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民主改革对中国的巨大影响

吕洪来


    最近越南在民主改革方面所取得的显著进展越来越引起世人的高度关注，人们普遍对越南在民主改革方面所取得的进展给予很高的评价。中国社会各界也高度关注越南的民主改革，一方面是希望越南通过民主改革能够成为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更重要的是越南的民主改革是对濒临消亡的列宁斯大林模式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又一次重击，对仍然坚持共产党专制制度的最大堡垒——中共统治集团产生巨大震撼和直接影响。

    中越两国地理相连，人民世代友好。两国都实行列宁斯大林模式的一党专制统治，经济发展水平相近，政治文化方面有许多相似之处。长期以来中越两国在国家的发展建设上一直就是彼此之间相互学习和借鉴。中国实行经济体制改革后，越南就很重视向中国学习改革开放的经验，在经济上发展很快，他们非常认同邓小平说的“我们所有的改革最终能不能成功，还是决定于政治体制的改革。”今天越南在民主改革方面已经远远领先，成为中共学习和借鉴的榜样，我们相信越南在民主改革方面取得的成功，一定会对中国的民主改革起到极大的推动和促进作用。

    越南的民主改革始于1986年，经过20年的努力，已经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主要表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第一、越南共产党已经基本实现了党内民主


    一是强化中央委员会对中央政治局和中央书记处的监督。越共规定对重大政策主张、重要干部任免、大型工程项目等都要在中央委员会集体民主讨论基础上进行无记名投票表决。二是越共在中央全会上实行质询制度，开创了党内民主的新形式。每位中央委员都可以对包括总书记在内的其他委员提出质询，也可以对中央政治局、中央书记处、中央检查委员会集体提出质询，直到得到满意答覆为止。三是提前公布党代会政治报告草案，广泛吸收党内外智慧。这从1986年六大开始，提前两月公布，在全党进行充分讨论，对文件作了重大修改，正式提出革新开放路线，七大、八大继续这样做，到了2001年九大，越共首次通过新闻媒体提前两个月公布政治报告草案，不但在全党甚至在全国范围广泛征求党内外意见，进行补充修改，越共十大前将《政治体制改革报告》交全民讨论，这不但集中了党心，还反映了民意，充分表现了执政党的责任心和自信。四是实行中央委员和重要领导职务的差额选举和信息公开化。党的最高领导人，总书记有两名后选人角逐后，实行差额选举产生。选举前，将党和国家领导人在内的所有候选人的基本情况、家庭地址、电话等向全社会公开，便于党员干部和群众直接实施监督。省委书记及所有省级干部均需有10%差额比例，在全省干部大会上进行无记名投票选举产生。还允许党员干部自荐参选党政群团领导职务。五越南允许共产党内有内部派系竞争，党内可以发出不同声音，也可容纳不同人物进而实现利益的平衡。


第二、越南社会已经初步具有政治民主


    一、越共十大前将《政治体制改革报告》交全民讨论，政治体制改革步伐明显加快；二、国会代表实行差额选举；三、国会代表允许非党参选；四、国会代表允许自报候选人参选；五、国会代表允许竞选，候选人可以通过与选民会谈、接触或向选民报告自己如被选为国会代表后将怎样履行职责等方式进行竞选；六、国会代表选举实行社会监督；规定候选人、社会团体代表或被委任者有权见证、监督检票和对检票提出申诉；七、国会代表职业化，要求参选人要有履行国会代表职务、参加决定国家重大事项的能力和水平，有优良的道德品质，模范地执行宪法和法律，并得到人民的信赖；八、国会甚至有权对由其选举或任命的领导人（包括国家主席、国会主席、政府总理）进行“信任投票”。国会代表可在国会会议上向包括总理在内的政府官员提出质询，质询场面向全国现场直播。


第三、越南基本实现了依法治国


    法基本独立。为避免党大于法，越共规定，国会专职代表比例不得低于25%，排除兼职代表既踢球，又吹哨的弊端。越共积极推动司法改革，最高法院可审理党的高级领导干部的腐败案件，越共中央完全不干预审判工作。越南加强反腐国会代表政府高官须申报财产。


第四、越南出现较为成熟的反对党


    在越南销声匿迹很久的越南民主党，2006年6月1日公开发表宣言，宣布该党将复建并重现政坛，在当前的重要时期，本着爱国爱民的精神，继续高举民主、自由、人权、法治的旗帜，坚持反对一党，要求还政于民。

    这个党的复建宣言指出，民主党是胡志明主席几十年前亲自批准创建的，谁也无权禁止该党重建。宣言还说，这个党过去在越南民族长期抵抗外侵的战斗中，为争取祖国独立建了许多功勋，如今谁也无权禁止这个党恢复活动。

    民主党的主席是5年前曾担任越共总书记的黎可飘。他原是越南人民军的将领，担任越共总书记时，主张雷厉风行肃清贪污、腐化、受贿，得罪了利益集团，受到排挤。2001年4月，农德孟接替他的总书记职务，他转而担任了越共中央顾问的虚衔。但他仍不时发表言论，坚持自己的一贯主张。

    民主党的副主席是当今越南著名的民主党领袖、民主党创建时的总书记黄明正。黄明正去年11月曾经到美国治疗前列腺癌，然后又重返越南。几个月来，黑社会份子受人指使，不断到他家进行捣乱和恐吓，但这位曾经3次被越共逮捕下狱的老英雄，毫不畏惧，顶住各种压力，誓为争取自由、民主而努力奋斗。

    宣言还提出民主党在现阶段的各种主张，如民众享有四大自由：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结社自由、集会自由；实现民主普选；反对一党独政；反对贪污、腐化、受贿，提倡清廉等。各国政界盼越南实现多党制，民主党成立后，许多国家的政界人物和国会议员都纷纷致电黎可飘和黄明正，向他们表示热烈祝贺，并盼望民主党的复建将有助于在越南实现多党制，结束一党独。

    给民主党贺电的国家和个人包括美国国会十名议员的联名电函、俄国部份议员、前捷克总统、比利时部份议员、南斯拉夫部份议员、罗马尼亚部份议员、加拿大工党等。在美国、法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的越南留学生也致电黎可飘和黄明正，支持复建越南民主党。

    此外，越南国民党一些老党员，也步民主党的后尘，正在筹备复建国民党。

    从越南民主党复建宣言及党的领袖人物的背景可以看出，越南民主党是一个有着一定政治基础、思想基础、社会基础、群众基础、的较为成熟的民主政党，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号召力和凝聚力，应当会成为越南政治民主化的生力军！


第五、越南的民主改革具有一定的的政治基础


    越共中央新一届中央委员会正式委员160名，候补委员21名，总共181名，比上届多三十一名。新人多是五十岁左右的各省市党委书记及政府各部委的副部长级人物。

    这些新人思想活跃，容易接受新事物，无疑将给党带来更多活力。12届国会代表选举的结果表明，新一届国会充满生机，493名应选的国会代表中，中央推荐的代表为153名，地方推荐的代表为340名，代表年龄最高的80岁，最小的24岁，345名是首次进入国会的代表，164名具备大学以上的文凭，309名具备大学文凭，还有87名少数民族代表（占17.65%），127名妇女代表（占25.76%），43名党外代表，1名自我推荐应选的代表，138名代表是再次获选的代表。

    越共高层官员民主观念深入人心，如：越南总理潘文凯宣称，越南将要建设一个美国式的国家。阮晋勇在记者招待会上公然表示，为这次国家主席、国会主席和政府总理的选举未能参照总书记差额选举的办法而表示遗憾。

    从以上五个方面的事实可以证明，今天的越南已经开始放弃一党独裁专制，具有了初步的政治民主，更为可喜的是，越南的民主改革有着较深的政治基础和组织保障，政治体制改革有望向更深层次发展。

    周瑞金先生对于越南共产党改革的评价非常中肯，他认为：越共推进政治体制改革，迈出了切切实实的步伐，特别在加强党内民主和监督体制建设上，做得既积极又稳妥，既大胆又细致，值得改革先行者中国学习。越共的政治体制改革是走正路，出实招，迈实步，收实效的。


第六、中国与越南形成强烈反差——严重的政治社会危机


    越南在民主改革方面所取得的成果令世人瞩目的，民主改革的结果使越南在保持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社会安定、政通人和，开始走上一条正确的发展道路、用中国领导人的话讲“是和谐的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与越南相比，由于中共长期以来压制民主，拒绝政治体制改革，祇说不做，使得当前中国的各种社会问题已经发展到了中共执政以来的一个临界点，现在中国各种社会问题的症结，全部指向现行落后的政治体制，列宁斯大林式的一党专制的政治体制已经到了必须进行彻底改革不可的时候了！如果说1976年的时候，中国社会是到了经济崩溃的边缘，那么今天的中国社会已经到了政治崩溃的边缘！

    前中国的主要社会问题突出表现在以下六个方面：当前中国社会矛盾空前尖锐：各地维权运动、群体事件此起彼伏，规模越来越大。普遍的大规模的维权运动和群体事件，开始向着政治维权的方向发展，正向温家宝总理坦承的：“当前社会最突出、尖锐的矛盾，就是党、政府和人民群众的关系紧张，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社会经济发展成果分配的严重不公平，两极分化。”中国社会矛盾的空前尖锐证明了中国社会面临着严重的社会危机！

    当前中国的官僚特权问题已经达到历史的顶点：由于中共执政以来一直实行列宁斯大林主义的一党集权模式，扼杀党内民主和人民民主，拒绝社会的监督和制约，以权代法，致使国内官僚特权现象泛滥，其严重程度已经超过了前苏联的勃列日涅夫时代，形成了一个官僚特权社会阶层，官僚特权现象比比皆是、触目可及。有法不依、执法不严、徇私枉法、以权代法，造成中国严重的社会不公，成为制造社会矛盾、激化社会矛盾的重要原因！

    当前中国社会的两极分化即将突破社会的承受能力：改革开放以来，由于政治改革严重滞后，使得中国的市场经济成为事实上的权力经济。一部分人利用手中握有的权力，大搞钱权交易，一夜暴富，广大没有权势的劳动者仍然一贫如洗。由于这种现象至今没有得到有效遏止，导致今天中国社会出现了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贫富差距拉大、造成社会两极分化！已经引起广大普通民众越来越强烈的不满，其严重性正如温家宝总理所说：“目前状况，社会严重不公，如果不能纾缓、解决，危机随时会爆炸，造成灾难性后果”！

    当前中共的政通能力已经降至历史的最低点：现在中共政令不通，很多政策根本无法得到和有效的贯彻执行，中央的许多政策到了基层已经严重缩水，很多情况下，基层政权对于上面的指示顶着不办，有意的抵制和拖延，连温家宝总理都承认中央若干方针、政策、措施，受到人为阻力和习惯意识的干扰、危害！

    当前官员的贪污腐败已经成为无法克服的顽症，贪污腐败已经成为中共执政的顽疾，贪污腐败越反越严重，越反越厉害，贪污的数额越来越大，涉案官员的级别越来越高、手段越来越隐蔽。中国社会今天的腐败已经是大面积的腐败！是制度性腐败！中共官员腐败的严重性和危害性正如胡锦涛所讲：贪污腐败不能够得到彻底纠正和消除，必将亡党，丧失政权，成为历史的罪人！中共已经认识到腐败已经严重到了亡党的程度，但是，截止到目前，中共并没有拿出行之有效的治理措施！

    当前中国的各种社会问题空前严重：中国的社会问题已经形成社会问题综合症，呈现出长期化、复杂化、顽固化！国民的素质已经下降到中国历史的最底点！各种社会问题已经无法在现有政治体制下，通过正常的手段加以解决！正面临着一触即发！对此，中共是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执政所面临的危机，已经意识到有被中国人民抛出历史舞台的可能！

    上述六个方面的问题就是胡锦涛所讲的三大危机是，即：政治危机、社会基础危机和管治危机。三大危机突显中共的政治不稳、社会不稳、人心不稳！中共走到今天，若再不痛下决心，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很可能就要退出历史舞台，中国再不走民主化道路，不仅是对执政党来说是“死路一条”，而且对中国整个社会来说也是“死路一条”，这是胡温所面临的严峻现实。


第七、中共需要不实行多党制和三权分立的民主化方案


    我们知道政治民主化是当今世界的主流，实践证明现代民主制度是人类社会最合理、最文明的政治制度。但是，中共出于一党统治的需要，完全排除了采纳现代民主制度的可能，致使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长期止步不前。

    一方面中共完全拒绝采纳西方现代民主制度，不愿放弃已经到手的执政地位；另一方面中共又面临着不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就要被历史所淘汰的尴尬局面；维持现状显然已经不可能，维持现状就是等着退出历史舞台！走西方多党民主道路也不行，走西方多党民主道路就意味着共产党下台！特别是苏东事件后中共已经彻底堵死了多党民主的道路，即使胡温想走，共产党内的强大阻力也不可能让胡温走成！

    中共走到今天，在经历了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三个时代后，已经失去了政治体制改革的一次次机遇。胡锦涛、温家宝，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的选择，祇能思考用民主的方法，还必须不是西方现代民主的方法，来化解中国社会矛盾，以挽救中国社会当前的政治危局，避免社会崩溃！用中国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汪玉凯的话讲，就是“在不实行多党制和三权分立以外，找到有效的政党政治形式，找到有效的权力制约的架构，找到有效的保证人民能够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具体形式”。这就是今天中共及其领导人有可能接受的政治选择！这就是中共能够承受的民主改革路线！越南的民主改革模式就是中共的最好参照和选择！

    越南民主改革成功将促使中共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

    西方现代民主道路不能走，政治体制改革的良机一再错失，所有的政改革道路都已经让中共自己堵死，维持现状也已经不可能，按照中共有可能接受和能够承受的选择，不实行多党制和三权分立的民主化方案，那么留给胡温的就祇有——民主社会主义一条道路可供选择了！

    民主社会主义是由前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谢韬先生在《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一文中首先提出来的，一经公开发表，立即在海内外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得到了国内理论界和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被认为是中国的又一次“真理标准大讨论”！

    民主社会主义强调：坚持正统的马克思主义，坚持科学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从根本上否定列宁、斯大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民主社会主义高度评价西欧国家的社会民主主义。

    民主社会主义的主要特征是：1、成熟的市场经济。这样才能求得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实现公共产品的极大充实和人民生活的共同富裕。2、实行多种所有制的平等共存，以经济手段调节公民的收入和分配，逐渐做到劳动者的集体所有制占优势。3、高度的民主和法制化，政体上采用代议制和建立严格监督机制。4、自由平等博爱的原则神圣不可侵犯。为此要做到：保障文明社会给予公民的一切自由，包括我国宪法上所没有载明的新闻、迁徙、罢工自由，以至免除恐怖的自由；彻底废除封建等级制度和特权，实现公民在谋求利益和自身发展上的机会均等；建立充分体现博爱（人道主义与道德）精神和平等原则的社会福利制度。

    民主社会主义倡导的党内民主原则是；1、确立共产党的组织原则是民主制，不是民主集中制；2、规定党代表大会是党的最高权力机关，中央委员会是全党权力执行机关；3、党的各级委员会全部都是民主选举产生，不是任命，并且随时都可罢免；4、实行党的代表大会年会制和常任制；5、党的纪律应该是全党服从党代表大会。、党内派别的公开化。公开的派别比暗流涌动的争斗更符合现代政党政治。党内的多元的声音完全是一种正常的表达。

    民主社会主义特征和原则就是：坚持了正统的马克思主义即真正、科学的马克思主义，坚持了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即民主社会主义的道路、坚持了和平渐进式的社会改革方向、具有中国特色、使得中国的社会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实践重新回到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行列。因此，民主社会主义的提出，适合了中国当前的特殊国情，适合了胡温当前急需在坚持共产党领导下，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需要，是胡温新政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我们看到中国体制内学者所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理论，在许多方面同越南所实行的民主改革的举措和经验有着许多相同和相近之处，正所谓殊途同归！越南在民主改革方面所取得的成果和经验，正好验证了中国体制内学者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的对应性和可行性，证明了民主社会主义可以成为一党专制国家走向现代民主化的一个过渡性途径，提供了一个可供借鉴的样板，为胡温启动民主改革提供了成熟的理论与示范。

    现在有相当多的朋友对中共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是不报任何希望的，当然我也不认为中共会自动放弃一党独裁专制，选择民主道路，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一、当前中国的各种社会矛盾已经空前尖锐，危机随时有可能爆发，已经到了濒临政治崩溃的边缘，中共再不进行民主化改革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的统治。二、中共的本质决定了它拒绝现代民主制度。问题在于中共不愿意走现代民主道路，但是它也不愿意现在就退出历史舞台！现在除民主社会主义道路外，中共已经没有任何其它的选择。三、民主社会主义是唯一符合中共“在不实行多党制和三权分立以外，找到有效的政党政治形式，找到有效的权力制约的架构，找到有效的保证人民能够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具体形式”，因此是中共在没有其他道路可走时的唯一选择！四、现在中共的政治统治非常脆弱，胡温在中共的统治地位远非毛泽东、邓小平能比，胡温既不能一意孤行，又不能出现重大的政治失误。另外就是中共的意识形态早已经崩溃，作为奉行实用主义的中共现领导集团，在无法摆脱困境的情况下，会出于生存的本能，而被动的选择民主社会主义道路！五、就是胡温最近一再的强调民主的重要性，承认民主的普世性，胡锦涛更是公开肯定了越共的民主改革，说明胡温本身并非顽固的排斥民主思想。

    因此祇要我们能够把握住历史的机遇，给中共足够大的压力，中共在不进行民主改革已经没有任何出路、又没有其他道路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有可能在历史潮流的推动下，参照越南民主改革的成功经验和示范，选择民主社会主义的道路，迈出政治体制改革的步伐。

    需要郑重说明的的是：我不认为民主社会主义是当代最完美的民主制度，甚至是最差的民主，但民主社会主义应当是目前中国最现实、最可行的民主改革方案，是实现我们以最小的社会代价，加快中国民主化进程这一目标的最佳选择！我想目前胡温选择越南民主改革模式或是中国体制内学者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的可能性很大，退一步说，哪怕这种可能祇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应该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