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号-中国政情 金复新简介 金复新文章检索

 

 

王岐山先生的大妄语



金复新

 


  王岐山先生在8月25日举行的政协第12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第7次会议中回答了常委们的问题,并声称,中共有8400万贪官,除了自己能把自己贪垮外,没有人能打倒。据报道,在总结打虎成果时,王先生还表示:“现在已令官员‘不敢贪’,希望借鉴香港和新加坡制度令官员‘不能贪’,最终做到令官员‘不想贪’。”

  我感觉王先生此话说得有点过头了。明朝的洪武、永乐两朝把贪官的皮都剥了挂大堂上,把全国县府第一把手都砍了头,批量摘除了贪官睾丸,再加上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的余威,尚且无法杜绝贪官们的贪腐,到了宣德、成化、弘治年间,皇帝仁慈了一点,贪污之风就死灰复燃,甚至变本加厉,连皇帝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文官体系架空,从此再无力惩治腐败。

  如此重的刑罚,都做不到令官员不敢贪,王先生才约谈了几个贪官,怎么就得意忘了形,开始要信口开河,说已令官员‘不敢贪’了呢?王先生也未免太小看你的对手了吧?难道你约谈了几个贪官,其余的就此幡然悔悟、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啦?这似乎太儿戏了一点,忽视了反腐斗争的艰巨性和复杂性。要是以后又查出了贪污案,人家会问:“不是说已经不敢贪了吗?怎么还有人贪呢?”为了避免以后这种自抽耳光的尴尬局面出现,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你王先生以后势必就要反过来袒护贪官,把贪官已经暴露的出来的罪行掩盖起来,人为地伪装“大好形势”和“丰功伟绩”。这种因吹了牛皮而走向反面的例子在历史上数不胜数。

  王先生大概经常上网,看多了那些公知们的文章,也不知不觉中受了它们“制度是个筐,啥都往里装”邪说的蛊惑,中毒颇深,习惯于把一切罪恶都归咎于“制度”,平时屁大的事都要扯到体制上,成了你的一种固定思维,加重了自己的思想僵化,从而抹煞一切地域、人种、民风、历史、文化、人性的区别与影响,寄希望借鉴香港和新加坡制度令官员“不能贪”,妄图把在他方国土的成功经验,照搬到中国革命的实践中来。

  人们会问你,如果照抄照搬是个好主意,你们的那个毛主席又何必舍弃苏联传过来的革命路线,非要另搞一套跑井冈山占山为王呢?如果照抄照搬是个好主意,为什么你不照抄照搬美国成熟、悠久、有效的完整政治制度,而只肯照抄照搬香港新加坡弹丸小地的细枝末节呢?

  这就说明在他方国土能成功的经验,并不一定适合于中国大陆。香港和新加坡的制度能令官员‘不能贪’,不可能复制到中国大陆来。中国大陆的法律法令,原不比香港新加坡落后,贪腐的关键原因是官、警、民的习气,没有人尊重法律法规,法律得不到切实执行所致。支那人太喜欢做生意,什么都要拿出去卖,既然女人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卖,那么男人也就可以卖自己在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字权,官员自然也要拿自己手里的权力当商品卖,法律自然也是能卖的了。反正无论什么情况下,支那人手里只要有能卡住别人的事,都要拿出来卖,你可以看看在中国还有什么不在卖的?

  美国、香港、新加坡之所以能搞得好一些,是因为他们那里的人还有点洋教残存的信仰,还有少数信教的白人作为社会的中坚力量,还剩了点正气,英王的帝制余威还在,起码执法者价值观和支那人不同,不似大陆全是丧心病狂的黄种野人。那里的白人警察和法官还有点羞耻感,不可能象中国法官和警察一样可以用钱收买,他们是主动不愿意卖,视贪污腐败为寇仇。内因才是决定因素,外因只是条件,要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吏治的清明并非完全取决于外部的制度,社会结构中只要有一个环节是正派的,体制的优越性才能体现出来。法官愿意洁身自好,会使警察和检察官循规蹈矩,警察能做到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社会上的渣滓也不敢乱说乱动。整个社会的公平正义就是这样得到维护的,即使美国实行支那的体制,依旧吏治清明。如果体制非改不可,也只能依照支那人的人性往帝制改。

  最近我看了王朔的一篇文章《为什么中国人一旦移民到美国就老实了》,说他国内认识的一些坏人,到了美国都变成战战兢兢的良民,见到王朔反而劝他:“你可千万别犯法,你在美国犯法算是倒了大霉了,会记你一辈子,到哪儿都跑不了。”
  好像王朔在中国就是以犯法为生似的,把每一个刚从大陆来的人都当成一个潜在的犯罪分子。王朔明白,因为在美国犯法之后,是没有可能打算象国内那样“托人帮忙”的。中华野人们的野性在那样的大环境下,入乡随俗,如同落进大海的一滴水,打又打不过洋人,无可奈何下有所收敛。这一切的表现都是人种、民风、历史、文化、人性的差异造成的。

  洋人社会有各种相互监督的机制,中国大陆也有各种相互监督的机制,不同在于他们的机制能正常运行,中国大陆的却形态虚设。中国大陆现有的制度如果能得到很好的贯彻执行,贪腐也早杜绝了,若拿洋人的制度来代替中国大陆现有的制度,是换汤不换药,因为人还是这批烂人,要执行还得靠这批烂人心甘情愿去遵守和执行。但现在没有一个社会阶层,没有一个环节是正派的,没有一点正气,全是邪气。“我若对你有监督权,我必向你兜售叫卖监督权”,那么一切都是瞎折腾。不从本质上找原因,向心外求法,换再好的制度也没用。本质问题解决,即使用几千年的粗线条王法也管用。

  王先生还说要达到第三重最高境界,让官员都不想贪。听完王先生这句话,复新只有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复新觉得王先生把自己摆错了位置,改变人心,那是宗教范畴的东西,是耶稣、菩萨、传教士们干的活,不是法律调整得了的范围,你怎么要抢着干?人的本性就是自私的,做梦都想着贪,集“贪、嗔、痴、疑、慢”于一身,其中尤其以贪最为显著,根本就无法控制,即使是去佛教修行也很难去掉,因此才有六度万行中的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和智慧之说,所谓“布施度悭贪,持戒度毁犯,忍辱度瞋心,精进度懈怠,禅定度散乱,智慧度愚痴”,其中把布施排在首位,就是看出贪(悭吝)是人最难克服和最普遍的恶习,因此用布施来有针对性地克服之。贪的问题能解决,后面的问题就都好解决。

  中国历史上之所以还有几个清官,是因为那时社会上儒释道在起作用;洋人社会之所以还有几个讲道理的法官,是因为这些人心里还有圣母玛利亚和耶和华;毛时代之所以还有好干部,是因为还有人相信马列邪教。

  宗教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王先生怎么解决得了?你怎么还管得了党员干部们的内心?你难道比耶稣比佛祖都伟大了?你们中共官员要是连贪心都没了,岂不都成了圣人,可以圆满在轮子世界里啦?这不是在发大妄语吗?但往往胡说八道的大妄语却能忽悠住那些愚民,当年“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亩产万斤粮”、“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口号个个豪气冲天,虽是根本达不到的梦呓,但确实在愚民中很有市场,从未见有人象我这样敢提出质疑的。

  有些理想主义者没常识,思想十分幼稚,又一贯好大喜功,好高骛远,总爱心外求法,信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以为世上存真的在什么反腐的窍门、灵丹妙药,只要一摁开关,贪腐立止,就到处找那按钮,听骗子说那开关就是体制问题,只要把开关往“民主体制”上一切换,就象输入法从中文切换成英文模式一样,一点按钮,打出来的字立即就从中文变洋文了,他就很高兴,说什么“我说嘛!原来这么简单呀,这有什么难?不过如此嘛!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又听我说世上本没这按钮,他就理解不了了:“那么说来就是体制改了也没用咯?”我告诉他们,你们当年为了摆脱封建主义,结果推翻帝制后,即没有走入社会主义,也没有走入资本主义,最后走入了比封建社会还不如的老毛奴隶社会,大家都得依附于组织找工作,连当个个体户都当不成,还不如封建社会有人身自由的农民,成了货真价实的奴隶。你们这些蠢货,现在想通过改体制达到社会清廉,也是在往相反的路走,最后的结果也必然是事与愿违,社会一定会比以前更贪腐十倍,你们这些愚民懂什么呢?还整天闹着要选票呢。我告诉你们,贪腐本就是不可能根除的,即使恢复了帝制,让朱元璋再世,也只能尽量抑制而已,撑死顶多只能达到“不敢贪”的境界。要让大家都“不想贪”,除非大家都把睾丸和卵巢摘了,断了孽根,也就无欲无求,心才能静下来,贪腐的念头能消掉50%,可这就不是人类社会而是神仙社会了。

  我支持反腐,但很警觉会不会有人借反腐之名又来忽悠我们。这大概就是佛教里说的“觉照”、“觉知”,你们一撩蹶子,我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王先生要知道,世界上只要有我在,愚民们任由你们忽悠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您还是少动这方面的脑筋吧。你要欺骗那些愚民,还是等我死了再搞吧,否则我总要把你们的诡计给发到网上给说出来,你们就死了这心吧。

  早就听闻王书记的发言很精彩,经常出口成章、信手拈来、妙语连珠、滔滔不绝,复新只恨自己无缘聆听受教。今天有幸能拜读王先生的只言片语,没想到竟也是文革大跃进般红卫兵的大妄语,专门拿达不到的事情来说,话说得太过了,有点雷哄稚当年的名言:“蛋不扯大点没人信”的味道,复新大失所望。复新要告诉王先生,你要使党员不敢贪,虽夸大其词,但相信还有达到的可能;你要使党员不能贪,那是缘木求鱼,南辕北辙,绝对没有可能;你要谎称能使党员不想贪,那更是痴心妄想的大妄语,那就带有欺骗性质了,发大妄语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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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金复新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14年9月4日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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