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运老将王若望客死他乡已经有一周年了，在这一年里西班牙的民运人士黄河
清先生与著名作家郑义、王若望遗孀羊子联合编辑了《王若望纪念文集》（明镜出
版社出版），搜集、遴选了海内外纪念王若望的文章、挽联、诗词，还附有王若望
先生的年表、手迹、照片。全书约15万字，278页，由流亡名作家刘宾雁先生题写书
名。大约在半年前，我就已经收到黄河清通过电子邮件送来的这部纪念文集。据介
绍，纽约的洪哲胜先生是最早对这本纪念文集支持帮助的人，他主编的网上刊物《
民主通讯》（订阅处：dforum-subscribe@yahoogroups.com）发表过《王若望纪念
文集》的初稿。 
    王若望生前致力于中国的民主运动，呕心沥血，然而因为民运本身的艰难困苦
和无与伦比的复杂环境，加之王若望具有个性特徵的言行，也使他成为中国民运富
有争议性的象征，自然也是各种善意批评、诽谤攻击、明枪暗箭的目标；王若望也
解剖自己：头脑中有“小毛泽东”作祟。一年前客死他乡的悲剧，终于使中国民运
的各路人马抛弃前嫌，又回归到王若望对中国民运的根本意义上来──中国知识分
子对中国民主运动的向往与参与。 
    乍看之下，王若望不幸的一生，不仅仅在与他既进过国民党政府的牢门，也多
次坐过中共的监狱相关，更主要的是他在中共处于地下斗争的艰难时期选择了献身
中共，而在中共掌握了强大的国家机器之后选择了叛逆 -- 晚年他毅然选择了与曾
经为之奋斗的共产主义决裂，向当今世界上最庞大的专制机器宣战，……这种“背
时”的选择，虽然种下了他个人命运的悲剧，但是却展现了中国知识分子对世界民
主潮流的至死不渝地追求。作为一个毕生追求民主目标的中国知识分子，王若望的
精神和勇于民主实践的事迹，已然成为中国民主运动的道义资源！ 
    《王若望纪念文集》在王若望先生逝世一周年的时候出版，对于纷争不已的中
国民主运动是一剂十分难得的清醒剂，它可以提醒民运人士们在埋首具体问题的时
候、在面对包括生活压力在内的各种挑战面前，在参与各种议题的辩论交锋之际，
千万不要迷失民主运动的主要目标。在一场民主运动的进程中，对于许多思想理论
或对策、实践方面的问题有争议，这是常态，这也恰恰是民运生命力的表现，但是
这种争议本身并不是民运的目标，为了在启示民运人士搞清楚：谁是民运的的敌人
，谁是民运的朋友，这个事关民运成败的首要问题，王若望用尽了他生命的代价。
但愿《王若望纪念文集》的出版，有助于中国民运的“各方面军”能够“化悲痛为
力量”，跳出民运内耗的恶性循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始终把目标对准极
权专制的中共政权。 
    
    附录：《王若望纪念文集》定价84港币（11美元），可向美国或香港的明镜出
版社邮购，也可向羊子购买。羊子的电话：（美国）(718)539-79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