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與中共鬥爭的由來及其發展 ──紀念法輪功4.25事件兩週年 伍 凡 2001年2月17日至18日，《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大會》在洛杉磯 舉行，來自世界各地約1800名法輪功學員在此表達了他們反抗中共鎮壓法輪功的心 聲，交流了他們修煉法輪功的心得。 筆者應邀參加了法輪功的兩天活動從旁觀察，和法輪功成員廣泛接觸交流 談話，並參加宗教信仰自由研討會，對法輪功這一團體及它在國際上的活動有了進 一步的認識。 自從1999年４月25日，中國大陸法輪功成員突然靜悄悄的包圍了北京中南 海──中共中央機關所在地，提出要求能自由練功的三點要求。從此，法輪功與中 共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2000年江澤民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使法輪功與中共關 系徹底分離。 法輪功的形成和發展 中國共產黨在大陸統治52年，是一黨獨裁專政，所有的宗教和氣功組織成 立，及其活動都需經過中共宗教事務局，或者體育運動委員會批准。氣功組織都必 須以"協會」、"學會」、或"研究會」等名義註冊登記，並掛靠在一個官方或半官方 的單位之下，名義上從屬於這個單位。並且，中共派人員加入這些宗教和氣功組織 ，從中監視、操縱或控制，以防止這些宗教和氣功組織有不利於中共統治的活動。 　 自1992年5月李洪志創立法輪功至今已有9年，大致可以分成以下幾個階 段： 第一階段：法輪功以修煉心身為號召，其教義的基本理論和觀點主要來自 在中國大地上已生存了數千年的佛家、道教和儒家，加上現代科學知識的觀念組成 ，溶匯貫通，形成一個在觀點和教義上相當特出的佛法，在中國現有的幾百百個氣 功組織中，法輪功是有顯著成就的組織。 李洪志自稱法輪功不是佛教，但它是佛法。因此我們可以理解法輪功是八 萬四千個法門中的一個。法輪功初創階段，李洪志廣游全國，宣講教義，帶領學員 練功，很快得到千百萬信徒的跟隨，形成了一股力量。 法輪功在第一個階段能獲得成功的因素如下： 李洪志能提出一套自成體系的教義理論──法輪大法，此教義用淺顯易懂 的語言來解釋宇宙現象和人類的心靈問題.不管反對者的意見如何，儘管法輪功有一 定的排外性，但李洪志的教義能自圓其說，並能吸引到相當數量的國內外高級知識 分子的認同；李洪志的教義能被千百萬信徒接受,解決他們的心靈困擾--為什麼我要 到這個世上來？為什麼我要到這個世上來受苦受罪？如何解脫這個苦海？人類將往 何處去？人類的前途何在？筆者認為，法輪功之所以能得到大陸、台灣、香港及世 界各國各民族幾千萬學員的認同，其重要的原因是有一套自成體系的教義，這是中 國其他幾百種氣功和修練法門所沒有的。 在中國大陸，佛教和道教的各個派別可以在中共統治下公開存在和活動， 並且佛教和道教中也有許多精闢道理，但為什麼沒有像法輪功那樣迅速地增加信徒 和擴大影響呢？筆者認為，這可能與佛教、道教教義理論高深莫測，經書繁浩，儀 式繁多，凡事要捐錢燒香磕頭等因素有關。而法輪功做到了簡化儀式，不捐款、不 聚財、不建廟堂，以及教義簡明易懂有關，這是法輪功的一大優勢。 法輪功能吸引信徒中的另一個顯著原因是通過法輪功的功法修煉，可以改 變信徒的心靈和身體狀態，治癒了許多痼疾頑症，解脫了信徒們的心靈困擾和疾病 痛苦，這在現今大陸醫療制度不能保障收入低下的百姓的治病養老的條件下，具有 非常現實的社會意義。李洪志宣稱，法輪功修練的目的是修人而不是治病，但通過 修練心身確有治病的效果，這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例子為世界各國各民族的學員所證 實了的。 據中國社會科學院調查顯示，法輪功學員佔六成是70歲以上的老人，他們 平均收入低下，生活貧苦，寂寞且缺乏精神寄托，多數喪失了勞動能力，又患有疾 病，這是中國大陸社會中的弱勢社群。當法輪功強調將心靈寄托給大千世界──天 國淨土，能夠獲得心靈安寧，並能承受現世的苦難，而通過修練功法又確能減輕疾 病痛苦和減少醫療費用，自然就吸引了不少弱勢社群。中國國有企業中相當大部份 的重工業企業在華北、東北和西部地區，這些國企許多己經破產或實際破產，造成 大批工人下崗失業，其中很多老人與清貧者陷入對疾病和生活的恐懼之中，他們中 的相當人數參加了法輪功。因此，華北、東北和西部地區就成為法輪功的主要活動 地區。 中共統治大陸52年，社會道德價值觀念幾乎被徹底摧毀了，尤其是十年文 化大革命，人與人之間的正常關係和社會道德標準被政治和經濟利害關係所代替。 看看今日大陸的權力資本無限的膨脹，官商勾結，巨額國庫資金流入貪官污吏袋中 ，黑道打劫成風，黃道賣身成片，見死不救婁見不鮮。中國傳統的禮義廉恥道德風 尚和見義勇的高尚行為在中國大陸社會中已實為罕見。普通老百姓厭惡這種利害關 系。法輪功提出的"真、善、忍」的觀念和簡明易懂的教義，很快地填充了人們空虛 的心靈，通過集體練功在信徒學員間重建了人與人之間的平等、信任、關心、友好 、合作、互助、祥和的人際關係。法輪功創建的時機是有利於法輪功初創階段的成 功。可以說，法輪功是應運於中國社會的需要，百姓的需要而產生的。 中共黨政軍官員參加法輪功修煉，逐漸成為法輪功組織的骨幹，這對法輪 功的創建起了重要的人才和資源的保證。而這批具有在職和退休官員身份的法輪功 學員群也成了和江澤民集團衝突的因素之一。 法輪功的初創期是在中共政權允許和支持下成長起來的。中共政權想利用 法輪功修煉中的特異功能，作為軍事國防和科學研究的手段和對象。中共國防科工 委副主任錢學，前國家體委主任伍紹祖支持法輪功。還有不少在職和退休的中共官 員參加法輪功修煉。如果法輪功在初創期就被定為"邪教」，那麼也就不會有法輪功 今日的規模了。法輪功在初創時期需要中共政權的支持，而中共政權想利用法輪功 達到其國防科技的目的。這階段是法輪功與中共政權的蜜月期。但不久兩者關係趨 向分離和緊張。 第二階段：1998年天津地區法輪功學員抗議何祚庥的文章，包圍出版社， 至1999年４月25日，一萬餘名法輪功學員包圍北京中南海。這一段期是法輪功與中 共關係的第二個階段,是雙方開始衝突的階段。 法輪功與中共發生衝突的基本原因如下： 法輪功對宇宙、科學和宗教的基本觀點與中共的辯證唯物主義，唯「科學 」為上的觀點發生嚴重的衝突和對抗。法輪功認為宇宙間存在著「真、善、忍」大 法，由此來主宰宇宙和人類，用「真、善、忍」大法來解釋宇宙現象。而中共對宇 宙的理解是依據現代科學知識，凡超出現代科學知識所能理解的理論或設想，通通 被稱之為迷信和邪教。法輪功認為人類是宇宙的產物，是受「真、善、忍」大法約 束；而中共認為，大無畏唯物主義者是不敬神、不怕鬼、天不怕、地不怕，人定勝 天。因此，法輪功和中共政權的宇宙觀、世界觀、人生觀完全不同，是對抗的。中 共政權內的御用學者如何柞麻之流利用其特權大肆批判法輪功是迷信。但法輪功卻 得不到平等的反駁機會，這就產生了嚴重的衝突。 宇宙觀和人生觀是屬於意識形態範疇，法輪功和中共在意識形態方面的沖 突是人類社會有史以來的基本衝突之一，這將長期存在並會繼續存在下去。二千年 前，基督教產生時，羅馬帝國宣稱基督教為邪教，殺害了耶穌。但是基督教在受迫 害的民族和社會階層中迅速而廣泛的傳播。在耶穌死後，基督教得到改革和提升， 得到得到億萬信徒的跟隨。羅馬帝國只統治了三百年後垮台消失了，但基督教今天 已成為西方世界的精神支柱，是人類文化的碩果。 何謂科學？有人定義科學是能將宇宙中的一部份現象和事實可以重複試驗 和再現，並且加以解釋。這個粗略的定義是不全面的，是狹義的。因為有些宇宙現 象和事實都無法用現代科學知識來重複試驗再現，也沒有成熟的理論可以解釋。在 人類各個歷史時代，在各民族中確實見到、感覺到、並有大量歷史記載的宙宇現象 和事實，至今仍無法用現代科學知識和理論來解釋，這些都能歸列為迷信嗎？不能 。對這些宇宙現象和歷史記載作出一些假設和臆想，都能歸位偽科學嗎？不能。最 明顯的一個例子是如何對待UFO（不明飛行器）和ET（星外人），至今還沒有一個假 設和理論可以解釋這個宇宙現象和事實。能夠說看到UFO和ET都是迷信嗎？不能。現 今世界各國政府雖然掌握著大量有關UFO的事實紀錄，但都絕口不提UFO,而世界各國 民間的許多UFO觀察組織正在廣泛地觀察和紀錄宇宙現象。筆者看來，中共政權在天 不怕、地不怕的精神鼓舞下也不敢給UFO等宇宙現象亂下迷信妄言。 我們今天所稱之謂的科學，充其量也不過是從歐洲文藝復興時期，在神學 和哲學分離之後，開始形成的一門解釋自然現象的學問而已，其歷史也只不過500年 ，它怎麼可能把宇宙現象都解釋清楚呢？人類是宇宙的產物，在整個大千世界中是 微不足道的產物。根據人類現有的科學知識，估算出宇宙本身已存在了50億年到60 億年，而人類本身從非洲產生原始人類起計算也不過500萬至700萬年，這僅是宇宙 存在時期的0.1%（零點一的百分比），更何況現代科學知識的歷史也只有500年。人 類本身這樣短時期怎麼可能真正透徹的瞭解和掌握宇宙呢？因此，在目前人類本身 發展水平低下的條件下，有不同的觀點和設想來解釋宇宙現象，為什麼不可以呢？ 說實在的，人類還非常幼稚無知，應該對深以莫測的宇宙力量深深敬畏。現在人們 不得不承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宇宙觀察能力，即所謂的特異功能。為什麼宇宙觀 察能力低下的人就可以封殺宇宙觀察能力高強人的想法和觀點？就是因為宇宙觀察 能力低下的人手中有政治權力，就可以封殺別人的宇宙觀察能力嗎？這完全是沒有 道理的，也封殺不住的。就好似以小學生的水平來否定博士的見解觀點，這是很荒 唐的。比如在2500年前佛教始祖釋迦牟尼在印度就對其子弟們講地球是圓的,那是釋 迦牟尼看到的；而在2000年之後，哥白尼在在意大利用天文望遠鏡觀察和用數學計 算之後才向天主教教皇挑戰，宣稱地球是圓的。整整比釋迦牟尼晚了2000年。以上 這兩個例子說明究竟誰更有真理和宇宙觀察的能力。 在現今人類本身發展的階段，人體內部能力還沒有充份開發出來之前,有極 少數的特異功能者能夠解釋大多數人還看不到的宇宙現象內因時,應該說是一件好事 ，不應該妄加「迷信」和「邪教」的帽子而進行打壓。筆者認為，這些極少數特異 功能者是推動人類本身向前發展的動力之一。所以，保護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宗 教自由也是為了保護人類本身能力的發展，是為了提高人類本身發展所需要的。 法輪功在發展的第二階段，已獲得幾百萬（中共的統計數字），至幾千萬 （法輪功統計的數字）的學員跟隨支持法輪功。面對這一股人數龐大的信徒力量， 中共政權一直在監視，試圖加以充份控制，以防止為害中共政權本身。但是由於上 述意識形態的衝突，在法輪功迅速增加學員的事實面前，中共政權只能使用行政手 段來防範及限製法輪功的活動，並利用輿論機構打擊法輪功。這就使得法輪功與中 共政權的衝突表面化。儘管如此，在第二階段法輪功與中共的衝突基本上仍然屬於 意識形態衝突的範疇。 有相當數量的中共黨政軍官員成為法輪功成員，這些具有雙重身份的中共 官員兼法輪功骨幹份子，在治理中國的理念上與江澤民有衝突。最明顯的例子是解 放軍空軍學院的一位將軍，因為參加法輪功成為骨幹份子，而被江澤民集團以軍事 審判十八年徒刑。 第三階段：從1999年４月25日起，法輪功10000餘名學員包圍北京中南海之 後，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鎮壓逐步升級，宣佈法輪功為邪教，在全國範圍內追捕法 輪功組織骨幹分子判刑勞改，以文化大革命的方式對法輪功進行批判、污蔑和造謠 ，完全把法輪功當作階級敵人，專政對像和司法審判迫害的目標。從此，法輪功與 中共的關係徹底決裂，從意識形態衝突層面擴大到政治迫害層面。2月12日至14日中 共中央工作會議上決定成立「防範處理邪教辦公室」，專司打擊鎮壓法輪功。該辦 公室直屬江澤民辦公室指揮，不受朱容基領導的國務院管轄。 為了表達反抗的心聲，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抗議示威，引起了國際輿論和 人權團體的關注，已開始成了國際事件。這些衝突對抗的升級，其責任在江澤民集 團。法輪功是一個溫和不涉及政治、與世無爭的靈性修養組織，它並不像民運組織 具有明確的政治目標，要求結束中共一黨獨裁專政，它只不過要求有練功的自由， 修養身心的自由而已。 有壓迫必有反抗。老子曰：「民不畏死，乃何以死懼之」。真正徹底的法 輪功信仰者是不畏死的，也不怕皮肉痛苦，在他們認為受苦受難是消除自己前世和 今世業障的機會，待來世轉胎時將成為一個層次更高的人。信徒堅持信仰的精神力 量，江澤民集團是無法理解的。 2001年春節前夕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引起了國內外大震動。北京當局 一口咬定是李洪志指示法輪功學員「園滿升天」。而法輪功組織聲明，法輪功反對 自殺，也不會指示學員自殺。北京中央電視台以罕見的速度，第二天就播放了「自 焚」現場錄像。一再斷言法輪功指使五名「自焚」者是法輪功成員。美國加州法輪 功成員獲得這個錄像帶，送交圖像電腦分析中心，以慢速分格放大處理來分析「自 焚」現場的各種人物：自焚者、警察、攝影者和旁觀者的相互位置和互動關係，用 遠景和近影分析現場各個人物等等因素，終於得出結論，這是一場由中共國安部或 公安部「自焚」自演的騙局，類似於1933年希特勒自導自演的「國會縱火案」。上 述圖像電腦分析報告已送交聯合國、國際大赦組織和國際人權組織。 筆者認為，中共自演「自焚」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可能是江澤民的心腹， 護主心切，以「自焚」事件來陷害法輪功，以求一舉在中國大陸消滅法輪功，但沒 想到假的終究是假的，現在已經被揭穿了。 至今，春節「自焚」事件已造成了國內效應和國際效應。國內效應是一時 不明真相的中國百姓與法輪功保持距離，或拉開了距離。中共極力封鎖消息，不讓 「自焚」事件真像公佈，不讓「自焚」者家屬與「自焚」者會面，嚴禁新聞媒體和 「自焚」者接觸，以繼續保持國內效應。經過電腦分析錄像帶之後，「自焚」事件 的國際效應正逐漸地在發酵，在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大會上將會有所反應，通過外交 途徑和國際組織將回饋到中國大陸，這對中共江澤民集團是個打擊，必將引發中共 高層之間鬥爭。「自焚」事件不會就此了結，這將是法輪功和中共鬥爭的一個新的 起點。 預測法輪功和中共鬥爭的發展趨勢 筆者認為，法輪功和中共江澤民集團的鬥爭有兩個趨勢。 第一個趨勢是江澤民集團繼續採用高壓政策。中共決定成立「防範處理邪 教辦公室」，專門對付法輪功和中功。對在大陸社會的法輪功成員採用批判、關押 、判刑勞改；對中共黨政軍內的法輪功成員是趕盡殺絕；對香港法輪功學通過香港 特區政府施壓，以驅散法輪功在香港的活動；對台灣的法輪功加以批判恐嚇，禁止 台灣法輪功成員進入大陸；對海外各國的法輪功成員，通過中共外交使領館進行干 擾、恐嚇，並禁止法輪功成員進入中國。江澤民集團這些倒行逆施必將引起更大的 國內各種形式的反抗活動，也必將引起國際社會的更大抗議聲浪，對中共將有更大 的壓力，這將影響到北京和華盛頓的關係。這可能引發社會衝突和激發中共黨內高 層的鬥爭。江澤民集團決定以一年半時間，在中共十六大之前分三階段徹底消滅法 輪功。這是一場嚴重的鬥爭，江澤民集團代表中共官僚資產階級，法輪功代表了大 陸社會弱勢社群的精神力量。這場鬥爭的結局必將深遠的影響到中國大陸的未來， 如果中共內部「反江派」勢力結合社會反抗力量，運用國際形勢的壓力，有可能在 中共十六大前後，在中共黨內鬥爭中把江澤民逼下台。畢竟江澤民將要交出國家主 席和中共黨總書記兩個職位，其權勢將削弱；中共解放軍將領們不會全部都聽從江 澤民軍委主席的命令，發生宮廷政變的因素和可能性一直存在。自毛澤東去世後， 中共最高領導人的替換大都以宮廷政變方式完成的，江澤民任中共總書記就是宮廷 政變的結果。中共黨內對如何處理法輪功已分成兩派，以江澤民為首的「鎮壓派」 ，及以朱熔基為代表的「和解派」。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江澤民為首的「鎮 壓派」是少數。因此，江澤民一意孤行絕不會有好下場，在明年中共十六大召開前 後必見分曉。 第二個趨勢是江澤民在受到重大壓力之後調整鎮壓法輪功的政策，和法輪 功對話談判。但是只有在江澤民受到國內外壓力，考慮到繼續增加對法輪功鎮壓將 危害他的權位時才會考慮。目前這個第二個趨勢並不明顯。 筆者認為，中共當局應在適當時機和法輪功對話談判，並將江澤民逼下台 ，中共當局公開向法輪功道歉和對話，以開創中國大陸政治改革的局面，這是上策 。 法輪功在中國今後政治和社會改革中的地位和作用 法輪功自創建以來，已顯示了它的社會功能：淨化人心、重建道德、安定 社會和健身祛病。無論中共政權如何打壓法輪功，法輪功這個社會功能是不會消失 的。法輪功是一個非常鬆散的練功組織，沒有辦公室，沒有領導人，不捐募款財， 但這個組織又是非常有效率，有奉獻精神，有向心力，互助合作的組織，中共政權 非常害怕這個組織的力量。 在今後的中國大陸政治改革中，任何一個政黨，都不能忽視學員人數高達 幾千萬的法輪功的政治和社會地位。任何一個政黨都應該傾聽他們的訴求。 筆者在洛杉磯的兩天法輪大法交流大會期間，看到許多中國留學生參加大 會，他們大都具有高學歷高職位。1989年六四屠殺，激發了數萬名在美國留學生的 抗議示威遊行。之後幾年，中國大陸留學生在對中共的倒行逆施的抗議活動中並不 多見。但在這次抗議鎮壓法輪功活動中，中國留學生們又重現，他們以另一種形式 來關心中國的命運和它們自己的信仰人權。法輪功能吸引國內外的大批中國知識分 子，尤其是高級知識分子階層，這對法輪功有利，對中國社會向健康的、人性化的 社會發展更有利。 法輪功在國際社會中建立的人際關係必將對中國政權的國際形像和外國對 北京政策有所影響。 對法輪功的期望： 洛杉磯法輪功大法會的參加者來自全球各地，其中非華人的參與者估計約 占一至二成。這是非常引人注目的，法輪功已進入了國際社會。 筆者期望把中華文化碩果的法輪功全力推向全人類，就像羅馬帝國屠殺耶 穌之後，基督教傳遍全世界一樣，建立以中華文化為核心的全球法輪功。一旦這個 目標達到之後，法輪功將回饋到中國大陸，中華文化的一支碩果就永存於人類生活 之中了。 更期望法輪功能和人類社會中的其他宗教，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建立 以寬容相處的關係，使法輪功能長久穩固的在人類社會中佔有一席地位。 (2001年3月1日第一稿，2001年4月24日第二稿，洛杉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