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号-中国政情 罗祖田简介 罗祖田文章检索

 

 

这一次,多半真个“狼来了”

 

罗祖田

 

    笔者在的城市,是个地市,十几年前的城市模及建,皆想到的只是改开伊始内地的一个城,或者只是上世九十年代南地区的一个大。十几年去了,这里拔地而起的众多高楼大厦群,拥挤的汽车流,怎么看也走代新城市之列。就经济、政治、民意、未来走向上看,并非不足以反映中国的问题
    这座城市发展的动力不是靠工业或高新技术,主要靠的是气候宜人,旅游景点多,经济作物多,尤其房地的蜂拥进入。另有得的一点,此地政策较为开明,民情太不排外。来自全国各地的小商,一时间便如江之。他没有大本,但终归都携来了一定的金,来了比的理念,包括勤。有了商机和城市化,打工的人也就成群结队涌入。体上,在这样一个市容化迅速,多数人斗上十年后无可能,但也可能上小康日子的境里,经济生活洋溢着生机并非杜撰。相地,社会在里也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体。在这样社会里,病的主要是不良法治,民主求无声也无用。因本地人是外来人,红朝固有的不良法治总是与切身利益息息相关,令人愤慨。但只要能挣到钱,能较快地改善生活,暂无民主也无妨。关于民主与切身利益的基作用与长远关系,于晚上有酒喝、有余打麻将的多数小商人和民工而言,既不懂也不想过问
    这是不难理解的。两百前欧洲人满世界去殖民,通各种斗可望发财候,不准也是这样的社会心理。今日不乏达国家人少好感,乃至不少民运人士惜大人素低下,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但似乎也欠缺点史内涵。无如何,法国大革命生在路易十六代,而不是生在被称太阳王的路易十四代,所有的社会问题里面,下行的经济加上分配重不公无疑是大
近平上台后一年时间内,座城市仍不失生机勃勃。同时骄人的反腐战绩阶层津津道。是很自然的。对于小百姓,即便生活有点奔头,代价也少不得披星戴月、流血流汗。而官上的无官不,不乏其人腐金吓死人了。社会心理怎么平衡?于是座城市也和全国其他城市一习大大”“中国梦的声音一度
一年半前,情况了,商机少了。今年以来,形已然一月比一月峻,商业报纸版面的化,足以烈的冲力。两年前,招聘启事比比皆是。此后,招聘减。今年来,几乎全是面出租,房屋、仓库出售和转让的广告。另有一不雅但相当在的事例,便是性工作者也纷纷逃离城市了。而群体性上访维权事件有增不减。
社会心理沮丧、恐慌与上述情况成正比,突出表现为经商者与干实业者,无一例外都迎来了断裂。于是三角遍布各行各。此乃必然。经济上行,每个人皆想着把事做大做,一万块钱做着十万块钱的事儿。钱不够,便东挪西凑。可是只要一个地方或一个主的断裂了,很快就会在条上生至少十倍的效这个十倍效应带来的不是二十倍效应,而是百倍效应。本来,相当多人无意于欠薪欠,因并不利于做期生意,恶意欠薪欠债者只是极个别人。但是,各行各都无或周不灵,特由于投不划算,真正的有人无意在国内展,也看不见经济很快好的曙光,就不由人心异。例如三角问题上面,多数人会陪着笑替自己辩护我也没有法,人家欠着我,我要不回来。少数人会一题发泄怨忿,要么,你随我去讨债吧。反正,叫新常如果某个讨债者出言重,欠者反倒心安理得,了我算啦。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冲你来啊,我的意思是快活不下去了。恶意欠薪欠债者由极个别人发展为很多人,不全是个人品行问题。
很显然,一个事实上总是颠倒是非、善、黑白的国家,诚实、守信、自律、守法是不可能被广泛看好的,因无助于生活。例如不久前某地出来了一个极端例子,被债务压得喘不气来的某人行的运钞车。出人意料的是,他只劫了几百万元,而非先前道的几千万元,钱到手后马上去还债。从大道理讲,这号人事任何朝代都不能容许,需要以儆效尤。从具体的人来人却不失光明磊落,敢担当。否,互害生活就会没完没了。事上,人人皆任由劣乃至丑陋的布,互害生活只会愈演愈烈。这到底是谁之罪?
这样的社会,生活信念大崩盘,只是个时间问题,文革至今仍亿的身受其害者心有余悸,就已经预告了朝基动摇。六•四的声,又把朝的遮羞布扒了个精光。两个无从回避、将永史册的重大事件,所来的巨大的心理杀伤,不是当局的几句轻飘飘话就能修复的。它不光反映了朝当决策者的凶狠,还反映了红朝后继接班人的愚顽。日后进入了新时代红朝的历史定位会极其低劣,怨不得后人。
不过,二十余年的经济高速发展,大大地移了占人口大多数的小民的注意力,亦是情。这本来是上天给予红朝赶快修复全社会心灵创痛的机会,它却不珍惜机会,硬是拒革心洗面,所深化改革异化年复一年大忽悠,强调特色却不容商量。
实际,今天中国人的生活信念已不是开始动摇问题,而是已然由麻木到崩坍,只差没有整体望的问题。一的注意力移,不等于新怨来就不会勾起旧恨。习当局的强力反腐,是个强有力的催化剂。它的反腐言行,多数人已由戴、怀疑走向了信不,但它不得不披露的官的极丑陋一面,倒是极威的新闻发布。于是,官,特仍旧横行,民众毫无力,经济关系混乱,分配重不公来了殊和阶级对立,文化反,大量的影视剧基本是垃圾,以反腐名的斗使官普遍不作绿卡、移民成了众多精英的无奈归宿,他们带走的不止是富和知有生活的信念与希望,而留在国内的依附于权贵的大量家学者,包括相当一批中者,早就不足以成民众追求上的表率,既然公力已经严重黑社会化,社会生活的黑社会化也就遍地开花。凡此种种,乱象已胜过革命前的法国。今天,稍有头脑者皆知,找出乱象源很容易,在用什么手段用很低成本理清它的头绪。毫无疑,重塑生活信念已是重中之重。经济发展当然有助于解决很多人的物质困境问题,却解决不了心灵普遍虚无、干渴的问题。可是,即便主要谈经济,靠竭做出的经济盛宴饮鸩止渴,无异于掠和屠后代。即便只活着的人,受制于自然源的有限的富增,永追不上代无限欲望的扩张脚步。向来如此,期望愈高,届失落愈大。此一当今世界的通病,事上美欧尚且只能且行且看,遑中国。它暴露了地球文明无妨于初级阶段,并没有我通常自大。然而,美欧的社会生活尚有民主、宪政、人权这道减压阀,它有效地疏后以降新技革命生活的不断加,保了社会生活口大炉不爆炸。红朝的特色社会主义这口超级大锅炉,却无减压阀。它使用的已是工业时代的化石燃料,安全置与操作手法仍未超越十五世
朝要实现两个一百年,实际是欲再维持无法无天的特权统治几十年现时管用的手段只有一个,便是保持每年所谓的“8%”以上的经济。只有这样权贵资本阶层才会同意让各阶级分享红利的零头。要求他把吃去的吐出来,哪怕只吐出一点点,也无异于要他的命。实际,各阶层早已默了他的巧取豪,因为这些年来终归分享到了利的一点零在,这点零头没有了,如若房地产业崩盘加狂印钞票,使他们仅有的一点不动产变成了几堵不值钱的水泥,同无异于要他的命。既然他们对生活原不有点微,皆已命,如今事结果,竟是权贵资阶层逼着他们过般生活,兔子急了也要的。什么是当今中国的等尖矛盾 ,无疑是权贵资阶层与受迫被侮辱阶级的水火容。
仍以笔者在的城市例。当多数人感到吃都成问题时,接下来会生什么事呢?去,大量商民工可以撤回原籍,或前往另一个有展前景的地方。今天,世界经济都不景气,中国更无新经济特区了,已把所有蓄都用于房,且欠着房让他们去哪儿呢?北上广深,不是他们能去和敢去的地方,那里也不下十几亿人。移民国外,身无分文,怎么个移法?闯关东?如今那里的情况比这里还要惨不忍睹。回村,很多人已无房无地了,年人更不堪想象一年到从地里并刨不出来几千块钱的生活。他只能在城里的民窟干耗着,先寄望政府的英明领导让经济回暖,望后当然就是横下心来。
一般来,百凋敝的经济景况,任何代都会催生阶层驱使他们铤而走险。不过,程度与范围也有区别。不是有了阶层,有了而走,就一定会出来国上下群起响。就中国的史而言,主要由经济下行引的改朝代并不多。察那些史大乱与巨,莫不原因多重。秦末大乱的原因首推苛政,朱元璋的成功与元政异族密切相关,太平天国乃至文革命,一离不开清妖”“鞑子这个缘故这里,除了国家机器的威力变形变质后的儒教学说于历代统治者可是功不可没。此外,今天的中国有了相当一批中者,很多人与各官家有着复的关系,大体上是状的,这点不能不谈。然而,红朝是一页全新历史,大有新意。便是毛代愚蠢地扫荡了本来有益于治的儒教道德,邓以后又自负地单方面吊起了各阶层的物质欲望胃口,更加可的是互网送来了海量信息。这样的情况下,若经济每况愈下,多只能是三五年不出大乱子。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还有两年左右时间可供维持现状这点十分重要。
当局当然不会承认这一切。当年的德、日两个法西斯政,哪怕离台只有几个月时间了,仍大言不一定会得最后利,并且相信奇迹会要出,便是很好的诠释
,要今天的北京当局不明白事重,亦非事。以房地产为例,年前就提出去存,面几个月来一线城市的暴涨风现在又重唱早就没了公信力的限购限贷。看来习当局不但高度重视经济,而且已视经济为当前最大的政治。当然,也由不得当局不这样做。因事到如今,北京在拿不出来其它西,能吊起老百姓的胃口。
那么,当局可有灵丹妙陆经济
有必要使用经济学的点来看待问题
一、改开以前,朝乃是典型的经济即人治经济,整体上是外行领导内行,特外行作出的决策在党的旗号下不容商量。于是逆天行事,比比皆是,乃不争的事。面遍地赤,游没法儿再玩下去了,改开由此而来。
二、经济改革一波三折,从未脱政治的束,一是不争的事。但化也是著的,渐渐地且有冲决政治堤经济迅猛发展是入世以后的事情,入世使大陆经济融入世界经济为现实。面对滚滚而来的富,特别权贵子女纷纷跻身商海大后激对经济改革的支持,既然这样经济改革并不妨碍中共治,北京也就由且行且看心走向了于坐享其成。不这不等于交出了底线,便是主要国企仍只能由党控制。整体上看,主要国企仍是人治经济,但也不再是式或毛式的经济,企多了自主。而民和商、服务业农业视为市场经济也是可以的。十几年来的经济活力,由此而来。
三、国企和政府工程对拉升经济一样功不可没,特点是高度腐充当了。就事事,没有剂还不行。因员办皆无产权,无非高层权贵家族的高打工仔,人治经济决定了要做出政少不得人脉和关系。又要得好,又要儿不吃草,集下从来是两。腐败变得肆无忌惮,一是金属性合人的固有私念使然,二是高层权贵子女的榜作用,三是官方理念早已破的影响。毒瘤的养份,主要源于体制的反及党的特横行。白了,如果党有制,上梁正下梁未必纷纷歪。
四、本上属于恢复性的经济发展已完成了它的段性使命。持续发展,尤其要在量上展,需要新思路和配套措施。温家宝曾呼吁政改,看准了一点。具体地,必政改,消除党的特,非如此不能制约权贵资阶层的暴戾婪,缩小不了贫富差距,也就实现不了真正的市场经济即法制经济扩大不了内需。只有真正的市场经济,责、物界定清晰,经济质量才能上去。同时,让国企私有化,激活它的潜能。因党当然可以有来自党的党,却不可以产为。另者,外交也要跟,以相待所有国家,以保证资取。这一切其实不神秘,难在它需要逾越一党独裁的红线。
五、集权的悲哀或反动就在这里:不从制度入手反腐,不是斗也会沦为权斗。霸占了国民经济命脉 的国有断企金融有大量的政府工程,经济只要大滑坡就会是一笔巨大的负资产,须由全体国民埋单仅仅一个得不到资金支持,大量民企就会因贫血而难以做大做强。依靠互网等新产业来提振整个经济,它没有个能量。房地产为经济曾作出了很大献,但其史使命已基本完成,继续寄望于它,则是饮鸠止渴。不从这些根本问题入手,北京的经济对策,就只是玩技巧。房地是个明的例子。赢了战术,输了战略。总量越大,泡沫越大。
六、习当局是否只是在玩技巧,从两年冒出来的那些新经济上,可以一目了然。因为专业人士使用专业术语无可指,面向全体国民的政府则应该使用尽可能通俗易懂的言。故弄玄虚,卖弄高深,。说白了不外乎色厉内荏。其实现有格局下,只恐把美欧的一流经济奇才请过来,他也会无能力。如此,能指望当局什么呢?冬天来了,不管喜不喜,只能面对现实。否,秦皇武早就把中国建成了人间乐园,哪里用得着共体制再来辛辛苦苦。
便几句,当局如此抬一个并不很重要的杭州峰会,不惜花伤财,倒也反映了他想在经济上露两手不是虚言。但是,医生重病情是一回事,医生能否症下又是一回事。就我个人来,我倒不认为习近平的通商是多大的错误。既然人无完人,笔、口,便在所免。问题在于:引用轻关易道,通商宽农,本身就大。它暴露的不光是近平的无知又好大喜功乃至愎自还暴露了他的谋士们的浅薄以及只知阿奉承。因耕文明的理想经济模式来启示全球化代高科技经济的演思路,无异于削足适履。
简单经济展,首先离不开人多以利于简单再生还要祈求老天不降重大天灾,不存在生产过剩问题。在那样的时代,一国要存活下来,国家关系上往往真离不开林法,开关撤卡未必明智。轻关易道严格地说不过是古人想象中的桃花源。今天的大规模知识经济,或叫制度经济法治经济,需要众多硬件、件和跨国公司、多学科的密切配合。由于不再是简单再生,投入与出皆是大学有一个有限的自然化配置的问题驿马与高铁当然都叫速度,但驿马时代与高铁飞机时代能混为一谈么?或者说,扁鹊、华佗皆是古代名医,他的手段任得了今天的器官移植么?如果引用轻关易道,通商宽农,揭示的是持开放思路不,一不通。那种正确的废话,世界听得多了。人家已不会关心你怎么,关注的是你怎么做。如此用典,不免人家感听大,但是,想来奥巴马总统和安倍首相不会买习近平主席的博士。杭州峰会只有两件事有点意:一、政治上,北京当局仍在做梦;经济上,已然病急乱投医。二、习近平象毛泽东一样很欣赏乌托邦,高参明白一点后,便大拍屁,投其所好,哪里管破不破
从常情常理上,哪怕主要谈经济朝原可以避免陷阱的,也可以的。上天朝很好机会,便是后世界经济的几度起,那大量中国经济注入了大的启动资金,几乎用之不竭的廉价劳动力,更加世贸组织为发展中国家浚通了很多的经济河道,使它们扬帆入海大大降低了成本。这样的大好前提下,红朝要做的无非借鉴一切成功经验,扬长避短,入世后决地政改和社改,关系尽可能适和促力。
•四从根本上阻断了中国良性展的道路后,红朝欲使发展航船通过迂回走上正道,需要一个周期,并非完全不通。但是,至迟习当局登台后,问题便再也不容拖捱了。事实上,趁反腐初期的东风红朝还有一线中兴希望,虽说希望已经极小。然而习当局居然又走回头路,较之江、胡时期思维还要落后。只说一点,今天的代,惟国民思思想活,信息通,展才有后。只有残和居心叵者才会与此着干。而只要与此着干,就决不会有好果。看来,习近平就算不再顾忌那些高端家族的利益,认真政改和社改,他也没有时间了,海内外没几个人相信他了,党内也只是敷衍他了。既然没有几个人相信他了,他便有苦心、血也是白搭。相地,他的所有政经举措便不免空正是今日现实。当然,他和他的吹鼓手可以自强调积返,需要时间。但只能是托和遁。泛泛地,上天朝六十余年时间该不短了吧。具体地说,从来成就大事举事时充其量具备六七成胜算。要求具备九成以上胜算才举事须待千年以后。其实,他满可以理直气壮地摆明了说,没了共产党,太阳也会。事上,他已申明过这重意思了。
需要强调的是,用常情常理看待热闹,不免大。也因此,苛求近平未能及政改和社改,也不免有点儿站着说话不腰痛。毛泽东归天后,中共内部确实产生了一大批全面改革派,以胡耀邦、紫阳代表。六•四以后,中共内部充其量有一批经济改革派,以朱基、温家宝代表。自胡涛、温家宝施政末期至今,中共内部便是经济改革派也作了鸟兽散。那些台面上的改革人物,包括、李、王在内,来只是技革新派,或叫派。时势果。改革仍得喊,只民心。当局以反腐名开展的力斗争,主要表现为一方阵营由太子党核心的新八旗子弟,另一方阵营是民出身的技官僚新。前者人少,不乏其人品行凶狠、内心空虚,但因握有军权而攻。后者人数多,既不敌枪杆子,因群体堕落、无从掩腐劣迹又使得自身没了号召力,也就只能或消极抵抗,或赶输诚这场层权力、富重新编组的大绞杀,不哪方取全,都不是中国社会的福音,利也不会久。近来又有声音,寄希望于近平改行总统制,我个人看不懂里面究有多大新意。既色改革早已死亡,红朝权贵已决意、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那么权贵阶层就只能迎接最后的刻。说面临末日的审判也是可以的。红朝气数将尽,几代人的民怨是基,它自身的无可奈何花落去是催化,全面滑坡的经济将是它致命的一
极而言之,朝若能在一两年之内再造经济奇迹,使之再持十年二十年,同大面提振官生气,让官员们甘心情愿吃的是草,流的是奶,它或许真能迎来生日。才是问题的核心。然而,解决两个问题现时休说红朝无此人才了,便是去请外星人来,也不济事。如此,其寿命也就十年左右,只有三五年也不准。不定,房地泡沫破导致那大量的因房产受益的中产者皆怒不可遏时,便是朝寿正寝之
二十余年来,境外几度出唱衰中国的声音,矛直指北京政权贵听了不爽,仍情理中事。不,此种声音并未灵,也人深思。今日思来,应不是他们的论点根本错了,多各种据与中国大民情民意差距甚大。不得不,那些据不由人不怀疑主要是从书斋出来的。然而,红朝对此的屡屡嘲笑,并不表明它真个自信。因为它若真个自信,尽可以表一番改之,无加勉的高姿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次,多半真个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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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罗祖田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16年10月10日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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