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疯狂走向终结（7-8）

真言

7. 司法腐败，正义缺失，民间怨气难消

司法腐败是最可怕的腐败，因为它是以剥夺人们的自由和生命为手段。是制造冤、假案的主要原因之一。大凡关注中国国情的人都会知道，中国司法的最大特点之一，就是冤案如山，制造冤假错案成了中共执法、司法机构的特有功能。这话说起来似乎不近情理，但却是严酷的事实。应该说，这种情况毛时代最严重，文革时达到顶点，以后虽然表面上有所收敛，花样翻新，但“专政”的本质未变。邓小平以平冤假错案起家，但坐稳最高权力的宝座后，很快旧病复发，成了制造冤假错案新的推手。他要搞“严打”，但为了与毛的运动杀人相区别，他叫全国人大把法律改了，新设立了一个“流氓罪”，让各级公、检、法都可以依此罪随意杀人。结果——跳贴面舞，杀；在路边小便，杀；女子谈了十多次恋爱，杀……杀人成了法官们的最爱，因为借此可以显现自已的无限威风，人见人怕。公安当然也毫不示弱，依靠刑讯逼供制造了大量冤假错案，著名的如“呼格案”、“佘祥林案”等等，如今读来仍令人不寒而栗。所有冤案假案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屈打成招。刑讯逼供成了主要的“破案”手段。至今，官方仍说这是办案无法克服的“顽疾”。其实，解决的办法非常简单，公安、检察、法院三家分设的目的就是要让它们互相制约，以预防产生冤假错案。然而在实践中中共却让它们变成互相配合，互相掩盖的“兄弟单位”，由这三家组成的上级机关“政法委”，往往由公安担任一把手，这样，检察、法院还敢监督公安吗？所以，在法院开庭时，如犯罪嫌疑人申诉受到刑讯逼供，法院一律不予理睬；也从来没有检察院就犯人受到刑逼供而提出抗诉或开展调查。所以，只要让这三家严格履行各自的职责（并且取消政法委），并实行严厉的追责制，刑讯逼供完全可以被禁绝。

冤狱丛生、草菅人命的另一个直接原因是对制造冤案者的极度纵容。公检法三家都知道，即使被查出办错了案，甚至错杀了人，也不过受点记过、警告之类的纪律处分，比起破案受奖、升迁来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很多可杀可不杀的案件、疑点重重的案件都坚决地杀！因为杀人对自己有好处。就错案追责来说，中共远远比不上封建帝皇时代。就中国来说，隋唐以后，对命案都高度重视，那怕死一个奴才、流民，也要从县开始，经过州、府、省按察使、抚督直至中央层层审核，如有疑点，中央要经“三堂会审”，然后上报皇帝，由皇帝最后定夺。如果发现故意制造冤案，则实行“反坐”制，即你判人家坐了十年牢，你也去坐十年；你把人杀了，那就拿你的头抵罪（而中共要大开杀戒大开杀戒时，就把杀人权层层下放，一般省、地、县都有杀人权；在土改时，杀人权掌握在土改工作队员手上）。

也许有人说，以上问题主要发生在过去，现在应该没有了吧。应该说某些方面可能有所进步（如所有审讯活动要录像），但总的来说没有大的进步，有的方面比过去还恶劣，比如现今的权钱勾结，司法也成了司法人员捞钱的手段。如今，警察办案，偏袒能给自已好处的一方已成惯例，而且还制造了一个可耻的“恶意讨薪”的罪名，彰显了司法的腐败。法官则把审案敛财当作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海南省高院那个女副院长，与丈夫一个在朝、一个在野唱双簧，敛财200亿。想一想吧，此中有多少人在她的法锤下含冤叫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还有律师，居然成了当事人向法官行贿的二传手，多么可怕、可悲！又据网上公开的最高法院副院长某某，居然贪贿1500亿！要知道，这些都是用人命换来的血馒头！

当然不是所有法官都有这么大的能耐，也有些甚至不贪，但任性妄为、欺压善良、贱踏民意，同样可恶。如南京那个判主动扶助跌倒老人送医院的闫某倒赔老人二十万的王法官，结果将闫某逼得自杀以证清白！他那句“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他送他去医院”，让社会道德倒退多少年？还有引起全国民众公愤的河南某大学生掏鸟蛋案，掏了16个鸟蛋，孵出小鸟后卖给别人得了几百元，法官说这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但闫某事前并不知情），尽管各方都为其求情，但法官仍然武断地硬判其十年六个月徒刑。而某大型国企老总私分了国有资产2.6亿，才判5年，很多贪官贪几千万也不过判十年八年；如此不公，天理何在？还有那个在新冠疫情期搞核酸造假、赚了几百亿的核子公司张某某，最后处理只是罚款7万多元！此外，还有四川一青年在网上购买7支玩具枪被判无期；一摆摊卖玩具枪的大妈被判三年，等等。人们有理由质问：执法者是否在执行一条“对官员、富人从宽，对穷人、普通百姓从严”的内部判案规则？又不知这个规则是何人制定？

引发民众仇官心态的另一起因是警察的骄橫不法，草菅人命。从网上披露的情况看，一线的派出所成了人们谈之色变的地方，很多被一点小事传唤至派出所，第二天便叫家属来收尸，理由大多是“突发心脏病死亡”。当家人发现死者身上伤痕累累，要求验证时，医院会很“懂事”地配合派出所，给出“因病死亡”的医学证明（医生也怕警察啊）。所以这种事一般都是不了了之，警察们便更加有恃无恐。一个派出所副所长一次下令处死四个（参与小额赌博的）农民，安上的罪名是“抓捕途中逃跑”，他先是叫这四人逃跑，然后用冲锋枪扫射，每人中枪十几二十发。副所长还对其他执行人说：不用怕，出了事我负责！在他眼里，仿佛是宰了四只鸡。（后因在射杀这四人时被人偷偷窥见，导致事情败露）。

城管施暴多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容易暴露并引起公愤，但警察施暴多在警署，一般人不得而知，其实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可怕。网上揭露的湖南益阳刑侦支队政委与老赖勾结，把一个民事案件（债务纠纷）改为刑事案件，向被害人的姐姐索要八千万元未果，便把其弟抓来“审问”，怎么审问呢？先把被审问者打倒在地，再把其生殖器打残，再逼其吃屎喝尿……

还有那个信访局，也是最遭人诟病的可怕的地方，表面上它是个接受人们申诉的机构，但它的工作实际上就是把上访人的申诉件转回到被告人的手中，这就等于帮助被告对上访者进行报复。而对那些因屡次上访无果而多次上访者，被认定为刁民，干脆将其关押或者送去精神病院折磨。网上有一则资料称：内蒙古某市一名信访局长因他的手下对老、弱、病、残、孕上访者不敢下手极度不满，厉声斥责说：“对这些老弱病残孕要狠狠地打！打死了我负责！”（后来这位局长调离信访局了事）。还有十二年前在湖北武汉发生过一件奇事，一位妇女刚进省政府大院，就被六个壮汉抓住猛打，有旁观者告诉打人者：这是省政府某领导人的妻子，你们要搞清楚！但打人者不理睬。有人打电话叫了大楼的人出来，才确认这妇女确是某领导的妻子。打人者仔细辨认后承认“打错了”，才叫120来救护伤者。一查，原来这六人是省信访办从下面借调来的警察，他们的任务就是毒打上访者，因不熟人，所以打错人了……

还有一个引起人们义愤的新情况：目前各级党委、政府借囗司法独立，不接受民众对司法不公的投诉。从而让法官和警察们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有恃无恐地打击报复申诉者。受害人如果向上级法院上诉，上级法院一律驳回维持原判；大搞官官相护。这就使百姓状告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而迫使被冤屈者走极端；远一点的如黑龙江肇东市两名本为受冤屈者疯狂杀害32人的惊天大案；近的如如山东济南发生的村支书被灭门案等等。这些其实只是冰山一角，如今民间蕴藏着一股冤气、戾气，大都是由于司法不公、正义得不到伸张所致。请看笔者随手从网上抄下的几则言辞吧：

把天堂变成地狱的人，就是说要把我们带去天堂的人。

没有清官告状难，恶人背后有靠山。不是冤情无处诉，谁愿磨刀上梁山！

现如今，想扳倒一个恶人比登天还难；坏人想干掉一个好人，易如反掌。

这个黑暗、龌龊的社会，只认强权，没有公理，平头百姓去哪里伸冤？

…………

不必再引了。关键是大老爷们听不见；听见了也当没听见，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这不由得使人想起封建时代的“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现在则还要加上：无权无势无关系者莫进来！

简言之，对司法、执法者的过度偏袒、纵容，对弱小者（老百姓）权益和生命的蔑视，是中国法治的总的状态，也是一切民间怨气的根源；同时，它也是一个社会、一个政权崩溃的开始！

八、诚信缺失，上下相欺，各种怪异纷呈

所谓上行下效是有道理的，一个社会如果政府失信于民，整个社会必然互不信任，互相欺诈、互相算计。如今中国社会就是如此。吹牛、造假、言而无信是其表征，它的源头则是政府失信于民。

提到弄虚作假，吹牛拍马，有人以为始自今日之世风日下。这是不对的，也冤枉了今上。它其实是中共的传统，其始作俑者便是中共的缔造者和开国领袖毛某人。

从远一点说，毛在1945年在重庆答美国记者问时就向全世界庒严宣告并承诺：中共将来要建立的国家是一个拥有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拥有罗斯福的“四大自由”的民主国家，它的各级政府工作人员都由民众一人一票选出，他们只对选民负责……

但在夺得政权后，这个国家就变成了“人民民主专政”国家；旋又变成“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它的人民、包括“无产阶级”都自下至上全被共产党“代表”了，“一人一票”没有了踪影。到了1957年，毛开展了一场以骗取党外人士给共产党整风、提意见，然后将其一网打尽的“反右运动”。还自鸣得意称之为“阳谋”运动。其后又发动了以吹牛撒谎为标志、震惊天下的“大跃进”运动，宣称创造了“一天等于二十年”、亩产水稻十三万斤、小麦五万斤等等“奇迹”。随后，毛便要各地按照各自吹牛的产量上交征、购粮，从而创造了饿死三千七百多万人（中共政内部公开的资料）的亘古未有的奇迹……

所以，今天中共领导充其量只是继承了这一传统。当然他也拥有时代特色，比如关于当今天下大势是“东升西降”、“美国日趋衰落”的判断，就是新的杰作。由此又激发了广大五毛满嘴跑火车，造出无数荒诞不经的“奇迹”，但这种谎言离一般百姓的切身利益较远，所以一般人不会去较真。但某些谎言导致的诚信缺失却直接影响了百姓的生计，就不能不计较了。比如，当年搞计划生育只准生一胎，打出的口号是：“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如今政府却不认账了。当初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先富带后富，大家共同富；如今富者富可敌国，贫者生活、养老、医疗全无保（请不要忘记一个母亲因贫穷到吃不上饭带领四个孩子自杀的故事，她叫杨改兰）；官方说中国早己实现了“全面小康”；民众说被住房、教育、医病、养老四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官方说共产党的官都是“人民公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民众说，十个官员九个贪，一个不贪上位难。官方说，在社会主义中国，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民众说，早就不想当主人了，可当公仆却挤破头呀。官媒说只要勤劳就会致富；网民说，没看到一个富人是靠劳动致富。而一年四季最勤劳最辛苦的农民和工人，却是最贫穷，最受人欺负、最没有社会地位的人群。官媒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人人平等；网民说，我们跟那些高官、富豪平等吗？我从来没有要求平等，只求老爷们赏口饭吃……

还有更多令人费解的奇特现象，如，一些天天叫人爱国的官员、富豪和网络大咖，却把自己的子女、家人送到我们的死敌的美国去留学、定居，有的还入了美国国籍；当人们对其提出质疑时，居然厚着脸皮说：反美是工作，去美是生活。

又有大量清华、北大的高材生留美不归，有的学成回国不久后，又转赴美国。人们纷纷质疑国家为什么留不住人才？更令人费解的是，我们为招揽非洲国家的学生来我国留学，给来的留学生以奇高的补贴，不仅吃喝学习费用全免，还可以到世界各地去旅游。甚至还要配个中国女大学生为其作伴。这样做据说就是为了提高我国高等教育的“国际性”和在世界的“学术地位”。然而这些非洲留学生既没有什么学术成就，也没有为发扬中华文化做贡献，反而，因为受到超国民待遇，变得飞扬拔扈，常欺负国内学生和国人。请问：这种留学政策有何意义？我国尚有大量家庭经济非常困难的学生，有大量学生因家庭贫穷而辍学，为什么不帮助自已贫困的人民？最近又得知国内高校学费要提高百分之三十二，同时还打算提高对外国留学生的补贴。这种专门“损己利人”、打肿脸充胖子的做法背后的逻辑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再如，政府对民怨沸腾的社会不公和官吏残民害民现象装聋作哑，不管不顾，却强行推行扰民政策。如：中国的“城管”劣迹斑斑，早已蜚声中外，联合国都将其列为世界十大恐怖组织之一，民众和一些媒体早己呼吁取缔该组织，但当局只当作耳边风，致其粗暴恶劣的工作作风更加无所忌惮，最近在浙江苍南县发生的就又是一例：城管要收缴一个在路边空地摆卖的老年农妇的物品，老人向城管下跪求饶，说她并没有影响交通，那些卖品是她的全部“家当”，只求放过一马；几个五大三粗的城管不但不准，还把老人踢倒在地，卷走物品，这时己引来大量围观群众，人们愤愤不平，当看到毫无还手之力的白发苍苍老妇被城管打倒在地上哀嚎求救时，人群中有人站出来命令城管停止施暴。己骄横不法惯了的城管根本不予理睬，这时群情激愤，一群人拥上去要以暴制暴，城管知道犯了众怒，想溜之大吉，于是急急往他们的汽车里钻。愤怒的人群哪肯放这些暴徒逃走？有人刺破了车胎，有人将他们从车里拉出来，所有能接近的人都上前拳脚相加，转眼，昔日对市民耀武扬威的城管被打倒在地不能动弹。这时有民警挤进来说服众人，用汽车将这些受伤者送医院救治。事后得知，有二人被打至休克；另三人重伤。

这是一次现代版的逼上梁山事件，一次典型的平民自犮反抗暴政并取得胜利的事件，也是人性、良知对特权兽性的反抗。不知当局是否会对这些抗暴英雄实施秋后算账？为城管报仇？但不管怎样，人民已经觉醒，暴政不可能永远继续下去。

最让人惊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中共高层领导层觉得城管只管城市还不够，于是又出台成立“农管”的新政，要把浩瀚的农村也像城市一样管起来。农管成立伊始，就配备了警棍、警绳全副武装，准备对付“暴民”。官方宣传农管的职责是帮助落实农业农村法规、政策，打击侵害农民利益的行为。但它公布的罚款项目就达261项之多。果然，它一出手就就是将农民种的作物铲除，将养猪户的猪场拆毁，将农户自养自杀猪没收罚款，理由都是违反了有关法规。引起农民激烈反抗，立即招来骂声一片……但当局似乎不管舆论舆情，一味强制推行……

面对一系列令人不解的奇事，人们有理由相信，当局是有意跟民众对立，或者说根本不把人民群众的利益甚至生死存亡放在心上，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最近笔者偶尔读到几位名人的“名言”，才“豁然开朗”，知道了一些底蕴和个中曲直。这几位名人都是当局主管经济工作的高官或决策智囊，他们的话或许可以代表当政者的内声。

第一位叫樊刚，著名的红色经济学家。他的头衔太多，其中一个是国情研究院院长。就是这位院长，提供了曾风靡全国的记录片《厉害了，我的国》中的主要数据，比如中国在经济、军事、科技等领域均己超越美国，中美的综合国力是136:100，等等。引得全民大狂欢。最近他又犮表了两段精彩的观点，其一是针对网上谴责分配不公、贫富过分悬殊的呼声。樊院长说：“社会分配以老百姓不造反为底线。”此言一出。网民惊诧不已。因为谁都知道，在当今条件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是是无法造反的。这等于是说，当权者可以无底线地剥夺、压榨人民，因为无论怎样分配社会资源，无论怎样不公，老百姓都造不了反！这算是佮一切贪官污吏、一切橫征暴敛者吃下了定心丸。

在人们对此言还惊魂未定时，樊院长又给出了第三句真言，这次仍是针对老百是否造反的问题，不过他从另一角度给当政者吃下了定心丸。他说：只要合理控制老百姓的收益，就能让他们安于现状。不生是非！

网民一看，这不是商鞅、韩非之流“驭民术”的再版吗？当年商鞅的一项重要法术，就是让老百姓终年拼命劳作，能勉强维持温饱；但决不让他们有多余的财富，否则就难以控制了。他把这一妙诀写进《商君书》里，作为帝王的传家秘笈。不想让我们的经济学家学到了，拿来古为今用。

樊院长真正是人狠话不多，出谋划策总能恰中要害，所以红得发紫。网犮在评论区留言：“樊爱唧此言极是，正合朕意。”

第二位身份比樊院长高出不止一头，上点年纪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是我国经济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叫林毅夫，就是那位从金门前线游水过来的国军上尉连长。在大陆他成了高干（副部长）、高知、权威，还当过世界银行副行长，曾经是我国经济的决策人物之一。现年届古稀，只在全国政协任职。当他听到有人说，因为经济不景气，投资、外贸、消费三驾马车前两驾基本熄火，只能靠提振消费来提振经济，而提振消费的最有效办法就是直接给老百姓发钱（如美国在疫情期间给平民发了六万亿美元）时，他勃然震怒，他认为这是要把中国的改革“引向邪路”，甚至毁了中国经济，因为不靠劳动就获得收入，将鼓励懒汉，导致通胀。在他带领下，反对给百姓发钱的舆论压倒了“发钱派”，中国人只好继续靠“劳动致富”了。

对林某的宏论笔者不想听，网民们大概也不想听，只想反问一句：难道你们这些高官高知，每年几百万上千万的收入，都是靠劳动换来的吗？这种只准自己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只顾自己吃肉、不准百姓喝汤的“经济学家”，见鬼去吧！

第三位比第二位又高出一头，他就是习大大的左膀右臂之一，曾任主管经济的副总理刘鹤。刘鹤年初在接受记者采访、谈到未来几年经济发展的计划时，强调房地产仍然是中国的“支柱产业”，要坚定不移地发展房地产业。同时他也强调要继续坚持优先发展“供给侧”的战略……。这样我们就知道了，为什么房子卖不去都不准降价；为什么“提振消费”就是给那些“供给侧”企业发钱“放水”；为什么中国的改革改来改去，贫者愈贫，富者愈富！

看来生在中国都只能听天由命了。想一想吧，商鞅、韩非、秦始皇，他们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吗？

其实，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不断抛弃毛泽东那一套整人、管人的哲学的结果。当人们动辄得咎、失去了生活、生存的自主、自由时，还有什么活力、动力？没有活力动力的人还能做什么呢，还能创新发展吗？还能文明幸福吗？毛死后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实际上就是逐步解除政府捆绑人民的绳索、给人民以生产和经营自主权的过程。所以，现在的当政者，不应忘记这个最基本的经验教训，重走严控人民的老路。但恰恰在这一点上，执政者似乎还忘了这个教训，记得一两年前，中国的二号人物根据当时严峻的经济形势、和人民生活困苦的现实，提出放开“地摊经济”、扩宽民众自主就业渠道的对策。得到全国人民民热烈拥护，经济也有了点起色。但老大不高兴了，认为这将有损市容，有损国家的“面子”——其实就是他的面子。于是加强了城管执法，加紧了各种“创城”活动，于是又恢复了民生艰难的状态。这样笔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如此劣迹斑的城管屹立不倒？而且还要增加“农管”、“文管”？原来在最高者的心目中，他的面子比小商小贩谋生重要得多；比农民的生计重要得多；比打死几个人、抄没小商小贩的家财重要得多！笔者曾经困惑，世界上那么多城市，自然都有城市管理者，但为什么中国的城管就这么出名呢？为什么中国的城管这么粗暴，这么蛮横呢？原来是最高有意为之，他就是要以这些编外的爪牙来震慑民众。地方各级长官摸准了最高之所好，所以各地都不惜财力物力人力增加城市的美容度，结果便导致形式主义盛行，面子工程泛滥成灾。（还想指出一点：城管之所以热衷于没收小摊贩财物，皆因这些物品都是即食、易腐品，他们拿去了，小摊主不来交罚金就归自已“处理”了。所以，爪牙们对这种有利可图的“执法”乐此不疲。）

这个老二又爱说难听的真话，他说目前中国有六亿人月收入在一千元以下。这是跟老大宣扬的“中国己进入全面小康时代”唱反调，简直打了老大的脸。所以，不久他就把老二的饭碗也端了。

当然，也不能说当局没有一点改革举措，但它不一定按照老百姓的意愿去改，比如很多城市禁行电动车，农村不准烧秸杆，不准用木柴烧饭烧炕，甚至不准农户养猪养鸡养鸭（影响环境卫生）等等；又将农村“新农合”医保个人交费大幅度提高，将原来打入城镇职工个人医保卡的钱减去了大部分。如此等等的改革，人们还能还拥护吗？改革的本意是促进社会文明进步，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走向了反面，那就不如不改。所以有人愤怒地说：改革己死！（据说，上述农村某些改革因阻力太大，有的已停止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