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中国

金针笑度

    美国有一本新书，叫《上帝在中国》。我从朋友那里辗转获得这个信息。据说，这本神学专著还没有中文版，我无法阅读。但作为对中国的宗教有比较深入研究的笔者，不禁陷入沉思之中。偶尔看电视剧，发现了韩国裴泰燮二零一零年执导的家庭爱情伦理剧《不懂女人》，几天时间再接再励地看完了109集。随后接受基督教姊妹的推荐，看了福斯出品的一部电影《六福客栈》（1958年）（英语：The Inn of the Sixth Happiness），（此片由曾获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Mark Robson导演，女主角艾伟德由英格丽·褒曼饰演。）笔者饶有兴趣地作了一番比较，得出如下的神学思考，在此特与海内外中国基督徒分享。

    上帝在韩国

    上帝在韩国，是指上帝那双看不见的手，推动、参与了韩国社会的历史。在社会上，基督教信仰获得广泛地传播；真理成为社会伦理道德的支柱。真、善、美成为社会主流的价值观，正义总能够战胜邪恶。作为中国人，最熟悉的莫过于所谓的抗美援朝战争。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慢慢才知道这场战争的真相。实际上，是联合国军率领二十几个成员国抗击中朝联军对韩国的侵略。苏联为中国提供武器弹药等装备，并派空军秘密参战。朝鲜的金日成率领朝鲜人民军已经攻下汉城了，韩国军队瓦解在即。这个时候，麦克阿瑟率领的联合国军在仁川登陆，一举扭转战局，并将朝鲜军队赶到中朝边境线的鸭绿江边。生死攸关之时，中共在前苏联斯大林的压力之下，派出了志愿军潜入朝鲜。支援朝鲜人民军。几个战役之后，志愿军死伤几十万，再也无力进攻。于是，朝鲜与韩国的边境线重新回到开战之前的三八线上。上帝借助联合国，尤其是美国人之手，拯救了韩国。无数美国的英雄儿女，为了捍卫民主与自由的价值观，来到陌生的朝鲜土地，帮助韩国人民，将鲜血洒遍朝鲜半岛。

    韩战之后，韩国在一片废墟上，最先建立的是教会。最初的教会，就是在一间间棚子里，租几张椅子，慢慢地发展起来。后来才建设学校。韩战后的南韩，获得快速发展的机会。及到上世纪六十年代，韩国就成为了当年亚洲的四小龙之一，实现了现代化。比较起中共志愿军曾经浴血奋战保卫的北朝鲜，韩国不知道要先进多少。韩国也由一个佛教徒为主的国家变成基督教大国。韩国人民感谢上帝，因此，韩国向全世界派出的牧师人数仅次于美国；韩国有世界上最大的教会—汝矣岛纯教会。其人数最多时高达78万人；韩国基督徒在纽约，用教会的车辆免费接送基督徒上教会敬拜上帝，接受福音真理，也堪称一道靓丽的风景。韩国人民相信：上帝祝福了韩国。

    观众对电视剧容易形成错觉，以为电视剧里韩国繁荣的街市，大都会风光，美丽、英俊的男、女主角，大团圆的结局，日常饮食等等， 就一定是韩国的现实。如果身临其境，与电视剧的感受大不相同。这里谈的是《不懂女人》的艺术世界。不能将它完全等同当今韩国的今生尘世。艺术就是艺术，它是作家与导演脑海里思想的产物，穿越了韩国的尘世今生。

    不过，极为重要的是，我发现韩国电视剧《不懂女人》，完全采用的是神学视角。这是上帝在韩国的有力证据。这比起中国大陆的抗日神剧与清宫剧，其思想意识不知道要好许多倍。在《不懂女人》这部长达109集的电视剧里，朴社长与其子朴武赫、姜校长与其子姜成灿四个家庭里，我感受最深的是对孩子的高度关注。姜成灿的妻子李敏贞温柔贤惠，但多年不孕。出于对孩子的考虑，姜成灿狠心地与妻子离婚，娶上怀孕的小三吴幼兰。然而，离婚之后的李敏贞却发现她不适时宜地怀孕了，几经彷徨，还是决定与贫寒守寡的母亲一起将孩子爱儿抚养大。后来与朴社长的儿子，年轻、英俊的武赫结婚。婚后再生一女，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而心地善良的朴社长也与品德高尚的高社长结婚成家。他们夫妻二人（男方60岁的年龄，早已做了节育手术；女方已经46岁）仍能够生下儿子。而品德败坏，自私自利的小三吴幼兰，尽管因为怀孕得以与姜成灿结婚，但是，孩子还是流产了。而且婚后一再流产，得了不孕症，终身不能生育。

    在圣经里面，上帝给年老的亚伯拉罕与月经断绝的撒拉的祝福，就是许诺他们明年生一个儿子。因此，到亚伯拉罕年老的时候，撒拉怀了孕，到了上帝说的日期，就给亚伯拉罕生了一个儿子，所生的儿子取名叫以撒。(圣经创世纪21:2-3.）当亚伯拉罕听从上帝的试验，献上自己的独生子以撒，蒙上帝悦纳之时，上帝给他的祝福也是子孙。“论福，我必赐大福给你；论子孙，我必叫你的子孙多起来，如同天上的星，海里的沙。你子孙必得着仇敌的城门，并且地上万国必因你的后裔得福，因为你听从了我的话。”（创世纪22:17-18）听从上帝的话，可以理解为本性善良，道德高尚，舍己为人。对于父母来说，孩子是上帝的祝福，是上帝送给人间夫妇最好的礼物。因此，《不懂女人》对孩子的高度关照，体现了基督教的价值观。

    上帝不仅有祝福，也有诅咒。上帝给恶人的诅咒是多种多样的。包括：苦难、不育、死亡等一切天灾人祸。没有上帝的允准，你连一根头发都不会掉下来。

    在《不懂女人》里，出身于离婚家庭的吴幼兰与妹妹相依为命，本令人同情。美丽性感的吴幼兰希望找到一位有钱、有背景的好丈夫，过上幸福的生活，本无可厚非。可是，她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不择手段，不顾社会伦理道德，满口谎言，骗得了有妇之夫皮肤科医生姜成灿的喜爱。电视剧以生动、形象的镜头展现了吴幼兰极度的自私自利与厚颜无耻。一开始处处显得恶人的精明强干，春风得意。而善人处处软弱可欺，生活艰难。吴幼兰破坏李敏贞与姜成灿的婚姻，卑鄙地抢占了李敏贞婚姻的位置。而婆婆李金淑罔顾良知与道德，多次伤害善良淑娴的儿媳妇李敏贞。韩国历史上深受中国儒家伦理道德的影响，没有经历过中国大陆中共反传统思想意识的毒害，因此，韩国的社会习俗中还保留了浓厚的儒家道德礼仪。如尊师重教，尊敬师长。对年纪大的人，称为前辈；比自己年轻者视为晚辈。与人交往，礼仪格外完备。中华礼仪古风尚存于异邦，令中国大陆人无限感概。离婚后的李敏贞伤心欲绝，投水自杀被路过河边的朴武赫救上岸。离婚女李敏贞一度精神恍惚，痛不欲生。但她还是咬牙挺过来，将爱儿独立抚养到六岁的时候，排除重重障碍，与未婚青年朴武赫结婚。上帝也给予了李敏贞重重的苦难。但最终祝福了她。不仅赐给她梦寐以求的爱子，还有心地善良、年轻英俊的朴代理作为丈夫，赐给她有庞大资产的flora公司的朴社长为公公，而她的好友高社长居然成为她的婆婆。在十分丰盛的恩赐之后，上帝还赐给他们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孩。中国习俗常言，一儿一女一枝花。他们从此过上了人人羡慕的幸福生活。在电视剧里，李敏贞体现了上帝儿女优良的品行，为义受苦。不以恶报恶，以辱骂还辱骂，倒要祝福（彼得前书3：3）。与天佑善人相对比的，是前夫姜成灿一家每况愈下。厚颜无耻的吴幼兰得了不孕症，终生不能生孩子。夫妻反目离婚；婆媳冲突，内斗不休。电视剧后面的情节里，离婚后的吴幼兰带着赎罪的心情，再次来到姜成灿家里，不被婆婆李金淑理解。在不停的争吵之中，喋喋不休的恶婆李金淑摔倒受伤。观众在电视剧的画面上看到的是：一边朴家父子的婚姻生活喜气洋洋，幸福美满；一边姜家父子的婚姻矛盾重重，苦恼不已。在电视剧结尾部分，姜成灿的江北医院倒闭，接着江南医院无力支撑。正在准备卖掉父母的住房支持下去之时，姜成灿被人举报伪造医院账目偷税四个亿。医院最终被转手他人。吴幼兰终于认识到正是她一手造成姜成灿事业的失败，内疚不已。尽管姜成灿与吴幼兰都卖掉车子还债，姜家还是不得不卖掉住房与餐馆，清偿巨额债务。最后，姜家父子甚至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上帝必要审判。你们存心不可贪恋钱财，要以自己所有的为足。因为主曾说：“我总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希伯来书13:4-5）这正是上帝对姜成灿与吴幼兰婚姻的的审判。

    在苦难之中，吴幼兰认识到她的错误，不断地忏悔，赎罪，改过自新。上帝是公正的上帝。他让自私自利的吴幼兰咀嚼着人生的凄凉，令人惊惧：她想得到有钱、有背景的丈夫，离婚了；她想生育孩子，得了不孕症，终生不能生育；她赶走了姜成灿的妻子李敏贞，而李敏贞却为姜成灿生育了爱儿，并抚养成人，还认姜成灿为爱儿的亲生父亲，让姜成灿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与权利。面对朴武赫与前妻李敏贞的幸福与人格力量，前夫姜成灿痛悔不已。人生总是充满了苦难。对自私自利的吴幼兰是如此，对温柔贤惠的李敏贞也不例外。因为我们的祖先亚当、夏娃在伊甸园里就带有原罪。不过，苦难对恶人是刑罚，对基督徒有时则是管教。对于上帝的儿女来说，为义受苦，苦难常常是变相的祝福。李敏贞离婚之后发现怀孕，与贫寒的母亲相依为命，将爱儿抚养长大，不是为义受苦吗？然而，上帝通过表面的苦难带给她生命里最渴望的爱子，在患难中不断地安慰她，并让执意离婚的前夫姜成灿重新认识了她的宝贵，也让后来患了不孕症的吴幼兰五味杂陈。这难道不是祝福吗？

    《不懂女人》的情节框架高度神学化，高度基督教化，也是高度理想化，与残酷的人生现实有着很大的距离，但难以否定上帝的作为出现在《不懂女人》里面，出现在韩国。

    上帝在中国

    早在唐朝，作为天主教的景教就由波斯传入中国。在元朝天主教被统称为也里可温教。后来到了清朝康熙皇帝禁教。到了近代，天主教与基督教新教在中国不断地发生教案。庚子战争的起因就是由于义和团大肆屠杀西方传教士、天主教与基督教新教信徒，随后清政府同时向当时世界上十一个强国宣战而引起的。两百多位西方传教士与三万多名中国天主教与基督教徒为了主与中国，死于愚昧的义和团的刀枪之下。中共入主中原，几十年的唯物主义教育，不准有宗教信仰，基督教在中国的传播一度中止。及到邓太祖上台，为了缓和与西方的关系，才开始建立神学院，开放教会，允许官办教会的发展，基督教的信仰才逐渐开始恢复。但官办教会的信仰，大大地打了折扣。党国的代理人把持神学院与教会，他们不以耶稣为头，而以爱国爱教为头，不蒙上帝的喜悦。正如保罗辞别以弗所对长老们的赠言所说的那样：我知道我去之后，必有凶暴的豺狼进入你们中间，不爱惜羊群。就是你们中间，也必有人起来，说悖谬的话，要引诱门徒跟从他们（使徒行传20：29—30）。

    同样有一部西方世界闻名遐迩的电影《六福客栈》，就是以英国伦敦的传教士格蕾蒂斯•艾伟德（Gladys Aylward)的平生事迹为依据展开情节的。故事是完全的真人真事，只是更简单。观众由此可以洞悉上个世纪抗日战争时期前后西方传教士在中国传播福音的感人事迹。

    上帝呼召英国伦敦的客厅侍女（中国称呼保姆）到中国来传播福音。地点就是清朝大臣毓贤残杀大批西方传教士与基督徒、天主教徒的山西。电影中女传教士叫仁爱，真实名字是格蕾蒂斯•艾伟德（Gladys Aylward)。由于家境贫寒，英国的艾伟德没有上过高中，参与神学培训班也由于成绩不合格退学。英国伦敦传教会与内地会都不接受她。可是，上帝的呼召一直感动着艾伟德。她执着地追求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因此，她一定要到中国来传播上帝的福音。由于没有官方的福音机构支持，她不得不当侍女积攒路费，等待机会。在这期间她学了一口高贵的伦敦英语，也在内地会那里知道了山西太原的女传教士珍妮已经73岁了，要退休，亟需人手替代。她通过联系获得珍妮的欢迎，但是，艾伟德必须自己到达中国的天津宣道站。于是，艾伟德选择最便宜的路线，由伦敦乘坐火车，经过俄国的西伯利亚到海参威，然后辗转到达中国天津。经过千难万险抵达山西的阳城县八福客栈。

    就这样没有接受大学甚至高中教育，也没有上过神学院的小妇人艾伟德，被上帝呼召到这块陌生、贫穷与愚昧的土地上。她与珍妮一起将一间闹鬼的大客店办成专供赶骡马的生意人住宿的客栈。珍妮意外去世后，艾伟德在阳城独当一面宣教，向过往赶骡马的旅客传播福音，逐渐改变了下层人不文明的习惯。她协助当时的县政府破除妇女缠足的宣传，甚至为监狱平息囚徒暴乱。艾伟德热爱中国人民，在西方传教士中最先加于中国籍。在抗日战争中，她在阳城外的破窑洞里开设简易救护医院，救助中国伤员；在接受《时代周刊》的采访时，她声明为中国国军提供日本军队的情报，遭到日本人的悬赏捉拿。不得已，艾伟德决心逃离山西阳城到当时比较稳定的陕西西安。可是，她放心不下收留的一百位战争孤儿。她不顾县长的劝阻，带领这些孤儿，越过莽莽的中条山，渡过黄河，风餐露宿，花了十二天时间到达当时的西安。一百个孩子一个也没有丢失。而艾伟德得知平安之后就昏过去了，当她醒来时已经一年过去了。她在医院里还住了半年，治愈背部的枪伤，营养不良、伤寒等多种疾病。

    在艾伟德的人生历程中，我看到上帝在中国。上帝不理会世人设置的种种标准，差遣了看似不够格的艾伟德到中国的山西阳城；上帝帮助艾伟德闯过了西伯利亚铁路的重重艰险，辗转日本神户，到达天津宣教站。在阳城八福客栈，上帝也启示艾伟德以真爱感动中国人民认识基督的福音。

    同时，我们也看到上帝为艾伟德的一生设置了重重苦难。早年家境的贫寒，接受教育不够；没有差会提供支持，不得不自己积攒到达中国的旅费，甚至不得不走最便宜、最危险的西伯利亚铁路辗转到达中国。特别是面临日军的悬赏捉拿，艾伟德率领一百名年幼的战争孤儿翻越几乎渺无人烟的中条山，跋涉四百五十公里渡过黄河，几乎与摩西率领以色列人出埃及一样雄壮威武。正是在艰难困苦面前，艾伟德以她的真爱赢得了当时的民国政府与民众由衷的敬佩。也正是艰难困苦，使这样一位卑微的客厅侍女（在中国称为保姆。）成为西方传教士中具有世界声誉的传奇人物。

    苦难有时是上帝对罪人的惩罚，有时是使人认识上帝。但在艾伟德那里，苦难则成为对她人生变相的祝福。一九四九年之后，艾伟德回英国探亲，与父母兄妹团聚。她将自己的人生经历写成书《我的心在中国》；后来有记者采访将艾伟德的平生事迹写成《小妇人》在西方社会传播；到一九五七年英国拍出以艾伟德真人真事为背景的电影《六福客栈》。从此，艾伟德在美国与欧洲家喻户晓。而在故事的发生地阳城，在山西，在中国长达半个多世纪无人知晓。因为那是一个抵挡神的地方与国度。然而，这么一位热爱中国、拥有中国国籍的英国传教士，一九四九年之后，竟然再也不能进入中国大陆，也不能在香港居留，不得不到海峡对面的另一个中国。甚至她在战争中收留的战争孤儿多多也早在一九四九年在南京被中共枪毙。艾伟德一直到临死之前，留下遗嘱安葬在台湾，她的头面向中国大陆，以示对中国大陆永久的爱恋。上帝荣耀了艾伟德，艾伟德荣耀了上帝。

    是这样一个抵挡神与福音的国家，尽管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它的基督教信徒数量上有了巨大的增长。（近十年来，除了中共官办的三自教会之外，民间的家庭教会也在打压之中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海外宗教人士估计：中国已经有了四千万到六千万基督徒，浙江温州几乎成为了中国的耶路撒冷。）但在中国大陆，对上帝之道的信仰，并没有形成一股左右社会发展的强有力的力量，它的影响仅仅停留在民间社会，停留在底层民众中间。所以，从一九四九年中共执政的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大陆灾难不断：“土改”、“抗美援朝”、“镇压反革命”，“反右”，“三年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六四大屠杀”…… 上帝兴起圣经启示录里面预言的“大红龙”，以致中华大地内乱不已，不仅人为造成比两次世界大战牺牲更多的无辜生命，还向全世界输出红色暴力与腐败！生活在中国大陆的中国人，在邪恶的计划生育政策之下，每一天都有无数母亲的孩子，还在母亲的腹中就被这个国家残酷地杀害。顺从上帝，不顺从人，是应当的。（使徒行传5:29）但中国大陆公民的不服从，还只有少数先行者刚刚开个头，绝大多数民众还不懂得真理，也不追求真理，一味任人宰割。除了灭绝人性的计划生育，中国还有数不清的地震、沉船、雪灾，……君不见，在中国大陆，许多为非作歹的贪官污吏作恶多端，不是同样逍遥法外，而多少善良的民众被强拆，被拘押，遭遇冤屈难以昭雪吗？在中国大陆，没有公义。而对于这片土地的默默众生的悲惨人生，上帝是掩面的。

    人生是苦难的。仿佛命中注定，我们的人生都背负着劳苦重担，一直到死亡才使它们放下。上帝显现在苦难之中。上帝藉着苦难，让人穿越苦难，从而成就人生。我在韩国现实与影视里看见上帝的作为。上帝在韩国，上帝祝福了韩国：改变了韩国人民的精神面貌与国家命运；上帝帮助韩国人民走上了快速发展的现代化道路。而在中国的现实与影视里，我看见了更多的苦难。上帝藉着苦难祝福了西方传教士格蕾蒂斯•艾伟德（Gladys Aylward)，而更多的是对罪恶的诅咒：惩罚与报应。正如罗马书十二章19节上帝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当然，上帝也藉着苦难让中国大陆人认识上帝，走近上帝。尽管他们的信仰并不十分纯正，传道人经历了从农民到商人再到神学生一轮轮的转换与属灵生命的更新，但那些爆炸式的福音传播数量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毫无疑问是上帝的呼召。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上帝也在中国。

    2015年6月16日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