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作者·編者 感謝搜集被捕名單者 《中國之春》編委: 讀完貴刊101期上大陸被捕民運人士名單,不禁提筆來感謝你們的刊登,感謝搜集 整理這份名單的人們。 這九百多位志士有出名的,有不出名的;有年輕的,有年長的;他們有著十分不 同的家庭背景和社會經歷,只是為了追求自由民主這一共同的崇高理想,走到一起 ,寧可受鐵窗之苦,不改他們憂國憂民的信念。 勇士的血,是信德的種籽。烈士的血不會白淌,勇士的苦不會白受,母親的淚不 會白流。讓我們為他們祈禱,為祖國大陸復興祈禱,願民主自由的春天早日降臨華 夏大地。 讀者 丁穎達 九百人被捕名單更正 胡平先生,您好! 看了最新一期《中國之春》上特載的大陸九百餘名被捕民運人士的名單,我驚喜 地找到了我所熟悉的幾個名字,原來他們還未被人遺忘,非常感謝《中春》所做的 工作。 美中不足的是有些信息不十分確切,可能信息管道有些差錯,作為一名當時的知 情者,我想補正如下: 原文: 李洪波:八九年六月上海被捕,上海廣播學院學生。補正: 李洪波:八 九年八月十三日於上海被捕,上海交通大學機械工程系研究生,八六級。湖北宜昌 人。 原文: 李殿員:八九年六月被捕,上海廣播學院學生。補正:李典元:八九年八 月被捕,上海交通大學管理學院研究生,湖南人。 原文: 何鼕鼕:八九年六月被捕,上海交大。補正:賀東東:八九年八月被捕, 上海交通大學管理學院八五級本科生。湖南益陽人。 補缺: 彭小真:八九年八月被捕,上海交通大學船舶動力工程系研究生。 以上四人均於「六四」一週年前後釋放。 上面提及的李洪波同學,義薄雲天,掩護了包括我在內的許多同學。作為八六學 潮、八九民運的積極參與者,我覺得有義務補上一筆。 上海交通大學的地下學生組織現在還在活動,我們的人還在戰鬥,上萬元的經費 、二百多隻話筒、油印機、擴音機等廣播宣傳器械用品被妥善保護下來。當時學自 聯的第二梯隊轉入地下,他們出版了一份油印刊物《六月》,我在臨出國之際看到 了它的創刊號。 《中國之春》是我最喜愛的刊物,幾乎每期都看,而您是我最敬佩的作者之一。 另一位是楊小凱,他的獄中回憶令人叫絕。請再接再勵,為推翻中國的末代皇帝, 讓我們喊一、二、三! 我和許許多多的朋友、同學正在枕戈待旦! 一讀者 民運豈能純之又純? 「所謂民運」: 前不久在與朋友的通訊中,發現朋友在提及海外民運時,總是用括號,即:「民 運」。好奇之餘,遂求教於朋友。朋友告訴我,這意思是「所謂的民運」。難道民 運中出了極權主義?追問之下,卻出乎我的意料:原來不過是某某人用公款打私人電 話,還謊稱是工作需要等等。我的朋友對此甚表失望,把這指責為「打著民運的旗 號以達到個人目的。」 據說我的朋友在N城的朋友們都懶得提這「所謂的民運」。民主的確是很讓中國人 失望的。美國不是有過水門事件麼?在上一兩個世紀,在某些西方民主國家裡,甚至 連議會議員席位都可以用金錢買呢。可憐的中國人,因為有幾個人在海外民運的風 潮中作了不當的事情,就為此忘掉這萬惡不赦的民主吧,再等一個好皇帝。 菲爾於溫哥華 手術刀勝過罵街文章 老編: 感謝《中春》十月號刊登曹長青先生的「中國新聞中的黨文化」一文。它有如手 術醫師的利刃,挑開了中共的畫皮,把它的巨大的惡毒的腫瘤顯露出來公諸於世。 這比一百篇氣急敗壞的反共罵街文章要勝萬倍。敬請貴刊以後多登載此類犀利的文 字。再謝。 讀者 景迅敬上 是黃禍還是赤禍? 《中國之春》負責人: 讀了《黃禍》一書,不禁要問,書中所描繪的,是共產黨引起的災禍,是赤禍, 還是黃禍?說成是黃禍,是對中國人民的污辱。《中國之春》該不該對此批判?請於 大海主席公開答覆。 民聯一盟員 不要苛求青年學生 代主編於大海先生: 我是《中春》創刊至今的讀者,民聯支持者,非留學生,也非流亡海外民運人士 ,只是本著一海外中國人的良知,和對貴刊的愛護寫出我對102期所登郝陽德作品「 好樣的封從德」的觀感。封是好樣的青年,但郝先生在分析中,把八九民運的這一 本世紀最悲壯的運動看成一無是處,是不公平的。 八九民運中,不管學生還是北京市民有什麼缺點,這場運動舉世公認是對中共暴 政的公開挑戰,雖然在中國被殘忍鎮壓了,但是在東歐開花結果。可悲的是身在自 由海外的中國人對帶起這場運動的青年人諸多責罵,特別對學生領袖。 《中春》有不少流到國內,人們如獲至寶,暗地傳聞。這樣迎合中共的宣傳,說 八九民運是暴亂,無理性,正是暴政所喜歡的。因此希望編輯部慎重地挑選作品。 雖然人人都有發表自己觀感的機會,不管正、錯,但作為一本刊物,應有一定的立 場。 加州一老華僑 請杜絕抄襲之作 《中國之春》編輯部: 我五年來一直是《中國之春》雜誌的忠實讀者,雜誌上的很多文章都是我很喜歡 的。可是,有一些文章,是明顯的抄襲。102期上的「半個上海人」,更其惡劣,幾 乎全文照抄大陸《新世紀》一九九一年第六期的「半個北京人」一文,只是把「北 京」改為「上海」,把「北京人好侍候」這樣的話改為「上海人難侍候」。有人認 為,《中春》是有意偷竊國內的文章來蒙騙讀者,這我是不相信的。本於愛護《中 春》的心意,我希望您們發表這封信,並作出答覆。 芝加哥一讀者 芝加哥一讀者: 非常感謝您的來信。我們雖然無法立即獲得一九九一年《新世紀》第六期的文本 ,但已從獨立來源印證了您提供的情況。 由於種種原因,包括中共對《中春》的敵視,我們很難獨力查證抄襲大陸文稿的 情況。所以知情者提供的此類情況對我們是十分寶貴的。我們誠懇地請求廣大讀者 協助我們作好減少和杜絕抄襲剽切的工作。一旦對所提供的情況瞭解清楚,我們就 會警告作此抄襲惡行的「作者」,並取消其稿費。再犯者,《中春》將永不採用其 稿件。 這裡我們也願意提醒那些習於抄襲剽切的供稿者,愛護採用你的稿件的雜誌,本 是你分內之事。請不要圖一時便宜,沽名釣譽。為人要個起碼的品德,做事要個起 碼的規矩。欺世之行,或可得一時之逞,醜名鑄成,早晚為人所共棄。 《中國之春》編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