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梦比“卖火柴的小女孩”还悲催
作者:梵迪
一,母熊杀子后撞墙自杀
朝鲜在1980年代发明了活取熊胆,中国却把这个野蛮的行业发扬光大了。也许您不知道平时用的熊胆眼药水,喝的熊胆酒等熊胆制品,胆汁背后的来源是多么地残忍!熊被捉到后,要被人类残害近25年,熊痛得掏肚自杀。但人类给熊穿上防止自杀的铁衣,使熊无法移动分毫,连自杀也不能。熊肚子被人类挖一个洞,插入铁管到胆,每天活取胆汁数次,鲜血淋漓,剧痛无比,熊痛苦的吼声像打雷,可是穿了铁衣,无法动弹。不能转身,不能站直,只有痛!!没有树林,没有阳光,只有黑暗!没有自由,只有无止境的痛苦!有只母熊痛苦不堪,在人类要对她孩子小熊开肠破肚之际,搬开铁笼子,把自己的孩子小熊撕碎——不愿意让小熊受一辈子的地狱之苦。母熊看着已经死去的孩子,呜咽着,仿佛在喊:“孩子啊,妈妈救不了你,但你再不会去受罪了,妈妈对不起你啊!”它先是撕咬着自己的毛发,接着一把拽下了身上的钢兜肚,那钢管带着半个胆囊飞了出来,肚子上的毛皮顿时被鲜血染红了,汩汩的流淌着殷红的赤丹。只见它大叫一声,疯了似的向墙壁撞去,“砰!”墙壁轰然倒塌了。
2016年8月24号下午,甘肃康乐县景古镇阿姑村山老爷湾社发生一起惨案,该村28岁的母亲杨改兰先后强迫自己的4个年幼孩子喝下农药后,自己也服毒身亡。四个孩子分别为6岁、5岁和3岁,其中五岁的两个孩子是双胞胎,从而避免了他们今后在富士康打工跳楼自杀的命运。其夫李克英在料理完妻儿后事后,也于9月2日被村民发现吞服农药后死在山林中。
二,微友们叹《悲惨中国》
慈祥的母亲,
在生存的拆磨中,
沦陷在绝望的兽性里,
因为他们的命运比奴隶还不如!
而狗鼠杂种们在喝着民血,
大肆糟蹋着民脂民膏,
民只能忍气吞声,
民只能逆来顺受,
民只能悲眼望天,
…………
再怎么含辛茹苦啊!
再怎么勤劳苦做!
再怎么忍辱负重,
悲惨的狗(中)国,
勤劳善良成了被剥削打击的代名词,
丑恶邪毒刁蛮成了财富的占有者。
苦难负重的母亲啊!
您要忍忍忍……
多大的重压?
您要忍忍忍……
多大的怨气?
才下得了如此的狠心。
悲惨的狗国,
苦难的母亲,
母亲对哭闹着不肯喝农药的天真的四女儿说:
农药象甘蔗一样甜的,
很好喝,
并且带头喝了一口,
还装着嘴说真甜、真甜。
四女儿信以为真,
四女儿喝了
果然不再天真了;
苦难的母亲,
面对家徒四壁,
身无分文,
母亲含泪对一直发着高烧的三儿说:
农药可以治病,
这是良药,
喝了病就会好了,
三儿子信任着慈祥的母亲喝了,
果然不再难受了;
苦难的母亲,
拿着从别处借来的一件,
不算太新的衣服,
母亲对一直嚷着要穿新衣服的二女儿说:
穿上这件你从未穿过的漂亮衣服,
喝了这碗农药,
我就带你去赶集买更漂亮的衣服。
二女儿高兴地喝了,
露出天然可爱的微笑,
她以后再也不需要新衣服了;
苦难的母亲,
母亲面对稍稍懂事,
性格倔强的大女儿说:
农药可以止血、止痛,
大女儿盯着母亲慈祥的眼睛,
喝了,
斧子砸伤的头,
果然再不感觉到痛了。
苦难的母亲,
默默的流泪,
对着阴寒的苍天,
把家中唯一最值钱的一瓶昂价农药,
灌进了腹中,
从未吃饱的肠胃,
顿时隆了起来,
以后再也没有了负担;
他们从未走出贫穷!
他们从未走出那省那县那大山!
…………
他们幼小的心里,
还分辨不出美丑邪恶!
那个可怜在外辛苦打工的父亲,
惊闻噩耗,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推门一看,
他的亲人早已安祥地睡着了,
于是,
他把剩下的农药全喝了,
那时常饥饿的胃,
再也感觉不到饿了 。
他们一家去了没有一切丑恶的天国,
那里永不会有饥饿,
永不会有痛苦,
更不再需要做那个欺骗而又
肮脏虚伪的狗国梦!
三,刁得意的精准扶贫为何不准?
2016年9月8日深夜,康乐县公安局通报称,系女子杨改兰在家用斧子将4个子女致伤后服农药自杀身亡,“上门”丈夫将妻子和4子女安葬后服毒身亡。
事发后政府部门协调组织安葬,并由民政等部门进行临时救济。全家都死光了,你才来救济,救济九泉之下的鬼魂啊!早干嘛去了?早点救济,会绝望自杀吗?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穷人,你们不救济,救济那些有关系的干部子弟吗?
“景谷镇政府工作人员对几年前杨改兰家家庭低保被取消的说法未予置评,仅表示杨改兰一家经济困难,案发后镇政府协助相关部门对6人进行了妥善安葬。”政府不予置评,就是确有其事。如果是假的,早就辟谣了。杨改兰的家庭经济情况非常糟。其老公李克英是上门女婿,在镇上一家养猪场打小工,肯定是挣不了几个钱,要想养活一家六口人确实够呛。而杨改兰自20岁生了第一个孩子,八年里要带四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和精力工作挣钱。因为超生,因为穷,杨家吃着低保。三年前,村民经过投票、商议取消了他们的“救命粮”, 低保分给了比杨家境况好得多的家庭,原因只是“杨家人老实,不爱说话,因而人缘不好”。80后的女主人带着4个孩子,在10平米左右的属于危房的土坯房里活动。全家无低保,孩子们连穿的衣服都没有。冬天炕上不下来,夏天不穿衣服跑来跑去。这倒真是罕见。母亲残忍地杀死幼子,然后服毒自杀。
关于“母亲砍伤4子女后灌农药再自杀,丈夫埋葬妻孩自尽”,写官方通报的人简直禽兽不如,写得既荒唐又滑稽,把官方御用文人的冷漠无情发挥到极致。通报称“杨改兰等5人死亡后,县、镇、村干部组织本村群众帮助李克英妥善安葬了死者。对李克英本人,干部专门上门进行了安抚慰问和心理疏导,李克英本人情绪稳定,但事发后第八天的9月2日,在阿姑山村树林发现李某英尸体,经公安机关侦查系服毒身亡。随后,死者也由县、镇、村干部组织村民进行了妥善安葬。”孩子落水淹死了,火灾死了人,平时的死亡事件新闻,动辄写“死者家属情绪稳定”,这是官方通报的固定八股文格式,已经不近人情、荒唐透顶。甘肃这件事,还要写“情绪稳定”,真是禽兽不如、令人发指了!老婆孩子全死了,全家都死光了,还能“情绪稳定”,他还是人?只有官们这些禽兽,才会全家死光了,还能谈笑自如、饮食如故、情绪稳定、若无其事,人类是绝对做不到的。更荒唐、更滑稽的是,前面写“情绪稳定”,后面就写死者丈夫“服毒身亡”。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全家死光了,肯定悲痛欲绝、痛不欲生,才会服毒自尽、追随妻儿而去,怎么可能情绪稳定?!
老百姓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官方见死不救,还取消家庭低保,死了还要泼脏水、诬陷“情绪稳定”。而西子湖畔,却烟花灿烂、华丽歌舞、酒池肉林,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权贵可以“我有嘉宾,鼓瑟吹笙”,人民却犹然“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杭州开个会,丝绸做纸,两天花了两千亿,可以挽救多少条绝望的生命?可以扶贫多少个无助的百姓?可以帮助多少看不起病的穷人?可以让多少上不起学的莘莘学子圆大学梦?
老百姓太穷了,穷得都对不起“人均GDP8000万美元”。8月末的几天里数起转遍网络的诈骗案,其中三名女大学新生身亡。大家知道吗,中国每年对非州留学中国的每个学生给予高达9万元的补贴。而非洲黑人拿着这九万元在干嘛,三万元学习,三万元生活,还有三万元用来泡中国妞。对非洲、对委内瑞拉、对柬埔寨、对世界各国,官们动辄百亿、无偿援助。当官们一掷亿金、疯狂撒币的时候,如果能想想中国的穷人已经穷困无助、服毒自杀,官们撒币的手还能伸出去吗?于心何忍?给予贫穷家庭的儿童、未成年人的福利,应该是一个国家的基本政策!想想看,如果杨改兰生活在美国,还会自杀吗?不!她有四个孩子,就靠这四个孩子的政府补贴,她就可以不工作而生活无忧了。
太穷了,贫穷得让人活不下去了,好可怜孩子们,我们国家精准扶贫应即早关注这拨人,地方政府怎么了?取消低保让他们无法生活,无耻。人们要问:康乐县政府“精准扶贫”的工作,到底“精准”到什么程度?到底扶了那些人?难道对于这样的一家连孩子上学衣服都无法买的贫困户,就不能享受国家的低保政策?如果不符合,那么比她家条件好的怎么获得了低保?看看那些贪官,看看那些有钱人,在美国购豪宅,一掷千金,真是天上人间,人们每年献爱心捐衣服,绝大部分被贪官侵吞了,哪里还轮得到真正的贫困户。杨改兰夫妻死了,他们的四个孩子,一定变成了天上的星星,瞪着无法闭合的眼睛,哀怨地看着人间一切:别欺人自欺,闭着眼睛唱美好的歌,对贫苦不公视而不见。
刁得意的精准扶贫,就这么被狠狠的扇了一个大嘴巴。想来中国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过来的:上面政策多利民,下面贪官多捞银。哎…可怜了这见报的一家6口,没见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更凄惨的。
四, “死亡是我多年的梦想”——比“卖火柴的小女孩”还悲惨
贵州毕节是我国的经济贫困区,留守儿童普遍。2012年11月16日,习近平刚就任总书记,5个流浪儿钻进贵州毕节环东路的垃圾箱避寒被闷死。5名流浪儿童均是男孩,最大的大概十三岁,最小的约七岁。在发现5男孩死亡的前一天,毕节最低气温6℃,夜里曾下“毛毛雨”。尸检结果显示为一氧化碳中毒死亡。据介绍,在发现小孩死亡的垃圾箱内有木炭生火取暖的痕迹。
这是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贵州的重现,且还更惨烈。10岁的孩子,正该在学堂里朗朗读书,正该在父母怀里撒娇,而他们却过早地流浪街头,成为被放逐、被抛弃的群体;10岁的年龄,理应天真烂漫,然而他们的天空却是昏黑的,垃圾式生存,食不果腹,朝不保夕。他们连“卖火柴的小女孩”都不如。据报道,美国也有流浪儿童,不同于我国的是,他们“用法律与福利让贫困家庭的儿童不至于流落街头”“用法律与制度保障流浪儿童上学的权利”“用资金与政策给流浪儿童地方住,并且培养他们父母的工作能力”。一个细节是,2002年通过的《麦金尼-凡托无家可归者援助法案》保障了流浪儿童上学的权利。他们可以获得免费的公立教育,无论在目前的居住地居住多久均有权入学,此外每个行政区还有一名专家专门负责无家可归儿童接受教育的计划和服务。
闷死事件反映了当地有关部门的冷漠、迟钝,反映了社会深度的世态炎凉。事后,毕节宣布每年拿出6000万元设立关爱留守儿童基金。但依然发生了“一瓶农药,夺走4条生命”的故事。2015年6月9日晚,贵州省毕节市七星关区田坎乡的4名留守儿童在家中死亡。这四名儿童是一兄三妹,最大的哥哥13岁,最小的妹妹才5岁。警方的调查结论是集体喝农药自杀,当地警方披露张启刚留下的一份简单遗书,大概内容是:“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但是我该走了。我曾经发誓活不过15岁,死亡是我多年的梦想,今天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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