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0月9日，笔者一早来到杭州市殡仪馆，上午九点10分左右，毛庆祥
的爱人胡晓玲扶着聂老的遗孀金顺珠，还有中国民主党浙江成员林辉、池建伟、尉国平、扬建民、陈树庆、高烨炬、李锡安、王有才的爱人胡江霞及金顺珠老太太的儿子、女婿一行十几人，捧着七、八个花圈和花蓝，走进了殡仪馆大门，来到了大厅，我正想过去打招呼并进行拍照，看到围过来二十几个可疑人物，只好远远躲开，并注意到李锡安、胡江霞、高烨炬等人分别被叫住与他们谈话、陈树庆还与他们一一握手，没有发生冲突。十点时分，在东侧一个礼仪厅举行了默哀、致悼词和仪容瞻仰等追悼活动，可疑人等站在外面没有进去，十五分钟左右，众人就陆续出来了。不久就看到了陈树庆与一个高个子可疑人员发生争执，待其他可疑人员上去劝解，陈就走开了。11点20分左右，池建伟捧着聂老的骨灰盒出来了，众人跟着上了一两面包车，可疑人等坐上了几辆浙O牌照轿车，尾随护驾，扬长而去。自始至终没有看到我们期望的“中国民主党聂敏之先生治丧委员会”的横幅或旗帜打出。后来知道，那天聂老安葬在杭州半山公墓；民主党员王荣清因撰写聂老的遗言，被警方扣留未能参加；陈树庆致悼词，但被警方预先警告不得用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委会的名义、不得对聂老在庆春医院（监狱医院）的强制治疗妄加指责；其他民主党员或家属不是因工作单位请不出假，就是被警方劝阻；广大支持群众被党内同志劝止。

    怀着依依不舍的眷恋之情，聂老，离开了你深深所爱的人民，离开了你挂念的金顺珠老妈妈，离开了你所信赖的同志们，离开了你未尽的民主事业。
    放心地走吧，我们牢记你的嘱托！
    放心地走吧，我们会奋斗不止，一如既往！
    中国在一天天地富强与开放，人民的公民权利意识在一天天地觉醒，离你
终身奋斗与追求的目标：即文明的、主权真正在民的现代法治国家，正在一天天地临近。聂老，待到人民真正当家作主时，同志们会再来看你，用喜讯作为祭典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