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孔孟大义,驱逐马列主义(东海微言集)
余东海
【辟马】国人对马帮最大的厌憎是腐败。殊不知,腐败只是马帮贪腐中微不足道的末节。马帮的贪腐是制度性的,为了维护按权分配和按权特供这个最大的制度特色,马帮设置了大大小小各种劫夺民财、化公为私的剥削方式,其中最主要方式有三:一公有制,二国有国营企业,三高赋税。这三种方式构成了对人民空前绝世的巧取豪夺。比较而言,腐败根本不算什么。
【辟马】马帮擅长的事很多,思想舆论上最擅长的事有二:一是赞美自己,对自己极尽歌功颂德、涂脂抹粉、吹牛拍马、吮痈舐痔之能事,同时鼓励、引诱、收买乃至逼迫国内外各种势力赞美自己;一是抹黑别人,通过造谣撒谎的方式,抹黑古代,抹黑民国,抹黑西方,抹黑古今正人君子和中西英雄豪杰,抹黑一切真善美和一切与己不同的东西,甚至抹黑自家人中的失势者。
【辟马】将马时代定义为魔时代,魔鬼有知,都会不服。俗话说,狼恶不弑父,虎毒不食子,可是马帮中不少人,为了所谓的革命事业,什么人间恶迹都可以创造出来,弑父食子,无所忌惮,而且以之为荣耀,以之为功勋。这种恶,禽兽所不能作;这种罪,魔鬼所不能犯,十九层地狱所不能容!
【辟马】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马邦学生恰恰相反,学而时习之,不亦苦乎?根本原因在于这个之字,学习的内容。学习仁学,不亦说乎;学习马学,不亦苦乎。马学导出来的一切、沾染过的一切都是有毒的。马学就像欧阳锋的蛇毒,传染极易,流毒无穷。欧阳锋往海里倒了一小杯,没多久海面上就漂浮了无数鲨鱼的尸体。很多马邦人,其实是行尸。马学又像新冠病毒,很多人中了毒而不知不觉,自以为健康,其实心肺已经物化。
【辟马】去毛易,去鲁难,去马难上加难。列斯毛波们作为马家左派和原教旨的实践家,邪在政治,罪恶太大,去之不难。鲁马毒在思想,迷惑性大,去之不易。马学自成体系自圆其说,迷惑性特别大,去之最难。马学作为立国立党、治国治党的意识形态,体制内外大多数人是无条件接受无思考认同,根本不敢批评异议。多数人不仅丧失了批评异议的勇气,也丧失了批评异议能力,丧失了是非之心。它们既不知儒学有什么好,好在那里;也不知马学有什么错,错在哪里。注意,马氏与毛鲁具有思想精神逻辑的一致性,被马学洗过的人,即使去毛去鲁,也是表层性的,拖泥带水,去不干净。
【辟马】凡是具有一定影响的邪说,在思想逻辑上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至少没有明显矛盾, 马学欺骗性煽动性影响力特别大,就是因为它集极权主义和民粹主义之大成而思想体系圆成。其唯物主义世界观、人性观、价值观、历史观和辩证法,其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理论,面面俱到,似是而非,非而似是,骗过了无数物质小人和邪恶之徒。把完全错误、极端反常的歪理谬论说圆,堪称马恩一大本事。
【辟马】马家曾经反对国家主义而倡导国际主义。殊不知,国家主义固然反动,国际主义同样错误。国际主义相当于天下主义,与家族主义、种族主义、民族主义、社会主义、国家主义一样,也属于集体主义范畴,既与个人主义背道而驰,也与民本主义格格不入。在政治上,家族、种族、民族、社会、国家、天下所有集体,统统没有主义的资格。
【辟马】以儒家标准要求儒家学者,可以;以自由主义标准要求自由派,也可以。但是,以马主义标准要求马家,则绝对不可以。马家修正主义虽坏,却远远比不上原教旨。马家原教旨是特别特别坏特别无底线。不少毛左反对和批判现实,就是以原教旨批修正主义,以左批右,以恶狼批野犬,以恶魔批野鬼。它们一旦得势,人民更加苦难深重,国家更加不可收拾!
【辟马】马帮上位之前,曾将民主自由平等宪政等等口号叫得山响。曾有人根据民国时在国统区发行的《新华日报》等刊登的言论编写成一本《历史的先声》,迅速被禁。1940年《新民主主义的宪政》一文尝言:“我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好,一定要争取民主和自由,一定要实行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如果不是这样做,照顽固派的做法,那就会亡国。为了避免亡国,就一定要这样做。”后来中国进入马时代,马帮在野时念兹在兹的民主自由宪政这些东西,更无影踪了。其原因在道德更在文化,马家道德不行,文化更不行。马学是极权主义与民粹主义的集大成,而民主主义就是民粹主义的支柱之一。民主主义无论新旧,都是邪说,都不可能开出宪政来。“民主主义的宪政”就像“人格天”一样子虚乌有。有民主主义就无宪政,宪政只能从仁本主义或人本主义文化体系中生长起来。
【辟马】党性人性的关系,因政党不同而异。党性是一个政党所固有的本质和品性。政党品质越高,党性越强越好。政党品质恶劣,没有党性,才有人性,如蚂党。该党信奉唯物主义邪说和虵蜖主义邪路,拜物拜权,习以成性,党性的彰明必然导致人性的异化和恶化,其恶不可瘳矣。
【辟马】纳粹和苏俄都属于现代极权主义,苏俄式极权的浪费和破坏能力特别巨大惊人。即使把全世界的人才、资本和自然资源交给它们,也会被迅速浪费殆尽,破坏殆尽,最后人类连生存都成问题。换言之,苏俄式极权的自绝能力特别强大,自绝天道,自绝天下,自绝人类,自绝未来!即使没有外力革其命,它们也会自革自毁的。世界若不理睬它们,它们也会自我毁灭,或逐渐衰亡,或忽然崩溃。
【马毛】马毛思想最具有叛逆性、造反性和弑父性,被洗过的人往往充满叛逆精神而热衷于造反。它们既造传统文化的反,也造西方文明的反,还造自己老师父母的反。子女批判、揭发、危害父母,在毛时代尤其是文革中是普遍现象,朝野习以为常。在外网浏览了《贺龙的女儿批亲生父亲的大字报》,触目惊心。贺捷生是贺龙与第二任妻子蹇先任之女,它在大字报称她爹为贺贼、混蛋、土匪头子,揭发父亲广结党羽阴谋政变,生活腐烂透顶云云。
【红毛】对于蟊氏及其文革,马帮也是否定的。对蟊氏最痛恨的,其实不是民众,恰是蟊时代熬过来的残存的文臣武将。然而有两大原因让他们对蟊氏不能不有所保留,一是延续政权、维护特权的需要,二是思想理论的糊涂。如果要完全否定蟊氏,整个文化、政治、制度体系都要推倒重来,这是他们力所不及的,不仅担心政权不保特权丧失,而且他们基本不明白马学蟊思错在哪里,更没有新的优秀思想体系取而代之。于是对蟊氏虚尊实贬的做法就成了一种习惯传承至今。近几年来对蟊氏的尊重略有一点转虚向实的趋势,遭到了体制内外各种形式的抵制。
【红毛】不少人对蟊粉特别鄙视厌恶,带有迁怒的性质,是把对蟊氏的仇恨迁移于蟊粉身上了。蟊时代熬过来的人物同样善于迁怒。十几、二十年前吾就提醒过,弱势群体抗争或上访的时候,千万不要举蟊旗,否则很可能遭到最严厉的对待。可惜能够聆听东海之声的人稀少之至,呜呼!
【红毛】崇毛就是崇暴信邪,大不祥。无论毛时代邓时代,无论党政军民学商,毛左群体的命运都是所有群体中最差的。有些人侥幸富贵一时,代价更加沉重,后患恶果更加深重。当然也有例外,那是他们别有功德和因果。某些人虽然崇毛,但也信佛尊儒,常常为善积德,本质并未物化,更非毛左。
【红毛】红毛一去不复返。当年雾都西红柿之败,具体原因错综复杂,政治技术问题重重,但最根本的原因是唱红。红歌响起之时,就是其命运恶化之始。盖毛氏罪孽太深,血债太多,恶业太重,遗祸后人及其崇信者尤其是政治崇信者,必然之理也。毛路是绝对回不去也绝对不允许回去的,抱有这个想法,都难免鬼忌神憎天怒,天性未泯者都会愤怒!
【红毛】面对唱红派的猖獗,略微向儒,就值得肯定,就应有厚报。但是,随着儒家的来复,当局仅仅略微向儒就远远不够了,有必要进一步倾向儒家和尊重儒家。姑不论尊重,至少要给予儒家一定的自由;也姑不论教育和结社自由,至少应该让儒家在言论上自由起来。否则的话,后续就难料了。
【马奴】有这样一个问答:“问:动物知道自己被人类奴役着吗?答:人都不一定知道,何况动物。”没经历过马时代的人,很难回答得如此精彩。确实,四九至今,无数马邦人不知道自己是奴隶,受到的压迫剥削特别深重,还自以为是国家社会的主人。马奴,堪称有史以来最可悲也最可笑的奴隶,很多人一辈子活得就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
【畜政】网曝南昌庙会铁栏圈乞丐,官方称系紧急临时救助,显然是狡辩。临时救助就可以把人当畜生圈禁?有文章题为《南昌庙会“用铁栏隔离乞丐”犯四宗罪》,已经打不开。把别人当成畜生,自己就是畜生。这不是人治,而是非人治市,畜生措施。特此重申:不尊重人权人格,就是不把人当人看;不把人当人看,就不是人。
【旧事】小悦悦事件发生后,哈师大教授林奇评曰:“为什么陈贤妹会伸出援手?这绝不是偶然,完全是受教育不够的结果。她早年没读过几天教科书,多年来又忙于谋生,不读书不看报,不注意理论学习,不主动接受宣传,没能改造世界观,结果导致良知未泯,天性犹存。”这段话被称为奇评,实属实在话。马学马政马制马教马家理论和宣传,统统都是摧残良知的负能量。经过无微不至、全面覆盖而持之以恒的辣手摧残,居然还有漏网之鱼,还有些人良知未泯,可见良知的根深蒂固。附小悦悦事件回顾:2011年10月13日下午,在佛山市南海区大沥镇的广佛五金城,年仅两岁的女孩小悦悦被一辆汽车撞倒并碾压,几分钟后又被一小型货柜车碾过。七分钟内,18个路人无一出手相救。最后,一位拾垃圾的阿姨陈贤妹把小悦悦救起。小悦悦被送往医院最终因伤势严重医治无效去世。
【鬼域】任何文化主导,任何政党执政,都难免发生各种腐败现象和恶性事件。“刑措四十余年不用”的盛世,自成康之际一现,就再也没有重现过。但是,任何政党执政,都不至于象马帮那样让中国沦为五度俱高的鬼域。五度者,政治丑恶度、社会黑暗度、官场腐败度、民德低劣度、人民苦难度也。
【马知】说真话是文化人的第一责任,而不说真话则是马家知识分子的重要特色。马知特色有三:一是极端猥琐怯懦,当仁必让,见义不为,毫无责任感正义感;二是极端自私自利、利益主义,一切围绕着一己私利转;三是没有自己的立场观点,一切围绕着特权转,是不是马主义,也是无所谓的。上面倡导什么,让说什么,它们就说什么。左时代它们说毛话,右时代它们说右话,杂时代它们说杂话,就是没有自己的话,没有真话。难怪有人说,让狗说人话容易,让鬼变成人也容易,让知识分子做人难,让它们说真话,难上加难。很多马知不仅仅是不敢,而是完全丧失了说真话的能力,真假莫辨,其心已丧,说假话邪话已经成为本能,马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此之谓也。
【马知】很多马知严重缺乏文明常识,不知道言论自由不仅是现代文明常识,也是传统文明常识。他们自己没有自由,没有儒家自古以来都享有的言论自由结社自由教育自由,不以为意,还热衷于制造更多的话语禁忌,试图进一步剥夺人民残存的自由。东海早就指出,马邦弱势群体、知识群体都有极权主义人格和心态。这就是证明之一。
【马知】一些马知并非真傻。它们为马邦看病,病症病状也能断个七八分,虽不中亦不远,只是寻求病因的时候就变傻了,完全不着调不靠谱了。病因明明是马学马制马帮,它们却把矛头指向传统和西方,或充当反清反元反儒家的志士,或树立反美反日反西方的旗帜,叫嚣乎屏幕,隳突乎网络,勇不可挡,势不可挡,威风锋芒不可挡!让这些知识分子说句真话,比把鬼把变成人、把禽兽把变成人更难。很多人死到临头也不肯说一句真话实在话,宁死不说。
【极权】古今中西极权主义不约而同的一大特征是善于坑人。对于外人,有的喜欢坑,如纳粹;有的不喜欢坑,如马列。但对于自己人,无不喜欢坑。所有极权主义无不喜欢、无不善于坑自己人,最后把自己坑死。所谓恶贯满盈,就是它们把人特别是把自己人坑够了,天怒人怨众叛亲离了。以坑人始以坑己终,是极权主义难以摆脱的宿命。欲摆脱这种宿命,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我革命回归正道。最正确最正义的文化政治正道,非仁本主义莫属也。
【恶制】制度成本高企,是所有极权主义的共同特征,因为极权恶制会对各种资源造成最大程度的浪费和破坏。极权主义对于人力资源、自然资源、资本资源和信息资源的浪费破坏能力至高无上。极权社会必然落后,极权主义害人害己没有未来,根本原因在此。把极权主义扔进历史的垃圾堆,人人有责,匹夫有责!
【家庭】家庭是社会最小的单元,堪称最小的命运共同体。其中祖孙三代的命运联系又特别紧密。任何人积善积恶,必有相应的福报恶报。近报自身,远报子孙,因果之常也。父祖大善,子孙纵然不肖,命运也坏不到哪里去,如尧舜之子;父祖大恶,子孙纵然贤良,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如嬴政子孙。农村人劝人做人做事要有分寸,常会说:凡事不要太过分,留条后路给子孙,道理在此。把权势用尽,把便宜占尽,把坏事做尽,即使自己侥幸寿终正寝,必定坏了后人的命运,甚至断了儿孙的活路。这个道理,马帮精英往往不懂,不如偏远乡村小民。
【互坑】很多人只知马帮精英的子女们善于坑爹,不知马帮三界精英更善于坑子。君不见,包括红朝开国的文臣武将在内,百年来马帮高官大宦、贪官恶吏们的子孙,不罹祸者有出息者,多乎哉不多也。他们或人生坎坷,或身心恶疾,或死于非命,虽不乏自身原因,很多人是拜他们的父祖所赐。父祖罪孽深重,子孙欲平安幸福,难矣哉,难矣哉。马帮精英的子女圈流行比爹,实属愚蠢。略微聪明点的子女,应该设法劝谏父母多做善事少作孽。这是孝德的应然,也是让父母给自己和后代留一条后路。
【答客】有厅友言:“人类世界上,没有孔孟之道与马克思主义的影响,还有其他民族、国家和社会文化思想的教育和影响,一样有人存在,并且活得健康正常!”东海曰:这是没有文化眼光的说法。没有孔孟与马列的影响的地方,可以活得正常。但请注意,马列主导的地方,必然活得极坏。清亡以后,已经没有孔孟主导的地方,但日本、台湾还残存孔孟的影响,比一般民主国家只好不坏。
【克星】或说:马列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克星。东海曰:马列主义敌视资本主义,但不是资本主义的克星。相反,资本主义才是马列主义的克星。包括前苏联在内的马帮,绝大多数被资本主义克死了。注意,所谓资本主义,实为自由主义。资本在自由社会,尽管过度受宠,仍无主义资格。资本主义这个概念有污名化之嫌。
【克星】对于马列主义来说,自由主义是大克星,中华文化是更大的克星,儒家文化又是最大的克星。若非五四反掉了孔孟主义,马列主义根本没有扎根和生长的机会,遑论据有宪位。三民主义虽然不坏,却也不好,肤浅薄弱,对于马列主义,仿佛螳臂当车,毫无抗御之力。原因很简单,马列主义是极权主义和民粹主义的集大成,而三民主义思想的民粹倾向严重,毫无理论优势。马列主义欲克三民主义,那是居高临下,势如破竹,不费吹灰之力。
【儒马】儒马矛盾是全方位多重性的,其中七大矛盾具有原则性和不可调和性:一世界观,儒家仁本位,马家物本位;二本性观,儒家性善论,马家准性恶论;三人生观,儒家为仁,取义成仁;马家为党,效忠于党;四价值观,儒家以仁义为尺度,马家以物产为尺度;五政治上,儒家民本位,马家党本位;六经济上,儒家民有制和市场经济,马家党有制和计划经济(或伪市场经济);七历史观,儒家唯仁史观,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马家唯物史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这七个问题上,儒家旗帜鲜明立场坚定,没有任何动摇的可能和商量的余地。马家要与儒家融合,就必须彻底放弃其立场观点,毫无保留地认同儒家。
【儒马】持儒马融合论的儒家学者,动机目的因人而异,以下三种颇有代表性:一种是明知儒马不两立,姑且顺马而为,作为导良马家的方便,苦心可悯;一种是明知儒马不两立,有意同流合污,作为攀附马家的手段,利心作祟;一种是真心实意地以为两者完全没有矛盾,是非之心彻底丧失。马学都可以与儒学融合,天下还有什么歪理邪说不可以与儒学融合?人间还有什么是非正邪善恶贤不肖可辨可言!
【儒马】马帮对于儒家,先后态度不同,逻辑完全一致。先前反孔反儒强烈反对,是为了推行马列主义;而今予以表层局部认同,是为了利用儒家缝补马列主义,顶牛自由主义和西方文明。两种态度同符极权主义逻辑。但是,缝补马列主义顶牛自由主义,都严重违反仁本主义逻辑,仁者必不支持,必然反对!
【儒马】炎黄子孙与俄黄子孙,虽然同种不同文,文化政治体系皆大不同。前者推崇孔孟,信奉中道;后者推崇马列,遵循马路。两者的区别比华夷之别更大,是人与物、人与兽、人与鬼的区别。后者很容易沦为野兽饿鬼和人形恶物,没有天诛地灭,它们也会自相残杀,自我诛灭!
【儒马】马帮代表现在但不代表过去,更不代表未来。中华民族的过去未来,都由儒家代表,只由儒家代表,只有儒家,才有代表中华民族过去和未来的文化道德资格。马帮没有未来。马帮要享有未来,就必须进行最彻底的自我革命,彻底去马,全面归儒。这是马帮弃暗投明、改邪归正、避凶趋吉的最好乃至唯一法门!
【儒马】马帮未来三个选择:儒家化,民主化,丧权失国。必不得已而取,于斯三者何先?曰儒家化;必不得已而取,于斯二者何先?曰自由化。马帮最不愿意、最为恐惧的是彻底丧权失国。三个选择中,毫无疑问以儒家化为最优。彻底去马归儒,不仅是人民之幸、民族之幸、国家之幸和儒家之幸,也是马家之福,马家最好的出路。以开天辟地的大功奇勋赎百年浩劫中积累的历史性的滔天大罪!
【儒路】俄国人的道路,是彻头彻尾的极权主义邪路和绝路。只有极端反常反动的势力,才会选择这条道路;只有普遍反孔反儒的社会,才会让这种势力逐鹿成功;只有最为愚昧奴性的人民,才能接受或忍受这种势力的统治。注意,走俄国人的路,以俄为师,固然大错特错;走美国人的路,以美为师,也非最佳选择。最佳选择是以儒为师,走仁本主义的路。这是真正的中国人自己的路,也是人类最正确最正义的道路。只要坚持仁本主义立场,即中道文化和中华文明的立场,对美国及西方,完全可以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天命】自古夷狄无百年之运,遑论极权。无论欺骗性煽动性多么大,统治技术多么高明先进,人民群众多么愚昧顺服,极权的寿命也不可能长于夷狄。夷狄虽然野蛮,未必邪恶暴虐,极权主义则是邪恶暴虐之大者,难以持久是理所当然、势所必然的。能够维持几十年,能够超过七十年,已是侥天之幸。当是上天有所期待,有待其彻底结束百年反儒恶潮也。若不能去马归儒,那就是自绝天命!
【儒律】天下即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万古不易之理也。注意两点:一、通过邪说洗脑、政治欺诈、梦想蛊惑和眼前利诱,也可在一定期限和范围内得到民众拥护,只是不坚不久耳;二、失民心与失天下之间有一个过程。即使人心大失的政权,也可以惯性运转一阵子,只是经不起风吹草动,一些本来微不足道的事件都有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些庞然大物的崩溃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前苏联和诸多前马帮的崩溃,都是迅雷不及掩耳的。2022-7-6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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