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 歌
反抗斗争如干柴烈火
◇六月十日，广东省封开县金装镇负责计划生育工作的三名干部前往万安管
理区苛征“计划外生育费”，搜刮民脂民膏，不料遭到当地民众围殴和扣留。当金
装派出所、南丰公安分局和封开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前来镇压时，民众在梁杏灿、江
文威的率领下奋起反抗，当场焚毁了两辆警车，并打伤多名警察。
◇深圳市东部引水工程东江泵站工地计划在惠阳市水口镇强征农田一百二十
亩，却拒绝当地农民所提出的补偿要求。十一月十七日当工程施工队奉命抢占农田
时，五十多名农妇用粪便淋泼施工队。惠阳市公安局副局长许源亮闻讯率领武警赶
来拘捕肇事农妇，又遭七十多名手持锄头、砍柴刀的村民围攻，结果导致十二名公
安人员和十五名干部被打伤，大批摄像机、照相机、手机被抢。村民还设置路障，
堵住欲撤离现场的公安，将警官邱建国扣作人质。
◇湖南丰阳市公安局副局长李万胜长期庇护、纵容其子李志文强奸、斗殴、
抢劫，使之成为当地一霸。身为警员的李志文时常纠集一些流氓在丰阳“五一广场
”向店家收取“保护费”，供其挥霍。水东江村青年梁新闻有一次实在看不下去，
上前规劝李志文适可而止，却遭一通恶打。李志文觉得仍不解恨，十一月十六日率
五十多名持枪拿刀的打手，开着巡警专用车冲进水东江村，任意举枪扫射，当场打
死梁育元、梁全中、梁会林等无辜村民。事发後，村民们在求告无果的情况下终於
走上街头，抬尸到丰阳市政府机关请愿，无数市民纷纷加入队伍。市委书记雷良玉
怕事态扩大，只好将李志文拘捕归案，并宣布将李万胜停职。
◇陕西省长安县义井乡经二村党支书许孝义在任村长期间以权谋私，将村中
三个沙厂的承包费用由五万元改为三百元，承包期由六年改为十六年，专门承包给
其子营利。一百多名村民怒不可遏，十二月三十一日到西安市委门外静坐示威，强
烈要求彻查许孝义的贪污问题。
◇浙江东阳市南马镇二百多名农民十二月下旬一度包围镇派出所，抗议公安
将前宅村村民吴洪辉打成重伤。
◇北京二一一军工厂工人苗建洋因不满企业领导损公肥私及分配不公，一九
九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手持划计和轴承，将存放在第五车间的长征三号乙第六发火箭
三级贮箱共底刺穿两处使之报废，造成经济损失１１６万元。
◇据北京西城区公安局负责人向法新社介绍，一九九九年元旦清晨数十名下
岗工人在中南海门外示威，抗议当局任意剥夺工人的生存权利。这批工人去年八月
也曾游行至中南海静坐，两个月前又在新华社总社前示威。
敢向强权挑战的人们
◇当中共拘捕王有才、秦永敏、徐文立等中国民主党成员的消息传来，周建
和、吴义龙、彭玉璋、王泽臣、刘贤斌、翟伟民、王洪学、陈忠和、张国平、查建
国、曾宁、谢万军、冷万宝、萧利军等民主党全国筹委会以及各省市领导人於十二
月四日成立“全国救援协调联络小组”。
◇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创建者吴义龙十二月八日发表声明，严辞批判李鹏
在会见德国《商报》记者时所表示的不容许中国有反对党存在的言论。
◇十二月十日，周建和、许良英、林牧、丁子霖、蒋培坤、李国涛、吴义龙
、祝正明、朱虞夫、刘贤斌、佘万宝、胡明君、陈忠和、肖诗昌、冷万宝、王泽臣
、肖利君、江棋生、朱锐、王林建、高洪明、樊百华、张鉴康、高军生、杨海、谢
长发、胡卓毅、谭力等一百八十四名大陆异议人士联名致函江泽民、朱熔基，要求
立即释放王有才、王策、秦永敏、徐文立、林海、方觉、施滨海、李力、黄河清、
陈光铭、张善光等持不同政见者。
◇成都某报记者袁亚娟从十二月十二日开始绝食，呼吁释放王有才、王策、
秦永敏、徐文立、林海等人。
◇十二月十四日，徐光等一百八十多名浙江富阳各界群众发表声明，指出王
有才以和平、理性的方式推动中国的民主进程完全符合中国宪法及国际人权公约。
◇冷万宝、王泽臣、肖利军十二月十六日致函中共司法部长及人大官员，谴
责当局以扣留律师、迟发开庭通知等方式阻挠王有才、秦永敏的辩护人出庭辩护。
◇十二月十七日，近千名各界群众聚集在杭州当局审判王有才的法庭外示威
。当公安企图拘捕手举写有“抗议”两字横幅的退休女工任兵时，人群同军警发了
冲突。当天，民主党成员程凡也向浙江省政府递交了一封抗议信。冷万宝、李维、
安福兴、寥亦武、高洪明、佘万宝、刘贤斌、欧阳懿、胡明君、杨海等异议人士则
纷纷以绝食的方式进行抗议。与此同时，在武汉当局审判秦永敏的法庭外，姜汉生
等异议人士呼喊口号要求释放秦永敏。
◇吴义龙、谢长发等十八位异议人士十二月十八日委托香港“中国人权民运
信息中心”发表声明，指出中共不公开审判王有才和秦永敏，并拘留其辩护律师的
做法显然破坏了司法程序。
◇十二月二十日，周建和、王泽臣等大陆二十三省市二百零五名异议人士呼
吁联合国秘书长安南、人权专员罗宾逊夫人以及西方各国政府与国会立即向中共当
局施压，制止其镇压中国民主党的行动。
◇异议人士林牧、许良英、丁子霖、蒋培坤十二月二十二日也致函安南和罗
宾逊夫人，要求联合国敦促中共释放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等所有政治犯和良心
犯。
◇周建和、任畹町、冷万宝、刘贤斌、佟适冬、王泽臣等二百一十四名大陆
异议人士十二月二十三日发表声明，表示他们将从十二月二十四日起直到一九九九
年四月十日进行百日连环绝食，以抗议当局判处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重刑。
◇十二月二十六日，北京异议人士高洪明致函中共当局，要求将毛泽东遗体
从纪念堂移走，并卸下挂在天安门城楼上的毛画像。去年九月中共召开“十五大”
，上海异议人士鲍戈亦曾上书建议火化毛泽东尸体，当时包括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中共干部在内的各界人士纷纷表示支持。
◇纽约“中国人权”十二月二十六日发出新闻稿表示，韩立法、蔡桂华、林
辉、刘贤斌等二百七十四名大陆异见人士联名致函江泽民、朱熔基、罗宾逊夫人以
及全国人大和最高人民法院，谴责中共以“向境外敌对组织和人员非法提供情报”
的罪名审判湖南工运人士张善光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中国发展联合会”十二月二十八日呼吁中共当局扩大直接民主范围，包
括明年颁布《乡镇选举法》，让公民直接选举乡镇长；放开县、市、省级人大代表
的直接竞选，实行中央、省、市、县各级主要行政首长的差额选举。
◇中国民主正义党十二月二十一日在纽约向新闻界介绍，徐文立日前在北京
看守所向妻子贺信彤表示宁愿死在狱中，也决不接受流放美国的安排。另据巴黎“
无疆界记者”组织透露，深陷囹圄的女记者高喻虽重病缠身，但仍一再严辞拒绝中
共当局欲将其流放海外的安排，不愿充当“人质外交”的筹码。
◇十二月二十八日，“中国发展联合会”发表一九九九年元旦献词，主张台
海两岸政府协商建立为期五十年的“中华邦联”，“中国邦联”与两岸政府可同时
加入联合国以及美日安保条约。
◇十二月二十九日，湖南异议人士谭力、谢长发、彭玉彰、佟适冬、刘建安
、周志荣等发表公开信，抗议当局判处“下岗工人权益保障会”创办人张善光十年
徒刑。
◇马强、熊晋仁、吴若梅、朱修阳、李珊时、里记、陈蔚等二十三名大陆文
化界人士从一月一日起开始绝食，强烈要求当局释放“文化复兴运动”成员马哲、
吴若杰、李曦、刘宪立等政治犯。
◇一月一日，华盛顿“自由中国运动”发言人连胜德和叶宁表示，他们获悉
大陆《舆论》等杂志的一些编辑人员正准备成立一个新的政党－－“中国劳工党”
。该党创办人李永铭宣布将於四月十九日向北京民政局申请核准。
◇一九九九年新年伊始，重庆异议人士王林建便宣布在奉节县永安镇的家中
进行绝食，要求当局重新评价“六四”。
◇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和“中国发展联合会”一月一日发表声明，呼吁中
共开放党禁，下决心改革现行的政治体制。
海外民运风起云涌
◇王若望、刘宾雁、严家祺、于浩成、金尧如、辛灏年、胡平、徐水良、王
希哲、沈彤、薛伟、陈军、李洪宽等海外中国民运人士十二月三日发表致联合国以
及国际社会的紧急呼吁书，谴责中共决定审判中国民主党成员王有才、徐文立、秦
永敏以及回国上书被捕的民联阵－－自民党主席王策博士。
◇十二月十四日，流亡学运领袖王丹、熊焱、白梦、沈彤、唐柏桥、赵成恩
以及美国国会议员哈钦森、渥夫向中共驻美大使馆递交抗议书，要求中共解除党禁
、报禁，并无罪释放因组党而被捕的原北京“高自联”秘书长王有才等人。
◇十二月十六日，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创建者姚振宪、“人权呼声”全国
委员会驻美代表鲍戈、民主党海外筹委会发言人王希哲和“自由中国运动”发起人
连胜德、叶宁以及部分美国议员在华盛顿“国家新闻中心”举行记者会，强调虽然
目前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王策在中国受到审判，但是胜利最终将属於中国民
主党。鲍戈、姚振宪随後到“自由亚洲电台”总部接受专访，呼吁大陆人民支持中
国民主党。
◇民联阵－－自民党荷兰分部负责人陈平十二月十五日在海牙中共领事馆前
绝食示威，抗议中共逮捕王策、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以及上百名基督徒。
◇十二月十六日，“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魏京生在斯特拉斯堡
宣布绝食一天，呼吁中共释放王有才、王策、秦永敏、徐文立。民联阵－－自民党
发出新闻稿表示，郑源、严家祺、王涵万、王炳章、薛伟、倪育贤、万润南、周晓
、陆耘、纪红、林樵清等四十六人将从十二月十七日起以接力方式进行绝食。
◇十二月十七日，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创建者姚振宪、“中国民运组织海
外圆桌会议”总顾问王若望和协调人王希哲、中国民主党章程起草者严家祺、民联
阵－－自民党总干事林樵清、民主正义党发言人王炳章和秘书长傅申奇等六十多名
民运人士前往纽约联合国广场举行集会，抗议中共审判王有才和秦永敏。
◇圣诞节前夕，《北京之春》杂志社、硅谷中国民主促进会、香港各界群众
支援中国民主运动联合会、“香港论坛”、中国大陆政治避难者美西协会等组织再
度发起向大陆民运人士和政治犯寄送圣诞卡、新年卡的慰问活动。
◇司徒华、麦海华等香港“支联会”成员十二月十七日到特区政府总部请愿
，要求行政长官董建华向北京当局反映港人意见，促请释放王有才及秦永敏等政治
犯。
◇十二月十八日，旅美异议人士陆禾、李乐毅、施伟谊、薛士林、孙志强、
姚琴、唐荣华、王利纳、刘宝山、茅维明、蒋荣、生和平、张宁、张平、关良英、
袁向阳、郭家麟、俞恬声在《自由时报》发表《告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书》，强烈
谴责中共审判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王策。
◇被中共判处劳教三年并延期关押数月的北京异议人士刘念春十二月二十日
携家人抵达纽约，多年来全力为其奔走呼号并申请各项人道援助和基金奖的“中国
人权”主席刘青率友人前往机场迎接，随後安排其入住曼哈顿中城酒店，举行记者
会，联系同美国官员会面，接受专门医疗检查，并赠其一套住房。刘青向记者介绍
，刘念春近年来在“中国人权”提供给外国政府要求北京当局释放的中国政治犯的
名单上排名第一位，中共释放其是企图缓和国际舆论，并不代表中国人权状况有了
改善。
◇十二月二十一日，香港东区裁判署诉告梁国雄、曾健成、古思尧、刘山青
在今年七月江泽民访港期间在湾仔会议道进行的示威行动是“扰乱公共秩序”，而
这四位民主斗士则据理反控江泽民、董建华以及警务官员许淇安和李明逵。同日，
香港“支联会”、“四五行动”等组织仍前往特区政府总部高呼口号，抗议中共镇
压中国民主党。
◇王丹、吾尔凯希、柴玲、熊焱、张伯笠、封从德、周锋锁、李录、沈彤、
白梦、程真、邵江、辛苦、李玉奇、张华洁、常劲、易丹轩、唐柏桥、章屹、鲍朴
、李兰菊、赵成恩、金厚强等流亡学运领袖，十二月二十二日委托香港“中国人权
民运信息中心”发表声明，抗议中共重判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
◇十二月二十三日，“汉藏协会”和《北京之春》杂志社分别发表声明，指
出中共当局逮捕、审判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以及民联阵－－自民党主席王策博
士的行径，是对整个国际社会的恶意挑衅。
◇倪锦彬、王希哲、傅申奇、连胜德、刘国凯、刘劭夫、孙云、林仁通、陆
麟、沈源、陈凯、陈信雄、王景华十二月二十四日发表《让我们来维护人类的道义
原则和良知－－绝食抗议声明》，谴责中共将争取言论、出版、结社权利的人们视
为敌对势力，并欲消灭其於“萌芽”状态的倒行逆施。
◇十二月二十五日，中共外交部向美联社发出一份恶意抵毁海外民运的简短
声明，称原中国民主正义党两名党员张林和魏泉宝十一月十一日从香港偷越国境进
入广州後在一色情场所“招妓”，被当地公安判处劳教三年。
◇王希哲、徐瑾、黄翔、连胜德、施军、薛明德十二月二十七日率先在纽约
联合国总部大厦前进行绝食，要求中共释放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王策、张林
、魏泉宝，王若望夫妇、倪锦彬、傅申奇、刘国凯、孙云、林仁通、陆麟、陈凯、
刘信荣、王景华等人前往声援。同日，伍凡、莫逢杰、冯翘、黄廷朴、戴丽春、戴
强国也在中共驻洛杉矶领事馆前静坐示威。
◇十二月二十九日，国民党主席李登辉在台北会见“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
会议”主席魏京生。魏京生的新闻秘书修海涛表示，“作为一个独立政治实体的中
华民国政府，不会因为中共的不满而改变支持魏京生所代表的大陆民运”。“魏京
生基金会”计划在台湾筹集捐款，盛雪、修海涛、万润南随魏京生十二月二十一日
抵台访问。
◇香港“支联会”一月一日在港岛中区举行一年一度的元旦民主大游行，得
到民众热烈响应，不过，看北京脸色行事的警方拘捕了其中一名“四五行动”成员
利建润。
白色恐怖笼罩神州
◇杭州中级法院十二月七日将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委会创建者王有才的起诉书
送达其妻胡江霞，罪名是“与海外势力勾结，煽动颠覆政府”。
◇十二月七日，参选人大代表的北京异议人士何德普在助选人徐永海和马强
的陪同下前往北京信息工程学院进行竞选宣传时，再度遭到保安人员的毒打。
◇因参加绝食抗议当局镇压中国民主党的五名该党成员胡明君、黄晓敏、刘
贤斌、欧阳懿、章宝钦十二月八日遭到拘留，公安人员还查抄了刘贤斌的寓所。
◇十二月九日，杭州法院公然违反《刑事诉讼法》，拒绝胡江霞、王培剑要
求担任王有才的辩护人的申请。
◇十二月十一日，鞍山公安人员在火车站拘留了王有才的律师王文江，以阻
止其赴杭州为王有才辩护。
◇为营救王有才奔走呼号的中国民主党成员楼裕根、魏林文、方笑凰十二月
十二日分别在浙江富阳、湖北、杭州遭到拘留。
◇十二月十三日，中国民主党湖北党部主席陈忠和在家中被公安人员带走。
与此同时，鞍山警方再度拘留了王有才的律师王文江。
◇杭州市公安局十二月十三日正式通知民联阵－－自民党主席王策博士在温
州的家属，王策因所谓“资助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活动”及“偷越国境”罪名而被逮
捕，其根据之一就是王策曾向王有才赠送一千元美金用於购买电脑。
◇十二月十四日，浙江富阳异议人士徐光因发起一百八十人签名呼吁释放王
有才而被拘留。
◇大陆公安当局为了防止中国民主党成员於王有才、秦永敏审判日到法庭抗
议，十二月十五日和十六日拘捕了吴义龙、祝正明、毛庆祥、李锡安、余元洪、来
金彪、王荣清、杨剑明、朱虞夫、余铁龙、傅升、陈忠和、吕新华。
◇武汉第七律师事务所律师李祥平因答应担任异议人士秦永敏的辩护律师，
十二月十四日遭公安拘留、传讯。
◇十二月十七日，江泽民在中共内部会议上表示，一九九九年很可能会出现
类似一九八九年“六四”的动荡，他强调要采取严厉措施，防止工人的示威行动成
为造成大规模社会动乱的导火线。
◇工运活动家李文明十二月十九日在深圳被捕。同日，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
会领导成员刘贤斌因宣布接替秦永敏主持“中国人权观察”的工作，结果在四川遂
宁市遭到数名公安围殴，随後被抬入警署拘留。刘妻陈明先前往遂宁“康发打印社
”打印一份新闻稿时也被公安带走，公安人员还冲进该打印社没收了电脑和影印机
。
◇重庆公安当局十二月十日传讯异议人士何冰时透露，十月初到长沙与湖南
异议人士商议组建中国民主党的许万平近日已被判处劳教三年，关押在重庆市西山
坪劳教所。
◇十二月二十日，中国民主党北京地区两名成员何德普和查建国分别在自已
的家中被公安人员带走。
◇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和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十二月二十一日以“颠
覆国家政权罪”同时判处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委会和北京天津党部的创办者王有才和
徐文立十一年和十三年徒刑。同日，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的创办者吴义龙以及湖
北党部重要成员陈忠和、姜汉生均遭拘捕。
◇十二月二十二日，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也以“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判处
中国民主党湖北筹委会以及“中国人权观察”创办者秦永敏十二年徒刑。
◇中共当局从十二月二十三日起实施《最高人民法院关於审理非法出版物刑
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宣称将以“煽动分裂国家罪”或“煽动颠
覆国家政权罪”来打击一切反对共产专制的出版物。另外，中共各大报纸十二月二
十三日都刊登了法院对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三人判刑的消息。
◇今年四月从拘禁场所逃脱的原长沙市“工自联”副主席何朝晖十月四日再
度被捕，据悉已转押湖南郴州市看守所。
◇中共当局在审判王有才、徐文立、秦永敏前夕，还分别在辽宁、山东、河
南扣留了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领导成员王文江、谢万军和王冰。王冰被捕时曾遭
到安阳市公安人员的毒打。
◇十二月二十四日，四川遂宁公安局政保处副处长肖云治率四名警察再次查
抄了中国民主党和“中国人权观察”领导成员刘贤斌的寓所，搜走了传真机和通讯
录。
◇北京民政局十二月二十三日通知“中国发展联合会”，勒令禁止其举办“
时局研讨会”，并且“不得以个人名义举办任何形式的沙龙”。公安当局十二月二
十一日还拘捕了该组织两名负责人王林建和王继安。
◇十二月二十七日，湖南怀化法院以“向境外组织提供情报”的罪名判处“
下岗工人权益保障会”创办者张善光十年徒刑。
◇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创建者佘万宝和刘贤斌十二月二十九日被成都公安
局宣布”监视居住“，不得离开家门。刘贤斌乘隙出逃後，警方立即全力追捕。
◇十二月二十八日，内蒙古五原县异见人士丁贵雄因涉民主党案件被公安逮
捕。此外，中国民主党北京天津党部秘书长刘世遵亦遭传讯二十八小时，公安人员
还搜查了他在大连的寓所。
◇因组建中国民主党而分别於十月二十三日和十一月一日被捕的上海异议人
士韩立法和蔡桂华日前被公安判处“收容教育”九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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