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反“六四”,先要让每个中国人知道真相
每年6月4日,全美以及世界华人都纪念“六四”,呼吁中共平反“六四”民主运动,然而,这一天,在中国大陆,北京天安们广场,主要街道,公安人员严秘的巡逻,防止“六四”再起。但多数中国人并不知道“六四”真相。
我有个我朋友的母亲,89年是天津市某区的中学校长,95年由美国公民的女儿申请来美,我问她“六四”事件知多少,她说她曾两次带领全校学生掉念在“六四”事件中为党为人民而牺牲的解放军烈士,批判那些被台湾以及外国利用而发动暴乱的学生与市民,教育学生坚决拥护党的领导。后来我与她一起看录影,当看到学生游行、绝食,护士正在抢救绝食学生,这位校长的眼角湿了。当她看到解放军对学生开枪,人们在枪声下冒死用三轮车运送鲜血淋淋的学生,路上躺着尸体,医院堆着尸体……校长直流眼泪,她说“我对不起学生!”……
我的叔叔已经退休三年,曾是省级官员,去年探亲来美国,我给他看了“六四”录影带与死难者的照片,第二天一大早跑到我家,他用怀疑的眼光对我说:“真的这么残忍?死了那么多人?”“不是说解放军被学生打死了吗?”可见大陆媒体是中共的喉舌,所有对党不利的言论和事实,都被隐满、纂改、粉饰。现在大陆人民多数不知道“六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当时在电视上看了新闻──市民工人学生游行,抗议,绝食,寻求和平对话,最后导致军人开枪镇压,坦克辗过学生的躯体、血染天安门、尸体暴满医、自由女神倒了──这清清楚楚的画面与事实,经过中共媒体的纂改,变成了工人罢工、学生罢课、市民暴动、汽车被烧毁、军人被打死、阴谋推翻共产党等面目全非的谎言。如果大家都说“六四”是反革命暴动,又如何平反“六四”呢?
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把真相告诉人民。
中共当权者十分蛮横。95年我在美国经香港带回有关“六四”的一本书与录影带,广为传播,结果导致家被抄,家人被捕。去年我与我的朋友把美国中文版的圣经送回家乡给亲人与朋友,即使与政治无关,结果还是遭到中共的盘问和拘留,最终还被罚款处理。
谁都知道,“六四”是被邓小平镇压的,江泽民踏着学生的尸体往上爬,胡锦涛是邓小平隔代指定的政治遗腹子,新的一班人马也是江泽民的亲信,他们这些人会轻易平反“六四”吗?我们不继续奋斗行吗?
中国民联俄亥俄分部杨开旺2004年9月9日
政府工作人员如此残暴殴打下岗工人
我原是陕西省咸阳市肉类联合加工厂工人,我爱人也在这个厂工作。1997年,我们夫妻双双下岗,到2001年,我们每人每月只领取205元的最低生活费。我有一个女儿2000年考上大学,她每年一万多元的费用,我们就是不吃不喝也支付不起。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凑钱买了个机动三轮车,跑些客货运输挣些钱。但是就这条生路,政府也要截断。政府以扰乱秩序、有碍市容等理由,发布了规定,禁止机动三轮车跑运输。市容、公安、客运管理人员对我们又追又打,扣车罚款,拘留戴手铐。
2004年9月7日8点多,我把车开到火车站广场停着,来了一个穿便衣的小伙子,在车前挡住我的车棚檐子,要收我的车。我赶紧说了我的家庭因难的情况,并说不让拉人我就回去,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了。小伙子不答应,随后开来了六七辆挂有公安和地方车牌的小轿车,下来二三十人,将我从我的车上拉下来。市客运管理处法治科科长喊:把这挨球的给我打。这伙人一下子扑上来,将我压倒在地上,拳打脚踩。我实在被打急了,胡乱抱住一条腿咬了一口。他们这才住了手,上了各自的车,准备撤离。我不能就这样白白让他们行凶,挣扎着爬起来,追上最后一辆车,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被他们拉到车站附近他们使用的一个库房里。他们赶紧把大铁门锁上,我被打得支援不住,坐在院子里一个水泥墩上。这二十多人又围上来,其中两个强壮的打手把我两臂扭住,在我嘴上狠击两三拳,我倒在地上,他们接着压住我的头在水泥墩上撞,我昏了过去。我醒来后往嘴上一抹,满口是血,上下嘴唇被打烂,两颗门牙被打掉。我大声呼喊,他们才放开了我。我一看衣服,沾满了血,烂得不成样子。医院证明上面两颗门牙脱落,另有四颗牙松动,从头到脚多处是伤。
我的三轮车也被他们收走了。派出所当天晚上对双方进行笔录后,至今对打人凶手没有进行任何处理。
我不明白的是,我们夫妻两人都下岗,我们自谋生路,不给社会增加负担,有什么错?政府嫌有碍交通,有碍市容,那你叫我们干什么?为什么这样残暴地毒打我?派出所为什么不追究凶手?我们下岗职工怎么活?
刘继电话0910-6820259 13571001118 2004年9月14日
尊敬的《北京之春》的编辑:你们好!
我是一个刚从中国大陆逃跑出来的鲜族青年,大家都知道,这几年生活在中国大陆的鲜族人不断向外逃跑,其原因就是不堪忍受共产党对少数民族的歧视和打压。
过去在中国大陆我是一个国家单位的财会人员,在工作中我发现和揭发了该单位负责人监守自盗和贪污腐化的事情,于2001年3月被该单位无理开除,经过无数次的上述,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公正的平反。最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于2003年经过千辛万苦来到了美国。
来到美国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你们的杂志,让我了解到中国的民主运动在海外发展很好,有这么多人在关心它和积极参加。以后我也参加了你们举办的活动,在今年6月4日,我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去中国驻纽约总领馆参加了纪念“八九民运”的烛光晚会,抗议和声讨共产党镇压大陆民主运动的罪行。在活动中我再一次感受到中国的民主运动是一定会蓬勃发展的,就像《北京之春》 一样,会得到更多人的喜爱。
读者:蔡英 2004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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