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病毒是中共用于病毒战的武器
周晓
中共政权(以下简称中共)是世界公敌,它是以征服、占领、统治世界为目标的一个专制体制的国家政权。以美国为首的民主国家领导人,长期以来把中共视为非敌对的战略竞争对手,或战略伙伴,而没能看出,中共的庐山真面目是对民主国家怀有深刻敌意的、邪恶歹毒的一个敌国。由此,当然很难想到它是个世界自古迄今的最大毒枭。不断增多的迹象显示,中共以各种方法,譬如,以邮件方式,将病毒输往它星罗棋布于世界各地的、专业间谍和非传统意义上的特工人员,由他们在当地放毒。本文是以这种视角为前提做出分析。
武汉新冠病毒,包括非新冠病毒的病毒是否为人工合成是否为中共用于病毒战的军事武器是本文关注的两个要点。
据2020年2月2日中共军队的喉舌《解放军报》报导,中共在今年1月底派出身为中国军事科学院研究员的解放军少将陈薇,前往武汉病毒研究所坐阵。这就明白无误地做实了,名义上非军事的这个为防疫的研究所实际是一个与军事融为一体的特殊病毒研究所,其研究成果可为中共军方使用也就理之当然,无可厚非了。少将陈微去该所的目的不明确,但应该和转移各种病毒到其它研究所有关,也应与把反人类罪的证据,销毁到死无对证的任务相关。
如果将病毒用于中共发动的病毒战,该所病毒的研究成果就摇身一变而为大规模杀伤敌方平民和军人的现代新式武器。如果被发现是这种研究目的,中共所犯的罪是国际法庭定义的战争罪。
本文重点是探讨新冠病毒以及非新冠病毒是否为人工合成的产物。
一部分人认为,新冠病毒由蝙蝠病毒的毒株与艾滋病毒基因序列的片段人工合成而来是不可能的,其理由是没有发现人工合成的痕迹,由此导出新冠病毒是蝙蝠病毒自身的基因突变而成;而另一部分人认为,在实验室里把两种病毒人为地合成为一种新病毒,易如反掌。
“凡是改造过的物体,必会留下蛛丝马迹“是一个抽象的结论,是正确的。但在实际操作上,要检验出具体的所谓痕迹并非易事。如果在显微镜下能发现明显的结合痕迹,那么可以斩钉截铁地断言这个病毒是人为合成的。但是,如果在显微镜下没能发现明显的结合的痕迹,却不能妄下断言:这个病毒不是人工合成的,因为这牵涉到仪器的精确程度和人工的操作能力等因素。如果在对蝙蝠病毒和艾滋病毒合成的操作时,能把结合处能做到几乎天衣无缝,导致做实验的人员没有发现合成的痕迹,而不是客观不存在痕迹,那么新冠病毒不是人工合成的结论是错的。因此没能发现痕迹,就得到没有痕迹的结论并非绝对可靠。
在实验室里病毒基因突变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假定新冠病毒不是合成的结果,而是在实验室里只凭借简单操作,例如,变化温度、湿度、气压、声频等等,就能引起蝙蝠病毒的基因突变,而突变的效果还就真让该新病毒可攻破人体的免疫防线,与合成在效果上异曲同工,删繁就简,那何乐而不为呢?但是,因为这类简单的实验本身很简单,要有科研成果的话,早应被世界上其他科研人员发现了。所以依赖简单方法就能让病毒攻入人体细胞的机会几乎不存在。
新冠病毒的发源地是武汉海鲜市场的结论,被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世界顶尖传染专家利普金一口否认。那么,注意力可以转到病毒实验室。
假设新冠病毒是蝙蝠病毒在自然界里,就在蝙蝠体内(直接宿主),因环境变化,蝙蝠基因突变而以致具有了人传人的功能。而后,这样的新冠病毒被采集到了实验室。既然新冠病毒在大自然中就已能人传人,就不必多一个过程,多此一举,即偏要进入研究它的实验室,然后走出研究它的实验室,方显人传人的 ”英雄本色”。因而,蝙蝠病毒应是在实验室里经过某种方法处理之后,变为新冠病毒的。
因此,至此的结论有二: (1). 新冠病毒可以是在实验室里蝙蝠病毒并未经过人工合成的处理,而是其它方法的处理就能达到人传人的效果。(2). 新冠病毒可以就是经过人工合成的过程,只不过合成的痕迹目前尚未被发现。
实验室研究人员在用简单方法就得到蝙蝠病毒基因突变后,思路很容易滑向一种方法,即靠人工把经过挑选的艾滋病毒基因序列的片段嫁接或说合成到蝙蝠病毒株上的方法。
人们承认人工的植物嫁接技术的有效性。嫁接技术其中的一个方法是,把一种植物的枝,嫁接到另一种植物上,使二者接在一起,长成一个完整的植株。嫁接技术是利用了植物受伤后具有自我愈伤的天然机能。实际的操作是,要人工地用刀具在被嫁接植物的某处开一个口子,然后把需嫁接的枝插入此口,而后在嫁接处将二者绑住,以免脱落而致使嫁接 “手术“的失败。
两种病毒基因的合成是两个枝状物体的连接。因为病毒是微生物,所以我们以相对宏观的两种植物的嫁接来比照两种病毒的 “嫁接” 或称合成。
嫁接后,被嫁接物可以达到某些预想的目标。例如,用黑籽南瓜嫁接到黄瓜所产生的新种黄瓜,可以有效防治黄瓜枯萎病,另外,还可推迟霜霉病的发生期。
对照植物的嫁接,艾滋病毒嫁接到蝙蝠病毒所产生的新病毒,可以有效攻入人体细胞,此外,还可延长病毒的潜伏期。这是新冠病毒的部分特性。
武汉病毒研究所收集到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病毒种类。有了病毒的合成技术和经验,该研究所可以对这些不同种类的病毒做合成研究,可产生许多不同类型的、毒性更强的新病毒。冠状病毒可以合成多种具有特性不同的新冠病毒品种。不局限于冠状病毒,各种流感病毒也可以人工合成为毒性更强的、特性不一的、五花八门的新流感病毒品种。
综上所述,刁恶狠毒的中共是以统治地球为情怀,为己任。在任何时间,中共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把各种病毒经它的类型的特务之手投放于任何国家和地区;因为中共军方将军进驻武汉病毒研究所,中共将病毒用于军事目的昭然若揭;新病毒,包括武汉新冠病毒,可以是在实验室里人工合成的产物,也可以是在实验室里经过人工的处理的非合成的产物。
至于为何新冠病毒的瘟疫偏偏爆发在武汉病毒研究所的所在城市武汉,笔者认为这是中共为舆论走向的 “泄漏说” 提前做的铺垫,是为中共实施的 “苦肉计” 这一大计,故布疑阵,瞒天过海的把戏。
周晓
2020年5月6日 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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