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內外民運簡訊 林 青 《北京之春》與海外維族異議組織合作 《北京之春》經理薛偉五月六日在土耳其斯坦布爾與維吾爾族海外最大的異 議組織「東土耳其斯坦民族中心」簽署合作協議，共同為促進中國大陸民主化展開 合作。 「東土民族中心」主席貝根將軍，副主席塔南奇等重要核心成員與薛偉進行 了友好與誠摯的會談，雙方在求同存異的基礎上達成了以下共識： 一、「東土民族中心」作為世界維族人民的代表堅決支持中國大陸的民主運 動並願在各方面展開協作，為促進中國大陸的民主化早日實現而努力。 二、《北京之春》充分理解和尊重維族人民要求，實現自由、民主、人權、 法治和享有真正的民族自決的願望。主張以民主、和平和過渡的三項原則解決漢維 兩大民族的歧議和衝突，緊信在不久的將來中國實現民主化的一天，漢維兩大民族 能像兄弟和朋友一樣世代友好相處。 三、《北京之春》有義務在漢族人民中反映和傳達「 東土民族中心」的政策 ，主張及各項活動；「東土民族中心」有義務通過各種渠道將《北京之春》雜誌傳 送給境內外的維族和漢族民眾。 四、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北京之春》將協助」東土民族中心「在美國紐 約設立代表處，並開展工作；「東土民族中心」將盡努力幫助《北京之春》建立其 境內外的記者站。 五、雙方建立信息和資訊交換的管道和制度並盡可能彼此配合，達成在海內 外反抗中共極權統治的統一行動。 丁子霖發表緊急呼籲強烈抗議的公開信 據「中國人權」消息，「六四」難屬丁子霖因為北京國家安全局一再凍結給 予難屬的救助款，托請中國人權代為發表她的「緊急呼籲強烈抗議」公開信。丁子 霖於四月專程從北京前往無錫，為了領取去掉被北京國家安全局凍結、但已經凍結 期滿的難屬救助款，以便按照當初中國留學生捐款的委託送轉難屬們。但是她在銀 行得知，北京國家安全局先於她幾天，又再次下達凍結半年的指令。中國公安國安 部門的警察，採用半年期滿再凍結半年的手段，已經將一些國際給予的人道救助捐 款，凍結了長達五六年之久，丁子霖對再次凍結難屬救助款氣憤地說：「這是在『 六四』慘案十週年之際，蓄意製造事端，激化矛盾。」 去年夏委，德國某大學的中國留學生，將八九年「六四」募集的捐款，共1162 0馬克，以支票的形式送交「六四」難屬丁子霖，委託丁子霖將這筆錢分送給「六四 」難屬和傷殘者。丁子霖按照中國規定的領取支票款項的手段，通過中國銀行無錫 分行辦理了托收。但是丁子霖在十月二十六日前去收取瑞金時，被銀行告知此款已 經被北京國家安全局通知凍結。丁子霖當時就為此發表強烈抗議的公開信，「六四 」難屬群眾也多次發表公開信，並全往國家安全部尋求解決。但是國家安全部對扣 壓救助款一直不加解釋不予理睬，卻以凍結期滿時再次凍結。 陝西電視台記者馬曉明陝北採訪被捕 「中國人權」來自陝北的消息，陝西省電視台記者馬曉明，於四月十五日，在 陝北的子洲縣被多名公安警察非法逮捕關押。馬曉明是清明節回陝北老家為過世的 父母掃墳，並順路採訪子洲縣裴家鄉農民與鄉政府打官司的情況。裴家鄉農民因不 堪忍受鄉政府苛捐雜稅橫徵暴斂，於去年集體向法院控告鄉政府，被法院受理並且 打贏了這場官司。但是苛捐雜稅亂攤派是中國農村的嚴重問題，裴家鄉農民與鄉政 府打官司的案件，具有一般性和啟示作用；而且官司打贏並非是所有問題都得到合 理合法解決。所以馬曉明想深入調查採訪和報導，農民所受苛捐雜稅亂攤派的困苦 ，以及如何據理依法打官司的過程。馬曉明的這一採訪活動，雖然並不是電視台指 派而利用了自己回家的機會，但是得到了當地農民的歡迎和支持。通報馬曉明被捕 消息的農民對抓他極為不滿，強烈呼籲關注並援救關心農民疾苦的記者馬曉明。 馬曉明今年四十五歲，陝西電視台的記者，一九七五年加入共產黨。去年克 林頓訪華時，馬曉明接受美國之音採訪，遭到警察的拘傳審問，馬曉明因此憤而退 黨，並公開發表退黨聲明。馬曉明同時也多次參與簽署要求政治改革的公開信，以 及批評中國政府的活動。 中國警方加緊控制關押湖南異議人士 「中國人權」得自湖南長沙的消息。四月二十八日上午，湖南長沙的警察至 少分別拘捕了活躍的異議人士譚力、周敏、姚小舟等人。警方要求他們交代最近的 活動，紀念「六四」十週年的活動計劃，並且逼迫他們書面保證停止人權民主活動 ，不從事紀念「六四」十週年的活動，而且要在保證書上按下十個手指的手印。譚 力等人堅決拒絕寫保證書和按手印，表示批評當局對張善光接受國際媒體採訪而判 處十年徒刑，以及維護自己權益，敦促政治改革、紀念「六四」十週年等等，全是 公民的正當權利，警察無權要求他們放棄自己的權利。譚力和周敏於當日下午被警 方釋放。但是姚小舟到目前仍然被關押，警方要求他交代參加民主黨的情況，以及 王有才被審判時前往杭州的過程。八日晚上，獲得釋放不久的譚力陪同姚小舟的母 親、哥哥，前往公安局交涉要人，警方表示仍要繼續關押，並找到譚力親屬和姚小 舟親屬的工作單位，對他們施加壓力和威脅。 彭明病情危急 「中國人權」北京消息，被警方以嫖妓為名關押教養的中發聯執行局第一書 記彭明，目前在關押中患有嚴重疾病，得不到治療和必要的營養生活條件，彭明的 親屬對此焦慮萬分，呼籲各方面援救幫助彭明以挽救其生命。四月二十日下午，彭 明的妹妹彭星和彭燕，到北京公安局十三處下屬的七里渠收容所探視彭明，發現彭 明已經無法走路，必須由人攙扶著才能挪到會見的地方。她們發現彭明全身浮腫， 臉部已經浮腫到變形，兩條腿上佈滿了紅斑，說話虛弱聲音微小。彭星說除此之外 ，彭明還患有心臟病，已經有過一次心肌梗死的病史，而且痔瘡發展到肛裂，每天 便血幾大堆。彭星和彭燕說她們實在擔心彭明。彭星和彭燕要求收容教養所採取緊 急治療醫救措施，警方卻漫不經心的敷衍推諉說，給彭明看過病也給藥吃，他們這 個地方有人的病比彭明更嚴重，不會死的。可能顧慮探視時間長，警方只讓親屬探 視彭明五分鐘，並且不允許給彭明任何營養品和醫藥。彭明的妹妹們說，彭明被關 押在不許勞動的嚴管室，每個月只允許他們見一次五分鐘。這裡看管的都是因為嫖 娼而被強制收容教養的人據說其他人每星期親屬都可以探視，探視時間也在二十分 鍾以上，如果有病還可以隨時看望，並且可以保外就醫，顯然對彭明採取了不符合 規定的虐待措施。彭明的親屬們呼籲各方面關注彭明，緊急援救幫助彭明以挽救其 生命。 現年四十四歲的彭明是中國發展聯合會的主要創始人，並擔任中民聯執行局 的第一書記。這是在香港註冊的非政府組織，曾經宣稱在數年內要發展到數千萬會 員，成為不同於官方和異議人士的第三種政治改革力量。中發聯持溫和的甚至要配 合政府的立場。但是他們依然遭到政治迫害和鎮壓，先被中國警方強令解散，人員 也遭到監控查抄驅離北京。後又以可疑的方式宣稱彭明嫖妓，並將其關押判處十八 個月的收容教養。 方覺審判開庭 四月二十三日中午，北京市中級法院第二刑事審判庭，突然通知方覺律師 並轉告其親屬，將於四月二十六日（星期一）上午九時，在北京市崇文區劉家窯第 二中級法院第二十號法庭，開庭審理方覺一案。主律師莫少平才出差去了湖北。莫 少平得到助手的通知後，已經購買車票將於當天晚上趕回來，不過仍然沒有機會會 見方覺商談辯護了，因為星期六星期天公安局休息，不允許律師和委託人見面。同 時，方覺妹妹劉靜通過律師與法庭反覆商量，仍然無法獲得出席審判的旁聽證，法 院的理由是旁聽證全給了公安局，最後只答應由法庭的書記員帶劉靜進來旁聽，這 樣的旁聽顯然是非正式原而且不知道有否保障。 中國原來準備在朱熔基訪問美國的同一天，即四月六日上午，開庭審判方覺 。選擇這樣的日子不會是沒有用意的，因為國際國內高度關注的方覺案件，尤其是 美國等國家還向中國政府正式表達過關注。但是中共當局在最後時刻又突然命令停 止審判，一般認為這是中共當局於朱熔基出訪中，表示在人權上放棄向美國強硬表 態和挑釁。 方覺，一九五五年出生，北京人，畢業於北京大學。方覺曾經擔任中國水電 部和福建省計委的官員，因發表許多中國青壯年官員贊同支持的「民主派的綱領性 意見」，引起國際政界和新聞媒體的高度重視。他在北京自己的辦公室內，接受許 多西方媒體的公開採訪，發表一些批評政府、政策和領導人的意見，並正在籌建非 官方的人權組織及向政府申請註冊。方覺多次參加非政府的公開的政治討論會，出 席這些會的有政府官員、知識分子、新聞界人士和商界人士。他原預定去年七月二 十五日出席一個有二百多人的討論會，其中包括一百多名世界各國駐華使館的官員 ，由方覺主持「中國當前的政治經濟形勢與改革」，但在會前的二十三日被中國警 方非法秘密關押，他的住家和公司也遭到非法查抄。 車宏年狀告濟南勞教委 香港「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因致信「美國之音」而判勞教三年的 濟南異見人士車宏年，不服判決向濟南市中區人民法院提出訴訟，狀告濟南勞教委 員會。 車宏年今年一月初被捕後下落不明，至今年三月底方獲悉於一月十二日判勞 教三年。而勞教判決書顯示，他在九八年十月向位於香港的某機構投寄了兩封信件 ，索要我們信息中心的電話、地址（經車宏年本人證實是向「美國之音」香港的郵 政信箱投寄）因而被判以勞教三年。車宏年在勞教委提出復議被駁回後，於本月初 向濟南市下面的一個地方法院提出行政訴訟，而法庭也正式受理了此案。據我們獲 知，為此案車宏年的朋友曾找過三名律師，但三名律師都害怕公安報復而不敢接此 案，直到昨天才找到另一名律師答應替他辯護。 四十歲車宏年原是濟南第一機床廠工人。八九年參加民運判刑兩年被開除， 現做小生意謀生。 西安200名工人阻路示威求發欠薪 香港「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西安市農業機械廠約二百名工人四月 二十九日早晨開始在工廠附近的長纓路十字路口聚集阻路示威，要求發放拖欠達四 個月的工資。示威曾一度使長纓路附近的交通癱瘓。中午，工廠領導出面將工人勸 回工廠內。下午，廠領導在工廠俱樂部召開職工大會宣佈發放兩個月的工資，該國 營企業擁有二千名職工，由於經營不善，工廠工人已四個月未領到工資。 「五四」前夕異見人士被拘捕 「五四」前夕，除遼寧鞍山的王文江，王澤臥被公安拘捕之外，黑龍江則獲 釋不久的異見人士肖產軍、全立、楊富文也於五月三日被黑龍江阿城公安局人員從 家中帶走，此三人五月一日下午曾被公安拘留，五月二日才獲釋，但突然又被當局 拘留，顯示當局對「五四」八十週年這個重要節日懷有極重的戒心。 另在北京，中國民主黨成員高洪明被公安在家門口嚴密監視不得外出，而高 洪明則翻越自己住宅的鐵柵欄，擺脫了公安監視後到「五四」舊址，位於沙灘的原 北大紅樓前（現國家文物局），靜立追念八十年前的青年學生，以此來代表中國民 主黨紀念「五四」。 河南二十五名基督徒被拘捕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獲知，四月二十五日下午，河南省睢縣二十五名基督 教徒正在睢縣上村鄉海寨村舉行家庭聚會禮拜時，突有十幾名公安闖入將全部人員 帶走，公安同時沒收了全部人的聖經。去年聖誕節，河南商丘被拘四十名基督徒中 ，尚有十三人未獲釋，公安曾威脅這十三人不交每人二千元人民幣罰款將送勞教。 在媒體報道後公安沒敢將他們送勞教但仍予關押不釋放。 中國目前有基督、天主教徒五千萬人，他們大多以家庭聚會方式進行宗教活 動，官方一直將這種方式視為不合法。但「法不責眾」，公安通常不予干涉。但當 政治形勢緊張中公安缺錢花的時候就會拘捕這些聚會成員。 上海出現平反「六四」傳單 五月二日在上海市楊浦區控江路的一些公用電話處被人放置署名「中國民主 運動大同盟」的傳單，傳單的標題是「紀念『五四』、『六四』標語口號提綱」。 該提綱共有十二點：（１）「江核心」夥同所有中共頭頭立即下崗； （２）平反「六四」，釋放所有政治犯； （３）取消寡頭政治，結束一黨專政； （４）秦始皇執政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５）外爭國權，內除國賊； （６）開放輿論，開放黨禁； （７）建立獨立工會，保障工人權益； （８）廢除苛捐雜稅，保護農民利益； （９）剷除封建餘孽，共建民主中華； （１０）剷除共產主義，重建人文精神； （１１）弘揚西方文化，復興真善美德； （１２）發揚「五四」精神，建立民主中國。 該些傳單約半張Ａ４紙大小，電腦打字，捲成小卷插在電話的投錢隙中。 親屬強烈呼籲立即釋放王萬星 九二年六月四日北京某倉庫保管員王萬星打著「平反『六四』」的橫幅在天 安門示威，結果被北京公安局以所謂「政治偏執狂」關在北京安康精神病醫院。雖 然七年來包括王丹在內的許多人都認定王萬星與正常人無異，但當局一直不肯釋放 他。其妻子王軍鷹最近向北京公安局寫信呼籲釋放王萬星。七年來許多人包括王丹 九五年都曾去安康醫院見過王萬星，肯定他精神上無任何問題。去年九月，王萬星 寫給聯合國人權專員羅賓遜夫人的公開信，不僅顯示其思路極其清晰，且非常關心 時事政治。而且七年來，安康醫院從未向其家屬出示過精神病論斷證明及病歷。王 軍鷹表示，她上月在街上被小偷搶劫被刀刺中胸部，不僅不能上班生活極其困難， 也迫切需要王萬軍回家照顧。王軍鷹也指出，將一個正常人與一大堆精神病者關在 一起七年，她擔心沒有精神病的人也會變成精神病。王軍鷹最近已寫信給北京公安 局，但尚未有答覆。王萬星現五十歲，曾參加過八九年學運。 中共借北約誤炸使館開始鎮壓異見者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在北約誤炸中國使 館之後，宣判一名「顛覆國家政權」異見人士。而北京異見人士查建國也被公安從 家中帶走，以防他加入大學生遊行隊伍發揮作用。二十八歲劉憲立為安徽青年作家 及活路異見人士。九八年天月他從安徽碭山來北京採訪了徐文立等人之後欲將徐文 立、秦永敏、丁子霖等人的文章編成一本叫「中國民主人士之心聲」的書出版，但 三月二十日被捕。去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初審後拖了近半年沒有消息，而法院突決定 在五月十日上午將對他進行宣判。該罪最高刑期是終身監禁。北約誤炸中國使館不 僅極大地減少了歐美國家在人權上對中國的影響力，而且使國內民族主義及反美情 緒急劇高漲，在此時鎮壓異見者中共將不會感受任何壓力，故可以預測一批審而未 判或將審判的案件如方覺案，甘肅民主黨岳天祥、郭新民案最近將被宣判。 國內異見人士發表聲明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消息，中國民主黨全國籌委會，對北約誤炸中國領事 館發表四點聲明如下：一、要求聯合國及獨立國際組織立即調查該次事件；二、要 求北約組織立即向中國人民表示真誠道歉並承擔責任，並賠償中國使館的一切損失 ；三、中國民主黨對死者表示深切哀悼，對其家人表示深切慰問。四、中國民主黨 深切希望北約與南斯拉夫通過談判用政治和平方式解決衝突。除浙江朱虞夫等代表 中國民主黨全國籌委會發表聲明外，北京高洪明，西安鄭保和都發佈了類似的聲明 ，他們表示該事件至少在三方面對國內民運造成負面影響：（一）今後美國及西方 國家在人權問題上很難再對中國施壓及造成影響，中國政府會極其抗拒這種壓力； （二）國內民族主義會在近期急劇高漲，反美情緒將急劇上升；（三）中共當局很 可能利用這次事件造成的影響大肆鎮壓國內民運人士，在鎮壓後國際國內將不會造 成大的反響。 馬強呼籲大學生冷靜降溫 針對數十個城市大學生示威，北京異見人士馬強認為，學生的行為與他們打 著的「要求和平」橫幅不相符。委託「香港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發表「致全體 中國大學生的公開信」，要學生立即停止過火行為。他指出：（一）中國公民和學 生針對北約誤炸中國大使館一事表達憤怒是可以的，但絕不能採取暴力的方式來表 達；(二）中共政府在此一事件上負有無可以推卸的責任，因為當一和平示威活動向 暴力衝突演化時，作為政府有責任防暴。而當局派出數百名公安及上千名武警，即 不制止學生的過火行動，也不對示威群眾分流是嚴重的瀆職。(三）一塊磚頭和一枚 導彈砸向使館，同樣是對他國領土和主權的侵犯，這責任中共無可辯駁。(四）中國 必須立即制止這種過火行為，應通過外交途徑對北約索賠，而不能採取這種類似慈 禧太后借助義和團的不當手法。馬強呼籲大學生冷靜下來，理性地去思考，不要以 盲目的民族主義支配去做出砸大使館洩憤的行為。 徐文立要求獄外治病 北京著名異見人士徐文立，由於嚴重牙病導致共有十一顆牙脫落，現基本上 不能吃硬一點食物，故徐方立本人及妻子賀信彤都向監獄提出去北京的某醫院看牙 醫及植牙，但至今尚未獲批准。據賀信彤表示，四月初朱熔基訪問美國前夕，當局 裝出很熱情的樣子為徐文立張羅準備將他送到獄外治牙病。但朱熔基訪美一結束態 度馬上轉變，對此再也不問不管，對家人要求給徐文立少量蔬菜、水果以利牙病的 要求也置之不理。賀信彤表示，時間拖下去不僅使為這十一顆牙植牙更困難，另一 方面將導致更多的牙脫落。另賀信彤表示，徐文立被捕時被抄家搜走三百餘件物品 ，法院判決時只表示沒收其中六件，其它依法應退還家人，但公安違法一直予以扣 押。她已寫信給人大，但未獲回復。 中國民主黨舉行工作會議 《世界日報》消息，中國大陸民運人士組成的中國民主黨在巴黎舉行歐洲工 作會議，王炳章表示，會中透過電話聯繫，該黨浙江、北京、及福建黨部負責人也 參與會議討論，決議以大陸為民主主戰場，海外黨部全力支援。會中推舉鄭欽華為 歐洲黨部籌備會主席，民聯、民陣、民聯陣、自民黨、民聯陣——自民黨、民權黨 亦派代表出席，旅美的民運人士王希哲及莊彥曾以電話參與會議。 王策待遇已獲改善 王策居住在中國的姐姐王希仁女士，於目前前往金華監獄探視王策，發現王 策的待遇已得到改善，可以吃得飽，也睡得暖。但王策告訴她：「這些都是小事」 。至於什麼是大事，王策並未言明。據金華監獄管理人員稱，王策待遇已獲改善， 並可與外界通信。通信地址如下： 中國浙江金華市401信息11分箱 王策收 Jinhua City, Zhejiang Province, P.R.CHINA 西藏民主人士為十世班禪舉行生日祈禱 四月二十五日是十世班禪十週歲生日，大約有一百多名西藏民主人士聚集在 中國駐紐約總領館前舉行祈禱及示威活動。十世班禪喇嘛是西藏第二位最重要的精 神領袖，自從一九九五年五月十七日被中國政府軟禁後至今未曾露面。中國領館前 的示威活動，只是西藏民主人士在世界幾十個國家採取的要求中國政府立即釋放班 禪喇嘛的系列活動之一。（章薇） 江澤民名列「新聞界敵人」 國際保護記者委員會五月二日發表「新聞界敵人」名單，為首的是南斯拉夫 總統米洛謝維契、中國大陸國家主席江澤民和古巴總統卡斯特羅。委員會在聲明中 說，這三個國家的領袖「故意採取無數壓制消息措施，包括新聞檢查、逮捕、毆打 甚至謀殺等措施。」該委員會指控米洛謝維契「透過恐嚇、攻擊、科處很重的罰金 和取消執照等措施來壓制新聞界。米洛謝維契所採取壓制所有獨立媒體的措施已平 息所有反對聲音，威脅記者生命並使廣播充滿仇恨。」江澤民被控讓「政治獨立記 者的條件惡化」，所採措施包括關閉報紙和雜誌、拘押記者和發行人。委員會指控 卡斯特羅讓獨立記者面臨被捕，「甚至想採訪異議人士的審判或公開示威」都有可 能被捕。 哥大舉辦「有限政府與公民權利」討論會 由天安門紀念基金會、憲政民主論壇、明鏡出版社、哥倫比亞大學人權研究中 心和大家論壇共同主辦的「當代中國的憲政道路系列研討會」之二：「有限政府與 公民權利」討論會四月三十日在哥大國際事務中心舉行。哥倫比亞大學教授黎安友 、北京思源兼併與破產事務所主任曹思源、前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學研究所所長， 現為紐約自由撰稿人的嚴家祺、哥倫比亞大學法學院訪問學者，中國文化研究院文 化研究所研究員梁治平、哈佛大學法學院高級研究員郭羅基、新澤西州立大學蘭普 學院美國與國際關係中心助理教授孫哲、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心訪問學者陳小平分別 就言論自由問題、國營社會主義衰落，民辦社會主義的崛起和中國式的產權制度變 化分析、憲政體制下的財產權的保障、憲法的兩種功能、當代中國法治進程中的國 家悖論、 利權與民主、中國人權保障和國際規範為題發表了看法。出席會議的還有 王軍濤、胡平、郭巖華、孟玄等。與會者還對「法輪功」風波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