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进自由民主 推动政治开放
──方励之教授的志业

杨力宇(美国西东大学退休荣誉教授)

　　一九八八年夏，我在北京探访方励之教授。那时方教授因支持学生民运，中共免去他的科技大学副校长一职，被调往北京天文台工作。其实，他那时形同被软禁。他的住宅外密布国安人员，我进入他的住所后，我们开始畅谈。他强调中国必须走民主开放的道路，不仅要经济开放，也要政治开放，迈向自由民主之途。他批判中共的专制，侃侃而谈，没有保留，也无所畏惧。

　　方励之教授来美后，我们虽来往不多，但他曾赠我一本他的英文著作，我读后增加了对他的了解。方教授其实是反共而不反华;他所反对的是中共的专政与专制。方教授具有强烈的中华情怀，他为中国的民主化奋斗，希望看见一个自由、民主、富强的中国出现，但至他逝世之日，并未看见中国大陆在民主化方面有任何进展。方先生诚然是「壮志未酬」。

　　励之先生为一理想主义、自由主义学人，他实是当今中国知识份子的典范。

　　现方教授已离世，海内外人士应继续努力，为中国的民主化、自由化作出奉献与贡献，不要气馁──中国民主化终有一日必会实现，因民主化为全球无可阻挡的洪流。我们深信孙中山先生的名言:「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我们应继续努力，完成方励之教授未完成的志业。
　

　　注：杨力宇教授是美国西东大学荣休教授，也是北京之春的编辑顾问。他这篇书面发言由北京之春经理薛伟先生代为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