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历史四川抗战老兵(九)
杨红雷、朱婧祎、朱兴弟、王宇知
康裕生口述:“1921年11月8日出生于营山县朗驰镇南桥村,1938年初加入省主席麾下第二十九集团军第44军162师384团2营5连1排3班,该集团军总司令仍是时任省主席王缵绪担任,同年6月,随部参加武汉会战、第二次长沙会战、随枣会战、枣宜会战、大洪山反阻击战等,仅在大洪山区与日军周旋作战长达一年多时间,部队驻地经常遭到日机袭击,与日军每次战斗都打得十分激烈。如王总司令指挥的川军第二十九集团军,无论日军师团如何强攻,仍雄踞襄河东西地区阵线,自荆门、锺祥、大洪山南麓至随县地区,于横跨襄河两岸,右依武当,左连桐柏,对突入宜、沙之敌,都遭到第二十九集团军严重打击,不但使宜、沙之敌侧背感受到极大威胁,甚至使宜昌之敌陷於进退维谷之境地。日军曾为解除痛苦,在1939年11月,对本集团军阵地发动总攻,企图歼灭沿江突入四川领地。为此,日军积极修筑公路与桥梁,赶筑工事及飞机场,储积粮弹仓库,并输运海军及船支於锺祥附近登陆,又由各路抽调兵力运抵锺祥5个联队与襄河东西3个师团,于11月23日前完成攻击准备,计划包围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于襄河两岸。24日,各路日军在飞机大炮掩护之下,正面进攻集团军各阵地,经王总司令前营指挥的激烈战斗,敌军攻势渐遭顿挫,战到29日各路日军均被击退,截至30晚第二十九集团军完全恢复原有态势,日军攻击遂告失败。
又如枣宜会战,战区李宗仁令未听命随战区撤退,并引敌进令各军全部转移防守,仅有王缵绪集团总司入大洪山区,成为众多日军追杀的一支孤军,在大洪山区奋战一年之久,因总司令的各种战略战术,阻击了日军西进。于1941年2月,豫南、鄂北会战,第五战区迁到老河口郊外小镇曰杨林铺,创设“第五战区干部训练班”。特请王缵绪总司令担任队长、副队长由各军军长或副军长充任,调各军中校官以上官佐前来受训。训练科目都是部队中所急切需要实战技能,不像重庆“中央训练团”只着重繁文褥节。白天由王缵绪长官讲授对日作战的战略战术,晚间举行小组会议,由各级部队官佐互相检讨战地经验,及切身需要改善各项作战问题,以改革惯用方案实施行动。受训学员虚心诚恳,对王缵绪长官作战竭诚拥护,更足使本集团军上下提高作战力,王总司令黎明即起,深夜始睡,忙迫不堪。
1942年夏季,老河口酷热难当,夜间不能入睡。听当地居民建议说,离老河口约六十里地的海山为避暑胜地,战前外国教士建有洋房十数幢专为避暑,李宗仁一行数人自老河口乘车出发,至海山山脚乘滑竿上山,已觉清风徐来暑气全消。山上洋房十数幢主人避战回国。李宗仁在遂权充游客,前往避暑数周择屋住下,山上林荫片片,泉水潺潺,真是别有一番天地,尝到所谓避暑乐趣。李宗仁在老河口无暇兼及他事,老河口和随、枣一带为鄂北最贫瘠之区,民国以来省级官吏尚无厅长级到此地视察过。凡重庆来五战区视察大员也前住游览,算是炮火丛中一点雅兴。
据李宗仁回忆称:“川军王缵绪第二十九集团军对敌威胁始终无法解除,曾在1940年9月该军为策应长沙会战,对宜昌之敌主动发动反攻,以牵制敌军兵力,曾在随枣一带作战过程,让日军视王缵绪部为眼中钉,必去之而后快。于11月24日至30日,日军师团向枣宜地区进攻,王缵绪指挥集团军经七昼夜苦战,襄花路上敌遗尸数千具,敌一无所获。由王缵绪上将指挥川军参加了五战区各个战役,曾率第二十九集团军在双河集结主力,给来犯日军师团致命打击,毙敌5000余,伤敌7000千多,敌仍无所获,全面撤退。一直战到1942年10月,王缵绪都是处在紧张的抗战生涯之中。”
于1942年10月10日当晚,已任命为第六战区上将副司令长官王缵绪,率部离大洪山区,到第六战区接任陈诚战区指挥。蒋委员长调出陈诚组建十万远征军任司令,陈带走心腹之军及孙连仲出第六战区;考虑第六战区空虚,由军委调第79军、第73、第74、第100军归属第二十九集团军,授予战区副司令长官王缵绪指挥,及战区各部共百万兵力。(注:原第31军高树勋投共起义后,孙连仲为脱责到北平一筹莫展。蒋让孙连仲收拾该部残局,却始终对孙不放心;因孙与陈诚私交甚密,当第六战区没战争时,陈诚总是围在蒋身边干政务,就让孙连仲在战区“代理“,实则无事可作。陈诚调出战区,孙自然出走。直到1944年1月第六战区战役全部结束,战争转入第九战区,孙连仲又回第六战区代理。抗战胜利后,让孙连仲任河北省主席兼绥靖公署主任,条件就是逼他将第31军交胡宗南指挥。)
自1943年1月至12月,担任第六战区指挥是第六战区上将副司令王缵绪兼第二十九集团军总司令,陈诚调任远征军司令入缅、孙连仲随陈诚调出。川军第二十九集团军随长官王缵绪在第六战区继续参加了江防大战、鄂西会战、石门会战、慈利会战、石牌会战、常德会战等对日战役。
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部驻地与割区:
湖北省25个县:即沔阳、潜江、监利、石首、公安、松滋、枝江、江陵、荆门、远安、宜都、当阳、宜昌、兴山、秭归、长阳、五峰、鹤峰、宣恩、来凤、咸丰、利川、建始、恩施、巴东。
湖南省27个县,即永顺、龙山、大庸、保靖、桑植、古丈、沅陵、淑浦、辰溪、,凤凰、乾城、永绥、泸溪、麻阳、会同、芷江、晃县、黔阳、常德、澧县、桃源、石门、华容、南县、慈利、安乡、监澧。
贵州省21个县;即沿河、印江、思南、松桃、石阡、钢仁、江口、玉屏、岑巩、青溪、镇远、天柱、三穗、锦屏、剑河、省溪、后坪、正安、务川、德江、凤岗。
四川省第八区:酉阳、彭水、黔江、秀山、石柱、丰都、南川、涪陵,总计81县。原战区司令长官部设在恩施。
第六战区部队兵力部署:
第六战区部队担任正面战场防御作战任务,防御地域右起与第九战区交界华容县,沿湖北宜都、南津关、宜城至南漳一线与第五战区衔接,抗击入侵华中地区日军向西南地区进攻,保卫重庆安全。战区各部队以长江三峡为防御重点,向长江南北两翼展开。
第六战区总辖4个集团军,一个长江上游江防司令部,1个直属部队,计14个军,36个师,30万兵力。
具体布防:第二十九集团军(下辖四十四军、六十七军、七十三军,一百军),该集团军为防守一线之湘西津市、澧县及华容、以及长江上游之江防军,另担任巴东至宜昌长江两岸守备任务。为第六战区上将副司令战区总指挥王缵绪担任,随战役需要曾把指挥部迁驻临澧作战。
第十集团军(下辖六十军、七十九军、八十七军),为中将总司令王敬夭,总司令部驻北溪口。防守松滋、宜都等之线。
第二十六集团军(下辖七十五军、七十一军、三十二军、九十四军),为中将总司令周岩,总司令部驻兴山以东雾渡河;担任宜昌以北分乡场至远安以南的阵地防守。
第三十三集团军(下辖五十九军、七十七军)中将总司令冯治安,总司令部驻远安以北洋坪;为江南守备。
海军第二舰队(八十七军、七十四军、第二军),由吴奇伟负责,总司令部驻宜昌三斗坪,担任观音寺,仙居阵地之线的防守;驻五峰、来凤、恩施、建始、巴东等地4个军8个师为预备队,随时遂行支援任务。
1943年,第六战区抗击日军第11军(司令官高术仁中将)第13军(司令官横山勇中将)所辖第3师团、第6师团、第13师团、第34师团、第18师团、第18混成旅团及所属之航空兵、舰艇部队和海军陆战队一个联队,共10万余人。统计:1943年5月5日至6月17日发起鄂西会战,毙伤日军万余人;1943年11月2日至12月30日发起常德会战,毙伤日军4万余人。给最强日军极大杀伤,让百万日军深陷战场,并有力支援盟军对日战场上的作战压力,常德会战被世人称作东方“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1944年初,所在部队又再次随王缵绪调任第九战区上将副司令时,仍继续参加了长衡会战、湘鄂桂等诸多战役。如1944年在豫湘桂战役中,国民党军队一溃千里,但仍有不乏军队顽强抵抗。据日本战史记载:“第44军利用河流、水泊及城墙等巧妙构筑阵地,该守兵斗志极为旺盛,阻挡日军向第九战区进攻,日军几次皆为受挫,部队出现大量伤亡。好在18日,出动另路日军占领长沙,中国守军薛岳部撤往衡阳方向。6月27日,日军第一次进攻衡阳,被第44军击退,损失不小。8月2日,调集更多火炮再次进攻衡阳。8月7日凌晨中国守军衡阳第10军军长方先觉率部投降,8月8日日军占领衡阳。
此时,陈纳德告诉蒋介石如果第十四航空队得到支持,他可以有效地防止日军入侵。由蒋命王泽浚第44军急奔茶陵,并再很短时间内抢修完机场。随着日军逼近,第十四航空队飞机与第44军地面配合,开始孤注一掷地轰炸与扫射日军供给车队,该军以空袭桥梁、破坏公路,给日军毁灭性的打击。9月,日军仍然企图向四川推进,准备进攻桂林地区,与此同时日军从衡阳调动兵力进攻,第44军在与美国空军联合发动进攻,日军第40个师不但未能占领桂林,相反失陷衡阳,引起举国轰动。
同年10月,史迪威被蒋介石赶走,桂林受到日军威胁。魏德迈对局势非常担心,蒋介石向他“无条件地”保证中国军队至少能在桂林坚守两个月。实际上面对进犯10万日军,蒋介石在桂林部署20000人,经血战10日桂林沦陷。而第44军也参战于其中,经配合友军奋战最终收复了桂林等各地,一直战到抗战胜利结束。所在部队正地江西彰州与日作战,因战功任班长,随部回川。经常与老兵谈论集团军从淞沪战开始,南京,武汉,南昌,随枣,枣宜,第二、三、四长沙战,冬季攻势,上高,浙赣,鄂西,石门,慈利,石牌,常德,长衡,湘桂等大小战役,几乎马不停蹄,席不暇暖的坚持抗战。而王缵绪为时任抗战陪都大后方省主席,撑管全省军政,将川军严格选拔人才进入第二十九集团军甲级军,该主帅为中央直属军事委员会成员,曾是最早换上新的装备,则全力抵御强敌,誓死保卫四川陪都大后方,为驻守川省封疆大吏,乃麾下集团军为中央直属主力部队,非同川军地方杂牌不同。经首次交战,日军对王缵绪集团军就十分胆寒与敬畏!
1949年12月底,国共三大战役之后的‘成都战役’,为国民党西南公署长官兼第一路剿匪总司令王缵绪上将统领指挥。该役,共军却始终攻不下来,后在毛泽东选集称:我才不怕打,一听打仗我就高兴,北京算什么打?无非冷兵器,开了几枪。四川才算打,双方都有几百万人,有枪有炮,听说还有无线电。最终,是王缵绪上将为民族着想结束内战,他是驻守大陆阵地上最后一位国军上将,于1949年12月底在成都召集军政各界,向世界宣布:四川和平解放!我编入解放军部队后,于1950年初复员,回乡务农。”
陈杰才(原名陈元文)由亲属代其口述:“1898年出生于陈家坝村,又于四川陆军讲武堂毕业后,在四川自贡、成都等地驻防。
1937年9月初,陈元文追随王缵绪出川,时任第二十九集团军第44军属下第15旅少将旅长,曾参加过武汉会战。于1937年11月,刘湘出川密谋韩复榘封锁国民政府入川通道败露,刘湘不仅撤去军职凡随他出川部队进行了彻底分化。在刘湘病死后,邓锡侯、潘文华都受牵连,遣邓、潘遣川受审。王缵绪上台,却任邓锡侯为川康绥靖公署主任、潘文华为副主任,但二者再未出川。蒋令邓锡侯部归属王缵绪属下,于1938年3月17日,第41军122师王铭章师长在滕县阵亡,遗职由364旅旅长王志远升任。
时任省主席王缵绪军政一身,自武汉失守后,则时刻心系前线麾下第二十九集团作战任务;凭其作战经验判断出,日军此时绝对要占领当阳和宜昌阵地,以此打开入川通道的军事部署。并在军委会上提出发兵‘当阳会战’,他责令第二十九集团军进入当阳驻防,强令依据襄河设立防线(以汉水襄阳至沙洋段为襄河防线)阻敌西进。
可不幸是,因军统部怀疑陈元文与共产党和张自忠勾结,入狱三年。后被堂兄弟陈介生(原国民党中央政府立法委员)担保出狱。在狱中三年,陈元文曾听狱友介绍所在部队前期情况(原是陈兰亭第163师部队一员):“1934年至1935年10月期间,王缵绪先任四川“剿匪”第五路司令兼第一纵队总指挥、后任第六路军总指挥所属共13个旅改编为第44军,下辖第1师、第2师、暂编第1师作战,深受蒋的青睐。
于1937年9月,抗战全面爆发。第44军下割第150、第149、第163师三师及第67军,于1938年1月改称第二十九集团军(下割44军、第67军),王缵绪任总司令。抗战初期,王缵绪任四川省主席兼四川军管区总司令,将陈兰亭第163师拨第56军推向战场。同年5月,由四川万县开赴安徽太湖、宿松,在大别山南麓属第五战区第4兵团参加武汉会战;10月,驻守湖北当阳。
1939年5月,参加随枣等会战;1940年5月,参加枣宜会战;1940年12月,参加豫南会战;1941年1月22日至2月11日,参加第二次长沙会战;曾掩护第五战区各军撤退后,成为孤军引敌入大洪山区,守备大洪山重要阵地。1942年10月,第二十九集团军开赴河南内乡,经老河口、兴山、长阳转赴湖南桃源、常德,开进第六战区,王缵绪任第六战区副司令长官,接任陈诚该战区指挥。从1943年1月至12月这一整年,王缵绪担任洞庭湖西岸和长江南岸守备重要任务,与指挥鄂西、石门、慈利、常德等重大战役,却总是把川军第二十九集团放在前沿阵地作战,自然伤亡惨重。
鄂西会战,第二十九集团军作为江防一线,经连续作战,追杀日军常德。战区长官王缵绪随战役指挥,曾将长官司令部设在桃源。
1943年11月1日,日军五个师团兵分三路,依原订计划全线出击。准备在国军两个集团军交界中间穿过,攻入慈利(战争打响后有变);日军第3师团则在第二十九集团军阵地渡江,希望捕捉王缵绪集团军主力。日军主攻常德“奇兵”第116师团则水运渡过洞庭湖,在第二十九集团军右翼澧县一带登陆,一面包抄第44军,一面兼程直取常德。日军这个布置深有奇意。细俊六集结所有华中方面兵力10余万人,以5个师团,加上独立第17旅团及第34、第32、第58师团,并安排第40师团牵制第九战区出兵,规模远超国军预期。日军第11军在规划上,希望能一举歼灭第一线第二十九集团军,并以两个善打攻城战的主力师团钻隙。日军第68师团由中境切入、第116师团则籍舟艇在洞庭湖面行“水上机动”,将整个师团送到国军阵地右后侧翼。
11月10日,日军改变原订计划转向石门、慈利,并于12日向石门守军发起进攻。守卫石门第73军抵挡不住敌军猛攻,在掩护主力向慈利方向撤退时,暂编第5师师长彭士量阵亡。第73师撤退渡河遭日军伏击,退至慈利境内仅剩13个建制不全的连队。
正在埃及参加开罗会议蒋委员长电至,战区王副司令缵绪长官:“以一部确保常德,主力在慈利附近地区与敌决战”。经战区王副长官指挥,将慈利和石门一西一北互为犄角,构成常德西北方向一道屏障,以常德会战外围作主要战场。曾下令称:“如果石门一破,常德北面即失去掩护,日军必将顺势攻打慈利,扫除常德西部障碍,以确保进攻常德日军西侧没有后顾之忧。”果然,日军第13师团兵分两路从石门出发,由日军第116联队和配属佐佐木支队沿澧水,首向第44军左翼挺进,伊藤仪彦第65联队主力,沿石慈大道准备经慈利扑常德西郊攻城。黄昏时分搜索队与伊藤联队先头部队第一大队在猫儿峪狭路相逢,慈利大战为双方前锋对峙之战。伊藤联队向第44军正面阵地发起进攻,在慈利郊外扁担垭、赤松山、何家寨、于家凸一线交手,发觉这仗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顺利。据日方战史记载:“这场战斗第44军一部占据着赤松山。部队从早攻击,该军战志顽强,直至落日都未能击退”。日军只好绕道向慈利县城进军,第44军150师随即将阵地转向祖师殿、落马坡、羊角山一线。因战区长官王缵绪得知张灵甫部,敌军正进行两翼包围。并责令第44军出祖师殿,对亮垭日军实行反包围,经左右夹击歼敌过半。日军偷袭不成,退返原地。
随之,陆续到达慈利境内日军增加了5个联队之多,当石门失陷,附近友军溃散,而慈利阵地的日军兵力越聚越多,面对这沉重压力,战区总指挥王缵绪长官,考虑到第74军的处境,曾调第44军、第73、第100军持援王耀武第74军。该军参谋长孟广珍向战区长官王缵绪上报:“第73军毫无战斗力,第100军尚未全部到齐,职军分割接援,现又三面受敌,出击、守备独立支持,恐难副钧座之殷期”。而所在第44军第162师调湖北松滋、枝江担任长江南岸防守;11月15日,第44军转湖南慈利以北参加常德会战,11月21日,第44军第150师师长许国璋在桃源受伤自戕。经王缵绪指挥战区各军无数战役,其麾下川军作战牺牲最多,但指挥战区各军,获得了全面胜利。
于1944年1月,调任王缵绪第九战区上将副司令长官,他向军委会主动提出第二十九集团军与第67军番号撤销,保留王泽浚第44军下辖149、第150、第161、第162师四师,随王缵绪长官进入第九战区为直属部队作战,进入宁乡。3月,驻扎浏阳,参加长衡会战等诸多重大战役。
1944年5月至8月期间,王泽浚第44军奉父命在茶陵安仁地区担任守备任务。1945年8月21日,第44军克湘南东安;9月,醴陵战役因牺牲过半,将第161师取销番号,官兵补入第150、第162师。
1946年初,第44军驻守安徽贵池,属衢州绥靖公署。5月,第44军改称师调到苏中,改隶徐州绥靖公署。12月,第44师由东台进攻盐城。1947年2月,第44师“清剿”苏北准海地区,长期驻守在军事最重要阵地的海州、连云港、阜宁等地域,隶属第九绥靖区。
1948年9月,第44师恢复第44军番号;11月6日,第44军调徐州“剿总”黄伯韬第7兵团,参加淮海战役。因军内出现了多年中共地下党,教导第150师师长赵光投诚。11月10日,第44军在邳县碾庄被包围,18日被歼,军长王泽浚和第162师师长杨自立等几人被俘。时任西南军政长官王缵绪在成都立即为儿子重建第44军四万多官兵,他任第44军代理军长周青廷,隶属第7编练司令部,下辖第150、第162、第349师、364师、366师、367师,驻防宜宾、泸州、綦江、南川。1949年,被蒋编入第22兵团参加国共内战,由泸州南下,在贵州省遵义娄山作战。而王缵绪上将为(国共三大战役之后的)成都战役主帅。于12月25日至30日,由王缵绪在成都召集党政军各界,正式向全世界宣布“四川和平解放”;1950年贺龙、邓小平等人率军入城。
1945年5月,出狱后。因日军始终不放过攻占当阳、宜昌阵地,企图控制入川咽喉威胁重庆陪都大后方。1946年陈元文任国民政府驻西安办事处主任,仍继续与共产党地下组织密切联系,做出贡献。后于1953年告病回乡,在全国展开镇反运动时,陈杰才(原名陈元文)被镇压,执行枪决。以上是由亲属代他口述历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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