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请习李,为中国两千年噩运解套
黎 鸣
作者的书法
——“习李”既是习近平、李克强二位,也是学习、习得的“习”和“老子李耳”的“李”
——我期待“习李”能够习得老子《道德经》的“道、宝、德”(“真理、规律、逻辑”)的伟大思想,从此开辟新政;
——从而习李新政“应运而生”,为中华民族和中国两千多年的噩运彻底解套;
——什么是中国两千年噩运?即两千多年来中国恶俗、恶政、恶果(国)的历史噩运;
——恶俗、恶政、恶果,害国、害民、害子孙,这种噩运的中国历史延续了两千多年;
——两千年孔儒文化说谎的恶俗和孔儒政治禁言的恶政,是中华民族从来最大的祸害;
——它致使中国历史永远进入不了人类文明史;
——它致使中国人永远成为世界上最愚蠢的民族;
——它造成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全都丧失了“人”的崇高、和谐、自由的精神品质;
——上述罪恶的总根全都集中在四个字:“说谎”和“禁言”,实质上是彻底地禁止说真话;
——按照老子的“全息逻辑”(也即自然逻辑)规律:不能说真话即必不能做善事,不能做善事即必不能做美思,不能做美思,即必匮乏思辨能力,匮乏思辨能力,即必愚昧。所以中国人从“不能说真话”开始,按照自然逻辑必然的规律,就只能成为愚昧的民族,中国人产生不了科学,产生不了高技术,产生不了高(思维)艺术,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始终都成了周边少数民族入侵的亡国奴,成了被屠宰的羔羊,成了世界上实质意义上的劣等民族,总之,成了地球上生生世世噩运缠身的最倒霉的人类;
——中国人最终倒霉在谁?即倒霉在始终主张“说谎”、“禁言”的孔丘及其儒家啊!!!
——“禁言”绝对是人类之中最不人道的政治,中国人两千多年来所执行的即是这种人类之中最不人道的政治,“禁言”的恶政,以及“说谎”的恶俗,这一切,全都得“感谢”孔丘及其儒家的两千多年来的悠久的谆谆的(罪恶的)“教诲”啊!
——正是因此,我恨透了孔丘以及后来所有的儒家,我鄙视痛恨所有尊孔读经学儒的文人,他们实质上即是一群“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的天下废人,更是“为虎作伥”的伥鬼,是他们永远推波助澜了“说谎”的“恶俗”和“禁言”的“恶政”;
——“禁言”既是中国“恶政”之恶首,更是维持中国“恶俗”、“恶果”之恶首;
——“禁民言”的目的即在“图民财”,“图民财”的恶果即在“害民命”;
——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经济”刮尽了民脂、民膏、民汗(汉)、民血,高耸起了皇天(皇宫),深筑就了后土(陵墓),广聚成了官财(棺材);
——“禁言、图财、害命”的“恶政史”即是“害国、害民、害子孙”的中国“噩运史”;
——自从中国出现了孔丘及其儒家的“礼乐主义”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之后,中国就已完全地被恶俗、恶政、恶果、害国、害民、害子孙的历史噩运彻底套牢了;
——两千多年来中国人经历了许多次的亡国,许多次的屠杀,许多次的奇耻大辱;
——很遗憾,近代的无论国民党,共产党,最后全都回归了上述中国历史的噩运之套;
——近代国民党的蒋经国以“打开报禁”、“打开党禁”为局部中国台湾的噩运解了套;
——敦请共产党的习李新政也能立即以“打开言禁”为全中国两千多年来的噩运解套;
——请立即为新闻立法,把中国媒体的最基本权利归还给全社会的公民,报纸、出版、电台、电视台、网络等社会舆论的媒体,决不能再被官方所垄断。社会舆论原本就应该是全体社会公民自然而然的舆论,而不应该是被官方强奸的舆论,因为社会舆论是社会自动进化系统的“安全、进步、发展”的“观察器”,它的真实的“观察”恰恰是帮助处于“控制器”地位的官方发出正确控制社会“指令”的重要信息的基础;而强奸民意的官办“媒体”所发出的虚假伪饰、自吹自擂的错误信息,只能造成全社会系统“伪反馈”的极为有害的“恶性循环”。如此的逻辑道理,实在是最简单不过了。可是两千多年来的中国,恰恰就是在这个最简单不过的“逻辑”问题上,由于孔丘及其儒家的无知和邪恶,永远地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而且两千多年来一错再错,永远都在错。
——人类之中一切人为的造“恶”,事实上全都来自对于“错误”的极端冥顽任性的固执;
——我敦请中国共产党当局立即撤销从来就只会“说谎”和“强奸民意”的“宣传部”;
——因为“宣传部”既继承了纳粹希特勒和苏俄斯大林的外国的极坏传统,更继承了孔丘及其儒家的永远“说谎”和“禁言”的“三恶”、“三害”的本国的极坏传统,我对“宣传部”的人们没有任何偏见,而是这个“机构”本身就是一个误导和毒害社会的累赘,它对所有的媒体发号司令,运用的却是“说谎”和“强奸民意”的信息,它不应该具有这种邪恶的“权力”,因为媒体只能属于社会,而不能属于权力,权力只能通过法律管理媒体,而不应该以任何人为的命令控制胁持媒体;
——所以撤销“宣传部”,“打开言禁”,这才是当前中国最关键、最重要、最“当务之急”的“政改”,更是实行一切“新政”必要的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将不会有任何新政;
——这更是彻底打破两千多年来中国“三恶”、“三害”噩运的最伟大的一举,也是最准确最安全最可靠的一举,因为它完全顺应了当今中国绝大多数公民的最大的心愿;事实上,互联网的产生,也早就已经敲响了传统中国“禁言”恶政和专门“说谎”、“强奸民意”的“宣传部”的丧钟了。如此的“改革”在今天,实际上已到了最“顺应民意”、最“水到渠成”和最能够体现“四两拨千斤”(“治大国如烹小鲜”)的历史顺势的最好的时机了,所以,这应该就是当今最重要的“政改”;
——当局对政改的“恐惧”完全是虚妄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所描述的形势并不能完全类比今天的中国,今天的中国人也完全不可能类比于当年的法国人,更重要的是,仅仅会用类比思维是根本找不到正确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道路的。重要的是必须学会全息逻辑的思维,至少必须学会演绎分析和综合推理,只会类比思维的中国文人们的思维,将只会延误一切有利的时机,永远是前怕狼后怕虎,停滞不前。事实上,今天的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仍旧是切望上层“明君”的中国人(不论对与错,这都是中国传统既成的现实),今天的中国,最需要的仍旧是上层领导者的“明智”而“果断”的改革,而不是面对下层激烈“情绪”的恐惧的“乱动”或迟疑的“昏庸”,应该说在中国的近代,已经错过了太多改革的良机,这全都是愚昧造成的,我怀疑,中国上层究竟有没有真正的智库,而所有只能迎合领导者的文人,决不可能会是真正的智者。
——撤销“宣传部”,“打开言禁”,让“媒体”回归社会公民的权利,而不是继续成为官方独揽的权力,这就是今天中国改革的“当务之急”,而当下也是最好的时机,我认定,如此真实改革的效果将只会一顺而百顺,否极而泰来,这既是救国,更是救党的最佳的一举,中华民族的“崛起”大业,将会因此而“万事齐备”,不欠东风,而是迎来东风。
(20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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