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選載 建議印刷《北京之春》活頁文選 編輯先生: 本人住在中國大陸,目前是在中國共產黨專制統治下的居民。最近偶然讀到 貴刊一九九九年六月號雜誌,感到文章擊中要害,十分有力。從中看到全體編輯部 同仁為中國大陸人民爭取民主與自由所作出的努力,你們不畏強權政治迫害十分可 貴。謝謝你們。 為了推動大陸中國的民主政治,本人建議能否選每期中最具有分析力或最能 揭露中共所作所為的文章一至兩篇,印成活頁文選,然後通過有志及同情民運的人 士設法帶入大陸,有目標地給那些具有正義感的青年學生、受欺壓的下崗工人,尚 未知道人權的農村失業青年以及不斷受共產黨迫害的千萬人手中傳閱,從而提高廣 大老百姓為民主而鬥爭的信心及勇氣。薄薄的活頁文選成本低且便於夾帶。另外請 用簡體漢字排版,大陸老百姓才看得懂,活頁文選不宜公開分發,以免遭當局封殺 ,沒收甚至迫害。其他民運刊物我認為都可以出版活頁文選,把中國大陸民運之火 點燃得旺旺的。 鄭 康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日 倡議成立「鎮反歷史研究會」 胡平先生: 在《北京之春》上常見你的文章,很是仰慕,今天貿然向你投書,以盼能有 所指教! 我是一個有特殊經歷的人,自我出生的一天起便受到了無限的政治 歧視與生活上的磨難。由此我聯想到在中國尚有很多在「鎮反」運動中被冤屈的亡 魂,而他們的子弟家屬也受到過莫大的苦難,有的至今仍然沉浸在精神的苦難之中 。 由於我的痛苦生涯,我倡議成立一個「鎮反歷史研究會」,為了成千上萬在 「鎮反」中被冤屈的人及其家屬做些精神上的安慰,也是為了歷史寫上真實的、有 慘痛教訓的一頁。我草擬了「鎮壓反革命歷史研究會」的倡議書如下: 中國共產黨建國以來,最早的、轟轟烈烈的「鎮壓反革命」運動存在著許多 不可饒恕的罪錯,我就是這次運動受害者的子弟。今天,父輩的冤案已經大白於天 下,然我輩卻仍然受到「莫須有」的罪名的延續傷害。 我深知國內有不計其數的受害者及其家屬,他們與我有同樣的受歧視、被迫 害的經歷。今天,我想有效地給予他們一些文史資料上的幫助,也想與他們分擔憂 愁,更想把這些「冤、假、昏」案彙編成冊,讓善良的人以他們的本來面貌出現在 歷史面前,讓歷史悲劇不再重演。 要歷史悲劇不再重演,就容不得納粹與暴虐。不管什麼「主義」,「人權」 應為首!沒有「人權」的「主義」對人民來說是可悲的。「生」的權利不容草菅。 「鎮反」歷史研究會為在五十年代被「中共」「鎮反」運動時所殺害的善良 人士鳴不平,促進「中共」對敵對黨派的無辜人士以甄別、直至平反,並向無辜者 的眷屬予以安憮! 「鎮反」歷史研究會,將在國內收集「冤、假、昏」案的訴訟,並協助案件 在歷史資料方面的調查研究。本協會是以歷史真實為根據,呼籲「中共」對歷史的 「冤、假、昏」案負起責任,督促「中共」對「敵對黨」人的「冤、假、昏」案予 以審理,並撤消一切「莫須有」的罪名。 邢共炎 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日 下崗人員真悲慘 編輯先生: 近來在大陸,有一首形容下崗職工的是:「下崗女工莫流淚,前面就是夜總 會,陪唱陪喝陪跳舞,要想錢多再陪睡;下崗男工莫發愁,兩手拿棍和磚頭,見到 當官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百姓 錯字會影響閱讀效果 編輯先生: 我是一個從大陸來這裡不久的離退休人員,讀過幾期《北京之春》,獲益不 少。 很想同先生們談的一件事是:貴刊錯字太多,有時猜不勝猜,難以卒讀。這 想這個問題你們一定早已注意到了,而且已在想辦法改進,但我還是想再嚕嗦一下 ,這樣多錯字會影響貴刊的效果,實在可惜。 北京有兩個刊物叫《炎黃春秋》和《百年潮》,是比較受大眾歡迎的出版物 ,編排得蠻不錯,想必諸位都見過,以美國的條件,你們很可以超過他們。 祝你們工作順利。 方成 六月二十一日 多年沒讀過這樣好的文章 胡平先生: 我從《北京之春》第七十二期、第七十三期和中文報紙上讀到你寫的關於北 約炸使館一事的文章,寫得好極了,我多年沒有讀到這麼好的文章。 你應該為中國人寫出更多更多的好文章,並且讓更多的生活在中國的中國人 民能夠讀到它們。 請寫多些,不要放下手中的筆。我相信有很多中國人和我一樣在等著看你的 文章。 你的朋友 James 一九九九年七月六日 一點澄清 北京之春編輯部: 貴刊九九年七月號引用香港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的報導「當局查禁西藏書 籍《寧瑪的紅輝》」,說查禁可能有兩個原因,是「據陳曉東(該書作者)的朋友 張士敏介紹」,作為當事人讀後非常驚訝。事實經過如下:九九年五月三十一日中 午,我接到香港人權信息中心盧四清的電話,告訴我《寧》著被禁的消息。他要我 提供陳曉東上海的電話,我說這得經過陳同意,而且答應他盡快和陳聯繫。他又問 我是否看過這本書?我告訴他我看過電腦軟盤,主要反映西藏五明佛學院的情況, 是一部紀實性報告文學,我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分析查禁的原因有兩個可能:第一 ,有關西藏包括西藏佛教文化的題材都是很敏感的,過去有不少類似題材「觸礁」 ,原因說不清道不明。而在盧的報導中卻變成「任何歌頌西藏佛教文化的作品都有 可能被視為支持西藏獨立」。第二,可能是針對作者本人。報導中說:「陳曉東是 江澤民任上海市委書記時在上海市委辦公室任重要工作,九四年他在海外出版的文 集中有一篇《我們眼中的江澤民》的文章,該文披露了江澤民的一些私生活,因而 引起江澤民的不滿,陳曉東九四年被以洩密罪逮捕並判刑一年,」這與事實不符, 首先陳遭刑責的文章不是《我們》而是另外一本書;二、判刑時間也不對;三、陳 未曾在海外發表文集,《我們》是陳在國內發表的一單篇文章。的確在和盧的談話 中我曾說過《我們》這篇文章,並引起麻煩,但詳細情況我不清楚,等確切瞭解後 再告訴他,並約定隔天我給他回電。與盧講話結束後時間儘管很晚(對大陸而言) ,我還是拔通了上海長途,陳不在家,他妻子接的電話,她明確告訴我:一、她不 想與盧直接通話;二、《寧》著究竟為何被禁她不知道;三、《我們》一文確曾引 起麻煩,但陳真正遭受刑責的是另一部長篇紀實文學《八十年代上海文壇內幕》( 該書只是手稿並未正式出版),九三年十月陳被逮捕並以「洩密罪」判處有期徒刑 一年,緩刑一年,(實際關押九個月)。我決定第二天上午給盧回電話,但未曾等 我去電,盧又主動來電話,我告訴他上述三條。他告訴我,根據昨天的通話他已經 對外發表了消息,我聽後十分驚訝。我問他,你怎能這樣?不是講好聽我回電的嗎 ?難道你一天都等不及啦?再說未徵得我同意,我沒看過你的稿件內容,你怎能以 我的名義對外發消息?說實話我很生氣,我想,我們素不相識,我完全是好心幫助 支持你工作,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盧答應更正。為避免口說有誤,我又將有關情況 寫成文字發傳真給他,強調:若發消息一定要以傳真為依據,並再次表示不同意以 我的名義發消息,但從北春刊載的這一報導以及網絡上刊載的類似報導,盧自食其 言,令人遺憾。 謝謝你們的公正。 張士敏 於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