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网络将“北春”送入国内
编辑先生:
在国内久闻“反动刊物”《北京之春》大名。来多伦多之後寻遍大小书店一
直未见芳踪,让我遗憾了一阵子。後来在朋友家中通过Internet总算一睹庐山真面
目。一口气连着看了几期,觉得贵刊办得比较充实。对我这样一个久居大陆的人而
言,真是又一番天地。只是学术性似乎强了些,结合时事的政论特别是中共政治动
态的报导是否少了些?发行工作也不太完美,偌大一个多伦多市没有一家书店出售
贵刊。
现在是Internet时代。不知道贵刊是否通过E-mail的方式将贵刊的内容特别
是中共镇压民运的报导及时地发送给国内。绝大多数中国人对近来沸沸扬扬的民主
党事件一无所知。中国现有117.5万Internet用户(九八年六月)。并且预计在今後
几年内,每年都将以二位数的百分率增长。我觉得民运工作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从
各种渠道获取E-mail地址,通过多媒体,将民主思想渗透到中华大地,唤醒民众,
瓦解中共的专制基础。让民主之花早日盛开在中华大地上。
祝贵刊更上一层楼!
多伦多市 沉艇
建议在国内建立《北京之春》发行点
编辑先生:
近日连续收到朋友转来的几期《北京之春》,并认真研究拜读了全部文章,
看後令人振奋。广大的海外民运组织及人士联合起来成立了“中国海外民运联席会
议”,我们深表祝贺。要使中国富强,只有广泛推进民主、自由,使人们充分享有
基本的人权,目前国内形势空前紧张,工人、农民此起彼伏地抗议中国政府的腐配
政权,迫切需要你们海外人士的支持,特别是象《北京之春》肩负着推动民主和自
由的刊物在国内广而发行,让更多的人可以泛读、传播,推动基层的民主自由思想
,武装广大工人、农民,起来争取基本人权。象我读到贵刊也不易,要通过外国朋
友订阅转给我,这也是很危险,能否在中国大陆设立秘密发行点,以解我们异议人
士的困难?我们拜读《北京之春》现在思想上充实了,也了解了广大国内外的民运活
动,使得我们几个对民主、自由的认识更加广泛了,使我们领导我们本地工人抗议
失业、下岗、生活无着活动有了理论的基础。为此,我们深表谢意!
祝好
浙江 余威 等异议人士
一九九九、三、十二
感谢“中国人权”
胡平先生并《北京之春》编辑先生:
谢谢你们刊登了拙文“十年风雨潇湘路”,我想再补充说明的是:
张善光一案在国际上引起了很大反响。纽约的“中国人权”组织发挥了最主
要的作用。该组织对张善光一案从一开始就通过电视、广播、报刊、电子网络等各
种传媒组织呼吁,发表评论,向美国劳联--产联,国际劳工组织、联合国人权委
员会、大赦国际等机构介绍张善光遭受中国政府政治迫害的真象,倾力游说,呼吁
美国政府、国会和各主要西方大国政府、政要关注此案。使得张善光得到了最大程
度上的国际关怀和世界性声援。“中国人权”组织充分体现了其宗旨--服务於遭
受中国政府政治迫害的人士、家属所秉持的真诚执着、负责到底的无私奉献精神,
真正是中国公民的“人权堡垒”,在此,我们湖南民运人士对“中国人权”组织表
示崇高的敬意!同时期望海外民运团体和个人和“中国人权”一样,更高效而纯洁
地工作。
我们也感谢其他海外民运人权团体和民主国家、国际机构及每一个关心支持
张善光的朋友,但愿所有的努力最终结出完善的硕果。
谢谢,祝编安!
马夫(一九九九年三月十八日)
对“湖南保钓运动”的一点更正
你们好!贵刊总第七十一期所刊登的《十年风雨潇湘路》一文中有关“湖南
保钓运动”一节在时间上有些误差,作为此次活动的组织者之一,特在此提请贵刊
予以更正:
“湖南民间保钓运动”的筹备工作是从一九九六年八月开始,同年九月中旬
正式公开活动。该组织於“九一八”纪念活动之後,被当局以“非法组织”的名义
予以取缔,也就说“湖南保钓运动”是由一九九六年八月底到同年九月下旬。此证
!
同时借贵刊一角,向仍在国内奋斗的朋友们及其亲属问好!
挪威 汤一心
一九九九年三月三十日於特隆汉姆
促进汉藏人民全面的了解和交流
尊敬的茉莉女士:
扎西德勒!遥祝您和您的家人兔年平安健康!
二月四日收到您寄来的资料和信件,我太太和我感到意外的惊喜和荣幸,感
激之情难以言表。我们通过《北京之春》早已认识了您,您的菩萨心肠,您对西藏
人民的那份理解,真情和爱心,以及您那优美而流畅的文笔,常常使我们感动不已
。我经常告诉我的太太说:茉莉女士的前世肯定是个西藏的修行高僧,不然怎么会
和西藏结下这样的“业缘”!在认识并敬仰您的藏人中,持这种看法和观点的肯定
也不是我一人;为了这一切,我们会为您祈祷,为您祝福!
为了促进汉藏人民之间的了解和交流,你们特别成立了“欧洲汉藏协会”,
我们衷心祝愿协会为我们两大民族的理解和友谊做出贡献,相信人们会记住你们的
每一步努力。
您在信中提出关於搜集西藏流亡诗歌的事,我非常希望能为您效劳,但遗憾
的是,我出来三年多,没有认识一个写诗的藏人,和印度那面的联系很有限,只和
您的熟人达瓦才仁先生有点联系。至於我本人,很遗憾没有写诗的能耐,当然。如
果您认为由我来联络外面的一些诗人较为合适,我会很荣幸,并将尽力而为。
作为一名藏人,无奈和沉重伴随着生活的每一步脚印,在这个年青而不甚发
达的伊斯兰国度,更深刻地感受到,对於一个有自己的文化和传统的民族,自由是
多么的珍贵而重要!眼下没有什么特别的资料寄给你们,随信赠一本目前在国内较
为畅销的佛学新著《爱心中爆发的智慧》,希望你们喜欢它!
我太太特别向您问好!她爱好“气功”,长年在练“中华养生益智功”,也
许哪一天,撇下我这个老藏,到深山老林里修炼去了!
这次就说这么多,不是之处还请大姐指正!
祝新春快乐!
杨永光(扎西东珠)、王佟怡(一九九九年二月八日於LAHORE)
安琪女士的访问美中不足
编辑先生:
我有幸从网路上拜读了贵刊四月份安琪女士的余英时教授访问记,相当精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其中笔误甚移,虽然瑕不掩瑜,无害该访问记的旨趣,但是多
少影响其可读性。文中笔误多属手民之误;比如“张宪忠”、“各自为阵”,“惟
我独尊”等等,贵刊编辑一时法眼不察,乃成漏网之虾,无足为奇。然而有一些错
误则属於作者与编者对於民国史不熟悉所致。为了尊重史实避免以讹传讹,我写这
封信来“吹毛求疵”,也就教於安琪女士与《北京之春》编辑们。
一、“资源委员会”被误为“支援委员会”:
余英时提到资源委员会对於台湾经济的贡献。资源委员会隶属於国民政府行
政院,从抗战中期到一九四九年为中国培养了一批工程技术人材。四九年後在台湾
展露头角的技术官僚们泰半出身资源委员会。如尹仲容、李国鼎、孙运懿、张光世
等。
二、“吴适”应为“吴石”,“王义兴”恐怕是“王永庆”之误。
最後一点疑惑:安琪问到“可能正是这样一种‘李登辉现象’,才使中共在
台湾问题上启动爱国主义的宣传得以奏效。例如台湾九六年的导弹演习就引起了大
陆中国人很强的反台情绪。”这个问题不知道是问反了还是写反了?台湾并无如解
放军类似的攻击性导弹,何来“台湾九六年的导弹演习”一说?又何来“大陆中国
人很强的反台情绪”一说?如果此一问来自於访问者对於“大陆九六年的导弹演习
就引起了台湾人很强的反中情绪”的混淆倒置,一个不小心问溜了嘴,导致与原意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而余教授学者风度,不便反问,则读者虽然一头雾水,
相信还是可以理解的。可不可以请安琪女士说明清楚,以解读者如我者的心头之惑
?
敬祝 编安
读者 叶琰新 上
作者安琪回函
叶琰新先生:您好!
读到亚衣先生转来你的来信,惭愧之余,也感到欣慰。
正如您所指出的那样,在我专访余英时先生文章中出现了许多不应该出现的
笔误,我想顺便在此更正如下:“各自为阵”应为“各自为政”,“张宪忠”应为
“张献忠”——不过我查阅了在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中是正确的,不知为何在网络上
却是错的(本刊在付印前的最後校对结果只是在送印刷厂的北大方正版本上纠正,在
上网的国标版本中有些未及校正,此情形我们曾经在致读者信中作过说明,敬请见
谅。——编者插注)。至於“惟我独尊”与“唯我独尊”,二者是通用的,尽管如此
,我还是向您的仔细阅读表示感谢。
您提供的关於“资源委员会”的历史信息尤其可贵。此种错误是笔者对民国
史缺乏了解所致。另外,“吴适”(石)应是音误,至於“王义兴”恐怕不会是“
王永庆”之误,成文时我曾考虑到这一点。
此外,在我的问题:“可能正是这样一种‘李登辉现象’,才使中共在台湾
问题上启动爱国主义的宣传得以奏效。例如台湾九六年导弹演习就引起了大陆中国
人很强的反台情绪。”此问的完整句子应是:“例如中共九六年对台湾的导弹演习
就引起了大陆中国人很强的反台情绪。”缺了“中共对台”这几个关键字眼,意思
当然就“失之千里”了。因我近新迁移他乡,暂时无法核对原稿,故不知道此种错
误是否是由於我的疏忽所致,还是其他环节上的因素所造成。但无论如何,类似笔
误都是应该避免的,承蒙您及时指正,在此表示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您和余英时
先生以及其他读者朋友致歉。
坦白地说,您是我在海外十年笔耕中所遇到的少有的坦诚、认真的读者,有
此交流,实为幸事。谢谢!
此祝
撰安
安琪 一九九九年四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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