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先生:您好!
昨天,我刚刚从网上看到一条和我有关的消息,时间是2001年10月,内容是为国内困难朋友捐款一事。其中有“郭少坤300元”等字样,同时,还注明其中有唐伯桥先生转交的100元。由於我本人至今未收到此款,因此感到有必要通过您作出以下声明,以正视听。
首先,向当时为我捐款的好心朋友表示衷心地感谢!向唐伯桥先生表示诚挚地谢意!
我的家人曾亲自听到徐州市公安局的有关人员讲过“郭少坤的捐款曾被扣压”的话,估计与此有关。
因此,希望好心的朋友们在为国内的困难人士运作捐款时,要谨慎从事,你们的钱来之不易呀!
最后,祝好心的朋友们在国外心想事成,平安愉快!
郭少坤04、10、26
王丹先生:您好!
拜读大作《圣女林昭》(《北京之春》第九期)后,以为“民族精神与道德重建”和“记忆苦难”固然重要,但在专制独裁的暴力面前总是显得苍白无力。何况更有吴欢之流极力散佈“不了了之”、“自家人无是非”等谬论(《明报月刊》第七、九期),以及香港某些媒体揣摩逢迎、为虎作伥之风日炽,想“重建”、想“记忆”,真是谈何容易。
我建议,必须清算中共的历史罪行,才能落实重建和记忆。例如组织一个“右派分子索偿委员会”,追究中共当局的法律责任、追讨自己的经济损失。
知识份子不能再清高了,赶快拿起法律武器,履行公民权利,帮助中国人民重新记忆“反右斗争”的荒谬和血腥。其他如胡风分子、右倾分子、五一六分子、六四分子、法轮功分子……凡是遭受中共迫害、杀害、的人及其亲属,都可以一起索赔,以实际行动推动中国的民主宪政运动。
读者柳孚三於香港04 / 10 / 5
尊敬的《北京之春》编辑部的工作人员及广大的热心读者你们好:
我是一位来自中国东北吉省的普通青年,父母退休,身患老年性疾病,每月仅靠一点微薄的退休金生活!我本是一位专科三年毕业的国家一级厨师。在92 年毕业被分配到国企的一家酒店担任厨师工作,由於在工作中看不惯领导贪污受贿行为,并把一些和他有关系的人介绍进来,把这些不懂烹饪技术,少饮食卫生习惯人用在重要岗位上,而向总公司反映,遭到了公司领导“特别照顾”
而被迫因公司效益不好裁员为由“放长假”!
由於东北经济发展缓慢,下岗的人有特别多,所以没有关系的人根本找不到好一点的工作。正好自己住房楼下有一个马路市场,就和家人商量化了60 元买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又从批发市场批发了些袜子,手套,棉毛衣裤摆在车上卖,虽每天要向“街道办”交税,但也算自食其力。
这样收入虽少,却不用考虑每天面对领导的故意刁难,可以说心情好了一点儿!
可是好景不长,“街道办”一方收税准卖,“城建”又说占道不准卖,所以每天交税却只能卖2、3 个小时,到了时间稍微收的慢一点他们就连喊带骂,遇到有人稍有顶嘴就发款,没收工具,商品。记的有一次,我收拾的慢了点,刚好被诚建队长看到,他马上带人过来连喊带骂又推又搡,我也只好连赔不是,胡乱收拾,但是他们一定要没收我的货,正好我的母亲赶来帮我,就对他们说:“行行好吧!就放了他一次吧!”这个队长恶狠狠的说:“哪来老不死的,滚一边!”说完就推了一把,正好冬天路滑,一下跌倒在路上,眼看年近七旬的母亲被人推倒,一下子火就上来了,跟他们撕扯起来,但遭到他们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混乱之中不之中不知谁一脚踢在我的右眼上,当时血一下流了下来,满脸都是,这时他们才慌了一下散了。我妈这时已被周围好心人扶了起来,看到我被人打成这样,一下子话没说出来,脸都白了,这时有人帮我们打车到医院,经医生整断,我妈因为受到惊吓,患发心赃病入院一星期,我们右边整张脸被打的青紫,肿得脸都变了型,还好这一脚没踢到眼睛上,而把眼睛下方踢了一条口子,缝了七针,住院两星期,至使本来贫困的家庭,又因高额的医药费而雪上加霜。这件事给我和母亲不仅带来了永远无法弥补的身体伤痛,也带来了一生无法抹去的精神创伤。
我想,我们下岗青年,一没伸手要国家的救济,二没偷盗,抢劫,完全自力更生,不给国家一点负担,但政府的工作人员却滥用职权,野蛮执法!我不服去报案索赔,没想到的是城建已恶人先告状,说我把他们打伤了,还要赔钱,不赔就抓人,你看看共产党政府真是官官相互啊!
后来藉口回家拿钱,逃到了外地亲戚家。
最后经亲戚,朋友帮忙筹钱,几经周转,来到美国,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看到唐人上自由贩卖的特色商品的摊贩,跟中国我的家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一个偶然的机会经朋友介绍加入“中国民主联盟会”积极参加组织活动同会员们畅所欲言,精神上得到解放!我真希望和我有类似遭遇的人加入我们中间,壮大我们队伍的力量!并且我现在正通过各种渠道把“北京之春”传播到中国。让中国那些被压迫的人民都知道有一个民运团体声援他们。让世界上的每个国家和人权组织都知道他们被迫害的真相。并祝愿“北京之春”越办越好。
徐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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