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首席扒粪者郭文贵
陈维健
“扒粪者”是二十一世纪初,西方一批敢于揭发社会黑暗,政治丑闻的记者的自称。最近中国出了一个扒粪者郭文贵,他在《明镜》与《美国之音》爆料中共党内斗争与腐败后,又在自己的推特上,以“向推友报平安”的形式,每天一扒,把中共那些在庙堂之上,一本正经,高唱道德高调的官员,贪婪与丑陋一个个地扒了出来,这些男盗女娼的官员贪婪无度,为历史罕见。
郭文贵先生曾讨教过的一位高僧大德说,这些人象是粪坑里的蛆虫,在粪坑里活得自在快活,如果把它放到清水里它就死了。高僧大德以粪坑比喻当前的中国社会,以蛆虫比喻贪官污吏是何等的形象。郭文贵在五月十号报平安的视频中,所爆的北京副市长刘志华与城建规划局长黄艳,就是一对在粪坑中如鱼得水的蛆虫。这对蛆虫如何在刘市长办公室后的帝皇般的休息室尽淫艳靡色之事,郭扒粪已经有了说明不在此重复。要说明的是这些蛆虫的粪坑,不是一般的粪坑,它是用黄金溶成的粪坑,黄艳这个女官员,喝的是几十万元一瓶的红酒,拎的爱玛士名牌包有几百只,收藏大家名画,在北京拥有五百多套房产,并能出入中南海,走马京西宾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反贪集团的话来说,是典型的在十八大后不收手,不收敛的官员,但因她是反贪集团中的人,不但不被拿下,还能步步升官。
中国有点石成金的成语,中共官员却能点金成粪。改革开放所有的利益全都被玩弄在私人名下,国库通了私库,国家银行成了私家银行。在底层百姓买不起房,看不起病,读不了书,甚至一贫如洗,活不下去而选择自杀的情况下,将天量的金钱溶金为粪,供他们蛆虫般的生活,他们的挥霍淫乱所到的极致,是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字都难以形容的。
在中共权贵集团统治下,从中南海到各个乡镇都形成了一只只大小不等的粪坑,粪坑是这样形成的呢,郭文贵先生以北京这只粪坑为例,以城市规划“容积率”作了说明。一套房子能够产生多大的利润空间,全看“容积率”,容积率越高空间越大,而容积率是由谁决定的呢,是由市委领导与规划局领导。一个项目政府拿了掉了一半的税收(这样的重税可能是历史上是没有的),项目审批又要拿掉项目的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买到房子的业主,要负担非建筑性的开支的百分之八十,而这百分之八十除出国家应有的合理的税收外,大部分供作权贵者骄奢淫逸的生活。刘志华与黄艳几分钟的云雨就能让老百姓付出几百个亿。
习近平是中共反腐集团的领军者,王岐山是为习近平拿刀把子铡人的首长,这个反腐集团口口声声:打铁还需自身硬,事实是打铁的没有一个自身是硬的,反贪者是比被反者更为疯狂的贪污腐败分子。这样的现实不是打铁自身硬不硬的问题,而是制度问题,反贪集团可以反任何人,唯独没有人可以反自已。谁是贪污腐败分子,是由这个反贪集团说了算,反贪集团以外的官员个个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敢揭发对他们拥有生杀大权的反贪集团,揭露反贪集团等于是自我找死。而那些有人民的名义,没有人民权利的屁民更是被排除在打贪反腐权利之外的,谁要敢于打贪反腐,就是颠覆国家政权,就是敌对分子。这是反贪集团,敢于一面反贪,一面腐败,且能毫无顾忌大贪大腐的原因。关心政治问题的人都知道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的名言:“绝对的权力导至绝对的腐败。中共反腐集团拥有绝对的权力,能逃出这个政治铁律吗?当前的现实再一次告诉我们绝无可能。
当前的中国是一个超级大粪坑,郭文贵先生是首席扒粪者,已把这个大粪坑搅得臭气熏天,但只要粪坑还在,蛆虫是生生不息的。粪坑是什么,粪坑就是一党专政下的社会制度,只要这个制度不消灭,无论有多少扒粪者,都不可能消灭贪污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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