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号-读者.作者.编者 北京之春简介 北京之春文章检索

 
来信选载
 
 

 乔石下台不明不白

  《北京之春》编辑部:

      中共十五大,乔石下台,让很多人感到意外,因为我过去见到不少文章说乔
石开明,讲法制,对江泽民搞独裁是个制衡,如今却下台了,令人遗憾。但读了贵
刊第五十六期的叶汉风的文章,对乔石的下台提出另外一种解释,给人启发,但更
觉困惑。乔石下台,不明不白。如果乔石真是开明派,那就太冤了,不过要怪也只
能怪乔石,谁让他不把旗帜亮得鲜明一些呢。

  戈磊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


  中国民主化道路上的一盏明灯

  胡平先生:您好!

      现在,海外仍在关心中国民主化进程的报刊杂志已经不多了,而《北京之春
》自始至终都在为没有人权自由的大陆十二亿同胞呐喊。回顾一下《北京之春》创
刊至今所做的工作,我们就会得出:“北京之春是一盏名副其实的推动中国民主化
进程的明灯”的结论。《北春》在澳洲是大陆留学生最喜欢阅读的杂志,甚至不少
大陆访问团的成员在这里发现《北京之春》杂志後,也象发现新大陆一般如饥似渴
昼夜苦读。《北春》不仅给一般读者提供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同时为海内外民运人
士提供了最现代化的思想武器。衷心希望《北春》越办越好。

  澳洲几位《北春》读者


  以“中性”战术推进中国的进步

  薛伟先生:

      您好!

      六月底到英国後,我一直忙於申请生活津贴、各种文件登记以及计划上大学
和找房间在学校附近等。所以一直未能及时给您去信表示感谢您在六月份的全力帮
助。

      英国有很完善的法律保护和安置难民,因此我现在的生活要比在港时所想象
的好。想不到的是,我还可以享受英国的免费教育制度,在政府的资助下已成功进
入了一大学修读心理学。

      选择心理学对我的工作前途没有很大帮助,但是心理学是LIFE  SCI
ENCE,它也是社会学、政治学等的基础,而国内最封闭的也就是这些学科了,
所以我相信自己的选择是一定有用的。

      这些年里,我很少直接参予爱国民主活动,但是不等於我没有爱国热情。比
如,最近我还与在英国的一国朋友谈论,我们所能做的而对中国又最有实际作用的
“新概念战术”;其中设想以“学术交流和援助”等“中性”战术(例如,游说国
际学术机构资助国内学者出外进修社会学,或研究国内实际社会问题等)去逐步解
除国内在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以及政治学等的禁闭,从而推动国内的社会机制逐步
改进。可惜,在英国的人力和财力相对很有限,只凭我们这些人恐怕难以实行。

      好了,您的时间太宝贵,不能写得太多。

      在此再一次感谢您长期以来的帮助!

  此祝

  新年万事如意!

  宋小勇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八日


希望和“中国民主党”联络

  亚衣先生:

      我是“北京之春”的热心读者,今有一事诚望赐教:从贵刊几次见到“中国
民主党”,但都只是名字而已,五年前在NEW  YORK有个朋友给我介绍过该
党,不久我便来到MICHIGAN,现在对该党仍感兴趣,您能否将此信转给该
党负责人,让他们和我联络,我愿支持“中国民主党”为中国的民主事业做一点贡
献。

  此致

  GOOD  LUCK

  阮茹

  JAN. 3, 1998



  建议刊登非民运人士文章

  胡平、大海、薛伟、亚衣:您们好!

      《北京之春》一直是我喜爱的一本政治读物,无论民运处於高潮还是低潮,
我总是贵刊的热心读者和支持者。

      《北京之春》就象一把解剖刀,剖析着共产党专政中国的顽疾痼症。

      《北京之春》就象一个高明的建筑设计师,绘制着未来民主自由中国的蓝图


      这里我有个建议,《北京之春》除了刊登著名民运活动家的文章外,也应该
刊登名不见经传的非民运人士文章。用批判的武器,战胜中共武器的批判。在海内
外造成千军万马冲击共产党专制政府的局面。您们说是吗?

  顺颂编祺

  黄亦锋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於纽约


  赞赏“报春”精神

  《北春》全体同志:

      元旦愉快!

      甲、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就收到诸位从纽约惠寄的“九八年元月号”——
把圣诞老人的鹿橇都挤到一边去了!这种迫不及待的“报春”精神真有点“民主运
动急先锋”的味道,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乙、曾慧燕小姐的“魏京生与民运战友会面记”文笔十分感人,但其意义,
我想待五年或十年以後——这茶要喝到那会才能品出味儿来。哪位亦有此感,届时
提醒一下:是否可以重载?

      丙、魏同志的照片和访谈专家亚衣同志的访魏录,使我记起一句歌词“您的
健康长寿是各族人民衷心的愿望”。若无不妥,下期可否详或简地介绍一下检查结
果?

      丁、伟国同志文中引入云“民运五种人”里“有病的”和“有瘾的”当并成
一种,空缺补进“有理想的”才符合实际。否则,未必张兄自己是“报仇的、派遣
的或捞一把的”不成?政治运动多为“鱼龙混杂”。“乌合之众”或“精英荟萃”
均不确切。

      戊、“新疆民族问题的现状与展望”中多次提到“山区革命”似应为“三区
革命”。

      已、“徐文立和路透社驻京记者艾伯乐的谈话”所言“这种(干)军事的、
高度集中的领袖人物,上台以後,不可能不搞独裁,不可能不搞专制”,判断似过
绝对——美国独立战争胜利後,一批军官开大会拥戴华盛顿当国王就受到“华总”
的严厉批评。“中华民国军政府海陆军大元帅”孙中山同志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
中国的问题就在於人人都想做皇帝!二位尊称“国父”,敬佩生自民心!

      庚、曾见一本《中国大陆知识分子论西藏》,似为“独”者一家之言。倘能
将十五年来所登徐明旭等同志们,及曹长青等半同志和不同志们,研讨西藏问题的
文章汇成专集(能出英文本则更好),定会引起国内外有关方面的注意。此举亦可
以为贵刊十五周岁的“长寿面条”,如何?

  祝:展望新年  快马加鞭

    再接再励  团结胜利

  国际席勒学会中国部  曾大军


  一九九八年会有新的突破

  《北京之春》全体兄长:

      感谢在即将过去的一九九七年中,您们对澳洲民运事业的无私支持和帮助。
《北京之春》已成为广大澳洲的中国人最重要的精神食粮,人们都热切地等待着每
个月的开头日子,因为那就是《北京之春》新的一期发行的时候,同时随着近来大
量的中国国内人民到澳洲探亲、访问、经商,《北京之春》又成为人们连接的桥梁
,遗憾的是,从今年开始已没有各地的联络地址,这样人们就很困难找到我们,不
管怎样,人们从中获得了信息,获得了自由、民主的理念,又带之回中国,您们的
工作是当今海外民运最有效、最实在而又是最艰苦的事业了,这也是我们这些老“
民运”分子最深刻的感受。

      昨天从美国之音中听到采访薛伟的节目,感到为之一振,我希望能从这种最
有影响力的节目中经常听到您们的声音,而不是太多的像所谓中国问题专家的声音


      邓小平九七年死了,九八年希望有个新的突破和希望,谨此遥祝诸位同仁,
圣诞快乐!新年如意!合家欢乐!万事如意!

  郑/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九日


  建议介绍一些优秀学者

  《北春》编辑部:

      《北春》是面向受过一定教育的读者群,我认为组织一批文章逐期向读者介
绍一国中国具独立人格的学者,如陈寅恪,应是件很有意义的事。

  顺谢《北春》同仁辛勤劳动

  秦玉衡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徐文立答王希哲

  编辑先生: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2:11,我收到王希哲先生於美国波士顿哈
佛大学深夜1点11分传来的信函,现将来函和简复一并公布如下:

  文立:

      你与艾伯乐谈话,即出《北春》已登,下周,将大量向国内发E—MAIL
。我是否可提几条意见:

      1、一九八零年提出组党,十八年後的现在你提出“不结社”,作为个人的
政治生存智慧和韬略,当然可以,作为“我们大陆的民主运动的这些人”的基本方
针,是否保守了一些?特别是在中共已签署联合国《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
约》的条件下。

      2、你对形势的估计:“改革後的中国经济正在复苏、发展。”好象未必。
国企和金融这两大根本,尚未触动,国家银行实际已经破产,风暴旋踵可至。何来
“复苏发展”?

      3、你对江的五点建议,窃疑全不谈政治改革,仅要求“放宽言论自由”(
放宽而已)。是否也保守了一些?

      4、顺提:“平反”并非“共产党的发明”,古已有之。韩世忠就要求为岳
飞平反。《汉书  隽不疑传》:“每行县闪徒还,其母辄问不疑:有所平反,活几
何人?”《通鉴》注:“平反,理正由枉也。”

  请酌

  希哲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二日


      好!好!我将会全盘考虑希哲意见并修正不尽完善的个人意见,请将此点附
在给国内E—MAIL上。可能的话,请将此内容载於《北京之春》下期。

  徐文立

  於北京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2:25  午餐中


  一点更正

  薛伟先生:

      您好!采访记已拜读,有些地方需要更正:

      (一)“一九五零年”去哈萨克斯坦,应改为“一九五五年”。

      (二)所谓“山区革命”,应为“三区革命”,即伊犁、塔城、阿尔勒。

      (三)土库曼斯坦的维吾尔族定居时间比较长,应为有一百多年,而不是有
一百多万人口。

  敬礼

  巴布尔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


  更正与质疑

  《北京之春》

  亚衣兄:

      拙文《不要剥夺他族的自由人权》(《北京之春》98年1月号)说达瓦才
仁先生家乡在甘南,并说他曾在甘南州公安局供职,这不合事实。他家应在青海,
他在玉树州公安处工作过,特向达瓦才仁先生道歉。

      不过达瓦才仁先生在《谁在制造西藏的神话》(《北京之春》97年2月)
中说:“早在徐先生(指笔者)热血沸腾地参加武斗”云云,不知有何根据?

      又《新疆民族问题的现状与展望》(《北京之春》97年1月):“在哈萨
克斯坦俄罗斯人比哈萨克人多,占人口的百分之六十,哈族才占百分之三十”。这
个数字恐怕有误,据一九九一年九月九日出版的美国TIME杂志,哈萨克斯坦的
哈族占百分之四十,俄族占百分之三十八,德意志人占百分之六,乌克兰人占百分
之五。另据西方报导,哈萨克族为了控制政权,规定哈萨克语为唯一官方语言,以
此剥夺了大批不会说哈语的斯拉夫人与德意志人的选举权、被选权与担任官员、军
官的权利,致使大批斯拉夫人、德意志人逃亡,沦为难民。哈萨克斯坦因而被联合
国定为世界上最不自由国家之一,与中国、缅甸并列。

  写此, 顺颂

  编安

  徐明旭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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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北京之春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03年12月11日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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