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而不溃——中国经济奇迹的背后真相

草庵居士


一、四个阶段和三个阶段

    曾经有很多人对我提出：“你说中国经济会崩溃，但他一直没有崩溃，你说2008年中国经济崩溃的根据是什么？”

    最近，留美经济学博士，前台湾台大经济系主任，张清溪教授来美国进行系列经济讲座。笔者受邀全程陪同。在演讲中，同样有很多朋友提出了几乎相同的问题：“中国为什么没有崩溃？”张教授讲：“从经济学理论上看，中国经济一定会崩溃，但他一直没有崩溃，这是个奇迹。所以，应该说：中国经济崩而不溃是个世界奇迹”

    中国经济确实是个奇迹，以银行业而言，自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存在银行之日起，就没有任何一家银行的坏帐高达70%以上还能存在，但问题是，这样离奇的事情确实在中国存在，这怎能不让经济学者惭愧呢？从经济资料上看,中国经济非常糟糕，要维持这种畸形的经济发展，必然需要有一种渊源不断的活血不断地输向中国，使得中国经济得以维持。是什么原因让中国经济崩而不溃？

    大多数人分析中国经济改革基本上从下面几个方面看；

    第一阶段，农业改革。
    第二阶段，工业改革，
    第三阶段，商业改革，
    第四阶段，金融改革。

    笔者认为这不能从根本上解释中国的经济状况。因为，从中共开始施行经济改革路线的那一刻起，中国的经济改革就深深地烙印着政治目的。那就是：维护中共的一党统治，维护独裁政权。如果我们从这个角度上看中共的经济改革路线，我们不妨将中国的经济改革这样区分：

    第一阶段：1979——1989，能力释放型改革
    第二阶段：1990——1997，减压卸责型改革
    第三阶段：1997——2005，资本输血型改革

    或许有人会问：你这是什么分类方法？怎么解释？

    如果我们回顾过去，我们可以发现，当年中共进行经济改革的最初阶段，经济改革是为了政治改革所配套的。是为了政治目的而进行的。这就是批判毛泽东的清贫共产主义。为了这个目的，新的中共领导人就需要走一条与毛主义有区别的路线，让百姓拥护的最好办法就是改善生活。毫无疑问，中共的经济改革的第一步是出于政治目的而进行的。这种政治目的的另一个重要来源是，当年中共的新领导人几乎都是中共文革的受害者，对毛主义的残酷几乎都是深恶痛绝，而对中国百姓的疾苦也比较了解。这样的思想目的就奠定了中国当时的经济改革是释放民间的生产力，从本质上讲，它仍旧保持着维护党内利益和一党独裁的最终目的。

    农村土地承包，工厂承包，建筑承包，商店承包都成为了当时改革的灵丹妙药。这个灵丹妙药从基层的农村和企业改革中得到了验证，这就是可以在短时间内极大地调动各个阶层的劳动积极性，中国大地四十年来第一次恢复了人的本性。这就是自私性和享受性。

    基层经济改革以承包制度为代表，他的效用在短期内得到了极大的发挥，中国社会出现了超常规的经济发展，GDP产值以两位数增长。而这个现象也让中共在财政管理上加以发挥，无论是地方还是中央，财政承包成为了中国经济改革的主流。浪费得以短暂的抑制，但这个财政承包的方式也遗留下了今日中国“财政联邦”的后遗症。而财政承包的另一个问题是贪污，腐败的公开化，利益的部门化。

    经济发展的结果就是人民需要维护自己所得的经济利益，而最终的结果是进一步的民主化，无论我们怎么看，中共在1989年之前是比较开明的，分析其原因，文革反思是主因。大多数的中共领导人在经历了中共惨无人道的文革之后，都有着切身之痛，这种痛让他们随时随地地警惕着党内的独裁，也让社会反思。

    1989年的天安门事件，则是中共反思与对党内独裁警惕的终结。民间与党内的健康力量的失败造成了中共单一发展。这个发展是因为党内外信仰和道德的丧失所造成的。紧接着东欧国家全面资本主义化，政治与经济上的双重压力导致了中共的必须采取重大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独裁并很顺利地找到一个“合理”的执政理由。这个理由就是“高速发展的经济”。

    当时，中国的对外经济贸易受到了极大的挫折，国内经济也相当地沈闷。中共为了缓和国民的抵制情绪，改善自身形象，大幅度提高公共投资，以营造一个经济发展的形象，中共企图用积极的财政政策，一方面用公共投资来拉动内需增长，保持经济发展，另一方面大力引进外资，用廉价资源，土地及廉价劳动力来促进外贸。在这个时期，我们从中国官方公布的资料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以下几个特点：GDP大幅增加，公共投资增加，税收增加，财政支出增加，财政赤字增加。而另一方面，我门同样可以看到的是：公共福利开支大幅度减少。


二、深入分析一下

    由于维护政治稳定而进而发展窗口经济，GDP指标经济，这很显然是中共经济改革第二阶段的主要特征。而从经济上看，不惜一切代价盲目投资基础建设及发展样板经济，不顾后果大量增发货币，追求GDP指标，扩大国债发行量，在缺乏法律制度的基础上运用股票金融市场廉价为国有企业募集资本，这都是其表症。

    中共经济改革在第一阶段，也就是释放型阶段，基本上不需要任何投资和代价，它只需要政策上的松绑。但到了第二阶段经济改革，他所面对的是大量的，沈重的财政负担。而中共建政40年来的社会保障机制虽然存在，但几乎是现收现支，没有任何的盈余，甚至是亏损严重。而到了上世纪90年代，大量的退休人员及老年医疗问题蜂拥而来。而从另一个角度上看，私人经济的兴起对中共的国有企业冲击非常巨大，大量的垄断利润被私人截留，甚至被贪污。中央财政出现了巨大的赤字。而中共为了维护合理的政治统治而提出的“大力发展经济”又需要大量的公共投资来带动全国经济的发展。这样的形式，逼迫着中共不得不用以下两种手段来维持：发行国债，消减公共福利开支。自1990年开始到2004年，中国的国债发行增长都是以二位数持续的。

    这样的经济决策，让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个全球少有的景观。一方面是公共投资加大，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全球的起重机聚集中国，全国一片繁荣景象。而另一方面，大量的百姓因为教育和退休金，医疗费而生活困难，甚至是走投无路。大量的贫富分化现象产生了。

    中共经济发展的第二阶段的特征很明显。在发展经济的同时，政府极度扩张，政府人员增长迅速，财政开支加大。而为了维持这个财政平衡，就必须要减少政府财政支出。于是，中共提出了教育市场化，医疗市场化，住宅市场化，在退休金方面将责任下放省市基层的经济政策。而在政府开支方面，更多的财政收入采取了任由地方政府自己筹集的“经济联邦”制度。

    在这个政策的主导下，中共的教育经费出现大幅度的下降，原来预算教育经费要达到GDP的4%，但中共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教育经费不仅没有随着经济发展增长，反而呈停滞或下滑之势，使中国的教育成为世界排名倒数的二十名之内。由1990年的3.04%到1996年的2.5%，即便是2004年，也只达到了3.14%。相反，教育部门的市场化反而用非法手段吸收中国百姓8000亿人民币的资金。这笔资金很显然是百姓的额外支出，而中国的教育成本在短短的几年内就上升了近20倍，成为了世界上教育负担最重的国家之一。百姓受教育的成本远高于日本，美国等西方国家，更使得中国的高等教育成为一种奢侈。官方统计数位显示，农村小学生的人均公用经费一年是28元。农村学生人均公用教育经费每年低于20元的县大约有30%，公用经费一分钱没有的县大约有10%左右。而另一方面，政府公布的全国平均教育成本则为：小学865元，中学1383元，大学12160元，总均4922元。政府给于的教育成本费只是实际教育成本的5%。

    在医疗保障制度上，中共由于采取市场化原则，使得中共建政几十年建立起来的初步的大陆医疗体系一夜崩溃。看不起病成为全国普遍的现象。根据大陆官方的统计，截止到了2004年，无法承担医疗费用的百姓占据了全部病患人数的78%，更有37%的轻微病患不敢前往医院看病，恶性疾病患者因无钱而无法得到完整救治，在家中病亡的更高达63%。世界卫生组织2000年对全球191个成员国的卫生总体绩效进行了排序，中国被排在144位，比埃及（63）、印度尼西亚（92）、伊拉克（103）、印度（112）、巴基斯坦（122）、苏丹（134）、海地（138）还要低，而这些国家的人均GDP都没有中国高。在卫生体系公平性方面，中国被排列在第188位，即倒数第四位，仅比巴西、缅甸、塞拉里昂稍强。而一向被我们看作“贫富悬殊极大”的印度却排名第43位，远远超过我国；其他发展中人口大国如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亚、埃及、墨西哥都排在中国前面。医疗保障系统的市场化，使得中共节省了3万亿人民币。当然，这种节省的结果是，百姓需要自己支付这额外的开支。根据中共官方资料，中共的税收中，卫生，教育，医疗及社会保障系统的开支是7.4%.。而同期的英国，加拿大等国的比例高达50%以上。即使是美国，这几项开支的比例也高达42%。由此可见，仅中共以市场化为名，实际上甩包袱，推卸责任的政策，就为中共减轻了近万亿人民币/年的财政负担。事实上，世界各国普遍将医疗保障制度作为全民公益事业，即使是俄国在经历了剧烈的制度变化之时，仍未放弃全民医疗保障制度，更不论英美等国完善的全民医疗保障机制。

    中共在推卸转移了教育，医疗等公益责任与负担之后，另一个最重要的推卸责任的政策是养老保障制度的市场化。中共以市场化为口号，将其在上世纪50年代承诺的退休养老制度一笔勾销。代之以市场保险性的赢利型养老制度。特别是在近几年，大量的养老基金亏空。目前根据官方公布的资料，而自从中共实行市场化原则以来，中共每年减轻了大约15000亿的负担。从长期来看，其亏空则高达15万亿人民币之巨，超过了中国大陆2004年一年的GDP。

    公益事业上的经费减少，造成了百姓负担的加重。事实上，中国百姓最困扰的问题就是教育，医疗，养老等公益问题。而中国内需一直不增反降，高储蓄率产生的原因也是由上面几个原因造成。在西方国家，因为有完善的社会保障机制，百姓无须担心自己的生存，教育及退休问题，所得的收入大量用于消费之中，内需增长反又刺激经济的增长，形成了一个经济的良性回圈。

    中共政府财政支出上减少了公益开支，这让中共得以有更多的金钱进行样板工程建设，形成了中国目前所谓的“高速发展”。

    随着中共采取积极财政政策及公共基础设施建设的开展，高投资，低效率，低收益的政府建设就逐渐形成。大量的银行坏帐产生了。截止到2005年6月，中共官方在不同的场合承认的银行坏帐总数高达44042亿人民币。而先后动用公共财产挽救并投资到国有银行中的资金高达26042亿人民币，加上其他方式的投资，总共投资到金融界的“输血”资金超过3万亿人民币。这种情况的发生令世界各国的经济专家大吃一惊。很多人都困惑地问：中共财政收入不过2万多亿人民币，即使是发行国债也无法凑出如此之巨的财政开支。仅在江朱执政的时代，中共一次性支出14000亿人民币来挽救国有银行，但那时，中共的财政收入不足2万亿，那么这些钱是从那里来的？


三、一位美国学者的观点

    一位美国学者就在一家著名经济期刊上表明了这样的困惑：“中国政府的财政收入与实际不相符合，收入与支出竟然相差两倍多，中国政府从哪里得到的这些钱呢？”，而这位学者由此得出了一个笔者认为非常荒谬的结论：“中国经济状况非常好，中共蓄意隐瞒了真实的经济状况”。

    中国的经济状况真的非常好吗？，笔者的观点是否定的。但毕竟问题是存在的，这些额外的开支是那里来的？很多专家学者将他归类为外资的投入和高储蓄率。但我们只要认真地分析一下资料，就会发现这里面有巨大的问题。根据中共官方公布的资料，中国自1979年以来，总共接受的外资投资为5300亿美元，但实际真正拥有的外资只有2700亿美元。平均起来不过是每年一百亿美元。而在大陆内部，截止到2004年底，百姓储蓄总额大约是11万亿人民币。但其中的37%是各级政府机构及政府企业的“小金库”储蓄，真正的百姓储蓄是7万亿。而在5年前，中国百姓的储蓄总额是五万多亿人民币。这些储蓄根本就无法解释中共支出的大量金钱。而又根据中共官方资料。自1979年以来，中国外流资金高达3000亿美元。其中仅仅2004年，3000名外逃贪官偷逃资金就高达500亿美元，中国外流资金高于海外投资。


四、制度上的问题

    问题在哪里？很简单，这是制度上的问题，不是纯经济问题。中国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制度，是与资本主义完全相反的公有制，一切财产是公有，土地，矿山都是公有，不允许私自买卖，虽然表面上有价值，但在中国确没有计算到货币流通体系中。原来实行的实物交换经济和公有制一下就转换到了西方货币制度时，大量的有价物质仍然因为制度和理论上的原因被忽视，中国的土地和矿山资源及国有企业的价值被忽视了。成为一个游离在中国货币体系之外的“无价物质”，尽管目前中共政府在出卖土地和矿山，但更多的土地和矿山仍是“没有价值的黄金”。

    在中共建立政权的时候，中共总共发行了约8万亿人民币。而目前中国货币流通是二十万亿人民币。50多年中国经济总量只增长了不足3倍吗？事实上，在这50年中，中国的经济在不断地增长，如果按照中共公布的增长资料，平均每年高达7.8%。那么，目前的中国的货币流通总量就应该是150万亿人民币，按照保守估计，中国货币流通总量也应该高达80万亿人民币，但因为中共以往实行的是计划调拨经济，大量的财富并没有计算到货币流通领域之中，而目前仍然仅仅是20万亿人民币，这就造成了流通货币短缺，也是造成外界人士迷惑的原因。大家明白了这点，或许就可以明白为什么中国大量的资金外流，但中国经济仍然在高速增长。因为中共政府拥有巨大的“额外”资源来维持其政府统治，挽救坏帐累累的金融系统和亏损严重的国有企业。因为，中共在出售的土地和矿山并不在中国的货币流通体系之中，中共只是让他在海外的美元货币流通体系中让这些“黄金”体现了价值。而中国货币流通体系上的巨大差异，又使得贪官们每年流失的500亿美元在总体上并不能从整体上影响中国的经济。而中共没垮台的原因就是中国实际上有100万亿的隐形财富，每年损失5万亿人民币也不过是一小部分的损失，并不能冲击另外的100万亿隐形财富。但这需要说明的是，这些公共财富并不是中共拥有的，至少在名义上是属于全体中国百姓的。

    而在第三阶段中另一个明显的标志是，税收高速增长，工资总额急剧下降。根据官方资料，中共税收自1998年至今，一直是以两位数增长。去年的增长比例高达25.7%，是GDP增长率的2.71倍。1999年，尽管税收增长不是最高的年代，但它却是GDP增长率的3.22倍。而与之相反，美国及世界其他主要发达国家的的税收比例是大幅度下降。


五、另一个角度

    从另一个角度上看，2000年国家财政收入是1.3万亿元，2004年上升到2.6万亿元。仅4年时间，财政收入就翻了一番。而工资总额占GDP的比例，1980年是29.1%，1989年是16%，2003年则下降到12%，中国经济发展了，但百姓并没有享受到，相反，其收入是相对的下降．财富被中共强权夺走了．每年1万多亿人民币。而根据另一份官方公布的资料，自1997到2004的7年中，中共中央政府及地方政府因为拆迁建设而从百姓手中夺取的房地产建设”剪刀差”，高达6万亿人民币．7年来，地方政府从百姓手中收取的各项摊派的非税收费用高达9万亿以上．尽管如此，全国38290个乡镇中，大约三分之二的乡镇财政债务负担沈重，平均每个乡镇财政的负债400万元左右。有的乡镇债务负担已经相当本年财政收入的70%左右．全国乡村债务总额已经突破10,000亿元，乡村债务占中国GDP的比重在已经接近10%，占财政收入的比重在30~50%之间。

    尽管中共维持着世界上最高的税收，但用于社会保障机制的开支极少，2003年纳入低保的人数已达2246万人，各级财政支出低保资金151亿元，人均每月56元人民币。其中中央财政仅支出92亿元。人均每月34元人民币。

    中共横征暴敛的结果是，中国百姓人均财富只有335美元，负债1862美元。与之相比较的则是，美国百姓人均财富118,340美元，负债15,316美元，反差之大令人难以置信。

    中共第三阶段资本输血型改革的另一个问题是大量的贪污腐化出现。因为不受限制，没有监督地出卖中国百姓的隐形公共财产，造成了大量的黑钱的产生。根据官方公布的资料，自1999年，中国黑钱总额为0.004万亿人民币。2002年是0.21万亿人民币，2001年是0.73万亿人民币，2002年急增到1.25万亿人民币，2003年为1.37万亿，2004则到了1.68万亿。而根据今年中共首次公布的反洗钱报告称：“2004年1月-12月，全国各银行类金融机构共报告人民币大额和可疑交易463.91万笔，交易金额累计165820.75亿元，平均每月报告人民币大额和可疑交易38.66万笔、1381.40亿元。其中，人民币大额交易报告460.30万笔，涉及金融165325.29亿元；人民币可疑交易报告3.61万笔，涉及金额495.46亿元“。在企业方面，这个报告这样说：“企业大额外汇资金跨境交易中，流出金额共计3,056.68亿美元”。在资金流向方面报告称：“其中，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美国、日本、中国台湾省、新加坡是企业大额外汇资金跨境交易的主要来源和流向国家和地区”。在个人资金方面：“个人大额外汇资金跨境交易中，流出金额共计9.64亿美元。”其资金流向是：“其中，美国、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中国台湾省、日本和韩国是个人大额外汇资金跨境交易的主要来源和流向国家和地区”。


六、结局

    财富就这样被夺走了，公共的财产变成维护独裁的中共私产。

    或许，有人会问：“中共是否可以继续利用这些政策来维持他的长久独裁统治，保持中国经济崩而不溃？”

    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国家吗？首先，中共的第一笔经济资源——国有企业已经被变卖的差不多了，高达四千万的国有企业下岗职工就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变卖土地，矿山这样关系到百姓生存的资源也已经成为中国大陆动乱的根源。根据官方资料，中国的无地农民已经高达8000万人。一位社会学者说：“社会稳定的主要因素是不稳定人口不能超过8%”。实际上，目前中国不稳定人口超过了10%。尽管中国百姓是世界上最好的，最能忍耐的百姓。但是，中共能保持永远崩而不溃吗？他能出卖中国全部的资源吗？他能让全部的百姓都成为无业游民吗？

    相对中国经济而言，崩而不溃只是暂时的，崩溃才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