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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血腥的游戏........(四川)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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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中血腥的游戏

(四川)剑中


    2月20日,云南晋宁检方就“躲猫猫”事件表示,未发现晋宁看守所有渎职、刑讯逼供、牢头狱霸行为;由于网民调查团成员官方背景的败露,“躲猫猫”事件持续升温,检方调查遭遇空前压力,调查级别提升,云南省检方和最高检察院先后介入。27日,云南当局公布“躲猫猫”事件的调查结果,李荞明(“躲猫猫”案的死者)系晋宁看守所内牢头狱霸以玩游戏为名,殴打致死;晋宁县公安局相关负责人、看守所相关负责人以及当班民警分别受到撤职、记过等处分。

    所谓“躲猫猫”、“瞎子摸鱼”,是以游戏为名,将人的头、脸蒙起来暴打。在大陆的监狱、看守所,这种残酷游戏受到普遍的默许和纵容。中共干警与牢头狱霸结成同一利益链条,敲诈、勒索在押人员的财物,或纯粹就是发泄私愤和变态的以打人为乐,这都已是公开的秘密。云南“躲猫猫”事件祇是露出了冰山的一角。俗话说“人玩人,玩死人”。作为万物之灵,人类的“聪明才智”一旦滑向邪恶的深渊,其间的血腥和黑暗,外人简直无从想像。

    2002年6月,廖亦武在《幸存的狗崽子──倾向文学奖的答谢辞》一文里披露:1989年六四凌晨,因写作、朗诵并录制了长诗《大屠杀》,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的罪名判刑4年,“受过背铐、电棍、绳索、耳光、拳头的驯化,有一次,因为唱歌被狱警听见,就被提出监房,光脚蹲在滚烫的太阳地里,罚唱一百首歌。唱至30多首就卡壳了,狱警命令几个劳改犯人把我按翻在地,用呼呼飞旋的电棍戳入我的肛门。”

    2007年9月21日,维权律师高智晟遭中共国安人员绑架,连续13天被剥光衣服一丝不挂,被电击、竹签捅生殖器,以致全身乌黑,被迫唱赞颂共产党的歌曲,才能换取一点食物。

    用“唱歌”这样的游戏虐待人的精神和肉体,也算是中共的一大特色。有网友收集、整理了中共监牢里的游戏项目:看彩电:让受虐新囚抱着满桶粪的马桶,在规定时间不得放手;吊板鸭:双手用手铐吊起,双脚离地或仅脚尖着地,这一刑罚一个小时就能让任何硬汉投降;躲猫猫:受虐对象必须蒙上眼睛挨打,猜出谁打的才算结束;打电话:被逼用头撞墻,直到让隔壁的嫌疑犯听见;打双炮:号头让两位男的相互玩弄生殖器,直到射了为止;吞肥皂:用线拴一块肥皂让人吞下去,等你吞下去后用线把肥皂从胃里拉出来;弹弹珠:敲打睾丸,经过这道程序,严重的那睾丸就跟牛的差不多;造冰棍:在冬天里,让犯人睡在浇了冷水的被子里。其它还有什么“苏秦背剑”、“鸭儿浮水”,千奇百怪,数不胜数。

    “躲猫猫”事件网友调查委员会在晋宁县看守所调查时,县公安局副局长曾多次强调,晋宁县看守所此前没有出现过类似事件。然而,有记者披露:2006年11月1日,就在“躲猫猫”事件发生的监室,在押人员李荣林突然死亡,尸检结果未出先给了家属3万元安埋费。

    2003年8月1日,许共青七窍流血死在了西安市新城区公安分局的看守所,警方声称是高烧致死;2006年7月23日,王爱民在葫芦岛市看守所被拘押20多天后,留下一具满身伤痕的遗体,尸检结论居然是自然死亡;2007年12月11日,17岁的周增志死在开封市看守所,留下一具布满伤痕和烟头烫伤痕迹的尸体,警方声称是“意外死亡”;2008年12月24日,洛阳市看守所17岁的服刑少年陈枫死亡,尸体“皮肤呈大面积的紫青色……双腿浮肿,双手及双脚浮肿,鼻腔流黄色液体,口吐白沫”,警方称事情细节不便透露;15岁的封林君在昆明市盘龙区第一看守所头部严重受伤,2009年1月6日伤重不治身亡,其身上有多处伤口,脚底的伤口里有玻璃碎片,小腹上有一处圆形的伤口……

    大陆监狱、看守所和专门关押访民的黑监狱,俨然已成为人权和舆论监督的死角。2003年,孙志刚之死终结了野蛮、弊端丛生的强制收容制度;李荞明之死能否撕开看守所和监狱的黑幕,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

    不受制约的权力存在一天,“躲猫猫”这类“人玩人,玩死人”的血腥游戏就不会停止。这是中共黑狱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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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剑中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09年3月26日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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