和務實的改革者，他為了實踐民主不惜得罪人，直言，敢說不 計毀譽甚至置個人安危於度外，他重視人民的聲音也非常重視海外僑胞。 郭榮助在引言報告中指出李登輝政治理念的思想淵源自中國古代「民本思想 」和儒家學說的「中庸之道」，以及孫中山的「主權在民」觀念。談到中國未來郭 榮助認為中共必定會受到台灣民主化的影響，他強調台灣的政治奇績不應單指一個 建政的外造政黨從威權的專制政體和平轉化為民主政體，還應涵蓋這個歷經專制的 執政黨在民主化之後，仍舊受到選民支持，得以繼續執政，將來中共在學習台灣以 特區推動經濟發展成功之後，在政治上也終歸會學習國民黨在台灣推動民主同時仍 舊繼續執政的政治奇績。 法國代表王敦雍在引言中指出李登輝政治理念的特色在於「法治」，並說李 登輝學者從政，是一個崇法務實的領導者。荷蘭代表伍作人則強調李登輝總統在法 理上應是全中國的總統，在國際文宣上不應限在台灣的總統，所謂「中華民國在台 灣」極容易令海外人士誤解，因為海外中國人大都認為中華民國代表全中國甚至包 括蒙藏在內，只是目前政府在台灣而已。來自日本的代表楊鳴放對於中國未來持樂 觀的看法，希望台灣當局在與中共改善關係的同時也應重視支持海外人士從事促進 中國大陸民主運動的事業。荷蘭中國人權促進會會長周逸公在會中肯定台灣的政治 民主、經濟富裕，但千萬不要就此自滿而與大陸同胞疏遠，應當負起責任支持和協 助大陸同胞，也能過著台灣同胞一樣的生活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