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幻想，我们一起向前走

——沉痛悼念曹顺利女士！

吴金圣

迫害致死

　　2014年3月14日下午4时，噩耗传来，北京知名维权人士曹顺利女士在北京309医院含冤离世！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正在回住处的车上，我一路思考一边写下数百字的微信，这两天一直悲愤交加，很想为她写下多一点的文字悼念她，所以才写下本文。

　　我看见最早报道曹顺利消息的是台湾媒体，说曹顺利女士于2013年9月14日准备赴日内瓦参与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普遍定期审议”会议时,在北京首都机场被北京警方带走。在北京的维权圈内人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在2014年1月6日从房山看守所出狱后，我搜索到2013年被刑拘的北京维权人士名单中没有她，在北风搜集的中国2013年异议人士被刑拘的名单上也没有曹顺利的名字。

　　曹顺利女士被羁押在朝阳区看守所期间，健康状况急剧恶化，患有双肺结核、肝腹水、子宫肌瘤及囊肿等多种疾病，当局拒绝其及时接受治疗。期间其家属和律师多次申请保外就医被拒。

　　直至2014年2月19日昏迷被送进北京999急救中心急救。这条消息我看见了，而且有数十人前往海淀去清河南镇去看曹顺利未果，其中有我的好友李学惠和陈兆志老师。后转入北京309医院抢救，2月22日，我的另一为好友李英之约我去309医院去探望，当时有一访民早早的先约我在太熟悉饭店门前见面，所以我没有去。但我打电话去309医院了，我问是重症监护是么？接电话的女士说，是。我说，请问曹顺利的情况。她放下电话去找另一位女士，约1分钟后，来一个女士拿起电话，我说请问曹顺利女士能吃饭吗？能吃东西吗？接电话的女士说，领导交代了电话里不能说病情。我说领导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有自己的头脑吧？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医生是治病救人的，你们要有点人性才对。我问你曹顺利能不能吃东西，并没有问你她的病情，即使问病情也应该告知。电话那头仍然重复着领导吩咐电话里不说病情并保持沉默。我接着说，领导叫你去死，你也要去死吗？我最后很气愤地说，如果曹顺利在你们309医院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会发动全国的网友到309医院去围观，说完挂断电话。

　　后来又看见微信里一帮教友为曹顺利绝食24小时接力祷告，每天至少两个人一组，我较忙没参与。期间曹顺利有醒过来，后又多次宣告病危，直至去世。

　　我们认为，曹顺利女士和联合国合作，罪不至死。她被迫害至死的事实，是北京朝阳警方的蓄意谋杀，暴露了流氓政府的暴力残害生命的一贯做法，迫害打压人权，以至于我们曹顺利没有基本的生存权利。每一个中国人都可能是下一个曹顺利，莫名其妙失踪，无缘无故死亡。
　

严厉谴责暴行英——美英欧盟等国际人权组织声明

　　我们在此严厉谴责将曹顺利女士迫害致死流氓恶棍政府的暴行！我们要求查明并向公众交代曹顺利女士死亡真相，要求追究参与迫害并导致曹顺利女士死亡的朝阳看守所及北京市公安局相关责任人的刑事责任。我们要求北京警方停止一切迫害异议人士、维权人士、访民的行为，严厉谴责北京警方、中国公安部的法西斯残酷迫害人权，彻底反省流氓政府维稳体制的暴力本质：维稳是反人类、反人性的，是严重违犯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行为。

　　我们希望，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及世界各国政府、国际各人权机构能高度重视并参与调查曹顺利女士被迫害致死之事件。我看见《欧洲联盟对曹顺利之死的声明》、《英国外交部对曹顺利之死的声明》、《美国国务院对曹顺利之死的声明》等。人权观察和国际特赦等国际人权组织和一些活动人士3月14日对曹顺利病故表示愤怒和哀悼，认为曹顺利的死亡暴露出中国当局对异见者打压和迫害的无情。香港、泰国等地人权组织也发表了声明。3月19日已有数十人德国公民到中国驻德国的大使馆门口哀悼曹顺利！
　

劳教得病，关押致死

　　曹顺利得病肯定是在被劳教期间得的，2006年开始，曹顺利重点关注访民群体的生存权和人身自由权，发起"北京维权之旅"活动，带领访民前往国家新闻办示威，要求新闻办给予访民合法上访的权利。2009年3月，她与访民一道前往北大抗议教授孙东东有关"老上访户99%有精神病"的言论，并针对《国家人权行动计划》提出"人权行动计划书"。由于曹顺利积极投身于维权活动，而遭到当局不断打压。不仅因维权失去工作，而且还经常被软禁、监控，多次被拘押，两次被劳教。2009年4月10日曹顺利被以"毁坏财物罪"劳教一年。

　　刑满后仅十余天，2010年4月29日，她被当地派出所以毁坏会议室玻璃为由行政拘留十天，之后又以"毁坏财物"为名再次劳教一年零三个月。2011年曹顺利重获自由后，仍奋斗在维权第一线，继续征集上访人员填写人权状况调查表，还着手就《国家人权行动计划》向国务院申请信息公开，并向国务院相关单位提交申请要求参与人权行动计划的撰写工作。

　　2012年6月，曹顺利等各地上访维权人士向国务院提交要求"公开拒绝上访维权群体参加《国家人权行动计划》依据和理由、公开联席公文的成员和邀请的专家学者向两届联席会议及评估会议提交的资料，调研报告和自我评估报告的目录"等相关信息；同年10月，曹顺利等各地上访维权人士到外交部新闻办，要求外交部公开2013年10月在联合国会议上做有关中国人权报告的相关信息，并要求参加人权报告的起草和撰写，因此曹顺利本人及多名上访维权人士遭到警方的软禁、绑架、传唤。在十数次的申请无果之后，曹顺利等各地维权人士于2013年6月到外交部请愿静坐，14天后遭到北京治安总队的清场。但曹顺利等各地维权人士仍然坚守在外交部前静坐一直到9月30日。

　　2年多的被劳教生活给她的身体和心理造成很大的创伤，去年被北京朝阳看守所刑拘后，肯定得到非人的迫害折磨，特别是看守所给她强制性乱吃药或打针，使得她的病情加重，以致于英年早逝。

　　这使我联想起我2013年7月25日至8月30日被北京房山第一看守所刑拘期间，有一室友因为膝盖的疾病要吃药，每天数次拍板（看守所专用语：意指按下与武警或管教通话器通话）找看守所的某主任医生，一直喊了近一周，不仅没见到某医生，还挨了杨管教一顿训斥，并在全监室开会批评病人。杨管教说，医生不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他很忙的；你的药看守所没有，你可以让律师送药进来，也可以让家属送药来给我打电话，我不在可以放到门卫，让门卫转交给管教。一直等我8月30日获释，他也没拿到药。我出来后，去他单位转告他妻子送药，后来听说药送进去了。还有两人都没有病的正常人，一位是刚进流动监室的，河南人，36岁，体力好骨架壮实。因为性格说话表达等原因，与班长（正式名称叫监室的纪律监督员，实质就是牢头狱霸）吵架，被管教要求医生晚上给安定片也叫安眠药吃，只要一吃安眠药，这个人第二天一天到晚就迷迷糊糊，头疼，精神萎靡不振。后来此人把给他吃的药含在嘴里，等医生走了吐掉。被人看见汇报，又和那人大家，招来管教给他上手铐脚镣。另一个也是正常人，今年30岁，身体强壮，只是因为晚上睡觉打呼噜，监室内人人都要求管教给他药吃，管教专门关照医生晚上给药吃，吃药后的反应也是头疼、全身无力、迷糊，精神嫣然。只要一停药，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就恢复了。我想这严重影响到人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如果是个病人，那么将会遭受身体更大的伤害和摧残，这比殴打的皮肉之苦更难受，这是在慢性毒害人的身体，吃的到底是什么药？没人知道，这要到底有多大危害，没人告诉你。只要你晚上不打呼噜就行。后来这人受不了了，说杜管教我不吃药了，我宁可上戴手铐脚镣也不吃药，杜管教还真的给他上戒惧了。这就是我亲眼所见的迫害，我想曹顺利肯定也受到类似地残酷迫害和非人折磨。

　　由此可见，在看守所看病是多么的不容易，特别是一些大病、不治之症。当然，房山看守所的免费供给犯人或嫌疑犯吃药，一般每天两次有时是三次，大多是一些感冒咳嗽的药或跌打损伤的常规性低价药。要说看守所不给曹顺利治病，有意迫害甚至以各种理由给曹顺利乱吃药乱打针完全可能，如果不迫害，曹顺利是不至于连呼吸都要呼吸机、氧气瓶。曹顺利去世后，尸体据309医院的医师说像奥斯维集中营被迫害之死的人一样的症状，全身发黑发紫，没有女性体征。一个正常人在被拘押期间都会得各种病，如因为看守所人多潮湿（每天三餐饭后都擦地），通风不够，加上一天24小时都是中央空调吹着冷风或暖风，伤风感冒是很正常的，体质不好的、精神忧郁的自然会患上各种内科疾病、妇科、男科疾病。如前列腺炎、关节炎是被刑拘过的人最易得病，出狱后还会继续发病。我以前没有关节炎，出狱后两个膝关节冷飕飕的，这时的关节炎的前兆，每天睡觉前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搓热。这种残酷的现实，需要每一个被刑拘的人去面对，这种非人的折磨就是政府在犯罪。每个有罪或无罪的人被拘后只有逆来顺受，没有人为此与公安局看守所打官司。即使打了官司，也不会赢的。很多律师被拘，没有听说出来后和看守所打官司的，这就是看守所侵犯人权的铁证，这就是恶政恶法的具体表现。

　　从曹顺利的被迫害致死，我们看出政府毫无人道主义精神，既不让家属接近病人，也不让亲朋好友去看病人，凡是去看的人都要被刑拘，我的朋友李英之就是因为去309医院看曹顺利（也没看见），回来在网上发了消息而被北京通州看守所于3月3日以寻衅滋事罪刑拘。经证实多名去看曹顺利的刘晓芳、王玲、陈淑凤、高维新、吴田丽等维权人士被刑拘。去看曹顺利的有30多人被拘押。
　

末日政府的最后疯狂

　　自去年习李政府执政以来，我们看见湖北、湖南、江西等4起为征地将农民用推土机压成肉饼，无媒体报道，也没有看见处理结果。3月份西单四君子：袁冬、马新立、张宝成、侯欣被拘。4月5月陆续有赵长青、丁家喜、李蔚律师等被拘。北京京温服装市场的年仅21岁的袁利亚被自杀，在京袁利亚的安徽同乡数千人走上街头要真相，结果政府出动装甲车、直升飞机等不计数量，武警、防暴警察几千人整装待命，开进事发现场。6月初，海南小学校长带女生开房，引发全国和世界舆论关注，最后又去抓了到海南举牌的叶海燕等，把家长封口，辞退律师等。6月4日前后封了很多群。7月16日，许志永博士被刑拘，宣告新公民运动失败。7月打击网络大谣，搞得全国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大肆抓人，我当然是其中之一，我只是转发了一张访民要求政治体制改革的图片而已，北京警方把我按上一个编造散播虚假恐怖信息罪的罪名，来抓时既没有书面传唤证，只是说领导找我聊聊，我说不去，来的4警察就动手打我，打得我全身都是伤，在看守所吃了半个多月的药才好，关了37天。9月13日王功权被刑拘。10月28日，新疆来的吉普车撞天安门金水桥事件，11月6日山西省委门前爆炸。11月29日，我因为发了200字左右学习杨佳的言论，又被北京房山警方10多人来家里殴打、维稳，被以寻衅滋事罪刑拘37天。全年恐怖事件一件接一件，抓的异议人士北京有20多位，全国有百余人。各地抓的访民就无法统计了。

　　今年以来，先是许志永被判刑4年，全国各地声援的人士被刑拘，如北京的宋再民；在北京的大量异议人士在春节前的22日-28日都被2-3人看着，我也是其中之一，不让出门或去市区。3月份，陆续有李学惠、李英之、李梅、赵福军、张苏欣等多人被刑拘，马新立刚出狱后，又因举牌而再次被拘。另一方面，我们看到3.1昆明火车站广场的恐怖事件，砍死29人、砍伤100多人；山西3月4日的汽车在隧道口相撞导致30多人死亡；8日至今马航MH370飞机的154名中国人遇难；长沙街头的砍杀恐怖事件，广州、成都街头的人群逃跑恐慌事件；还有陕西西安宋庆龄基金会的幼儿园给孩子吃药近5年才被发现，吉林幼儿园连曝违规给幼儿集体服用病毒灵，3月17日发现湖北宜昌夷陵区馨港幼儿园给小班吃板蓝根，中大班吃VC。3月19日云南一幼儿园食物中毒32人其中死2人。所有这些表明恶政恶法恶教育所带来的严重后果，这是一个政权大崩溃的前兆，是最后的疯狂，也是恐怖活动遍布中国神州大地的预兆，未来会有更多的这种恶性事件发生。这些事件持续发酵，事实上就是政府性的恐怖活动到处发生。

　　大家看见了，这就是习李政府一年来的政绩。习李政府说一套，做又是一套。我认为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政治体制改革，不仅没有任何政改，而且还要严厉打压异议人士、访民，这就充分表明政府是假改革、真维稳，维护少数利益集团、实质是权贵官僚的利益，并没有给老百姓有丝毫的人权保护和经济利益。尽管习包子提出“打老虎、拍苍蝇”，打老虎我们看见了一批又一批高官被双规被判刑，本质上就是黑吃黑，实行文革的那一套做法。但我们没有因此享受到任何好处或利益，罚没贪官的财产、现金全都装进国库，并没有给我们发红包，给百姓留一点过节费。

　　很多民运的圈内人士、广大的访民都把希望寄托在习李身上，在此我呼吁民运人士和访民都看清楚了，打老虎与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拍苍蝇拍的就是我们，包括许志永等在内的新公民、访民、网民在政府的眼里就是到处嗡嗡叫的苍蝇。所以，请大家放弃幻想，因为他们是流氓恶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李克强全国人均工资超8000元，简直是无耻的弥天大谎！只要这个国家没有言论自由，这个国家就是一个监狱。

　　大哲学家思想家黑格尔200多年前曾经说过：中国五千年没有政治家，有的只是流氓恶棍轮流坐庄。现在政府掌权的大多数是文革一代，文革这一代的特点就是在“斗、私、批、修”，搞武斗、搞串联，打砸抢、杀人的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是文化断层、精神断层、没有道德和没有人性的一代人，他们靠暴力起家、靠父母起家的红二代、官二代。这样的一代人，即使花钱买个法学博士、经济学博士，没有真才实学，说不定连基本的法学常识、经济学常识都懂，更不要说把中国的民主宪政寄托在他们身上，他们为了自身利益只会打击民运人士、访民、网民，因为民运人士、访民、网民都给他们的专制特权造成很大威胁，维稳竟然发明、创造了“维稳学”，这是中国“大师”的创新。今年两会上文革被迫害致死的刘少奇儿子刘源上将还对媒体说，“脑控学”是国家机密。政府维稳维到家里来了，对百姓只会实施残酷的脑控术，这样的政府气数已尽，这样的政权末日将临。你还寄希望他们能做些有益于民的实事？你还对他们抱有幻想？人权已死，恐怖袭击事件此起彼伏，抗暴事件风起云涌，席卷中国大地，我们没有一个能逃避得了，人人处在没有安全感的状态中。北京已经在重点区域布置警察佩枪上街，警车配上枪，在街头来回转悠将会是一种常态，这就是本质的国家恐怖主义或是政府恐怖主义，我们作为老百姓有谁能有枪，有谁有抗争的权力呢？
　

暴力不合作运动及暴力抗争

　　去年至今部分民运圈内人士推出的暴力不合作运动及暴力抗争的争论，我认为就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民众本身连持枪权都没有，哪谈得上暴力抗争呢？实施暴力的永远是貌似强大的政府，专制集权下的百姓永远是待宰的羔羊，但我们并不是坐以待毙，视实际情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们要向曹顺利一样进行抗争，曹顺利以女人的柔弱身躯和智慧，先后多次发起维护人权的抗争活动，她为了把底层的中国人权实况反映给国际社会，先是走行政、信访、司法都走不通的情况下，这个过程很漫长，以致她遭受劳教近2年，最后以她组织发起的在外交部东门24小时静坐的形式，进行了长达近3个月的静坐抗争，而且都是以女性为主，我去过外交部东门两次，见过她们的中的一些人，她们秩序井然，也有访民加入，没有给警察驱离的借口，从20多岁到76岁的老太。

　　我问过刘晓芳女士，你们的诉求是什么？她说我们希望参与《中国人权行动计划书》的编写，把访民、拆迁户等受迫害的现状写进书里。因为外交部有一个国际人权司，参与这项工作，所以我们在这里要求他们领导和我们对话，答应我们的要求，但是没有人答复我们，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静坐等候他们的回复。这可以说是中国人权史上最值得书写的一笔，持续时间最长、昼夜24小时不间断、组织最有秩序、没有发生暴力冲突事件，真实难能可贵。说实话，我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非常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学习曹顺利，维护公民人权

　　所以说悼念曹顺利女士的最好方式就是化悲痛为力量，继续曹顺利未完成的维护中国人的人权事业，维护我们作为公民的应有权利。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让每一个中国人获得人身自由、思想自由，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游行集会自由、结社建党自由、出版自由等，实现真正的个人自由，政府权力受约束的宪政国家。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维护个人的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没有雾霾，没有地下水、土壤污染的中国。

　　我们要学习曹顺利，非凡的组织能力，学习她为底层的中国百姓说话，敢于和专制恶政较量，敢于发动群众，以最小的代价获得良好的效果。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与集权恶政抗争到底，绝不向专制恶政低头，坚定地站在维护个人和百姓的人权一边，执意为中国的子孙后代开创民主宪政自由的未来。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勇于担当，勇于担责，不把责任推给别人，而要勇于把责任一身挑，最大限度的保护参与静坐的姐妹们。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把个人安危置之度外，即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辞，无怨无悔。

　　我们学习曹顺利，即使默默无闻，不求功利，不求眼前利益，不求钱财，追求真理，追求个人人权受到尊重，有尊严的活着。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无私的奉献，把自己的知识、才智、能力，全部献给中国的人权事业，为子孙后代造福，为后世开创自由平等的法治中国。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把结束一党专政的、无视人权、不把人民当人看的专制政府的统治，彻底推翻只为少数人敛财、谋财，移民国外做裸官的真正的汉奸政府，去迎接一个全新的、为百姓谋福祉的、多党轮流执政的现代意义上的民选政府，一个让每一个中国人人人都有选票的合法的民选政府。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建立以人权为基础的全新的独立的中国司法体制，彻底摆脱党天下的司法体制，真正实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有公平正义爱心的新中国。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争取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免费受教育权利，大学以下免费教育，彻底废除高考，彻底废除当下中国教育为政党洗脑服务的愚民教育。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争取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免费实行医疗保险、免费养老，彻底废除特供特权的医疗不公平的现状，摆脱养儿防老，中国大多数老年人没经济来源的状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老有所医、老有所养、老有所乐的敬老爱老社会，确实保护老年人的人权与合法权益。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实现军队国家化，而不是受某党指挥的党卫军，实现警察国家化，不受某党控制用以维稳的工具，不让警察成为打击百姓的暴力机构，取消城管，取消保安，取消政府门前到处是站岗放哨的卫兵的恐怖状态，让政府真正成为百姓随意进出的地方，有诉求、有意见可以随便提、随意可以见领导的地方。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要维护好国家领土完整，不轻易把国土让给别国，不盲目唯俄罗斯侍从，到处送钱、送国土的政府，我们再也不拥护流氓恶政，我们希望中国出现政治家而不是流氓恶棍，更不是世袭的流氓恶棍。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为了真正实现少数民族自治，促进各民族的团结和繁荣，而不是用武力或暴力去征服其他少数民族，充分尊重少数民族受教育的权利，愿各民族和睦相处。

　　我们学习曹顺利，就是为推动中国的真正政治文明进步，发挥中国人的聪明才智，培养出有思想、有创新、有发明、有核心知识产权的新一代中国人，真正实现自由宪政民主的普世价值，才会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我们悼念曹顺利，就是要继续她的脚步往前走，即使前面有生命危险，我们也一往直前。曹顺利的今天或许就是我们的明天，如果我们不跨出这一步，那么我们及子孙后代也将重蹈我们的覆辙，我们永无翻身之日，就永远被人奴役、被人强权、被人代表、被人强奸民意。中国也永远是一个黑暗的中国，那我们就没脸去见曹顺利了，更没脸去见20世纪初以来为民主、自由、科学献身的无数同胞，我也枉为人了，不自由母宁死，没选票就是猪，任人宰割了。

　　沿着曹顺利开创的路，我们一起手拉手，向前走！向前走！不害怕，向前走！不恐惧，向前走！

　　邪恶势力在颤抖，专制恶政在颤抖，让我们成为邪恶势力、恶政匪政的掘墓人吧，我们昂然挺胸向前走！

　　一个曹顺利倒下，中国会出现千千万万个曹顺利会勇敢地站出来！千千万万个曹顺利会走向街头，那我们就是自由宪政中国的功臣。

　　天总会亮的，天也总会蓝的，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向前走，未来的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吴金圣2014-3-18初稿、4-10改日凌晨于北京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