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徳滑波”是当今中国社会最严重的危机
——兼谈中国传统文化与道徳的若干问题

晓 明

　　当今中国社会的道德状况如何，是“好得很”，还是存在严重的“滑坡”，这是所有中国人都会为之关心的社会问题。2011年4月，温家宝总理在一次谈话中曾深有感触地表示，近年来相继发生“毒奶粉”、“瘦肉精”、“地沟油”、“染色馒头”等多起恶性食品安全事件足以表明，诚信的缺失，道德的滑坡已经到了何等严重的地步。温总理的这些言论，顿时引发了海内外诸多媒体的強烈反响。筆者也非常赞同温总理的这些看法，因为它客观如实地反映了中国社会现阶段道德的真实状况。

　　温家宝总理的良知和勇气以及他的许多親民之举，都是令国人称赞的。近年来他曾多次谈到要深化政治体制和经济改革，谈到民主的普世价值等诸多事关国计民生的大问题，指出“不改革死路一条”，“不能赶农民上楼”，当前“最大的危险在于腐败。而消除腐败的土壤，还在于改革制度和体制”------等等，都是用心良苦的正确之言。但这些正确之言却屡屡遭到一些人的抵制和批判，他们公然在主流媒体上撰文批“民主的普世价值”，大谈什么“不容许说三道四、我行我素”，指责这是什么“背离政治方向”，“华而不实，空喊口号”，甚至有人把他斥之为“麻烦的制造者”。同以往的公开撰文批判一样，此次温总理关于“道德滑坡”的言论也遭到一些人的公开撰文批判。如2012年第一天出版的某杂志第一期发表署名的评论文章，标题是《正确认识我国社会现阶段道德状况》，其主要论点是：“我国社会道德状况在总体上获得巨大发展进步”，特别指称“一例败徳的突发事件，会引起一些小报小刊和网络媒体的亢奋、躁动以及持续、深度的追踪报道，道徳‘滑坡’的舆论也随之鋪天盖地地般传播开”；并诘问“------有哪一个------能夠赞成我们的社会已经全面道德‘滑坡’的论点呢？”

　　显然，温总理的言论与这些文章的论点是大相径庭的。筆者对这些文章的论点实在不敢苟同，并且认为它是一篇沒有实质内容，空洞无物，说大话、假话、套话，与当今社会存在的现实极不相符的文章，定会令许多中国人不能认同的。

　　当然，作为言论自由来说，任何人可以不赞同他人（包括各级官员直至最高领导人）的言论，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对包括温总理在内所有人的言论进行质疑与讨论、乃至批判，这是一个民主国家言论自由的体现。据此，筆者作为国家公民的一员，也应有言论自由来对当今“道德滑坡”问题表示自己的意见，并就中国的传统文化、传统道德与当今社会的若干问题进行某些探讨，以此与所有关心此事的人们共同交流磋商，应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

一、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与道德是令世界称赞的

　　在世界民族的大家庭中，中华民族有悠久的历史和优良的传统文化与传统道徳。这是中华文明在长期历史演化中而汇集成的一种反映民族特质和风貌的文化与道德，是历史上各种思想文化、欢念形态的总体表征，是历代中华民族的祖先们所创造的、为中华民族世代所继承发展的、具有鮮明民族特色、历史悠久、内涵博大精深、传统优良的文化与道德，是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的结晶。这种传统文化除了以儒家文化为核心內容外，还包含道家文化、佛教文化等等。正是由于这些文化的互相包容，又互相竞争，终而形成了中国人独具特色的诸子百家、琴棋书画、汉字汉语、文学、诗词、对联、传统节日、戏剧、音乐、建筑、服饰、宗教、哲学、民俗、武术、工艺、古玩、神话、鬼怪------等等，都是具有民族特色并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的中华文明。

　　正是在这种传统文化的熏淘下，孕育了中华民族特有的道德品质，诸如自強不息和刚健有为的精神，以“仁”为核心的道德观，符合规律的道德要求，爱国主义的思想品徳等等，向来都是为中华民族继承和发扬光大的。

　　到了近、现代以来，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和道德仍然在继承和发展着。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有的尊老爱幼，尊师敬长，和睦相处，互助互爱，以礼相待，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不损公肥私，不害人，关爱生命，救死扶伤------等等许多优良的传统美徳，至今仍在国人心中发扬光大，开放出璀璨的花朵。人们常常可以看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救人于危难；声援弱势者，从道义上和经济上给弱势者以支持；邻里和朋友之间、甚至素不相识的人之间，无私的关爱和帮助都是经常可以看到的。就以去年媒体报道的一些典型事例来说吧，如：2011年7月2日，杭州滨江区的一处住宅小区内，一名三岁女童从10楼突然坠落，在楼下的31岁妇女吳菊英奋不顾身地冲过去用双手接住孩子，挽救了孩子的生命，她自己则身受重伤，左手臂尺桡骨多段粉碎性骨折，被誉为最伟大的母性。

　　又如：2011年1月4日《京华时报》报道，一名湖北中年女子在2006年3月25日，为了护住自己的130元现金和一部手机，在杭州的出租屋内被抢劫犯杀害。早前这名女子的丈夫在广东打工因车祸身亡，司机逃逸，至今沒有得到一分钱的赔偿。她为了供养两个古稀老人和三个上学的女儿，只身来到杭州“打工”，案发前她还把几千元寄给了女儿。杭州市滨江区的三名民警陆钧、吳仁贤、沈剑平得知这些情况后，主动挑起了供养三个孩子上学的担子，4年来累计捐款近8万元。不管这名妇女是不是失足，她都是一位值得同情的母親；三位民警的助困扶弱的举动更是令人敬佩的。

　　再有近日的媒体报道，去年12月14日16时，大连两位女大学生宁翌岑、张云贺在海边散步时，发现一名女子投海自杀，面对危在旦夕的鮮活生命，在严寒的冬季里，她俩来不及考虑自身安危跳进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勇敢救起了素不相识的轻生者。

　　还有早些年报道的南京小学生下水救人事件；河南好人下水救人事件；2009年10月24日下午，湖北长江大学十多名不会游泳的大学生，发现两少年落水，他们手挽手组成“人梯”下水救人。两名落水少年得救了，而陈及时、何东旭、方昭三名年仅19岁的大学生却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被追认为烈士。

　　又据近日的媒体报道，2012年1月27日，在黑龙江省双城市韩甸镇农民新区居民小区内，一名15岁少年付佳伟在5楼自家住房的窗台上放烟花时不慎失足，从窗台掉下，正好被路过的青年谢尚威接住，而保住了生命。谢尙威勇敢救人的髙尚品质一时传为佳话。

　　这些典型事例说的都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份子，他们的道德品质是高尚的，是中国人良好道徳的光辉典范。

　　类似以上的优秀道德事例、以及其它方面在道德上的优秀事例，在全国来说各地都会有；然而，从总体上来说，这样的光辉道徳典型事例，兴许仅是少数的特例罢了！

　

二、当今社会最严重的危机是“道徳滑坡”

　　优秀的道徳典范我们当然应该看到，并且会因这些而髙兴、自豪。但，当前更应该看到的是许多人的“道德滑坡”问题，诚信的缺失，缺德，几乎是随处可见的，已成了当今中国现实社会中一个不容忽视的严重存在问题，成了最严重的危机。

　　对中国现实社会的道德状况，我想许多人都会有相同的结论，无论在任何领域，任何一个方面，都可以看到：“诚信缺失，道德滑坡，一切向钱看已到了最缺德的时候”。对这样的结论，恐怕是少有人会提出异议的。只要你留意观察社会的各个方面，只要你与人接触，不论在何种场所，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缺德之事，都可以听到各种埋怨之声，对现实社会存在的各种问题，特别是诚信的缺失，道德的滑坡，都是满腹忧怨的。

　　随意列举当今社会存在的一些丑恶现象，都是足以令人震惊和愤恨的。诸如：

　　各级官员的贪腐横行蔓延，利用职权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生活腐化，嫖娼，赌博，包二奶、三奶------乃至一人有数十、上百情妇的。这样的贪腐官员可以说是到处都有，是数不胜数的。君不见那一批又一批的贪腐官员“前腐后继”走马灯似的倒下，受到法律的惩处，就是最好的明证。而那些尚未暴露倒下，仍在台上正在贪腐的官员有多少，人们当然不得而知；但，只要真正地深入调查的话，可以发现定会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明码标价的买官卖官是随处可见、屡见不鮮的；官商勾结、官黑勾结，乘转型改制之机化公产为私产，侵吞国有资产，使一些官员大发其财而成为新的权贵官僚集团，都是国人有目共睹的。

　　为了既得利益集团的私利，一次次的圈地，倒卖土地中饱私囊；滥采乱挖地下矿产资源，未经环保评估或三废处理的随意排放有毒有害的废气、废水，使国家宝贵的资源和环境都遭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破坏。

　　制假贩假猖獗，从食品、药品到日常生活用品，各种生产资料，工业用品，房屋和各种工程建设，学术造假，文凭造假------等等，几乎所有一切领域都有制假贩假的。特别是食品和药品的制假贩假，使百姓们防不胜防，怨声载道，叫苦连天，愤恨无比。

　　侵害民众合法权益的事件屡屡发生，如使用暴力強征土地、強制拆迁，阻止民众上访、劫访，农民工为讨回血汗钱而冒死抗争等等，常会因此而引发群体性骚乱事件，造成国家财产损失并引发血案，在各地都是经常发生之事。

　　再有屡禁不止的走私贩私，偷税屚税，偷、盗、抢及各种凶杀案件频频发生，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屡屡发生，黄、赌、毒泛滥成灾，各种安全事故居髙不下，刑讯逼供所制造的冤假错案不断产生------等等，都是随处可以听到或见到的严重社会问题。

　　一些人常因小事、琐事而争吵不休，甚至拳脚相向、动刀伤人或致人丧命；一些人醉酒驾车伤人；有的司机肇事伤人后不及时救人而逃逸，个别的甚至残忍的把伤者故意杀害；一些人见死不救------等等，都是常见于“小报小刊”或网络媒体上报道的。

　　以上这些多方面的、大量的社会存在问题，是任何人也否认不了的客观事实。这些问题不但是严重的刑事犯罪问题，归根到底它是一个诚信危机和道德缺失、道德滑坡的问题。正是由于这些问题的存在，引发民愤、民怨，严重地破坏了社会的和谐，阻碍着社会的向前发展。

　　这样的案例在现实社会中是举不胜举的。只要你打开各种网站，打开各种“小刊小报”，几乎每天都会看到各种形形色色案例报道，使人看不胜看，应接不暇。当然，这些案例在一些“大报大刊”上有时偶尔也有报道的，只是因为要“舆论导向”或认为是“负面新闻”之故而极少见之罢了。

　　其实温总理是仅就“毒奶粉”、“瘦肉精”、“地沟油”、“染色馒头”等多起恶性食品安全的存在问题而断言这是“诚信的缺失，道徳滑坡到了何种严重的地步”；如果把所有其它诸多方面形形色色的社会存在问题都概括在内，各种案例实在是太多了，是举不胜举的。所有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当今中国人的道德滑坡已到了最危險的时刻了吗？

　　我们这里所指的“道徳滑坡”，绝不是单就“小悦悦被汔车撞了18路人见而不救事件”和“西安大学生药家鑫汽车撞伤人后不但不救，反用刀将人刺死”这些典型事例而言的，而是纵观社会所有各方面存在问题而必然得出的正确结论。这样的结论，绝不是如某些评论家所说的是因为“社会舆论的放大效应”所致，绝不是“一例败徳的突发事件，会引起一些小报小刊和网络媒体的亢奋、躁动以及持续、深度的追踪报道，道徳‘滑坡’的舆论也随之鋪天盖地般传播开”。如果不是社会客观存在有大量的缺德之事，那些小报小刊和网络媒体不管怎么“亢奋、躁动以及持续、深度的追踪报道”，也是不可能制造出“道徳滑坡”这种结论的。评论员们的这种不顾事实的信口雌黄还是收起来为好，那是不会有多少人轻信的。当今的“小报小刊和网络媒体”,如像《炎黄春秋》、《南方周末》、《南方都市报》，以及其它许多地方小报小刊，某些网络媒体------等等，基本上说的都是真话、实话，绝不会像当年反右、大跃进、文革------等时期假话、大话、乃至歪理邪说连篇的某些大报、大刊。

　

三、对“道德滑坡”原因的探讨
　

　　纵观上列所述当今中国社会存在的种种问题，可以淸楚地知道这是现时为官不正，为富不仁，为师不尊，为慈不善，唯利是图，笑贫不笑娼，道德底线荡然无存；贪婪、势利、虛伪、狡诈、麻木、冷漠、变态------等等劣质在许多人身上不同程度的存在与表现的结果。这充分说明我们的社会已经处于道徳极度沦丧时期，也即是“道徳滑坡”的最严重时期。有学者甚至指称这是“有史以来道德最败坏时期”。此话虽有些令人“危言耸听”之感，但，这却是在总结无数客观存在事实基础上所得出的合乎实际的忠言。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道徳滑坡”呢？个中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是由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正如许多学者们所指出、也为广大民众所认可的，以下这几方面应是“道德滑坡”的原因所在：

　　1、学校教育的滞后，家庭教育单一，社会道徳教育缺失，这是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当今的教育纯属一种应试教育，一切以学生考试的分数和升学率为主，理想和基本的道德教育缺失；学校变成了一颗赚钱的摇钱树，乱收费，一切向钱看；师徳的缺失，学术和文凭的弄虛作假------等等。如此的教育能培养出多少有理想、品德髙尚的学生呢？

　　2、金钱的作用被无限的夸大，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

　　由于经济的改革开放，经济髙速发展，对道徳教育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是显而易见的。经济发展了，利益多了，理想少了，见利忘义的人多了，见义勇为的人少了，骗子多了，老实人少了，索取的多了，奉献的少了，贪官多了，公仆少了，通货膨胀加剧，物价飞涨------。由此带来的结果必然是“一切向钱看”，“金钱成了万能”，“钱可以摆平一切”，这个社会还有什么道徳可言呢？

　　3、制度性的腐败带坏了整个社会的风气。

　　由于制度性的腐败，权势者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权贵利益集团，垄断了国家的资源与经济，造成了极度悬殊的贫富两极分化，贪腐像癌细胞一样侵蚀到了整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失去了制约和监督的权力，大权在握的一些官员什么坏事、丑事都干得出来；上行下效，一些品质不良的人也仿效官员们而干出种种伤天害理之事，使社会的风气每况愈下，百姓们怨声载道，而又无可奈何。如此这般，髙喊的“和谐社会”实际就成了一种可望不可及的空谈。

　　温总理曾明确指出，当前“最大的危險在于腐败。而消除腐败的土壤，还在于改革制度和体制”；他称“深知国之命在人心”，要解决人民的怨气，实现人民的願望，“就必须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和监督政府”。只有这个制度好了，才会孕育出好的社会道德。可见一个社会制度的优劣与人们的道德好坏二者之关系是多么地密切不可分啊！

　　除了上述这些原因以外，笔者以为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根本原因，那就是：

　　4、共产文化的侵入，破坏了中华的传统文化，败坏了中华的传统道徳。

　　二十世纪世界人类曾经历了两大祸害，即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使世界人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空前绝后的劫难。

　　法西斯主义的危害是人所共知的，在此我们姑且暂不论及；共产主义的祸害、特别是在中国造成的危害，对中华传统文化的破坏，使中华的传统道徳荡然无存，这恐怕是许多人至今尙未认识到、或者是认识不深刻的。

　　共产主义，即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在19世纪40年代所创立的。然而马克思自己从来就不承认他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并且至死都不否认他是撒旦传人，是魔教使者。是后来的列宁、斯大林以及中国的毛泽东等人重新揀起了早已为恩格斯和布哈林等人否认了的“暴力共产革命”，在苏俄、在整个东欧、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以及中国、朝鲜、越南、古巴、柬甫寨------等等许多国家掀起了暴力共产革命，给这些国家和人民带来了巨大灾难。

　　仅就中国而言，从上世纪的二十年代起，到1976年9月毛泽东去世时为止，半个多世纪中，毛在中国搞的种种共产宣传，打土豪，分田地，谋财又害命；在1949年他夺得政权建立新政后，不断鼓吹以“阶级斗争为纲”，一次又一次残酷的政治运动，彻底破坏了中华的传统文化和道德；特别是在土改、反右、大跃进、人民公社化、大炼钢铁、文革等运动中，草管人命，大兴文字狱，把农民变成农奴；文革中的“破四旧，立四新”，“斗私批修”，大反“封、资、修”，狠抓“阶级斗争”，把人性变成了兽性。那个时代搞的是仇恨宣传，強制人们接受仇恨教育，传统文化、传统道德、人道主义和博爱都被斥之为“封、资、修”而惨遭批判、铲除，使人与人之间相互憎恨。政治运动鼓励人们相互揭发，相互告密，朋友之间、夫妻之间、父子之间的伦理道德都被破坏殆尽，使许多中国人变的沒有爱心、没有同情心、没有人道的观念，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把坏事做绝，连中、小学生都会打自己的老師、校长，甚至把人打伤、打死。毛的这些共产教育，与中国人的劣根性结合起来，那确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的。这些东西到现在仍在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这才是当今“道德滑坡”的根本原因所在。

　　毛死后“文革”寿终正寢，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政治运动所带来的严重恶果就是“理想危机”和“信仰危机”。因为在毛时代那种极度髙涨甚至狂热的理想、信念的反复多次实践，带来的却是残酷破碎而冰冷的现实。此时的人们发现他们用热血捍卫的理想原来是虛幻的、苍白的，甚至是丑恶和罪行的牺牲品和工具。那时宣扬的所谓“美好理想”，实际上成了欺骗的代名词，成了乌托邦的同义语。那时诗人北岛的一首“我不相信------”的诗，表达了这一代人呐喊之心声。

　　现在还有多少人会相信所谓的“共产主义”理想呢?恐怕除了”乌有之乡”那些极少数毛左分子外,是不会再有多少人相信的了。对于普通的绝大多数中国民众，只要你随便问一些人“你信仰共产主义么？”他们的回答肯定会是否定的，甚或有的人认为你这样的提问，会怀疑你是否患有“精神病”；就是对那些在入党宣誓中曾高举左手信誓旦旦宣称“誓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共产党员们，对这样的提问不是避开不正面作答而言他，就是一笑了知。因为对这样的问题大家都是心里明白，无须多言的。

　　经济的改革开放后，在汹湧澎湃的经济大潮到来之时，原来的那些什么“信仰”、“理想”无人再相信了，此时的人们只相信金钱，就成为必然了。道德和信仰缺失的人们，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许多人为了钱而干起种种罪恶勾当也就不足为怪了。

　　邓小平是一个错误颇多的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错误就像维吾尔族姑娘的辮子，一抓就是一大把；但，他在毛去世复出后，能否定毛的“阶级斗争”邪说，改掉毛的社会主义，支持经济的改革开放，使中国的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老百姓不再受饥挨饿，却是功不可沒的。他曾指出：“文革”直接造成了中国道德风气的恶化，影响了一代人。这话当然是对的。其实“文革”的影响是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问题，它的余毒至今仍在毒害着中国人。君不见至今仍有人在为“文革”唱赞歌，要为“四人帮”的首领江青、张春桥翻案，希望再来一次“文革”；虽然人数少，但它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当今“左”祸的遗毒仍不时在人们的精神领域中显露出来，尤其在道德伦理方面发生的种种病变都是与历次政治运动密不可分。温总理去年在香港的一次讲话中曾说，当前有两股势力在阻挠“改革”，一股是中国封建社会残余，另一股则是“文革”遗毒。这完全是符合当今实际情况的正确之言，应该引起国人的极大关注与重视，才能阻止整个社会道德的继续滑坡。

　

四、重树中华文明，是拯救“道徳滑坡”之根本
　

　　由于毛泽东长期以来鼓吹的共产文化宣传，他用神州大地作试驗场，用广大的中国人民作试驗品，一次次连续不断的政治运动，彻底破坏了中华的传统文化和道德，使国家和民族都陷入到了苦难的深渊之中。要恢复中华的传统文化和道德，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我们几代人不懈努力才有可能完成的。

　　中华的传统文化与道德，有其优秀之精华，如“诚、义、礼、智、孝、廉、信、耻”，“礼之用，和为贵”，“民亦劳止，讫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暴君是独夫民贼，人人可诛之”------等等，都是值得继承和发扬的。对于其中的糟粕部分，如什么“三纲五常”，“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等等之类的，都应该坚决祛除。只有我们对传统文化与道德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使传统民族文化与道德之精华在现代文明社会中发挥其应有的积极作用。

　　在当今的现代文明社会中，更为重要的是要深入揭批毛泽东和他的那一整套共产奴化宣传教育。因为毛的这一套共产宣传教育的东西，与中华传统文化和道德是水火不相容的，这些东西至今仍有市场，仍在许多方面潜移默化地继续毒害着中国人民。全国人唯有积极地行动起来，看清楚这些，把毛的这一套彻底批倒批透，使他的头像下墙，腐尸出堂，中华的传统文化与道德才能有继承和发扬光大的可能，中国社会现存的一切问题也才有可能彻底的解决。只要彻底否定了毛泽东的一套，中国的一切问题才会迎刃而解，这是国人必须要看清楚的实质问题。
　

　　作于2012年1月下旬至2012年2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