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者

  用秋天
  我给雨季打上句号
  当最後一星潮湿
  沾染上迷茫的斑点
  我就这样
  在夜里独自出海

  而晨光遥远且微弱
  这夜的寒冷
  给我以无靠的温暖
  象十月里飞舞的落叶
  无可奈何

  我是一个
  青铜时代的歌者
  用空漠的眼神
  演绎来自北极的快乐

  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於哈佛大学


  就这样

  就这样你渐行渐远
  一如冬季悄悄的迫近
  我放置目光在你的肩上
  让它挂出虹状的弧线
  画你的行程
  在我的眼里  

  就这样我伫立在海边的车站
  听潮水在岸边冲刷岁月
  那浅绿色的雨衣在风中
  卷走芦苇绒毛状的花穗
  车前子蒲公英一般飞翔
  中午钻石一般冰凉

  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七日於哈佛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