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纪事
——重庆、成都之行见闻札记
晓明
2015年10月20日，筆者有幸随广西老干中心业餘越剧团赴重庆、成都两地作交流演出，在两地均受到了越剧同行们的热情欢迎与接待。特别是通过相互的观摩演出和座谈交流，再经过对两市市容市貌和主要景点的游览参观，无不使人大开眠界，兴奋不已，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但，在重庆仍然可以听到要“感谢薄熙來” 这样的声音，则使筆者感到疑惑不解。为什么一个罪行累累的罪犯，至今仍有人在为之唱歌颂，这是为什么呢？
通过此行，不但增进了与两市越剧爱好者双方的相互了解和友情，学到了对方不少好的东西，更有许多见闻是值得回味总结与深思的。
10月29日下午，我们一行从成都顺利回到了南宁。以下记述的就是筆者对此行若干见闻的回忆片断。
一、重庆、成都及南宁三地越剧艺术的出现与发展是令人欣慰的
越剧的前身本是清代末年浙江省嵊县（古称嵊州）的一种民间艺术“落地唱书”， 那是当时嵊县一带农村中民间艺人们走村串巷随意演唱的一种生存方式，其后发展成为“小歌班”，再到“绍兴文戏”。 开始是由男子演唱，其后发展成为以女子为主的演唱形式，1906年才开始在用木板搭成的简易台子上正式登台演出，这可以说是越剧的最初皱形，此乃为越剧正式誕生的开始。上世纪二十年代这种民间小剧进入上海，其后在十里洋场的上海得以发祥，1925年9月17日上海《新闻报》在演出广告中第一次使用了“越剧” 这一称谓，这一用语一直沿用至今，终而发展成为了现代的越剧（因嵊县是古越国所在地而得名）。
自上世纪30年代起越剧在上海已相当流行，那时就有多个越剧班子在演唱。1942年，越剧艺人袁雪芬发起“新越剧” 改革，向其它优秀的兄弟剧种学习，借鉴兄弟剧种的表演形式，特别是向话剧、昆曲汲取营养，从而完善了越剧的唱腔和表演艺术，使越剧形成了特有的艺术风格。越剧最显著的特点是长于抒情，以唱为主，声腔清悠婉丽，优美动听，在剧目中每个情节的唱腔都能令人陶醉，几呼使人百听不厌。越剧的表演也极为真切动人，极具江南灵秀之气。在题材上，越剧历来以“才子佳人” 剧目为主，许多流传于民间的爱情及悲剧故事、以及那些古典传统戏剧作品大多成了她的演出剧目，50年代后又增加了诸如《祥林嫂》、《孔乙己》、《舞台姐妹》------等等现代题材的剧目，从此在神州大地上形成了独具一格的新剧种、深受国人喜爱的越剧。
在老一辈越剧艺人的精心努力下，特别是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以来，在一批改革派人士胡耀邦、赵紫阳、万里------等人领导下，中国不但政治、经济上有了大的进步，科学和文化艺术也有了快速的发展。如今越剧已经成为全国“五大剧种”之一，亦是“全国第二大剧种” ，实乃一件令人欣慰之事。可以预见，随着越剧艺术的发展及普及面的扩大，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喜欢上越剧这种高雅的艺术，她的前程定是光明远大、绚丽多彩的。
正是在这种形势的推动下，重庆、成都、南宁三地的越剧均得到了较好的发展。首先是重庆和成都，这两市本是以川剧为主的地区，但早就有越剧团体在演出了，那是因为在抗战期间江、浙、沪等地不少人逃难到了大后方，其中不乏越剧艺人和越剧爱好者，这些人流落到重庆、成都后，把越剧这种艺术也带来了，使这些地方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有了越剧的流行。
而南宁这个以粤语和壮语为主的地区，历来只有粤剧和壮剧，越剧的出现却是在1998年之事，那是由在南宁工作退休的上海藉人士李霞英、王汉丽两位女士首先倡导成立的，是她两人率先组织一班在南宁工作退休的上海籍人士（都是越剧爱好者）成立了越剧团，她则被大家选为首任团长。次年马尚嶶女士也加入到该团了，她来自浙江临海，12岁时曾进入当地的越剧学校学习越剧，后来成了一名越剧演员。六十年代初时到大西北支边，认识了后来的丈夫（南宁人），文革后随丈夫调来南宁工作，直到90年代中期退休。现在她仍是浙江省戏剧家协会越剧艺术委员会会员，广西老年大学越剧班兼职教授。自她加入到老干中心越剧团后，有更多的广西藉退休人员，以及贵州、山西、武汉、江西等地在南宁工作的退休人员也加入到该团来了。在马老师的精心指导下，演员们学习进步更快，而今不但能演出越剧的多种折子戏，也能夠演出像《梁山伯与祝英台》、《红楼梦》、《碧玉簪》等整本的越剧。不但在南宁演出，也曾先后到贵阳、重庆、杭州、长沙等地去交流演出，都获得了这些地方越剧同行们的好评。通过这一系列的活动，不但锻练了队伍，学习到了不少好的东西，更使该团在越剧表演艺术上日趋完善，形成了自己独到的特色。
此次该团的主要演员如陈福娣、李金球、陈小仙、葛云华------等一行人，在现任团长夏访英女士的率领下，应邀到重庆、成都作交流演出，又是一次学习和锻练的极好机会，行前她们已做好充分的准备，决心在交流演出中有更好的表现，在座谈探讨中虛心向对方学习，把对方好的东西带回南宁，为越剧艺术在广西的普及和提髙作出新的贡献！
二、在重庆的日子里
1、歌乐山礼堂的演出获得好评
10月21日上午9时多，我们乘坐的列车正点到达重庆火车站，出站后即受到了重庆业馀越剧团同行们的热烈欢迎与接待，她们租用的两辆汔车已在车站广场恭候了。重庆朋友们当即为我们搬行礼上车，安排大家入座后，汔车向歌乐山奔驶，由于路上车多拥挤，堵车严重，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程才到达目的地——歌乐山合展养老基地。这里的环境美丽优雅，空气清新，是一个五星级的养老基地，我们一行就被安排在这里的金桂苑楼住宿。这里原是空军疗养院住地，疗养院搬走后改成了离退休老人养老基地。其实早在抗战时期，重庆作为国民政府的战时首都，这里的许多建筑就已存在，特别是这里的礼堂，听重庆的朋友们说，抗战胜利后，1945年毛泽东到重庆会谈期间，蒋委员长就是在这个礼堂招待毛泽东一行观看演出的。
重庆朋友们把我们安排到这里住宿，就是为了次日能在这个礼堂共同演出，便于这里的老人们观看，欢度重阳佳节。22日双方进行了一整天的演出，上午由重庆市龙腾越剧团演出神化故事剧《柳毅传书》，下午则由南宁越剧演出越剧折子戏。双方的精彩演出都获到了观众们的好评。
演出时筆者与重庆越剧指导教师李叔范、摄像黄加和两人在台下前排就座观看，我们一边闲聊，一边观看演出，是十分融洽与快慰的。李老师说他本是浙江人，抗战期间父母流落到重庆，他是在重庆出生长大的。她母亲本是越剧演员出身，他从小就跟母亲学会了越剧，他是个男儿，但学的是花旦，现虽已年过七旬，但花旦的身段和动作仍然表演的十分动人，演出前他给我们的演员做示范动作，简值令人赞叹不绝，为他的演技叫好。黄加和先生是上海人，是60年代初随父母支援三线建设来到重庆的。而今退休了，但热爱摄影这一行，所以经常来为越剧演出摄像。
在上午重庆龙腾越剧团的演出中，演出的剧目是整本的《柳毅传书》，剧中龙女（花旦）一角由张爱明女士饰演，柳毅（小生）由蔡荣兰女士饰演，龙王（老生）由张庆荣女士饰演，龙母（老旦）由周佩秋团长饰演，副团长蒋正芳则饬演二龙王（老生）。还有其它的若干配角演员，她们的年龄虽都在50多岁到年近70之间，但演的都很不错，不论做功、道白、唱功等方面都十分到位，令人赞叹不已，这是在她们的老团长、指导教师周婉翏女士精心指导的结果。
下午则由广西老干中心业餘越剧团演出，她们演出的虽是越剧折子戏片段，如《红楼梦》中的《葬花》，《梁祝》中的《楼台会》，《春香传》中的《愛歌》，《柳毅传书》中的《惜别》，还有《洞房》------等等近十个节目，虽都是折子戏片段，但，演员们都在精心地表演，颇受重庆越剧同行们的称赞。我听到李老师、周老师两位与她们的演员在交谈中所言，“广西老干中心越剧团演员们的演出很有气派，演的很认真，做、唱、道白都很好，特别是戏服很新颖，衱富特色，十分引人注目”。 其它观众多是在此休养的离退休老干部，他们对越剧虽不怎么熟知，但都在认真的观赏。演出结束后，重庆的越剧同行上台与南宁的演员们合影留念，不少观众也主动上台参加合影，场面欢快、亲切感人。当演员们走下舞台时，不少观众仍主动迎上前去要求与南宁的演员们合影留念。真是越剧传友情，演员们的演技与清悠婉丽的唱声传递了真情，赢得了山城同行与观众的赞赏 。
2、座谈交流，切磋越剧技艺
22日演出结束后，重庆朋友们就把我们送到市内两路口一家宾馆住宿，这里离她们的基地不远，以方便在在此与她们座谈交流，同时也便于在市内参观和离开重庆时的乘车方便。
10月23日上午8时我们到达她们的活动场地，是一座大楼的四楼，场地较大，并有一个小舞台便于排练，周佩秋团长和她的团员们对我们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入座后即入正题，首先是双方负责人简要介绍各自剧团的基本情况，接着是双方演员的相互交流。演员们素装在小舞台上轮番表演折子戏片段，也有双方演员混合表演的，大家畅所欲言，互相交流心得体会，切磋技艺。重庆业餘越剧团的演员多是五十多岁至七十岁之间，也有几位年青女性；而南宁业餘越剧团演员的年龄虽都在六十多岁至七十多岁，但双方演员在一起交流十分融洽，彼此配合很好。其间更有周婉翏老师亲临现场手把手的指教双方演员的表演，更是十分难得的，使大家收获颇多。
在相互切磋交流之中，只见她们三三两两的在切切私语，相互给对方留下地址和电话，便于今后双方的联系。还有就是大家互相合影留念，显示出了双方深厚的友谊。交流结束后，时近中午，大家共进午歺，食的是重庆美味火锅，大家边吃边闲聊，满堂欢声笑语，这一切都是令人难忘的。
3、山城之美令人赞叹不已
史料记载，重庆古称巴，后又改称楚州、渝州、恭州，南宋淳熙十六年（1189年）升为重庆府，重庆由此得名。1891年重庆开埠，1929年建市，抗战时为战时首都，到1997年组建为直辖市。
重庆主城区位于长江与嘉陵江交汇处，是一座独特美丽的山城，尤以她的夜景而闻名于世。“人人重庆” 是该市的标志，随处可见的黄葛树是她的市树，山茶花则为她的市花。该市美丽的夜景、以及麻辣可口的火锅、随处可见的美女，可说是重庆的三大名片。
24、25两日我们在周团长等人的伴陪下，遊览了市区的解放碑、大礼堂、朝天门、洪崖洞等市景，坐轻轨车观赏嘉陵江两岸风光，但见一群群高楼鳞次栉比，矗立在髙低不等山坡上，令人赞叹不已。最为使人叫绝的是在南山一棵树和南滨路观赏重庆的夜景，“不览夜景，未到重庆” 是众多到重庆游客的一致盛赞。
在远郊区、县还有众多的景区和历史名胜古迹，如大足石刻、巫山小三峡、武隆喀斯特地貌、酉阳桃花源、万盛黑山谷和南川金佛山等多处5A级景区，都是游览观光的胜地。限于时间关係，我们未能一一前往观赏，只选择性地到大足观赏了石刻。
大足石刻位于重庆的西北面约167公里，主要有北山摩崖造像和宝顶山摩崖造像为著。资料显示这里有74处10万余尊宗教石刻造像。它是唐末、宋初时期的宗教摩崖石刻，以佛教题材为主，儒、道教造像并陈，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世界文化遗产。这些千奇百怪、形形色色的石刻，是我国儒、道教文化的精华所在，也充分显示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精湛技艺，无不令参观者赞不绝口。
4、值得称赞的重庆人
重庆人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分子，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优良的文化传统。这里的巫山是东方人类的发祥地之一，经历了约两百万年的自然环境演化，是迄今发现的古老人类化石地之一，证明两百万年前这里就有了猿始人类的活动。
经历过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漫长的演化发展，再到距今三、四千年前，重庆地区有了土著居民居住在江河洪水线以上生活，主要靠渔猎为生，但已有原始的锄耕农业和以制陶业为主的手工业。这些先民已经开始进入氏族社会，过着聚居生活，形成了原始村落。正是这些先民的辛勤劳作，创造了原始而有特色的先巴文化。其后经历商、周时期的发展，再经春秋时代、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民国等历朝历代的发展演变，方形成了当今具有现代特色的民族与文化。
勤劳、朴实、本分是重庆人的优良品质。在当今的时代，无论在重庆的大街或小巷，所遇到的重庆人表现出的都是温和友善的，待人热情、礼貌，乐于助人。不论是购物、就歺，还是问路，公交车上的让坐，还有那随处可见的“棒棒军” ，给本地市民和外来人员搬运货物和行礼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这些都表现出了重庆人的良好品德，都是值得人们称赞的。
5、薄熙來是地道的大罪犯
当我们一行在重庆市内的景区游览，或者慢步街头时，看到那拔地而起的成群高楼和种种美丽的街景时，曾听到有人在切切私语：“重庆建设得这么好，真要感谢薄熙来”。 听到此言，使我感到惊奇 。全国、全世界都知道，薄熙來是一个贪腐罪犯，早被判刑了，怎么现在还有人会如此说呢？当时我在想，重庆各方面所取得的这些成就，是用纳税人的钱，通过无数建设者的努力而取得的，为什么“要感谢薄熙來呢”？这也许是个别不明事理的人随意说的戏言吧！但在游览大足石刻，导游员在讲解时，解说词中竟然也有“要感谢薄熙来” 这样的说词，这就使我大或不解了。如果这仅是个别人有这样的说词，这本没有什么，人们之间对同一事件有不同的认识和看法，这本不足为怪；但，如果是导游员在公开场合正式之说词，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这显然不是他个人信口开河随意之言，而是旅游公司制定的解说词，导游员只不过是照本宣科地讲解罢了，这就使人感到是一个问题了。导游员之言，反映出的显然是当地官方的看法，至少是某些地方官员的看法定是无疑的。
薄熙來是何许人也？如果对他在文革之初的那些胡作非为，参加“联动”， 疯狂地打人、抄家，破“四旧”， 毀文物，连他的生父也打，介于那时他还是一个中学生，受了毛泽东歪理邪说的煽动，自己又年少无知，这些是可以不计较、追究的而外；但在“文革”后，他凭借“红二代” 的身份而走上从政之道开始，在大连时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贪汚受贿，乱搞女人，腐化堕落，打压民主进步人士，疯狂镇压法轮功学员------，这些就另当别论，从此时开始他就是一个地道的坏蛋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种种违法之事不但未受到法律的追究，反倒一路高升，从大连到辽宁省、再到商务部、重庆直辖市，官越做越大，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自2007年薄熙來到重庆主政后，此时的他已是中共的政治局委员，可谓是国家为数不多之高官了。但，此时的他不但对过往的犯罪不收敛，反而利令智昏，干起违法之事來更为疯狂，企图恢复“文革” 的一套，妄图做毛泽东第二，争夺最高领导权，其狼子野心已暴露无遗。
君不见他一到重庆，很快就把他的亲信王立军从辽宁调到重庆，不但一如既往的腐化堕落，大肆贪污受贿，更是大搞什么“唱红”、“ 发红色短信”、“ 打黑”------等等之类的，这一系列的胡作非为的荒唐之举，实际上这是他企图复辟文革，想做毛泽东第二，篡夺国家最高权力野心的丑恶表演。因此，任何吹捧和歌颂薄熙來之言都是错误的，对此等荒唐之言必须予以掲露和批判，以肃清其流毒和影响。
三、难忘的成都之行
结束了在重庆的演出、座谈交流及参观后，10月26日上午8时我们一行就乘重庆到成都的快速列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就到达了成都东站。这是建成不久的一个大型现代化火车站，建筑新颖，雄伟壮观，设施完善，功能齐全，很有气派。当我们下车走出站台到出站口时，成都业馀越剧团的朋友们已在此等候欢迎我们了。只见她们其中一人手举“热烈欢迎南宁业馀越剧团的朋友们莅临成都” 的牌子，其它的人都上前与我们握手问好，对我们的到來表示热烈地欢迎，并为我们搬运行礼，领我们到公交车站乘车前往住地。为了双方能在成都市文化舘进行座谈交流，成都朋友们把我们安排在杜甫草堂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住宿。从成都东站到西面的杜甫草堂行车约一个小时，到达招待所办好手续入住后，金德珍团长和成都的朋友们即招待我们共进午歺。
饭后稍事休息，下午2时许我们一行即往不远处的成都市文化舘，与成都业馀越剧团的朋友们座谈交流。江团长等人早已在此等候了，并准备了茶水、瓜菓、糖果之类的，热情地招待我们。
这里的文化舘虽沒有现代化高楼，但却是一个园林式的恬静幽雅之地，只见绿树成荫，布满了各式花草，芭蕉树------等等，环境整洁、清静。有多个室内场地及露天小舞台，可供座谈交流及小型演出。我们在其中的一个室内场地与十多位成都朋友进行了座谈交流，其后又到室外亭子间空地上进行越剧折子戏的彩排交流，由江静老师在现场作指导。双方的演员们排练了梁祝十八相送、及红楼梦、西厢记中的若干片断。虽不是化装正式演出，双方演员都十分投入，做、唱、道白都很到位，配合默契，使大家都获益不少，从而增进了彼此间的友谊。
第二天上午由成都另一业馀越剧团的刘碧泉、曹小妹等人邀请我们到西郊一个老年活动中心金桂苑进行交流活动。这里是特为离退休老人开设的活动场所，设有棋牌室，娱乐室，歌舞室，健身室，歺厅，小卖店------等等，一应倶全，是老年人活动的理想场所。
刘团长先招呼我们在一间活动室进行座谈。但见桌上摆上了茶水、点心、菓品之类的，大家一边品尝点心、饮茶，一边畅所欲言地漫谈交流，气氛欢快活跃，是久别后难得的聚会。在此过程中不时由双方演员在空地上进行演唱和表演交流，表演越剧的折子戏片断，吸引了不少在此活动老人们的观赏，玩的十分开心。
时近中午，刘团长在歺斤招待我们午歺。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歺厅，共摆有16张歺桌供人聚会用歺。当我们步入歺斤时，有多张歺桌已坐满了人在用歺了，我们被安排在近门口的一处歺桌，这是刘团长特意为我们定好的。入座后服务员即把菜和饮料端上来了，几天來在重庆吃的都是火锅，昨天到成都后中歺和晚歺吃的也都是火锅，虽然美味可口，但大家都想换一下口味了。刘团长是专程到重庆观看我们演出的，几次与我们同桌共食火锅，似乎很理解我们的心思，今天中午特地换了一种食法，去掉火锅，改为一桌丰盛的菜肴，是极美味可口的川菜，知道我们只能吃少许的辣味，故而菜中明显地减少了辣椒的份量。
如此丰盛的午歺，大家吃的很满意，都赞不绝口。当我们食饱后，十多个菜盘里都有不少剩菜，有的尚剩下一半。我原以为这一桌菜一定价格不低，但经向服务员打听，只需360元，使我大为惊奇，要在我们那里，没有800元以上是下不來的。服务员并说鄰桌那些就歺的，是一个老年协会团体定期的聚歺会，每桌的菜肴都很丰盛，我看到人们食完后每桌的剩菜仍不少，每桌也只需260元。可见成都的物价是较低的，是一个低消费的城市。该市不但环境优美，是世界上最适合人居的城市之一，是人们响往的城市。
城都的观赏景点很多，但由于时间关係，晩上9时我们就要乘火车离开成都返回南宁，故而只能在就近参观了杜甫草堂，然后乘出租车到主要的闹市区浏览一番。虽是走马观花的观赏，但，美丽的成都已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结束语
前后十天的重庆、成都之行，所见所闻是很多的，令人感慨颇多。此行中结交了不少新朋友，这一切都是令人高兴的。
筆者在未退休前，80年代的末期和90年代的初期，由于工作关係，曾多次到过重庆、成都、乐山、德阳------等四川的不少地方，对这个天府之国和她富饶的物产，较低的价格都留下难忘的美好记忆。而今旧地重游，这些城市变化之大是令人惊奇的，这是得益于在华国锋领导下一举粉碎“四人帮”， 其后又在华国锋、胡耀邦、赵紫阳、万里------等一批改革派领导下中国走上了改革开放之道的结果。但願中国在经济改革开放取得较好成绩的基础上，能在政治体制的改革上下功夫，祛除党专制的政治体制，开放党禁、言禁，真正做到司法独立，建立一个宪政民主的社会，这才是中国人梦寐以求的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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