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中了中韩两共的奸计
两韩会谈,世界欢欣鼓舞,包括美国、台湾在内的相关国家也乐观其成。但
我担心这其中有中韩两国共党所蓄谋的奸计。
金正日在会谈前秘密访问了北京,後来因遮不住才被迫公开。中朝两国关系
一直貌合神离,但此次却达到了完全的默契,这其中就大有原因。再看两韩在会谈
和公报中,北韩不强调美军队在南韩的问题,但原则性地提出要由两韩人民自己解
决自己的问题,决定自己的命运。这里面的玄机就是先引南韩入和平统一之壳,再
在万事具全只欠东风的情况下,临门一脚提出美军撤出朝鲜半岛。那时鉴於大势所
趋,两韩人民一致要求,在虚伪的正义呼声下,美国只好就范。北韩现在造成的种
种假象和让步,都是在等待这一天。
重点还不仅在此,一旦美军被迫撤出南韩,北京将推动更强大的压力要美国
撤出日本和不得干挠台湾海峡的局势,停止对台售武,乘胜追击,让美国“理屈词
穷”招架不住,只要美国因素消失了,“一国两制,统一祖国”则指日可待。
奉劝陈水扁总统和一切为两韩会谈叫好的人们,小心北韩和背後中共的步步
陷井,到了大势所趋,木已成舟的时候,南韩和美国都吃不了兜着走。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江泽民民的如意算盘是在将美国势力赶出亚洲再统一台湾,不得不防也
!
读者 钟鸣
从Silk到Snakehead
《明报》上有一篇小文章讲偷渡的,很有意思,抄录如下:
多了一个新词
陶杰
中国人蛇货柜藏尸案,广东话“蛇头”一词的英译Snakehead,正式成为英语
国家中家传户蛲的英文词,估计两三年内,Snakehead一词必可收录在牛津大辞典。
Snakehead一词象成龙打进荷李活一样打进了英语世界,六月二十四日《泰晤
士报》刊出报道,记者到福建去侦方人蛇村後,被当地公安拦阻,把他送上飞机驱
逐出国。记者很生气,回国後,用他的笔来报复。报道的标量是“警察捉的是记者
而不是蛇头”(Where police hunt the press not the Snakhead)说中国政府有
意把船民放出国,目的是减少本国人口危机,让他们到欧美工作,把工钱寄回中国
,人蛇也成了中国外汇收入的来源。这位记者说:“对於中国,蛇头是解决问题的
答案”(As far Beijing is concerned, the Snakeheads are a solution),语
多刻薄,却不失谐趣。
Snakehead成为新的英文字,人人都会记得输入自中国,象Kung Fu一样。可
是,这个字很丑陋,因为英语中另有一个半谐音的骂人话叫做Dickhead,意思是广
东人说的“X头”。Snakehead从此成为“现代中国文明”的一个缩影。
从中文影响英语的漫长的变化,可以看出中国的没落,以及中国由古至今对
世界文明由良性的贡献转化为恶性的威胁。两千年前,进入西洋语文的第一个字是
“丝”(Silk),然後是“茶”(Tea)。丝和茶叶,都是很美好的事物。像“茶”
,英文叫Tea,法文叫The,德文叫Tee,那都是福建话的发音,因为茶叶多从福建的
泉州上船,从明代嘉靖年起,由阿拉伯商人运到荷兰。欧洲人以福建话的发音,把
茶收入了本国词典。
後来,广东人到美洲开餐馆,传去Chop Suey;再後来,香港的功夫片,传
去Kung Fu。到了Kung Fu一词,已有点变质,中国的事物不再美好了,而是正邪难
分,因为Kung Fu常常与黑社会相连。再後来,外国人跟大陆做生意,被中国式的人
事关系搞得很烦,又传入了Guanxi一词,中文西渐,到了Guanxi,带去的已不再是
丝和茶一样的文明了。
从丝绸和茶叶,到Guanxi和Snakehead,此一转变,十分清楚。无数中国人蛇
用生命为英文铸造了一个新字。中国文明一去不复返,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蛇的世
纪。
这篇文章的作者陶杰还发表过不少见解独到犀利文章。陶杰写过一篇批评屈
原的文章,他认为屈原是愚忠死忠的始作俑者。本来也是,在春秋战国时期,流行
的是“君待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观念。在那时,因为遭到君主恶待的臣子大
多都用脚投票,另投明主,朝秦暮楚,甚至象伍子胥那样干脆当上别国的大将,用
别国的军队灭掉本国,为自己受害的一家报仇。这在当时也被许多人理解。在当时
,大臣见君主恶劣,废掉另立也不乏其例。象屈原那样一味的“苦恋”昏君,既不
能改进楚国的命运,又不能改进自己的命运,有什么可值得称赞的呢?
现在,有人怀疑屈原是同性恋,否则很难解释他为什么对那个昏暴的君言忠
贞不二,苦恋不休,为什么他要把爱国等用於忠君,而且还是忠於这一个特定的君
。真是爱楚国,把昏君打倒不是更好得多吗?屈原的忠君之情也总是借看恋爱、借
着失恋的比喻表达,莫非那本来就是恋爱,就是失恋?
姑妄听之。
常独鲍 二000年七月一日於纽约
自由不靠政府施舍
《北京之春》编辑部的各位前辈:
你们好!
我是一名正在英国留学的中国留学生。非常抱歉我唐突地称呼各位为前辈。
这是因为我看过《北京之春》里的文章後,认为我们拥有同样的理想--使所有受
压迫的人们都得到他们渴望的自由与权利;是因为你们首先在中国举起了自由,民
主的旗帜,在所有追求民主、自由的青年心中,你们是自由的先躯;是因为我与还
在中国的同学都希望从各方面完善我们的理想,使她成为更多人的奋斗目标。但由
於年龄和阅历的关系,使我在面对各种问题时不知如何回答。例如:在我们心中,
自由决不是靠某人给予或靠某个政府施舍的,她是靠热爱自己的人们争取得来的。
更何况我们又面对着一个专制残暴的政府,我们就更因该用自己的一切来争取可贵
的自由。但在你们的很多文章中,仿佛仍寄希望於这个根本不可能改过自新的中共
政府有亡羊补牢的一天。为什么我们不能从现在就明确地竖起反抗中共统治的旗帜
,让所有渴望民主、自由的中国人团结起来,共同为理想而奋斗。又例如:在我们
看来,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在於政权为哪一方所掌握。一旦政权属於人民的政党,
哪么中国必然朝着民主、自由、公正的社会发展;如若政权仍为这腐败不堪的中共
把持,哪么中国势必走向崩溃与混乱。就我国现今的形势而言,只要有一个政党敢
为天下先,哪么“星星之火,必将成燎原之势。”现在不正是组织人民的时候了吗
?人民现在所需要不正是自己的组织吗?
非常抱歉以上的话显得过於激进。但激进不正是青年人的特权吗?要实现我
们的理想不正是需要这样的激进吗?在此,我不敢固执於自己的激进,因为历史上
的不少悲剧正是因为激进使人们失去理智所造成的。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迫切地需
要前辈思想上的帮助,使人们的激进更加理智,更有利於理想的实现。
此致
敬礼
伦敦 郑敏 二000年六月二十七日
中国难民为何不能加入海外民运组织
《北京之春》全体编辑工作人员:
您们好!我是去年三月份才从中国大陆流亡到荷兰的一位中国人,向荷兰政
府申请了政治庇护。同时也四处打听荷兰的中国民运组织,後来经朋友的介绍,认
识了中国民主联合阵线“荷兰兰分部”主席,并将自己的国内的遭遇如实告诉了主
席,但令我十分失望的是,参加民联阵荷兰分部必须要具备获取荷兰居留权的人士
才能吸纳。为何身为中国难民的我不可能加入民运组织呢?是否怀疑我借助民运组
织的名义博取荷兰政府的信任而获取政庇居留。我含辛如苦地逃离自己的专制国家
,背後蕴藏着一段政治背景,也是遭受中国政府的疯狂迫害才离乡背井,逃离自己
的家乡来到陌生的地方自由自在地生活。我在中国大陆的时候,对被中国政府视为
海外敌对势力的民运组织也有所闻,中国政府也十分害怕这个组织,这才使我安定
後四处寻找打听荷兰的中国民运组织,最後也令我失望。
因此,本人欲借贵杂志的一些地方,将我在荷兰所遇到的情况去函给贵部,
希望各地的民运组织检讨一下所制定的守则,多关心、体贴中国的难民,发挥他们
应有的才能,吸收中国难民成为民运组织成员,使更多的人团结和战斗在一起,促
使中国政府早日放弃一党专政制度,迈向民主、自由的轨道。
敬祝贵刊越办越好、更具特色!
郑志明 二000年六月三十日写於荷兰
《北京之春》是不可能少的精神食粮
北京之春发行部及编辑部先生们:
你们好!我是加拿大温哥华的《北京之春》的老读者,一直阅读你们的刊物
收益不少,十分感谢!自八九年我父母七十多岁由大陆移民加国後在精神及生活上
确感到寂莫无聊。时时怀念祖国想念亲友。经我将北京之春介绍给他们阅读後,使
他们在精神及生活中增添了乐趣,使他们对祖国的形势与发展能得到及时了解。为
了让老人们每期得到精神安慰,我於八九年七月作为终身订户订阅了贵刊。几年来
感谢你们能按时将杂志寄送老人们手里。每当他们收到杂志後都高兴采烈轮着看。
均想及早知道国内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和新的变化。他们这种对祖国关心的迫切心情
是能理解的。所以《北京之春》现在对他们来讲是生活中唯一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
。因此也能消除他们思乡之苦。十分感谢!
蕾丝
刘晓波好诗!
我一向对新诗有成见,觉得开头还有几首好的,後来的简直看不懂。但这次
读了刘晓波的十首“六四祭”,感觉大不一样。这十首诗写得好,有悲情,有愧疚
,有激愤。一年一首,十年十首,十一年後才拿出来发表,也表现出作者写作的真
诚和定力。
潘念 二000年七月
是不是该进行心理治疗?
《北京之春》编辑部:
惊闻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传出血案。一个来自上海的医生陈健开枪打死美国
教授,然後自杀。这使人联想到几年前爱荷华大学的卢刚事件。记得你们当时对卢
刚事件有详细报道,不知能否对陈健事件也报道报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两次事件都是大陆人。要说中国人在这里受了美国人的
窝囊气,忍无可忍,为什么台湾人、香港人没见有这种事?再说,我们大陆人在国
内受的窝囊气还少了吗?大陆的官场、商场、学界,其它界,哪里不是充满倾轧,
勾心斗角。几天前刚从网上读到一个消息,一个名叫郭正品的医学博士被无理解聘
(後来被美国一家单位吸收),这种事在大陆司空见惯,多如牛毛。郭正品单位的
人还怪郭正品不会处理人事关系。为什么同样的人,在大陆更恶劣的人际关系中不
见爆发流血事件,到美国後反而发生了呢?
我们都是从大陆那种不正常的环境中长大的,长期压抑,会不会造成心理问
题,是不是该进行进行心理治疗?请高明指教。
读者:吴仁 二000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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