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选载
关于拙作《中共历史的见证》答中国大陆老朋友老同志书
《北京之春》编辑部:
我在去年底出版了《中共历史的见证——司马璐回忆录》,报刊杂志曾作过多次介绍。自己对拙作的内容并不满意。大陆朋友给我的信息说,这本书在国内竟出现了几个翻印本。因为有这样一个机会,我和一部分大陆的老同志老朋友恢复了联系,也因此获得他们的指教,指出拙作中的许多缺点:其中有一位老朋友在电话中说:“司马璐,原来你就是马义,我们都以为你早已死了!你的书的内容,有许多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所熟悉的,只是没有人有你的胆写出来,不过你写得还不够,应该有机会再补充发挥。”
有一位老朋友说:“中共党史中反王明路线,反立三路线,反张国焘路线,清算AB团等等,真相如何,你算是作了解释,不过你对中共第一代人物的批评并不完全公正。在你的笔下,把周恩来写得太坏,看来好像比毛泽东更坏,这是难以令人信服的。”
有一位老朋友说:“你算是揭了中共党内斗争秘密的盖子,不过,你把党内严肃的政治路线与私人间的情爱、情欲、情敌混在一起,虽属事实,也不应该。”
有一位老朋友说:“你书中写到的某某就是我,我也和你一样,后来改了名字。有一点我绝对不能原谅你,你把我老婆的名字写错了。”
有几位读者批评,《中共历史的见证——司马璐回忆录》内容有几处重复,有些人写得啰嗦,有些人写得太简略了。
许多读者都向我提到:“你的书错字很多,有几处错得离谱。”
有一位读者向我提出:“马老马老,你到底太老了,为什么不请秘书帮助你?”
中国大陆有几位老同志的子女在美国或在别处的,来信或来电话时对我自称晚辈,代表他们的父执辈致意。其中有一封信署名是“陕北刘氏家族”的,感谢我书中所写的《陕北党争秘史》。
有一位读者告诉我,他知道《中共历史的见证——司马璐回忆录》这本书,是他在中共党史研究室的父亲在电话中告诉他的,他的父亲还说,这是一部中共党史的奇书。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已经将其中若干部分辑入中央档案。
还有一位读者刚来自北京,他告诉我:“中国有一位著名的戏剧家看过你的书后十分激动,并表示,如果条件许可,他至少可以编成三个电影或电视连续剧:一个是司马璐这个人传奇的一生;一个是司马璐与戈杨的故事;一个是中共历史惊人的内幕揭露。他叹息说:”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翻印拙作《中共历史的见证——司马璐回忆录》的,有一位是我敬重的中国文化界著名人物,他在电话中对我说:“我的翻印绝不是为了卖钱,由于大着在中国议论的人多,很多人埋怨买不到,因此我和一些朋友相约印了一千册,都是送给我们的老同志,老朋友,健在不多的中共第一代领导人物和中共党史工作者。”他又告诉我,在中国翻印《中共历史见证——司马璐回忆录》的翻印本不止一个,那些卖钱的绝不是他印的。
这就使我想到,我是一个身居美国的中国文化工作者,在美国与中国之间,美国人的著作,受到中美智慧权协定的保护,而海外华人的权益在中国得不到任何保障。中国又是一个封闭的国家,封闭的社会,海外华人出版物多数成了禁书,读者对禁书愈禁愈奇,隧使盗版者大行其道。建议中国当局开放书禁,使海外华人出版物在中国国内合法出版。
司马璐 2005年9月29日
对穆正新文章的反应
《北京之春》编辑:贵刊上期发表的穆正新长文《最昂贵的政党是中国共产党》,颇受读者好评。下面摘录的是互联网上有关此文的三条短评:一、署名“book”的说:“ 好文章, 有力量。老穆的文章特点就是每次都能把伟光正的画皮剥掉一层。 道理讲得再明白不过, 凸显我党的荒唐蛮不讲理自相矛盾漏洞百出谎话连篇。”
二、署名“根源”的评论称 :“此文在9月30日第一天搬上《北春》网络版时,我就非常荣幸地抢先拜读了,并下到随身携带的电子书细心领会。本来在此之前我还计划写一篇题目为《从国民党的庞大党产谈起》的文字,一看老兄的这篇大作,立马将这念头给止住了。另外,前天我在大陆的凯迪网的猫眼看人论坛看到一篇肉麻的歌颂地雷战的文章,气不过,将老兄的旧作《抗日根据地老乡们所讲的地雷战》从文集里调出来,去了后面一部分跟了个贴,将贴主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口可口可,希望能够经常拜读您的大作。”
三、署名“赵夭”的说:“国产即是党产。匪党掠夺了56年,现在才有人注意。下次开什么匪中全会时,别忘了多看看路旁新修的花圃!”
读者 辜岳 10月5日
转送友人来信
编辑先生:你好,日前我收到来自美东朋友一信,内容一是说他的儿子最近获得全免学费上大学,二论他在大陆的亲戚因缺钱耽误治病而死亡,我觉得把这信的部分内容转送给贵刊发表很有意义,谢谢。
(洛杉矶〕韧锋 9月28日
……前二星期我送第二仔到克利富兰上大学。这间全美排名34位的大学是私立的,学杂费每年3.8万美元。我儿子获得全免,真使我大为感概。美国是个真正民主,平等,自由的社会。细想起来像我这样又老又穷在大陆是肯定无法供仔读大学的。以大陆现有状况,虽说较前有进步,不强调成份和出身,但相当程度上决定于权势和财势,也决定于社会的关系。农村多少有培养前途者被葬送了。在社会公平方面越来越离谱,贫富差距加大了,农民处于无保障状态。我有个堂侄前几个月得了癌症,动手术要5万元人民币,这个数字农民哪能支付得起呢?结果东借西凑总算动了手术,接着来又要电疗,共需3.6万元人民币,为了救命我向所有亲人开捐,但结果是零,没有钱电疗就会被赶出医院。我打电话告诉他,我本人是无能为力了,可否请求人民政府救助呢?我堂侄原是生产队治保委员,他居然对我说:“政府?只识向我们征税夹钱,哪当我们是人哪,实质是共产党的农奴呵!”我说:您要小心不要对别人乱讲这些,他说:“还怕什什么呀!见死不救,我总算认清了共产党了。”过一星期后,堂侄就去世了。他临死前总算认清楚了共产党的真面目。不过太迟了。这不是个别的例子,而是带有程度不同的普遍性,这就大陆的人心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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