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选载
唤醒幸存者 作为见证人
《北京之春》编辑部:从中共建政以来,经过土改、反右、文革、六四、拆迁、计生、上访,从下至上系统性制造种种血案,给中国人民遍盖恐怖黑云,有多少中国人无辜惨死在中共侩子手之中。 在这些灾难中,被整死的地主长辈固然不可能再发声,为什么幸存的地主也一直沉默无语?通常一场灾难发生之后总还会有一些幸存者。这些幸存者总会有一些成为那段历史的见证人。我把这种人称为“幸存者的见证人”,他们不祇是笼统的旁观者,他们是受害见证人,他们不但承受了灾难,而且可以向公众讲述他们身受的灾难。中国这样的幸存者见证人很多。50年代中共把我们长辈的财产侵占后,家父又失去教员公职,子女上学就业的机会都没有,成了二等公民中的贱民。本人实际上也是幸存者见证人。如果这些见证人都能够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写出来,在中国正义就会战胜邪恶。我们 一定要坚持传播真相,再苦再难也要走下去。
曼谷 李日光 2008年9月
异议人士被堵截一切活路
《北京之春》编辑先生:这是一个在北京的朋友寄来的信,叫我寄给你们,看是否可以采用发表。 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们看着办吧。如果能采用其中一段做为读者来信也行。
读者 文缃 敬上 2008年9月23日
文缃:
从1991年开始,你和你的朋友不间断资助那些已出狱的异议人士。对于那些被无理剥夺了青春年华,在狱中苦熬十几年的受害群体,我们所能帮助的钱,实在是少得可怜。它能起的作用就是给这些早被社会遗忘在角落的人少许温暖。他们都知道远方一位有爱心的老师在关注他们。
今年我基本没和这些人联系,奥运看得紧,除个别人外几乎全部被监管起来。并非他们又招惹了国保(国家安全保卫部门),犯了“新罪行”。当局对付这些异议人士早就基本堵截他们的一切活路,让他们每天为吃饭发愁。就这样还担心他们给伟大的奥运造成不和谐声音。
李海早在6月份就被国保关起来了,他是个很正直,同情心很强的人,原是中医学院教哲学的教员,89年在北京大学进修,赶上六四,由于他把调查得来的部分北海被捕工人的名单交给了‘大赦国际’人员,当局判处他13年监禁。出狱后除了发愁饭碗,人身自由更没有保证,每年逢开两会(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政治协商会议)的15天前后,六四敏感日前后,重要外宾来访,赵紫阳忌日等,他所住宿舍都由专人负责紧盯,不许出门。
官方说奥运耗资4000亿,我想这些钱并没包括监管异议人士的消费。残疾人齐志勇每到敏感日,都有4名员警日夜轮流看管。对付一个残疾人都使出这样大动作,奥运期间看管众多异议者,申冤者等能不大量花钱吗?这些钱不可能算在4000亿中。举办奥运到底糟蹋了老百姓多少血汗钱?估计这笔糊涂账将长期属于国家机密。老齐原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油漆工,89年6月4日他下班路上被戒严部队的子弹击伤了大腿被迫截肢,如果他按残联(残废人联合会)的意思说谎,不承认是当夜被戒严部队打伤的,或许还有点儿戏,但是他坚持说是戒严部队开的枪,从不过问政治的老齐逐渐地成为活跃的异议份子。一个只有一条腿,家中上有父母下有幼女的残废人,近20年来国保花在他身上的钱,如果作为赔偿费给他,他能成为异议者吗?可以说绝大部分异议者都是官逼民反的结果。
大陆言实 2008-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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