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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蜂生涯(十)

 

一真溅雪

 

摘自一真溅雪回忆录《使命》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赛程我已经跑尽了,当守的信仰我己经守住了。─

             摘自《新约圣经》.提摩太后书.4章.7节

到这年十月初,蜂场又陷入困境,于是我决定再干一次“投机倒把”,我找到队长帮忙,请他介绍我认识了当地的一位屠夫,经过交往之后,这位屠夫与我关系甚好,此时,我请队长出面为我担保:请这位屠夫帮我赊一头猪杀了,肉全部按七角八分一斤的价格赊给我,我把肉运到广州去卖掉后,再把钱付给他,那位屠夫很爽快地答应了。

此前为减少往来广州的车费开支,我专程到衡阳市买来一个可以盖上年月日和车次的活动橡皮图章和一个与这种活动橡皮图章配套的兰紫色印盒,以及高锰酸钾和草酸各一小瓶,以前那种硬质火车票都是用这种图章和印色把年月日和车次盖在硬质车票上的,这种车票上的起点站终点站和票面上的背景花纹,都是用带油性的油彩印上去的,高锰酸钾和草酸是不能将票面上的文字和背景花纹褪掉的,而用活动橡皮图章用兰紫色墨水盖上去的年月日和车次是不带油性的墨水,是很容易被高锰酸钾和草酸褪掉的。

我事前给阿文写了封信告知他我什么时候到达花县,请他骑单车到花县火车站来接我,之所以决定到花县,是因为广州车站查“投机倒把”很严,我担心带一百二三十斤猪肉在广州火车站被查出来,会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局。而花县这种小地方,很少会有人到那里去搞“投机倒把”,所以对出站旅客除了查票之外,行李基本上不查。

到与阿文约定日子的前一天早上,我请那位屠夫帮我从社员家里调了一头猪杀了,过秤之后有一百三十斤左右的猪肉,我请屠夫帮我切成三四斤、四五斤大小一块,分别装进两只内布外塑的人造革旅行袋里面,拉上拉链外面再用繩索捆绑一下,做成两旅行袋行李的样子,用一根竹扁担挑上,步行到西渡(衡阳县县城)的汽车站,到西渡后又登上西渡到衡阳市的汽车。

到站后,见到早己接我的信等候在那里的孫治国(他去年被当局安排到衡阳市电机厂当普工),他带我到外面吃了点东西,为减少进站时被检查的麻烦,他就和我一起用我那张“自造”的车票在行包托运房办理了一个行包自理的货运手续[註:1],我又给孫治国买了一张站台票,到晚上进站时为减少进站被检查行李的可能性,到开始检票进站时。我和孫治国都坐在离候车室不远的地方不动,等到距发车还有六七分钟时。进站的人都进完了,检票员在对候车室的旅客叫喊:还有没有乘XXX次车到广州的旅客,请赶快进站,马上就要开车了!此时我和孫治国一个人揹着一个旅行包一边往进站口跑;一边举着手里的车票、托运票和站台票;一边叫道:还有!还有!此时的检票员哪里还顾得上检查行李,他们还生怕我们赶不上车,连忙对我们说:快点!快点!车就要开了。到车箱门口孫治国把他背的旅行包交给我,我登上车后,与他挥手告别。我把两个旅行包放在坐位底下,以免引起列车员的注意。因我“自造”的车票上不能“自造”坐位号,否则就会露马脚,我只好坐到车箱洗脸池的边上。

火车于次日下午抵达花县火车站,我下火车后在出站口向查票人员出示了车票和行李托运票后,很顺利就出站了。出站后,我看见阿文已带着他那辆宝贵的“三槍牌”单车在离出站口不远处等我,他也看见了我,正在向我招手,我会到他后,我说:你就用单车帮我把这两个旅行袋运到文冲阿波家里去吧!我坐公交车随后就到。他说你坐什么公交车?坐在单车后面我一起把两个旅行袋和你一起带到文冲去。我说一起有二百三四十斤,再加上你自己,你的单车承受得起吗?阿文不屑地说:你看清楚,我这可是英国原装的“三槍牌”啊!别说这点重量,就是前面再坐一个人也没问题。说着他就用两三条橡胶带把两个旅行袋牢牢地捆绑在单车货架的两侧,又对我说等我骑动之后,你再坐到货架上来。

阿文路熟,我们从花县经太和、元山直接插近路到达了文冲,此时,天已黑了,阿文把我送到后,便骑车回去了,等吃完晚饭已到晚上八点多钟,广州石化工地食堂的人已下班,需等到明天早上,才能把猪肉送到工地食堂去。我担心猪肉会放在旅行袋里闷坏,就把两个旅行里的猪肉都拿出来摊开在阴凉通风的地方(这可能就是后来过秤时少了十一二斤的原因)。

阿波他们已帮我联系好,所带猪肉工地食堂全要,但价格要按三元一斤计算(黑市上零卖是三元五角一斤),虽然比黑市上零卖要便宜五角钱一斤,但撩别省事,且没有被当作投机倒把查获没收、人被抓起来的风险。我爽快地说:就按你们联系的办吧!第二天一早我在阿波他们的陪同下,把猪肉拿到广州石化工地的一个民工食堂,一过秤令我吃了一惊,居然比我在衡阳那位屠夫那里过秤时少了十一二斤,只有一百一十多斤,我怀疑是不是工地食堂的秤有问题,阿波又跑到他们自已生产以去借了一杆大秤来称,结果与工地食堂的秤称出来的重量一样,我只得按这个重量和他们结了帐,他们当场就付了现金给我,一共三百四十多块銭,我算了一下除掉我应付给屠夫的九十八九块钱之外,我剩下的毛利还有二百四十来块钱,而且这一趟,除了来回的十多块钱的汽车票外,又没有其他开支,差不多净赚了二百二三十块钱,己经很不错了。

回到刘铁匠家不久,我打听到在从衡阳县到井头江镇的公路上,在距井头江镇十来里路的一座小桥下的河滩上,种了一百四五十亩荞麦,我想到去年洋槐、枣花、荆条几个主要蜜源都意外失收之后,只有辽宁建平县“王子坟”的荞麦花期蜂蜜得到丰收的情景,心中又燃起了新的希望,我到荞麦地里看了一下,荞麦生长不错,我到公路桥右侧的一个小村子里联系好了放蜂场地,这个小村一共只有六七户人家三十多口人,队长姓魏,有一位驼背的孤寡老头姓王,他要我就住在他家,蜜蜂就放在这几户人家前面大路上盖的一个走廊下面,既晒不到太阳,又淋不着雨,是个理想的放蜂场地。

我回到蜂场就找到生产队长,请他在队上幫我找十七个人幫我把蜂箱挑到荞麦场地去(荞麦场地距刘铁匠家约二十五六里路,基本上都是平路),我安排他们每人挑两个蜂箱,蜂箱轻的就再加上一点行李,我自己也挑两箱,我与队长商量好我每人付一元五角工钱,明天早上早点吃完早饭出发(此时我已有三十六箱蜂了,在广州时,罗岗的杨石龙还介绍我买了八九个旧蜂箱,也很便宜一共就花了一百一二十元钱)。第二天上午八点左右从刘铁匠家出发,大约花了两个半小时,就到达了荞麦场地。我把钱对给他们之后,他们临走时对我说:陈师傅,以后要挑蜂箱,记得再找我们啊!我说;一定!一定!

第二天我观察蜜蜂采蜜的情况,发现上午十点多之前,还有一点荞麦蜜进,但十点多之后,太阳大了,就没有荞麦蜜进了。我很奇怪,去年在辽宁,那里的荞麦可是一整天都流蜜呀!我跑到荞麦地里去观察,从清早起,荞麦地里有不少蜜蜂在采集花蜜和花粉,一到上午十点多之后,荞麦地里就再也没有蜜蜂飞来采集了,这表明这里的荞麦到十点多就不泌蜜了,在十点多之前,蜜蜂采集的那三个钟头左右的花蜜和花粉仅够蜂群繁殖和生存的需要,而没有多余的蜂蜜可以取出来,又是一个没有收入的花期,这令我非常失望。

我住在房东老王家里,老王五十多岁,他家里原来是衡阳有名的大户人家,他生下来就是先天性的驼背,年轻时唸过不少书,“解放”后家道中落,亲人由于种种原因相继离世,剩下他一个人。因刚“解放”时他父母都还健在,他还没有掌管家业,所以他还只属地富子弟,没有载上“份子”的帽子。由于驼背和地富子弟的双重原因,他一直没有结过婚。他的驼背使他顶多只能算个半劳力,靠出农业工很难养活自己。

生性聪明又有文化的老王,自幼在家吃惯了各种美味佳餚,他后来竟无师自通,自己琢磨出以前在家里吃过的各种美味佳餚的烹饪方法,他烹饪的菜肴慢慢就在周围有了一点名声,后来就有办红白喜事的人家请他去办厨,再到后来,老王就成了那一带最著名的大厨,许多人家在办红白喜事和各种庆典时,都会请他去当大厨,主家除了每次都要打发他一个从四五元到十来元不等的红包给他之外,他烹制的每一道菜肴,主家都要专门留下一小菜碗,让他带回家享用,这是衡阳一带的风俗习惯。

老王队上的人对他都不错,特别是队长老魏更是心地善良,没有把老王当地富子弟看待,老王在外面赚的红包,老魏他们也只要他交一小部份在队上购买口粮,多余的都归老王自己。老王从外面带回来的菜肴自己吃不完的也都分送给队上的邻居。

我刚一搬到老王家里,他就对我说:陈师傅,你就不用开伙,和我一起吃,我也不收你的钱,你只交点米就行。我说:那怎么行,我怎么能沾你的光。他说:蔬菜是我自己种的,又不用花钱买,另外我出去办一次酒蓆带回来的菜就够我们两人吃好几天,也不用花钱。我说那我就只好伴你的福了。

头天晚上吃饭时,老王拿出了几样他办厨带回来的菜肴和半瓶白酒,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对我说:陈师傅,我看你不像个农村里养蜂的人,尽管你穿的衣服比我们乡下人还破旧,但我还是看得出来(当时他还不知道我是大学生,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说:你会看像?他说:我略懂一点,我以前家里有一套专门看像的古书叫《天宝图》,那本书里面把人的像分为一百零八种像型,世上的所有人的像都被包括在这一百零八种像型之内,虽然同属一种像型的人,他们的像也各不相同,存在种种差异,但他们都有一种共同的基本像型。同一种像型的人的性格、才智、人品、命运都大同小异,你经常在外面跑,应当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当你突然遇到一个人时,你会发现这个人与你过去认识的某个人好相像呀!当你对这个突然遇到的人慢慢有所了解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人的性格、才智、人品与你过去认识的那个人都很相近。经他这么一说,回忆过去的经历,还真的不止一次地遇到过老王所说的情况。

此后当我和老王在一起没有事时,就经常探讨一些看像、算八字,以及个人的命运之类的问题。这些探讨使我从老王那里得到不少的启发,到后来隨着我的知识面的不断拓宽、人生经历更加丰富之后,我对这类问题有了新的认识,不再把看像、算八字、人的命运都当成是一种宣扬封建迷信的胡说八道,而把这些也当作包含有许多科学道理的学问来加以探讨。

先说看像吧,一个人的形像除了与遗传有关之外,往往还反映出这人的智慧、能力、品性……这些内在的素质,所以一些阅人、历事很多的人,他往往具备每当刚与一个陌生人打交道之时,就能对这个陌生人的智慧、能力、品性……等作出较为准确的判断。

我们常有这样的经验:每当我们刚接触一个人时,马上就会得出:这个人一副精明能干像;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笨头笨脑的样子;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这个人一看就是一个阴险奸诈的样子……。不仅人而且动物也一样,以前我在农场、农村与牛、猪、狗、猫等动物接触多了,我都和许多老农一样,我只要看到一头牛,根据他们体形我就大致可以判断出:这头牛耕田跑得快不快;如果是公牛这头牛好不好斗;如果是头猪也可以从它的外形判断这头猪吃潲厉不厉害;肯长不肯长。而且这种判断往往非常准确,动物的形象可以反映出动物内在的素质,人也是动物之中的一种,同理人的形象也是与他的内在素质相关联的。

所谓的看像术就是历代观察人的形象与人的内在素质之间的关系的看像术士们总结出来的人的形象与他的内在素质之间的统计平均规律。通常,像那种独牙外露、鹰钩鼻、三角眼、一只眼大,一只眼小、一边眉毛高,一边眉毛低……这类形象的人都比较阴险狡诈、心术不正;而眼睛充满灵光的人大都比较聪慧,目光呆滞的人通常都比较愚笨、慈眉善目五官端正的人大都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所有这些,凡是有足够生活经历的人应该都有这些共识。

当然既然是一种统计平均规律,也就不是绝对的准确,往往也有许多例外的情况,一个极端典型的例外就是那位给中华民族带来了至今仍未穷尽的、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的深重灾难的毛泽东,从他的臉型上看,无论怎样都看不出一点阴险狡诈、凶狠残忍、冷漠无情的样子,这使我从大智若愚这句成语想到,对毛这种人是否还应創造出一句新的成语“大奸若贤”来描述毛这一类人。

不过老王还说过:据相书上讲,一个人除了他的脸像反映他的内心世界之外,从他的肢体语言也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的内在品质,他说;你别看毛的臉像不像个坏人,但你看他走路,却像个女人走路,按像书上说,这又是一种坏到极点的坏人的走路姿式。我回忆起以前看过的“解放”战争时期,毛转战陕北的记录片上看到毛走路的姿态的确像个女人。

老王还说过,,除了一个人的脸像和肢体语言决定的个人的内在品质从而也确定他(她)的命运之外,有时一个人的某些习性也影响这个人的命运。他给我讲了一个例子:抗战期间,他们衡阳市有一位著名的相命师,某天他到一家妓院去寻花问柳,他一见那天接待他的那位妓女就大感诧异,他左看右看无论是从这位妓女的臉型、言谈举止还是肢体语言上都看不出她是一位风尘女子的命相,他大惑不解。便问及她的身世。原来她自小生长在南京的一个大户人家,她是她家的独生女,从小便受过良好的教育,抗战开始后不久,家里的店面被日本飞机炸毁,父母和家人都不愿当亡国奴,于是举家西迁逃难,所乘火车又遭日机轰炸,她和父母侥幸逃得一命,弃车后,汇入西迁难民的洪流之中,途中又遭土匪搶劫,值钱物品几乎丧失殆尽。几经辗转,好不容易才逃到湖南株洲,此时她的父母因逃难途中所受惊吓和风寒,均已染疾在身,又闻日军已开始攻打长沙,株州已临近前线,于是一家人将藏在棉衣夾层内面未被土匪捜走的几件首饰变买,又隨难民们登上南下衡阳的火车,到达衡阳市后,因父母病势加重,无法继续南逃,于是就在衡阳找了一家便宜的旅社住了下来,不久她的父母在这家旅社相继去世。因到衡阳后给父母治病和旅店的食宿费不仅花光了在株洲变卖手饰的钱,还欠下了旅店一笔不小的食宿费和父母的安葬费,在衡阳六亲无靠、走投无路的她,不得已接受了旅店老板的建议卖身娼门,偿还债务,从此落入娼门,沦为靠卖笑为生的妓女。

相命师听后,仍难以相信一臉富贵相的她,不论是按相书上的描述;还是按她的生辰八字推算,她的命运都不会如此不堪。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到放在床头后面的马桶上去方便,才使相命师恍然大悟,原来他发现她在方便时大小便是同时拉出来的,按照看相算命的观点这是一种会给人的命运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的不良习惯。相命师给她指出了这一点,要她今后注意改变这一不良习惯,今后的命运必将出现重大转变。

果然当后来湘桂战役发生前,大量国军聚集衡阳一带,其中有位国军师长,他的妻子已在战乱中离世,大战之前这位师长因怀念发妻,又虑及即将到来的大战的结局而心情沉重,幕僚们建议他到妓院去散散心,放松放松,一向从不寻花问柳的他,在幕僚们的簇拥之下,也就半推半就地来到这家妓院,而接待这位师长的就是这位长相气质均不俗的妓女,师长一见她居然难以置信,在这花田柳巷之中,居然有如此气质不凡的女士 ,经交谈了解她的身世之后,这位师长顿生怜爱之心,决意为她赎身从良。而她见这位师长为人正直,也自愿以身相许,于是就在湘桂大战爆发之前,在幕僚们的撮合安排之下,师长把她明媒正娶迎回家中。

湘桂大战后,师长因指挥有方、作战英勇立下功劳,获得嘉奨,她也因此跳出娼门,成为师长太太。抗战胜利后这位师长太太和她的丈夫还专门备厚礼到衡阳找到这位相命师,感谢他为她指点迷津之恩。

对于老王所说人的相貌、肢体动作、生辰八字都与这个人的内在品质和命运相关联,我尚可理解,并认为也有些道理,唯独对这个改变大小便的习惯而改变这位妓女命运的事,我至今仍难以置信,因为这实在找不到任何合理的科学解释。我并不怀疑老王所说这件事的真实性,这种事在那个战乱频乃的年代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我认为以那位妓女本身具备的素质,使她被相中他的人赎身从良应是迟早的事,即使没有遇见那位丧偶的师长,也会遇到其他尝识她的官员或富有的商人也能脱离娼门过上富裕安定的生活,她遇见那位师长而改变命运纯属偶然,与她改不改变大小便的习惯恐怕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于根据人的生辰八字推断人的品性、命运和寿命,我起先因为个人经历和知识面的局限,也曾认为这缺乏科学道理,后来隨着人生阅历的不断丰富,和知识面的不断拓展,我对此的看法有了转变。首先我们从常识来分析:如果看相算命纯粹是骗人的鬼话,那么它为何还能历经一千几百年而流传至今?看相算命的准确度如果没有超过50%是很难流传至今的,而事实上算命看像的准确度,差的也有50%到60%,高的常达到70%至80%,这与相命师本人的“业务水平”有关,作为一种统计平均规律,70%至80%的准确度已经要算是非常高了。我认为这种根据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来推断一个人的内在素质和命运的方法的起源是因为,习惯于聚族而居的中国人,从古代开始就十分注重编修本家族的家谱,而一些长期研究家谱的学者们在研究中发现凡是按照中国六十年一个轮回的纪年(中国古代确定六十年为一个纪年的轮回周期,可能与那时中国人的平均寿命通常都低于六十岁,而能活到六十岁的人就已经很少了有关,这从过去流传下来的一句老话“人生七十古来稀”就可以得到印证);每年十二个月一个轮回的纪月;一月二十八至三十天一个轮回的纪日;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纪时方式纪录的一个人的生卒年月日时相同的人,他们的一生都有着类似的经历和寿命,家谱学家们从家谱中找出相同年月月时生的人的人生经历、命运、寿命的统计平均规律,然后用来推断现在还在世的人的人生经历、命运和寿命,这就形成了后来根据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来推断一个人的命运的“算八字”。

“算八字”从现代的优生学也能得到合理的解释,现代优生学认为人的精神状态、免疫能力、体能状态和智力状态都是呈各不相同的周期而变化的 ,当父体和母体的身体的各种状态都处于峰值时,此时父体的精子和母体的卵子都处于最佳状态,此时母体如果受孕,那将来生出的子女则无论在精神状态、免疫能力、体能和智力方面都会处于最良好的状况,而一个在这些方面都十分优秀的子女,他(她)在今后人生的道路上成功的几率,就比其他身体状况处于其他不同状态时受孕的子女要高。而受孕的日期又决定了这个人出生的日期、时间。所以一个人出生的时间就确定了他的精神状态、免疫能力、体能状态和智力状态的好坏,而这些东西又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命运的好坏。由此可见,由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来判断一个人的内在的各种素质和他一生的命运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

[註:1]:那时乘火车规定每位旅客可免费携带20公斤行李,超过的部份要另购行李票托运,或补交行李费后自行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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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一真溅雪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24年6月21日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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