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来信
向中国主席胡锦涛先生试问四疑
一、缅甸在亚洲地区是生产力比较落后的一个国家,市场交易活动特点竟成为中国智商盘剥的寻求点,随着中共开发大西南政策,大陆上的智商都集中到缅甸来找市场,将中国的假冒伪劣产品运到这里来倾销,开始缅甸人还兴高采烈觉得中国货价廉物美,但很快就惊呼上当受骗,缅甸人对中国人仍保持着友谊相待,任中国劣品入缅甸市场,买中国药胶套是真,里面的药粉是假,买一双皮鞋穿了一个小时,鞋头就破绽,衣裤穿了几天线就脱开,加工出数以千类的儿童食品,连大陆上的家长都不愿自己的孩子去买吃,全销进缅甸市场,试问胡主席是不是关心缅甸儿童的健康成长?还是为了赚缅甸人的钱?
二、走进缅甸市场,一眼扫视货架上的货物摆设80%的货物都是中国劣质产品或伪造产品,中国人是帮助解除被制裁之难,还是放中国人到缅甸赚一笔钱!试问胡主席认缅甸人是胞波朋友?还是把缅甸当作推销市场?
三、缅甸果敢民族主办的华文教育,学校是使用南洋版与上海版教科书,七十年代开始取用台湾版,此后,侨生回台深造解决了侨人在经费上的困难,大陆苦苦相逼,动员侨校使用大陆教科书,要侨生回大陆谈书,试问胡主席,大陆政府能安排侨生勤工俭学和毕业后的就业吗?
四、云南省瑞丽市是侨人来往川流不息的一个边市,在公共场所经常见到公务人员与市民随地吐痰嗅鼻涕,随地便溺传疾病,乱丢垃圾倒污水,公厕卫生不维护,滥捕食野生动物,咳嗽喷嚏不掩饰,公共场所吐烟雾,手蘸唾液点钱物,喝酒狂欢不节制,饭前便后懒洗手。中国是一个讲道德讲文明的国家,以文会友,以友辅仁,是中国的外交礼俗,如此恶习,胡主席如何解释?
缅甸《北京之春》一读者
支持北京之春
北京之春:请原谅在称呼之前未加形容词,尤其是“尊敬的”之类,如今这些形容词被歪曲了。尤其是有些人对那些根本不配和不值得尊敬的人冠上其头衔,尤其在要求主导“平反”时尊称其某主席等等……我认为这有辱人格。记得前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在50年代一次演讲中就说到一些词被人玷污了,武力奴役被称为“解放”,独裁的政权却冠以“人民民主”。讲了些废话,今寄上50元请查收,看来我的订阅早过期了,其中原因是失业已有二年了,也得算下支出,另方面,也知你们也拮据,也算是一点资助。老实说,北京之春是退步了,不如初时可读、经费、人手,特别是中共特务作梗,都是原因。望早日渡过难关,尤其如今中文刊物大部分被共产党占据,能有几份象我这种“反动透顶”愿读的的确不多了,北京之春我还是喜欢的,只是水平有限,长篇理论性强的看不懂,不过象刘晓波,余杰,凌锋等等,都是有很高可读性的。算讲句我想说的,多多得罪,除了中共特务外,都是同路人,我信天主,即使是特务,我还是会祈求使他们脱离魔鬼得入天国,不是没有先例,50-70年代,上海提蓝桥监狱中的狱警就有秘密接受龚主教,张希斌神父,施洗昄依天主的。
顺致 敬意
陈文立 上 9/1/05
答读者:英文cynicism可以译成犬儒主义吗?
日前收到一封读者来信,对我在《犬儒病》一书中的“犬儒”和“犬儒主义”的用法提出批评。这位读者认为,以大写字母开头的Cynicism,是指犬儒主义,犬儒哲学;以小写字母开头的cynicism,意思是愤世嫉俗,玩世不恭或怀疑主义。我的文章本来涉及的是第二种情况,但却被我称作“犬儒”或“犬儒主义”,因此是犯了张冠李戴的毛病。记得三个月前网上就有人提出这种批评,也有人以为我那种犬儒主义的用法是我自己的发明创造。这里不妨作一点说明。
其实,我对犬儒和犬儒主义的用法并非自创,而是中文世界长期的约定俗成。譬如我引述的美国记者史密斯所著《俄国人》(上海译文出版社,1978年)一书,翻译者就把原着中的cynicism翻译成“犬儒主义”。台湾学界也是如此,我在《犬儒病》文章中引用过一段阿伦特的话,就是出自台湾翻译出版的《极权主义的起源》(译者:林骧华,台北,时报文化出版公司,1995年),其中,cynicism也被翻译成犬儒。又,《现代汉语词典》(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编,商务,2000年版),对“犬儒”一词的解释是……后来泛指玩世不恭的人。“
可见,我对“犬儒”和“犬儒主义”等词的用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早先的犬儒主义和犬儒一词的现代词义二者间的区别与联系,我文中也有所说明。兹不赘述。
胡平 8/30/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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