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号-中国政情 吴氏简介 吴氏文章检索

 

 

中共的“曆史”,可捏可塑可包庇罪惡

 

吴氏

 

1977年萬裏調任中共安徽省委書記,到安徽後萬裏走訪鄉村切實了解農民的生活狀況,為糾正毛澤東的“公社化”和“大躍進”的災難性嚴重錯誤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1978年12月的一個寒夜,位於安徽鳳陽縣小崗村的18戶農家簽下“分田到戶”的協議書搞起了“大包幹”,由此拉開了中國農村改革的序幕。隨後,像小崗村這樣實行農業“大包幹”的舉措被萬裏大力推廣開來。也因此,鄧小平稱中國的改革始於農村,農村的改革始於安徽,並稱萬裏是有功的。在鄧小平的肯定和贊許下,萬裏成為中國改革開放的先鋒和闖將。

今年是中國改革開放40周年,在各地的紀念活到中,出現了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政治局面,比如,陝西省推出大型交響歌詠會《夢開始的地方:梁家河》,把40多年前習近平插隊的梁家河引喻為中國改革開放的發源地;深圳市“蛇口改革開放”博物館的鄧小平“南巡浮雕”被撤掉,取而代之的是換上了習近平的“語錄”牆,用中英文展示著習近平的“金口玉言:“改革開放40年來,我們以敢闖敢幹的勇氣和自我革新的擔當,闖出了一條新路、好路,實現了從‘趕上時代’到‘引領時代’的偉大跨越。”深圳蛇口工業區是中共經濟改革的最早嘗試,鄧小平1984年第一次“南巡”並首次視察了深圳特區後,一直被中共宣傳為“改革開放曆史”中的一次重大事件和“改革開放的標志”。如今,隨著“蛇口改革開放”博物館鄧小平“南巡浮雕”的被撤換,似乎已經沒老鄧什麼事了;首都北京一向在政治事件中扮演的角色舉足輕重和引人注目,所以,在今次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的活動中,北京國家美術館舉辦大型展覽中的一幅描述深圳特區建立初期的“曆史畫作”《早春》的作品也是刻意突出習近平的父親習仲勳:習仲勳站在畫面的正中央用醒目的紅筆指著地圖上的深圳位置“畫圈”,他似乎成了1979年春天在中國南海邊的那位“畫圈老人”,而鄧小平等政要皆成了習仲勳的陪襯和配角圍坐聆聽和恭敬仰視。在《早春》旁邊展出的另外一幅油畫則是描述習近平和民眾在一起,這兩幅油畫似乎是有意無意的在表達著習家父子在改革開放上的不可或缺作用。經過這一系列的“改編和修正”後,中國的“改革開放曆史事件”來了個180度的轉變,令人耳目一新的同時也顛覆了人們對過去的認知:中國的改革開放原來是從陝西的梁家河開始而非安徽的小崗村,中共改革開放的先驅是習仲勳,原創者則是習近平。而鄧小平,則成了沽名釣譽者。在過去的江、胡時代一直唯鄧馬首是瞻,而時下的“去鄧抬習”趨勢和局面,預示著鄧小平家族正在淡出名譽的光環和被驅離中共的權力圈,黨國的家族政治版圖正在重新改寫。自從習近平上臺後,鄧小平正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鄧的遺產和為黨內定下的規則也被無情推翻。例如,1982年鄧小平提出刪除去憲法中“中共是全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這句話。今天,習近平又將“中國共產黨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重新加回了憲法;鄧小平廢除了國家主席終身制,而習近平則廢除了國家正、副主席的任期限制,為“習王體制”的永久性執掌朝綱獨攬大權清除障礙鋪平道路。

從中共曆史事件的變幻莫測和飄忽不定,包括掠奪國軍抗日戰果和篡改《開羅宣言》等的下作行為中可以看到,在中共獨裁者的權力膨脹下,所謂的“曆史”是可捏可塑的,並沒有任何的固定形態。並且,“曆史”的作用對於中共權力者來說還遠不止此,除了可以滿足當權者的政治需要和虛榮心外,“曆史”還可以為權力者推卸責任和包庇罪惡,我的信訪維權事件就是典型的例子之一。自中國改革開放解散生產隊後,我村的集體土地從一開始的偷偷摸摸侵占到公開蠶食最終愈演愈烈成為暴力圈占和掠奪,這一混亂局面一直被我附城鎮政府的國土部門視若無睹置若罔聞,在非法圈占和違法使用以及鎮政府職能部門的嚴重失職下,村集體土地被凶狠的村民掠奪一空,導致部分弱勢村民幾十年來沒有宅基地建房安身。在習近平“全面依法治國”的蠱惑下,我於2013年開始向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通過信訪維權,請求我本地的政府協助我村村委會清繳回被非法圈占的閑置土地給沒有宅基地的村民分配宅基地,保障弱勢群體的合法權益和生存權。但我這一合法訴求卻遭到了村委會和村民委員會的強烈反對,同時也被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以“曆史問題”為由拒絕依法處理,聲稱“非法圈占和違法使用”既是“曆史問題”又是“村風民俗”,表示“不能講法律”,認可誰搶到就歸誰,不再做任何處理。而這一蠻不講法的背後推手正是附城鎮鎮長韓海,他在用“曆史問題”為非法圈占正名,用“不能講法律”為村委會和村民委員會站臺背書。2016年,我村在林地上開辟出新村場後,又被村主任謝仕略膽大包天的公然撇開法律法規居心叵測的自定分配方案,在村集體的土地上玩弄手段以權謀私。在規劃新村場的同時,村幹部謝仕略也注冊了一間“物業服務公司”,所以在分配宅基地的方案中,也包含了鼓勵(有錢的)村民集資興建公寓樓的計劃,將村集體公寓樓的管理權收入囊中的可疑意圖赤裸裸。因故,他在制定宅基地的分配方案中,不再是依照農村土地管理法中的“一戶一宅”,而是改為按人口分配,一人口20多平方,4人口才可以分到一塊宅基地,目的是在有限的土地面積上擠出一半的土地來興建公寓樓分配套房。這一同時分配宅基地和集資興建公寓樓的非法方案既違反了“一戶一宅”的法律規定,也造成了過去遵守計劃生育的3人口家庭以及3人口以下的家庭無法分配到一塊宅基地,只有在當年違反計生政策的多生家庭才有足夠的條件享受到一塊宅基地,甚至還有多餘的出賣。由於村委會、村民委員會和附城鎮政府、雷州市政府一致支持把部分村民非法圈占的土地給予承認,所以,有條件出賣宅基地的還包括過去圈占著富餘宅基地的村民,因為這群村霸黑惡勢力他們並不缺土地,而對於錢,則是多多益善。甚至在2016年,就有村民一次性將不法圈占的幾千平方米宅基地非法賣給城市人,而當時的村委會和鎮政府卻不見有任何幹涉(當時我也信訪投訴過),使得這一非法買賣順利成交。

由於我村的新村場位於雷州市政府的開發區內,所以宅基地的價格不菲,對於一些戶籍外遷在各大城市生活並不需要在村內居住的家庭來說,村集體的一塊宅基地就是市值約50萬元的“土黃金”,所以也就有了在宅基地分配方案中的“可由村幹部選擇性的給部分戶籍不在村集體的家庭提名分配宅基地”的霸王條款,而這一明目張膽的“徇私舞弊”不法條款居然也詭異的獲得村民委員會的通過。當這一群非村集體家庭在獲得市值50萬甚至100萬、150萬、200萬等的巨額不動產後(同樣是按人口分配,包括他們的子子孫孫都可以分配到村集體的宅基地以及集資公寓樓,所以這一群非村集體家庭會獲得一塊到多塊的宅基地和公寓套房),而給他們提名的村幹部謝仕略能從中得到什麼我們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我們只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毋庸懷疑,我村村委會這一公然踐踏法律法規的分配方案自然也是得到了附城鎮政府的認可,果不其然:當我到鎮政府那裏反映這一非法分配方案時,鎮信訪辦公室拒絕受理,隨後我轉到鎮政府辦公室後,該辦公室的負責人駁斥我的控訴,他認為“只要村民委員會通過,村委會可做任何(違法)分配,並且農村自治鎮政府也管不著。”當我反駁“農村自治也是依法自治、鎮政府有責任糾正農村自治中出現的違法問題”時,惱羞成怒的負責人跳出來揮舞著拳頭叫囂著要打死我,後幸得被旁人攔住,否則,我被中共的惡吏毆打了之後,估計還會得背上“尋釁滋事”的罪名淪為階下囚。為了讓這一違法分配方案順利落實,以村幹部謝仕略為核心的黑惡勢力對有異議的村民實行恐嚇、毆打和取消其分配資格,在附城鎮派出所對抗議村民的抓捕拘留(謝夢華時任所長)和在附城鎮政府“不能講法律”的鼎力支持下,這一違法分配方案得以順利進行。不久後,中共黨魁習近平誣我“誹謗”其家人持有萬達集團股份而鋃鐺入獄,在我被抓捕的同時,廣東省政府、湛江市政府也來到我本地,與雷州市政府、附城鎮政府四級政府一道處理我的信訪事宜,隨後我村這一宅基地非法分配方案得到了落實。顯然,廣東省這四級政府對我村的非法圈占集體土地和宅基地的違法分配方案是給予了支持,在他們支持這一非法事物的背後,中共的權力者從中得到什麼我們外人同樣是不得而知,我們只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由於我村部分的集體土地位於市政府的開發地段,所以這些土地已經全部被征用光(被政府和房產商征用),到底賣了多少錢的土地沒人知道(據說有幾千萬元),而村幹部以各種名目花費了多少還剩下多少村民對此也是一概不知,曾有村民上訴要求村委會公布財務帳目,但卻遭到村委會和鎮政府的拒絕,他們聲稱帳目很工整,無須再公布。而大夥最後只知道,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縣級市)皆成了我村黑惡勢力的保護傘,不但過去被個人非法圈占的集體土地被拒絕依法清繳(更別提違章建築了),在2016年年底落實的宅基地違法分配也一直被拒絕依法取締(宅基地雖然已分配,但還未開始規劃使用)。顯然,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是存心讓這一違法事物隨著時間的一點一點流逝,然後又把這一違法問題歸咎於“曆史”,再以“曆史問題”給予承認,這大概就是中共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的盤算和陰謀吧,為了包庇我村的非法利益和黑色利益輸送,可謂是絞盡腦汁。為充當我村黑惡勢力的保護傘弄點黑錢,竟也是顏面不顧。在過去,村集體土地第一次被政府征用時,同樣也發生了村幹部涉嫌貪汙村集體征地款的事件,在村民們的控訴聲中,竟有村幹部指使村內的吸毒者潛入村委會辦公樓燒毀了所有的財務單據,在中共權力者的庇護下無出意外的逃脫了追查,之後該幹部在市區內購買了住宅攜帶全家離開了村莊,過上了令人羨慕的城市生活,至今逍遙法外。

我在此強烈譴責中共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有法不依違法不究、公然叫囂“不能講法律”和支持“農村自治法律管不著”的腐敗醜惡行徑,並強烈要求中共中央兌現“全面依法治國”和“從嚴治黨”的承諾,依法取締我村的違法分配,依法處理我村土地的非法使用和違章建築等的不法事物,依法將我村的黑惡勢力和充當我村黑惡勢力的“保護傘”繩之以法,從嚴從重追究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國土、信訪和紀委等部門的相關責任人。我一直想不透,中共集團是基於什麼原因和理由多年來一味姑息和放縱我本地的附城鎮政府和雷州市政府與我村的黑惡勢力上下勾結狼狽為奸胡作非為?這樣一個腐爛發臭的政黨哪裏還具備有執政的資格?鑒於中共“以黨治國”的“人治”暗黑和亂法弊端,我呼籲廣東省在國內外的有識之士和有志者站起來拒絕中共無法無天的“黨治”,為廣東實現“民主”和“法治”的“自治”而奮鬥,廣東人民不能永遠受制於中共獨裁暴政“不能講法律”的黑暗統治,廣東人民不能永遠活在一個“有法不依、違法不究”的弱肉強食黑惡社會裏面——為了明天,廣東必須實現“自治”!

中共獨裁暴政在國內無法無天不講法律,在國際上同樣是蠻橫霸道不擇手段。近日,美國的“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USCC) 發表報告指出,在中共習近平的領導下,統戰工作在中國外交政策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中共利用“統戰”工作來吸納和抵消有可能反對中共政策和及損其權威的力量。雖然中共的統戰部主要是管理中國境內的潛在反對派組織,但統戰部還有一個重要的海外使命,該機構指揮“海外的中國工作”是在謀求吸收居住在海外的中國華人和社區,同時指導重要的附屬組織從事針對外國實施影響的活動,這些海外活動其中包括中國政府和軍方組織的“文化”和“友好”協會、海外學術組織,比如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以及孔子學院等等。報告指出,統戰部還監督臺灣、香港和澳門的民主活動,旨在壓制這些地區的言行自由,打擊他們的本土認知,推動支持北京的獨裁政治和專制體制。其手段包括運用金錢贊助招募臺灣的政界、商界人士以及黑道幫派破壞臺灣社會的穩定和損害臺灣政府的施政,讓臺灣百姓轉而支持臺灣被中共統治。報告還提醒川普政府,中共一直在努力滲透美國,並稱中共對一些美國盟友的統戰工作已獲得成功,包括在澳洲和新西蘭,已經有效控制了他們國家的中文媒體以及掌控了華人社區組織。USCC舉證稱,新西蘭的前總理Jenny Shipley被委任為當地中國建設銀行的主席,前財相Ruth Richardson則被委任為當地中國銀行董事等等,中共拉攏他們的盤算當然是借其在政圈的人脈擴展影響力。中共利用他國的退休高官發揮其餘熱的手段和策略其實在美國早已被實施,包括為中共代言的美國重量級政界人士和官員就包括有前眾議院議長博納(John Boehner)、前中央情報局(CIA)菲利浦(Randall Phillips)、曾擔任克林頓和小布什兩任總統特別顧問的霍爾茲曼(Mike Holtzman)、前國土安全部普爾蒂(Donald Purdy Jr.)等等。而在香港,不少退休高官被中共攏絡的例子不勝枚舉,比如在今年1月最新出爐的全國政協名單中,前食衛局局長高永文、前保安局局長黎棟國、前警務處處長曾偉雄等均見榜上有名。之前《大紀元》也報道過中共滲透新西蘭的消息,事件由新西蘭國會議員楊健被查到有中共軍方背景後而引發,隨後有一份深度披露中共滲透新西蘭政界和控制華人社區的研究報告被公布後在新西蘭引起轟動。該報告是由新西蘭坎特伯雷大學的中國事務專家布萊迪(Anne-Marie Brady)教授執筆編寫,裏面列舉了大量翔實的依據,舉證了中共在新西蘭全方位滲透和幹預的活動。研究報告揭露了新西蘭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簡稱新西蘭統促會)和新西蘭中國團體聯合會(簡稱新西蘭團聯會)等協會對華人社區的控制並對新西蘭實施政治滲透的卑劣行徑:新西蘭統促會通過控制其它華人團體以達到控制新西蘭華裔社區的目的,其會長黃瑋璋同時還在新西蘭和中國的其它統戰組織裏擔任領導職務。調查顯示,在新西蘭,幾乎每一次大型的多團體活動,組織者均為新西蘭統促會及新西蘭團聯會,這兩個協會積極響應中共在新西蘭的宣傳活動,並且每次活動都有眾多的社團涉入。比如,2017年3月,這兩個協會舉辦慶“中國人大、政協”的兩會座談會,有五十多個社團及媒體代表參加了這一次座談會;2017年11月,這兩個協會聯合新西蘭華星藝術團(二會一團)召開慶“十九大”的座談會,有來自“二會一團”所屬的近百個社團機構的分會長或代表參加。與上述兩協會關系密切的還有另一個協會——“新西蘭中國國際貿易促進委員會”。經記者調查發現,從該協會的網站上可以看到,奧克蘭市長、前新西蘭工黨領袖、外交和貿易部長、國防部長高夫(Phil Goff)均擔任了該協會的榮譽會長,凸顯了該協會與奧克蘭政界的不尋常關系。不僅如此,這三個協會的核心人員多數也都在其它社團中擔當領導職務,幾乎能夠在新西蘭的華人社區中“呼風喚雨”。以新西蘭團聯會為例,根據山西省歸國華僑聯合會2015年1月20日發布的對新西蘭團聯會的介紹,該協會在當時已經發展成為29個社團,會員大約有3萬餘人。調查還顯示,新西蘭的親中共社團時常利用中文媒體向華人社區宣傳中共的意識形態。比如“新西蘭中國城網”、“亞洲之聲”、《懷卡托周報》、《鄉音》、《中文時代》等等,這些媒體會對“新西蘭統促會”及“團聯會”等團體組織的政治性活動進行報導,他們通過這種方式對華人社區進行大面積的覆蓋傳播。布萊迪在其研究報告中稱,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裏,新西蘭的中文大眾媒體已從一個獨立、本土化的民族語言媒介變成了中共官方信息的傳話筒,這些中文媒體平臺與中共新華社之間還有內容合作的協議,包括它們從新華社轉載中國新聞,並參與年度在中國大陸舉辦的媒體培訓會議等等。當這一份報告公布後,作者布萊迪遭到了多次的搶劫和恐嚇。

而早在2005年中共駐悉尼領事館政治秘書陳用林在澳大利亞尋求政治庇護後就指證中共在海外發展外圍特務組織、在海外不遺餘力的推行“統戰”活動,對所有中國或海外的組織和個人施加影響。他曾對傳媒透露:中共安排約有1000名“特工和線人”在澳大利亞境內工作,中共在澳洲建立的特務網絡主要有三個部門:第一是國安,第二是總參,第三是公安;他還點名“加拿大華人促進中國統一聯盟”、“全加華人聯合會”等團體為中國政府所操控,是中共在加拿大的“代理人”。

從中國統促會的官網上可以看到,其分支涵蓋全球五大洲,僅美國就多達三十多個,其數量之多和覆蓋之廣令人瞪眼咋舌,所以,其作用力自然也是不可小覷。“阿波羅新聞網”近日報道:“8月22日,中共商務部副部長王受文率團抵達美國,欲與美方針對貿易沖突的問題再度展開談判。就在這一天,美國的左派媒體不約而同的對美國總統川普發起新一輪的大規模攻擊,他們以川普前律師科恩(Michael Cohen)坦承對兩名女性支付封口費一事猛烈炮轟川普,不厭其煩的日夜重申要彈劾川普。與之同時,還有不少中文文章宣稱‘川普的政治醜聞比水門事件更嚴重’、‘川普與俄羅斯是光天化日下的勾結’等等在海外中文媒體上竄出,頗有中共的文革批鬥意味和風格。”從報道中不難看出,這與習近平上臺後實施的電視審判如出一轍,“未審先判”在東西方的法治國家是侵犯人權、幹預司法的惡行,而這一次在海外媒體上大張旗鼓的進行“審判式報道”並不符合美國法治精神的核心價值觀。所以,其背後推手顯然是專橫霸道和不講法律的黑惡勢力。與過去不同的是,這次媒體對川普的圍攻不僅有西方英文媒體開火,還包括部分中文媒體也罕見的祭出長篇大論對准川普開炮。與此同時,社交媒體“推特”上的不少中文賬號也紛紛轉載這類媒體文章加大抨擊川普的力度,甚至還宣稱川普將被轟下臺。一時間,來自東西方、中英文、主流與社交媒體圍攻川普的輿論鋪天蓋地,大有山雨欲來之勢。顯然,這是東西方共產主義勢力的大聯手,以輿論為戰場與川普展開生死對決,在向美國中期選舉和2020年總統大選開炮的火藥味很濃,在為中共實現“世界赤化”的大戰略意圖顯而易見。正如我之前所言,代表中共獨裁暴政的五星紅旗已在美國和臺灣隨風飄揚,當這一面紅旗插遍全世界時,也就是中共雄圖霸業的功成名就之日。屆時,世界再也沒有法律和法治可言,取而代之的是,“以偉大的領袖定性指導思想和發號施令,《人民日報》一篇社論,全世界執行。”——何必要法律?

中共對美國的全面滲透並非空穴來風更不是危言聳聽,美國政府機構和媒體對此的報告和報道並不少見。比如美國著名政治期刊《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去年就披露過,中共的下屬機構“中美交流基金會”自2008年成立後便大量邀請美國記者、學者、政治及軍事領袖前往中國大陸進行所謂的“交流”,透過金錢收買,建立人脈以拉攏這些美國精英,希望他們在美國各界傳達有利於中共的信息。同時收買和控制美國媒體,籍此建立中共對美國社會的影響力,並借此塑造“全球輿論認同中共政策的好感”。正是如此,如今國際上的一些權威媒體的文筆除了向中共極權傾斜外,對中共權貴家族的腐敗調查也已悄然而止不再曝光。鑒於形勢的日趨惡劣,今年5月美國參議院12名議員聯名向總統川普發出公開信,指控中共對西方社會長期滲透幹預,使得許多歐美政客頻頻發表有利於中共、卻違背自己國家利益的言辭。並稱中共正試圖在海外累積政治資本操控言論,進而顛覆西方國家的民主社會與價值。正如中共狗腿在網絡上的留言:“共產黨員的目標就是要在全世界徹底的消滅資本主義私有制、徹底的消滅世界上一切的迷信邪教。最終一定能夠在全世界全面的實現共產主義!最終一定能夠用共產主義來統一全世界!”

眾所周知,中共為了將國內的十幾億人民捏在手掌心內,私自“竊取”全民財富打造強大的具有識別人臉、車牌、車型的“天網工程”和“雪亮工程”等的人工智能監控系統。據英國BBC報道,中共計劃到2020年增加至6.26億個監控攝像頭,約以1:2的密集度緊盯住中國13億人民。然而,對於國內人民的窺視似乎已經不能滿足中共的變態欲壑了,於是,便又把偷窺的目光轉向世界。“美國之音”稱,2016年11月,美國佛羅裏達州一家視頻監控設備公司的前雇員愛德華·朗說到,“一家具有政府背景名叫“海康威視”的視頻監控系統制造商,以低得不可思議的價格一年內淹沒了整個美國。”這一切讓愛德華·朗感到不安,他在網上發起了一封遞交給國會的請願信,他在信中說,“海康威視設備可能將整個美國置於中共政府的監控之下,當這些設備被聯入網絡後,會將所有的數據傳送回到中國的三個數據服務器中。有了這些信息,中共政府便可以任意登錄任何的監控系統。”愛德華·朗的前雇主“IC實時看”監控設備公司總經理弗蘭克·費舍曼也有此憂慮:“中共方面有加密的信息設置,即使你改變了管理員密碼,改變了防火牆設置,但他們仍然可以訪問這些設備。何況,海康威視在生產過程中極有可能預留了“後門”,讓生產商可以在用戶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遠程監控這些設備。”“美國之音”經多方查證後發現,在美國,從市區到監獄,從公立學校到退伍軍人服務中心,海康威視監控設備遍及全國各地,更令人吃驚的是其中不乏涉及國家安全的要害部門。美國參議院外交關系委員會前高層主管史蒂芬·布萊恩指出:“美國大使館將這些攝像頭安裝到最敏感的地點將是一個重大的錯誤,這樣的錯誤可能會危及生命。”不久前,美國國會通過《2019國防授權法案》規定了聯邦政府機構不得采購或獲取任何使用“受控的通信設備或服務”,該法案已經由眾議院投票通過,只待川普簽字便可成為法律。據調查,“海康威視”是中國唯一的一家由中共政府所有和控制的公司。據浙江警察學院官方網站透露,海康威視總工程師的另一個身份便是中共公安部重點實驗室的技術負責人。

中共獨裁極權對國內外的監控偷窺似乎已經上癮欲罷不能,中共近年向海外推出的“一帶一路”也被指是中共的“間諜之路”。《金融時報》表示,與“一帶一路”倡議有關的中共網絡間諜活動正在日漸增多。從美國網絡安全公司“火眼”(FireEye)日前發布的一份監測報告中可以看到,中共正在利用“一帶一路”的基礎設施項目搜集相關企業和國家部門的情報。“火眼”報告指,有一個名叫“漫遊老虎”(Roaming Tiger)的中共網絡間諜組織已經把目標對准了白俄羅斯,因為中共正在那裏修建它在歐洲的最大工業園區。而在去年底,中共間諜組織所獨有的“惡意軟件”還攻擊了與“一帶一路”有關的國際非政府組織,以及向歐洲多個國家的外交部發送了釣魚郵件,中共的間諜目標還包括馬爾代夫、柬埔寨和歐洲國家的外交部以及非政府組織。“火眼”還特別的提到了馬來西亞,稱一個中共黑客組織曾經嘗試過侵入馬來西亞公共和私人組織的網絡而對方居然毫無察覺,可見他們未來還會面臨著更大的網絡間諜活動和風險。

有消息稱,中共6000多名滲透美國的“第五縱隊科學家”已被FBI鎖定,他們全都隱藏在美國的著名高校和科研院所,隨時竊取美國的核心技術與中共政權交換榮華與富貴。而在近段,一個叫“李飛飛”的美籍華裔科學家似乎也開始映入網民的眼簾。李飛飛16歲時隨父母移民美國,她現在是Google Cloud人工智能和機器學習首席科學家,她曾以“不做惡”為口號發起一個簽名活動,欺騙4000名穀歌同事破壞了美國國防部的一個人造智能合作項目。她加入穀歌公司後多次往返中國,積極參加中共舉辦的各種人工智能技術研討會,幫助中共大力發展人工智能。關於人工智能技術的應用問題,《華爾街日報》去年曾刊文對比美中:“美國使用人臉識別技術是為了確認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而中共則運用新技術對中國所有公民進行監視。”國內的“中國新聞網”也表達了類似的意思,稱“天網工程的首要任務不是打擊普通刑事案件,而是維穩。”道出了人工智能淪為中共的政治工具以及中共在應用人工智能上的陰暗一面。李飛飛還策劃把Google Cloue 搬到中國,並籌建執掌Google AI的中國團隊。她聲稱,從她一進入google總部開始就一直在謀劃這一事件,現在,報答中共的時候到了!她對自己的一些學生加入中共政權的“千人計劃”大加贊賞,坦言要為中共的“2025制造”培養人才——這是在利用美國的資源、在花費美國的財富來成就中共暴政的野心和霸業。李飛飛在鼓吹科學技術無國界、科技福祉無國界的同時,卻無視中共獨裁暴政利用科技打造出強大的防火牆把中國網民禁閉在國界之內;也無視中共獨裁者對海外諸如穀歌、雅虎、youtube等網站利用科技防火牆把它們全部阻擋在國界之外;更無視中國的貪官遍地民脂民膏以及中共利用高科技對全國人民的監控和迫害。正因如此,有消息直指這位華裔科學家李飛飛極有可能是中共的暗樁。如果消息所指不虛,李飛飛不但背叛了培養她的美國,還投靠中共助紂為虐監控和殘害中國人民,她的忘恩負義和為虎作倀昭然若揭,希望美國FBI、CAI等部門立即采取行動對其發出國際通緝令。我認為,美國政府應當及時對那些危害美國安全、殘害中國百姓的中共間諜展開雷霆萬鈞的“清網”行動,該收網了。

自中興事件發生後,高端芯片成了中國的痛,中共目前的對策之一便是希望能獲得歐洲的高端芯片技術。而近日卻有消息傳出,約占全球市場80%的荷蘭晶片生產龍頭大佬ASML拒絕招聘中國籍員工,以防止高端芯片科技遭到中共間諜的窺探。事起在荷蘭求學的中國人畢業後有意向ASML提交履曆,其後收到ASML不會再聘請中國人的通知。雖然事後相關企業否認了這一傳聞,但也承認了中國人欲從事這部分的工種存在一定的困難。而在這之前,ASML還與上海的集成電路研究開發中心達成合作協議,欲在上海設立培訓中心幫助中方培訓人才。對於今次傳出ASML不會再聘請中國人的消息和事件,國際輿論認為,可能與中共近年來以高姿態對外宣傳中國崛起而使得越來越多的國家感到不安有關。關於中共在宣傳方面的失策質疑,習近平日前作出回應,表示中共宣傳工作的決策和部署“完全正確”。由此可知,中共“拳打亞歐,腳踢美帝”的昂揚鬥志是一如既往的不可動搖,中共極權是鐵了心思要在這條道上走到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於殘暴不仁滅絕天良、無法無天腐敗黑暗的中共獨裁極權及其操控下的華人,世界各國應當謹慎對待以防不測。請國際社會牢牢記住共產主義者的“豪言壯語”:“共產黨員的目標就是要在全世界徹底的消滅資本主義私有制、徹底的消滅世界上一切的迷信邪教。最終一定能夠在全世界全面的實現共產主義!最終一定能夠用共產主義來統一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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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吴氏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18年8月28日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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