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号-特稿 祝峰简介 祝峰文章检索

 

 

命断阿尔及利亚?~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祝峰

 

2021年8月21号,突尼斯难民署突然宣布停止对我的住宿资助。直至今天,未见任何理由。我当然知道,这是共党与突尼斯政府中的高级贪腐官员早就策划好的既定方针。突尼斯难民署虽然隶属于联合国,但事实上,其操作运作皆受控于突尼斯政府。他们早就把神圣的难民救助事物改头换面变成了掠取钱财的一种手段。

这在北非几乎不是什么奇观,而是家喻户晓的几乎不计成本的来钱之道。在北非三国突尼斯,摩洛哥,阿尔及利亚中,至少我亲身经历和验证了突尼斯是谙熟此道者。他们对几乎所有申请难民的人来者不拒。登记注册后便可按照人头数量向联合国申请难民补助。然后将这些所谓庇护申请者安排到他们专项定点的"旅馆"内,不仅收取房租,而且食物价格不菲。住宿条件却极其简陋,没有一个房间有洗手间,风扇,空调,以至冰箱等电气设备更是绝无仅有,而且卫生条件极差。我住的那间不足5平方米的小房子,破旧肮脏,除了一张破床,没有任何其它设施,却明目张胆的收费15第纳尔,合人民币38元。实际价值4~5第纳尔,合人民币10-12元。(对幕后为我支付房费的人其报价或许不止15第纳尔,总之,不可能让我免费白住)突尼斯旅游业多年不景气,利用难民事物填补旅游业的亏空实在是不失高妙的绝招。据初步统计,每年仅难民事物就可为突尼斯提供20~50万人次的外来消费资源。因为,来突尼斯的难民中,绝大部分既不是战争难民,也不是政治难民,也难见宗教难民,而是携款前来淘金的经济难民。准确的说,他们是移民而不是难民。他们绝大多数来自南部非洲,尤其是贫穷的南部非洲国家。

这样,每个月从联合国难民总署申请到的难民补贴累计已不是小数目。加之旅馆的食宿收入,比从外边招揽生意不知道强多少倍,至少客源不愁。

接下来是"塞选",你以为是对难民资格的甄别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是对你的财源进行甄别,看看你是否有来自家乡的资助。看看你有能力在突尼斯自费坚持多久。至于你是否真的遭受过什么迫害,则完全不是其感兴趣的话题。这种"塞选"每半年进行一次。对于不谙世事,因无力支付生活费用而真的去申请难民补助的人,等待他的只有一条路"遣返"。换句话说,只要你有钱,你愿意在突尼斯待多久悉听尊便。因为你的消费是突尼斯经济的一个组成部分。许多年前,突尼斯突然单方面对中国免签是否也是得益于难民事物的灵感呢?这个问题虽无从考证,但一斑窥全豹,至少有端倪。

20年3月入境突尼斯,因新冠疫情,原定5月26号转机法兰克福赴塞尔维亚的班机被取消。我因此不得不被新冠疫情硬拉着留在了突尼斯。浪迹天涯近一年的我,此时已经囊中羞涩,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难民。而满世界跟踪监控我的共党"小分队"早已将我的窘境通报了中国政府。来自家人和中国大陆的朋友的资助至此被完全封杀。这也是后来一切悲剧的根源所在。

就像前文分析的那样,突尼斯的难民申请异常顺利。但申请过后,我并未感受到难民应得到的待遇和安全感。他们像旅行社对待游客那样,从容的告诉我,"你的手续办完了,你可以走了,需要面试时我们会通知你的"。我当时想,我已经是庇护申请者了,至少应该得到一些生活上的关心和问候吧。但没有,什么都没有。你的死活没有人感兴趣。我当时就产生了不详的预感。我困惑的是,他们究竟对什么感兴趣!?

无奈之下,我变卖了几乎全部值钱的私人物品。电脑,手机,硬盘。这是我当时唯一能换几个大子的家当。我记得一共卖了300多第纳尔左右。(也就是100美元左右)。但用这些钱买食物自己做饭吃,似乎能坚持一个月左右。但对于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东方人来说,仅住旅馆一项,这点钱也很难应付一个星期。突尼斯的住宿十分昂贵。一个标准间通常至少40第纳尔以上。非标准间我当时又找不到。因此,仅仅对付了5天,我便陷入了人生的又一次劫难,一个露宿街头的惨剧发生了。

露宿街头的第二天,我不得不再次去找难民署,希望得到有效的帮助。而得到的答复却依然如故。"你现在还不是难民,只是个庇护申请者。所以,生活问题自己想办法"。。。这显然不是当今各国救助避难申请者的主流意识。连最起码的一次性资助也没有,这难道是非洲难民署的一大特色?

就这样,为了遮风挡雨,我拖着大包小包最终选定了住到了公路大桥的下边。难民也终于变成了流浪汉。

当时的情景用饥寒交迫形容不近贴切,因为是酷热的夏天。但至少是蚊虫叮咬至夜晚难以入睡。同时,随时要以防不测,防止不法分子乘机劫掠。双重危机导致我每天只能睡1个小时左右。也就是东方露出微光,蚊虫偃旗息鼓,人们还在熟睡的凌晨那一刻。整整5天,我都在这种困境中挣扎。然而,幸运的是,在此期间,我得到了许多当地人的帮助和关心。仅是点心水果和饮料就送了一大兜子。半个月都吃不完。许多人要给我钱,但我坚决不受。原因很简单,我是难民,不是乞丐。我只是临时遇到困难,不是盲流为生者。而那些食物,很多人是撂下就跑了,你不要都不行。。。

后来,警察终于出动了。按照时间计算,应该是突尼斯人通过中国大使馆或"跟踪小分队"已经与我的家人联系妥当。归根结底还是钱的问题。就这样,我终于住进了上述谈到的那个旅馆,那个不足5平方米的小破房。虽然直至今天我仍无法证实这个房租究竟是何人为我支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后来让我离开那个房子是因为交房租的人撤资了,而与什么装腔作势的面试或其它原因无关。由此可以证明,在突尼斯,有钱你就是难民,无需面试,无需担保。难民署会无限期的为你发放临时拘留卡,甚至追着你给你颁发国籍身份卡。而没钱就什么都不要想了,突尼斯自身经济上困难重重,哪有什么闲钱来补助什么难民呢?而联合国的钱呢?千折百转之后,无疑落入了个人的腰包。

在我入境阿尔及利亚3个月后,我从网站上查到(花钱买断阿国警察手机30分钟),又一大批"穷光蛋难民"被好几十大车浩浩荡荡的遣返出境了,绝大多数一次面试都未曾经历过。突尼斯就巴掌大,难民署就几十个人,几十万人怎么面试?历史上发生难民潮的时刻,联合国曾向土耳其派驻了大量的联合国官员前来协助面试,那也不过百万人左右。而突尼斯聚敛了整个非洲的难民,登记时又不加甄别,照单全收,如此近百万的真假难民怎么有人手去逐一面试?联合国又不曾派遣一个援助的官员,一切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那么,造成这些离奇荒唐甚至恐怖现实的基因是什么?是贫穷,贫穷使许多国际事物形同虚设或背离了宗旨。我想,联合国的难民事物应该改弦更张了,至少要有资质的国家才可以接受难民。否则,像突尼斯,自己穷的揭不开锅,怎么救济他人?结果只能是救济谈不上,把难民的钱救济到自己的腰包里才是硬道理。

中共正是看到了这样的现实,才见缝下蛆,一剑封喉的。在突尼斯的一年半时间里,突尼斯难民署假惺惺的对我进行了5次面试,实际上就是在帮助中国政府收集我的罪证。最后三次面试的那个黑人面试官刚刚从中国回来。他叫Daouad,脑子不太够用,在面试期间,他自己亲口承认刚从中国回来。还津津乐道的向我炫耀其在上海和香港的所见所闻。他似乎忘记了,边上还有一个泰国的中文女翻译。要知道,21年是新冠疫情最猖狂的时节,不是中国政府提供的免费半月游,他连机票钱都凑不够(通常不低于8万人民币),更别说入境了。让这样的人给我面试,结果不言而喻吧!

我不得不承认中国政府面对贫穷国家所展示的"强大",他的强大体现在真金白银上而不是什么真理和正义。但这已经足够了,国与国之间是以利益关系来衡量的。相比之下,我们真的显的太过渺小。仅仅一个免费半月游,几顿中国大餐就可以使突尼斯难民署的人唯命是从,要是丢几块金砖给突尼斯政府要人,拿下整个突尼斯岂不是易如反掌?!

虽然我后来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和手段,但这是建立在"合法的临时居留证"的基础之上的。而这个证件掌握在突尼斯难民署手里,掌握在突尼斯政府手里,等于掌握在中国政府手里。总之,我仍然没有逃离如来佛的手掌心。是的,事实上,突尼斯难民署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没有为我联系过任何收容的国家,一个都没有。反道是帮助共产党逐个国家的对我进行人身诽谤,并叫嚣着不准接受我,声称我在中国有病还有民愤。整个一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进而无视基本事实,无视人类基本道德底线的烂杀手的形象。为了钱,他们不要脸和尊严,厚颜无耻达到登峰造极!除此之外,他们所做的就是按照中国政府的旨意,慢慢的消耗我及其家人的经济实力。灾难性的后果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

但另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很快就独立担当了。更没想到有那么多的突尼斯人民慷慨无私的帮助支持我。当共党看到我日益强大,主动权正在逐步向我倾斜的时刻,他们坐不住了。因此,他们首先迫不及待的断绝了住房,(按照账面上预交的钱款,我至少可以住到2021年底),随后拒绝再次办理"庇护申请者临时居留卡",接下来当然是抓人,关押,遣返,或关押一段时间后再把我放出来,让我一切从头开始。总之这一切仍然掌握在财大气粗的中国政府手里,是由共党变态似的操作着一切,其罪恶的用心显然是要找到天赐机遇一刀毙命的那一天。至少是不能让我在经济上翻过身来。

他们多次上演闹剧,逼迫我加入伊斯兰教。虽然我曾多次声明我是中国中原派的佛教信奉者,但他们居然无视两教有别,仍苦苦相逼。其用心良苦别人不知道我岂能不知?共党试图脑控我30几年,想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

面对此情此景,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南下利比亚,二是西渡阿尔及利亚。最终,因地理条件的便利,我选择了阿国。我当然知道中国政府早就在周边国家布好了陷阱,包括利比亚甚至摩洛哥等国。但毕竟下的本钱不如突尼斯。现在去阿国,至少可以让共党再忙活一阵子。

来到了阿国,再次验证了阿拉伯世界的文化底蕴。他们毫无信誉可言。撒谎成了家常便饭。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以至于为了钱,政府可以不顾形象,个人可以不顾脸面,一句话,尊严不值钱。他们的追求似乎极其简单而朴实,就是钱!钱等于财富,财富意味着生存,生存是他们追求的最高境界?围绕着这一目标,他们可以对世界上任何其它事物不屑一顾。因此,为了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无可指责的。虽然我没有查到伊斯兰教中有如此道德准则,也未见穆罕默德及其宗教创始人有诸如此类的教诲,因此,伊斯兰人如此文化传承的根源究竟源自何种因素仍需要去查询。总之,你一定要牢记,穆斯林世界里,没有"说话算话"或"言出必行"的文化意识。否则,你总是当真,那你的结局只有一个,万劫不复!!!

 

阿尔及利亚政府与地痞流氓无异,更像山上的土匪。正在扮演土匪绑架的角色。我成了他们向我的家人和至亲们索取钱财的筹码,肉票。他们疯狂的折磨我,虐待我,目的是制造舆论,让我的家人屈服,从而得到他们想要的,也是唯一想要的~钱。他们和共党一唱一和,上演了21世纪人类史上最丑恶最残暴的恶剧。

从阿国的庇护事件中可以看出,许多海外民运人士是因为有所在国家的保护,才能免遭共党进一步的迫害。因为他们有实质意义上的庇护。那就是来自某个国家的保护。对于像我这样浪打浮萍飘摇无根的人来说,在某种层面上讲,几乎可以任人宰割。想一想,这种处境的人共党会放过吗?共党会坐失这样的机会而任由一个他们恨的咬牙切齿的政治犯"逍遥法外"吗?有了弄死我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错过?对此,早在阿国警察局逮捕我的第3天,我就意识到了这一残酷的现实。一个新冠隔离,居然派了6个警察对我日夜看守。为什么?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非法入境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合法的难民吧?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早与中共有契约,而我是交换的筹码。

阿国给我定的罪名是非法入境。按照惯例,最长拘押时间是30天。个别无身份辨认者除外。而我,不仅持有合法的护照,而且有联合国出具的庇护申请者登记注册的编号。但这一切对于贫穷的穆斯林国家来说毫无意义。他们关心的是你这个人值多少钱,能从你身上榨出多少钱!

厄运从此展开。刚进来时饮食还能勉强。但随着共党的步步紧逼,阿国警方开始以法西斯式的虐待向我发难。他们把伙食费从每月100美元国家标准骤降至每月不足20美元。这20美元还包含每天引用矿泉水的花销。也就是说,实际每天吃到嘴里的伙食费每月不足10美元!其实,阿国的所谓伙食标准不过是给外国人看的。阿国绝大多数老百姓每个月的生活费也就100美元上下,给犯人制订这样的标准多半出于国家与政府面子上的需求。在实际执行期间,一切由看押犯人的警察说了算。他们即使把所有钱都花到自己的嘴里而让犯人饿肚子也没人干涉。这个国家几乎没有反腐败的概念和意识。总体文化意识尚处于500甚至1000年前的状态。具有强烈的奴隶社会的色彩。

这样的伙食具有典型的奴隶伙食特点,通常就是一两黑豆子,又干又硬,用水煮后加点盐。再配一根粗面的硬面包。这样的伙食每星期要连吃5天。周末偶然看见一点点煮的烂如泥的蔬菜。

稍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短时间内吃什么都能活,甚至几天不吃饭也死不了。但长期吃严重缺乏维生素,脂肪,和缺少纤维素的食物是要患败血症的。也极易患糖尿病,肝癌等等绝症。郑和第一次下西洋时,就是因为缺乏蔬菜,致使全体人员患了败血症,死亡十之八九。最后发了豆芽才保住了幸存者的命。一切均在短时间和长时间的区别。这一区别甚至意味着生和死!

从21年10月中旬开始,我每天就吃这样猪狗不如的食物,还没有早餐。而其它人呢?不仅偷着发放牛奶和甜面包作为早餐,还经常偷着给水果等。虽然这样的食物往往是警察吃剩下的,但毕竟可以大量补充犯人的营养需求。最重要的是,其它犯人通常最多在监狱里待15天就会被遣返。多数是7天左右。他们即使吃了这样的食物,因时间短,也不会给身体造成伤害。何况还有警察的残羹剩饭支撑呢。而我呢?整天就是黑豆咸盐汤,至今为止,我已经在这里吃了接近5个月了。150天啊!这不是变相的杀人吗?这不是法西斯吗?这种软式杀人的手段,显然是共党的拿手好戏,用枪杀人都是无声的。

最为荒唐的是,突尼斯政府自知罪孽深重,不放心我在阿国的举动,因此,特地派潜了多个被阿国逮捕的地痞流氓打入拘留所对我进行监视。更为千古笑谈的是,这些地痞流氓有特殊的待遇。从我这里和其他人处克扣的伙食费全部用在了这帮地痞身上。他们根本不用吃监狱里的饭,每天有警察专门从外边餐馆里给他们买上等的饭菜。所以,他们可以在这里待三个月,也许更长的时间而身体不会受到影响。他们的身份呢,现在仍在这里的两个突尼斯人确认是小偷。已经在这里三个月了,我不走,他们还会待下去。有吃有喝,不用干活,正好适合。他们没有家庭背景,父母都是农民。但在阿拉伯世界里,小偷似乎不怎么遭人讨厌,警察对他们热情洋溢,因为可以陪他们一块饱口福,而其它犯人倒霉了,因为自己的伙食费都被小流氓吃掉了。而这其中的"差价"由谁填补呢?想一想,除了中国政府,还有第二个国家吗?颁布这道命令的人花的还是阿国政府的钱,而他自己得不到好处是断然不会下如此荒唐的命令的,既不合法,又不合理,还缺德至极。他们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必须首先让自己有利可图,这是不容置疑的。

仅仅这些当然不够。共党利用阿国警察的传统正教习俗~吃犯人,大作文章。阿国警方鼓励下边的警察对犯人进行敲诈。你能从犯人这里搞到钱是你警察的本事,是要加以称道的。 这意味着警察腐败或欺压犯人时你投告无门。这是否又是北非穆斯林的一大奇观呢?

让我们翻看一下历史就知道这种论点绝无虚言,当年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起因就是突尼斯政府鼓励警察通过处罚老百姓去获取工资和奖金的。记住,是工资和奖金,而不是外快!现在的突尼斯看似已经民主化,实则恶习难断,敲诈百姓或弱势群体的习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难以根除。他们似乎有这样的传统。今天,切肤之体验,原来阿国更胜一筹。所以,阿国警察的腐败,不是中国人能够想像出来的。对中国人来说,它简直是世界末日的象征。中共就是认准了这样的机遇,认准了贫穷的北非穆斯林这一巨大的缺陷,才找到了对付中国政治犯的最佳途径。

穆斯林政客是世界上最无耻最贪婪最残暴也是最无知的群体。他们人生的字典中绝没有诚信二字。他们把撒谎当家常便饭,更没有撒谎的羞耻感。这个问题前边已经加以论述。所要强调的是,这些谎言成性的习俗主要泛滥在中上阶层,普通百姓似乎良知尚存,诚信尚在,是为富不仁还是为政不仁?尚待考证。

在此前提下,二者相加,这里犯人的遭遇可想而知。在我之前入狱的一个突尼斯老板,因新冠疫情办不了入境阿国的签证。情急之下以非法入境的方式来到阿国处理这边的业务,结果被捕入狱后,监狱长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关你半年",言外之意就是看你是否识相。他明知道阿国法律规定,非法入境未有其他犯罪行为的人最多可被关押刑期不得超过一个月。但阿国的法院事实上与中国无异,不过是个摆设,什么时候放人,由监狱警察说了算。这难道不是世界上的又一大奇观吗?

结果,这位仁兄每天掏腰包买名牌香烟和各种美食,尤其是牛肉和水果等,日日供这帮警察享用。不久之后,他终于成了这里的"老大",警察都得听他的,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可以用警察的手机上网,种种特权绝非犯人的待遇。前提是,仁兄必须日日向警察进贡。而最为关键的是,这一切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的,无需避讳任何人。多数警察因此至少无需再回家吃晚饭,每天还可以免费享受美味佳肴,好不痛快。。。

三个月下来,这位仁兄花了1500美元。而在突尼斯家里时,他全家月伙食费不过300美元。在突尼斯,这个标准是高层次的生活享受了。

仁兄最终实在难以承受,一番讨价还价后,他得到了释放。他是靠"普度众生"才最终逃离魔掌的,真是当代世界上一段悲天悯人的惨剧。

来阿国前,我在突尼斯有积蓄,可惜又幸运的是,来阿国前,因情况不明,大部分钱留在了寄存在突尼斯旅店的箱子里。仁兄走后,那些贪腐成性的,尤其是那些贪小便宜的警察,自然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可我这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怎么够这帮警察挥霍?再者说,如果我用这点小钱去巴结警察,不仅拿不出手,还会落得个行贿警察的恶名。共党也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来者拒之。我在中国大陆几十年,以豪爽著称,从来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到了阿国目睹这近乎世界末日的丑恶,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我因此不得不对天盟誓,让自己做一次缩手缩脚的小男人。我要对阿国警察说"不"!我不接受对腐败分子的进贡!与阿国警察的梁子也因此铸成。事实上,我这点钱除了买些蔬菜,就是买烟,根本买不了任何营养品供食用。蔬菜不过是用脏水(监狱里没有随时的自来水,每天定期10-30分钟放水,然后蓄留在一个肮脏的大塑料桶里)洗一下拌点咸盐以补充维生素和纤维而已。从21年10月至年底,我没吃过一口肉食,几乎忘记了肉是什么味道。黑豆咸盐汤把人喝的脸都绿了,各种不适应因此接踵而至。同时,仍然感到有人在食物中下毒,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就这样,他们仍不肯放过我,把目光盯在了我的烟上。按照规矩,犯人买了(由警察帮助外出去买,期间,警察可以随意贪污款项)食物或香烟,首先得让警察享受,而我拒绝这样的下作。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多次报复我,整治我,甚至用激光枪对我进行疯狂的扫射。。。我因此雪上加霜,进一步增加了煎熬的痛苦。更重要的是身体健康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面对共党的层层压迫,面对阿国警方敲诈勒索的丑恶面目,人单势孤的我只能选择绝食作最后抗争的手段。但结果除了一个中国工程队法语翻译身份的中国人送给我150欧元作为补偿外,打人的警察连道歉都不需要,这里显然有浓厚的中华文化的色彩。至于这个中国同胞究竟是何身份似乎并不重要。总之,他代表的是人道主义而不是残暴主义,这就足够了。作为我,接受的是他的人道而不包含任何政治色彩。而阿国警察打人不道歉则说明阿国这个古老的国度仍然有浓厚的捕头代表的是政府意识,因此,警察必须永远具有权威,必须永远是对的。即使罪恶滔天,也无需向犯人道歉。。。

现在的现实是,中国政府抓住我是中国民主团结联盟成员的由头,已经拒绝我入境。据阿国警察透露,中国驻阿国大使馆不给我办理健康码,因此,就算阿国同意释放我,我也难以登机。我不知道本组织有多少成员,也不知道是否本组织的人一律被中国政府拒绝入境,我只知道,至少本组织的其它海外成员有至少一国的居留权甚至是他国国籍。而我呢?没有任何他国的居留权,仅仅是在北京之春写了几篇拙作就无家可归了,这是否表示共党也太把我当盘菜了呢?什么叫"夜半不怕鬼叫门"?我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回自己的家,共党也要大门紧闭,是否做贼心虚还是自惊自怪?看来几千年来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啊,习惯成自然,以至于别人稍有发声就大惊小怪甚至天塌地陷了。。这不恰恰证明民主国家优于专治国家吗?至少民主国家有言论自由,不至于因一句话而痛失家园以至流离失所啊。。。

阿国警方正在全力扫描空白点,试图抓住最后的机遇去挖掘财源。如果确信无利可图,很可能很快实施共党借刀杀人的罪恶计划。阿国拘押我的时间已经严重超标,已经处于非法拘押的状态。他们既不承认我庇护申请者的身份,也无视国际法以至于本国的法律,一切以人治为唯一准则,以获取既得利益为起点,这样的国家除了对我的生命构成严重威胁外,可谓一无是处。面对此情此景,我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回国受死。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冷静状态下的决定。已经确定了死亡的结局,剩下的就是怎么死的问题。我当然选择死在自己的祖国。死在阿尔及利亚算怎么回事呢?死亡的真相都可能被掩盖,这是中共所期望的,我当然不能让其得逞。中共曾放出狠话"把他折腾到最后一口气以后,我们可以允许他回国"。由此再次向世人展现了中国政府的荒唐与非法的本质。这样的政府能称其为政府吗?他们有资格履行政府职责吗?一个持中国护照并绝无其它国家居留权的中国人被禁止回国,而且必须"剩最后一口气才能回国",这依照的又是哪一条哪一款法律条文?除了黑社会和土匪本性外,实在无从解释。

别说共党对我的指控没有一项是真的。就算全是真的,就算我十恶不赦,就可以通过监狱手段去虐待一个犯人吗?没有法律手段了?只有黑社会,土匪,恐怖分子才会这样作。而共党和阿国政府这样做了。一个是贫穷的穆斯林。有恐怖主义色彩传统的穆斯林。由穆斯林官宦构成的政府。一个是靠土匪行为起家的共党,二者相辅相成不谋而合。

我说过,或许我这一生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已成定局。因为共党一直试图对我进行全面脑控。这是一个死结,一个当代法西斯作下的死结。因为牵涉到被脑控的人随时可能被脑控操作者利用脑控信号致死的问题,所以,有可能一切都将在这个死结面前戛然而止。真真的恶毒,暴厉,无耻至极。但又不得不面对。所以,我从未怪罪过任何人任何事,满腔仇恨只指共党。现在的问题是,显然共党对我的脑控并未成功或完全成功,但悲剧就在于被脑控者非但得不到世人的同情,反倒成了这个人真有问题的证据!悲天悯人啊,这个世界还有正义和公理吗?为什么就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最基本的事实?那就是所有被脑控的几乎都是政治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对政治犯的脑控都是暗中进行的。绝大多数被脑控者并不自知。只有极少数真有疾病的人被告知是公开的。我是因为本身就是从事电子通讯行业的,对这个技术本就有深刻的认知。加之反复的分析验证才最终证实有人试图对我进行脑控,并且在许多方面对方已经取得了成功。但在我的严密防守下,共党并未有实质上的进展。他们对我的脑控仅限于"疼痛","疲劳","昏迷","情绪不稳定",以致于"血糖","脏器官功能"等。这些技术本就无任何神奇之处。就像一个人在大海中乘船远航,当海面波浪的起伏频率与你的脑电波的脏器官指令频率相同或接近时,你就有晕船的感觉,严重的会感到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脑控折磨与晕船的肌理如出一辙,根本没有多少高科技的含量。而最关键的"意识"控制问题他们没有任何进展。这里有他们的技术原因,也有本人意志力的因素。而他们四处宣传的神乎其神的种种高超的技能不过是骗人加吓人的把戏而已。事实绝不是他们宣传的那么邪乎。否则,我能活到今天吗?大陆政治犯目前面临着被全面脑控的威胁,这一威胁也将势必向海外扩展。不过,不用担心,只要不给他们测试脑电波的机会,他们是不会得逞的。什么5米10米,甚至几百米都能遥控提取脑电波等纯属天方夜谭,根本无需去理会。

今天通过北京之春这个板块,就是要向天下人道明事实真相,让那些无耻的毫无事实依据的不视前因后果的罪恶宣传在铁的事实面前原形毕露,让世人知道丑恶,残暴,无耻的真正含义和血淋淋的事实。同时,正告那些共党奸细,不要再兴风作浪,造谣惑众。朝秦暮楚,趋炎附势是没有出路的。更期望一切以国家民族利益为己任的有识之士务必擦亮眼睛,不为鬼蜮伎俩所蒙蔽,不涉足亲者痛仇者快之终身憾事。想我华夏子孙目前不过是遇到了前进中的挫折而已,世界大潮浩浩荡荡,纵览古今,未见历史车轮倒转之能势。一切都将溯本正源,否极泰至。时间将会证明一切!

值此生死存亡的最后时刻,我想写的东西太多,想表达的意念太多。思前想后,只能以散文诗的形式浓缩肺腑之言进而向这个世界转达最后的心声。我祝峰的一生光明磊落,从未有过腌臜无耻之事,因此,生不惧他人誉谤,死无谓他乡埋骨。最终死在阿尔及利亚或许早已苍天注定,既不可怕,也不应诧异。还是那句话,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向北京之春深表敬意!

祝峰

2022-02-03于阿尔及利亚sugahls 市青年旅社看守所。

                    


 

散文诗    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看到了那漫山的野花,吐露着芬芳盛开。

仿佛带着朦胧的睡眼,突然坠入万丛花台,怎能掩饰那无比的兴奋,诧异着眼前的斑斓色彩?

我轻抚着阳光下的花蕊,似有腾起的粉屑,弥漫在清雅的空间,沁人心脾,让人心醉, 令人心潮澎湃。。。

我看到了,看到了碧辉下的白云,飘忽着,轻柔而淡定,仿佛在述说着世间的兴衰。

又仿佛在向绿海桑田道白,让沉寂在山野中的孤魂安息,让漂浮在汪洋中的幽灵沉睡,让翻覆在白云间的魂魄长眠,伴随着眷恋和亡魂的无奈。。。。

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轮回着,充斥着,在原野,在云端,在沧海。

当山野蓬满了蒿草,当海面皱满了波帆,当愁云聚拢又无奈的散开。

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

填补着无尽的悲欢,品评着万千的情怀。

为英烈而扼腕痛惜,为功德而把酒畅快,。。。。。

 

我看到了,回首冬日的寒棠,孺志无知的轻狂。

执着心中的梦想,伴随天地的灵煌。

是坦荡?是病荒?是绝尘?是豪爽?

无非天造的奇装,有别尘寰的荒唐。

少年得志题金榜,铿锵励志救国伤。

无视翰林八股,尽览世间玄黄。

  更有那,千人一面难成话,万木同林怎担当?

可叹乎,不识烟火人皆谤,鹜迷山水恋春光。

浪子化东窗,还把花车傍,一夜病膏肓。

旌旗奋,儒生忙,86古城蔽苍芒。

心无旁,情莽撞,折戟沉沙,首次进班房。

六四风烟起四方,万众激扬势难挡。

怒斥秦王三尺剑,分封独断换朝纲。

中原逐鹿两千载,麻汤釜底难兴畅。

新朝赤化,万寿无僵。旧病未除,又添新疮。

江河日下,孺面饥黄,唯有效西洋。

东风烈,民无戈,血洒京城染朝阳。

身陷囹圄,血债难忘,踏岭寻磺,天涯无路我自往。

  从此再无家乡念,五指山下愤激昂。

 

天地阔,山河壮,我无庄。仓皇一怒动魔匡。

浪迹珠江,清故无芳,忙碌为饥肠。

天京化缘,回眸汉水,空虚见道广。

更有秋风摧人岁,矢志化洪荒。

冬风入骨髓,孤灯伴青廊。

更有迷障唤太苍,魑魅横行犬嚣张,世人瞠目,真伪易诳。

怪只怪,行为偏僻性乖彰。

恨只恨,肉眼难穿千层障。

正可谓,身正何须影自摧,我自岿然心不慌。

从此话别凡尘泪,众生茫然我无彷。

匠心只求盘中粟,天才毕现震华邦。

魍魉红衫,狗雉螳螂,上有吾皇。

华丽高深不成商,几乎化悲丧。

道路以目难宣泄,读破万卷走天疆。

一闯阿里山,二度日月潭,三撞桃园无奈,天宫筑城墙。

再入暹罗故地,泪咽寻盟跌宕。

四顾宝岛心迷恍,暴风巨浪满天沧,飞鸟也无望。

满腹心酸悲怆,再渡入香港。

他方唱罢我登场,一着不慎乱成汤,骤起千层浪。

唯有鲲鹏飞天三万里,堪比玄奘地当床。

但见降妖除怪熬筋骨,踏遍山河饮素浆。

更有帝国奥斯曼,穆罕默德传天相。

尽访天下事,王国写文章。 

三入罗马故地,难解心中彷徨。

梦断斯拉夫,悲喜念杜康,无歃诉衷肠。

唯有千言万语成竹简,一腔热血度迷盲。

可叹冬风恶,同根不同娘。

天降新冠雨,世间尽遭殃。

从此东方辱唐王,池鱼也慌仓,西方意惶惶。

惊回首,尼罗河畔陷泥塘。

迦太基,从天降,伊斯兰人惧天罡。

催吾易帜古兰经,朝秦暮楚实难当,岂能他乡变故乡?

山河在,境已非,志同难抵箍咒涨。

赤色围逼人憔悴,尽品人间苦涩糠。

同根生,心相抗,志成双,泪流淌,豆萁不相让,难御鬼叫娼。

各安天命,生死两沧桑。

志相随,窦相往,义难长,化霓裳,魔控成天杠,无奈话忧伤。

各奔前程,老死不相往?

身陷塔西里,心疲志如钢。

  天仓仓,野茫茫,梦醒时分伴铁框,低头抬头看,不见牛和羊。

  西胡贪腐奔霄遥,中土趁势把歌唱,杯斛醉人香。

  寒风冬日早,春觉不相望,杯水问青天,两鬓已成霜。

  谷涩无青难入口,日日毒散粟中尝。

  夜寐闻鬼叫,清水变泥汪。更有昼饮难提防。

  直弄的,视物蒙懵,头晕脑胀,奈何桥上两头忙,真凄凉!

 

  借刀杀人千万里,未入家门人已亡,故土难为殇。

  

 

有道是,生死富贱本无趣,地狱开门敢笑猖,转身赐天尚。

终有披肝沥胆承虚境, 圣杰冤鬼都无妨,哪管他人泪成行。

天籁清萦, 碧波传承,一丈出东方!


 

我看到了,看到了五更黄粱,三更不寐,他乡要作为。

回首英年旧岁,正所谓,今日赞西武,明日摧花蕊。

虽说少年慷慨无忌讳,转头温柔乡里去选美。

更有那,昼醒豪情定如岿,夜幕淫欢难入睡,状元志,秀才难入围。

巨浪狂涛本无罪,书生哪敢辩真伪。

江河长流水,真命在韬晦。

到头来,冰川依旧在,瀛鸥满天飞。

蛮鸠南临筑巢穴,北燕清湖梦里追。

匈奴策马三千里,黑龙削尾不复回。

可叹众生牙咬碎,化作杯中泪,更有谄媚难欣慰,把酒敬盗匪!

更可啐,虽无陈捷讯,瞠目秦炀贵,更有梦断运河威。

高丽不胜寒,难抵北风吹。

倒不如,把酒醉卧龙庭,莺歌夜无悔,尽揽佳人汇。

虽说心魔比天高,终于舍命成汤烩,万劫不复归。

再有那,九寨分合,十面埋伏,妻离子散,一脉变成灰。

无奈,山河尽统,万木同根,洪荒化奇轨,大千不复摧。

更可叹,福从腊月起,祸从闰月随,从此无子嗣,萧墙到推诿。

吴宗泉下笑,尔目咒天黑。

只可惜,天波附咒语,魑魅变傀儡。

回首天地梦,四喜化四悲。

春觉蒙头睡,终成阶下鬼。

唯我书生义,大旗永相随。

胸涛万里山河溃,苍天一怒我扬眉。

虽说廉颇鬓以非,奈何孺括一张嘴,撒豆聚成堆。

罢,罢,罢!

千呼万唤,日出东方,匡扶天地醉,势呈人人挥!

天荒地老重新绘,万木苍生有定规,从此虽有八方客,却无枭骁再称魁。

九寨分合,十面埋伏,妻离子散,一脉变成灰!


 

我看到了,看到了迷雾下的狂涛巨浪,听到了不安分的咆哮,瞠愕着将愤怒抛向苍空,将悲愤化成雨沫。

在回落中,拍打在巨石上的怒吼,惊骇着磐石的沧桑,化作迷雾的悲怆,飘向无尽的远方。。。。。。

我看到了,这回真的看到了,不是幻觉,不是冥想,它是酣睡中的猛醒,它是沉静中的风幻。

我感到了,大地开始震颤。

我看到了,天空层层尽染,接着是轰鸣和电闪。

一团飞天的野火,横空出世,照耀着江河山川,黑暗的夜幕顿成白昼的尽欢。

它散落在九宥方圆,震撼在浩渺穹观。

瞬间,五岳尽燃,三山塌陷,四海翻腾,六洲鼎沸,飞血覆盖了云山。。

我看到了,看到了血浸的海湾,看到了附满硝烟的战旗插上了岱宗之鹳,,,,

 

   

我笑了,在山坡上的妖娆花丛中笑了,在大海中的粼粼波光中笑了,在白云下的微渺盈幻中笑了。

我要挥手致意,可阴差阳错。

我想热烈拥抱,但似曾咫尺,却为云烟。。。

我无助,我无奈,我慨叹,我呐喊。

但硝烟激活了我激昂的神智,烈火催开了我意满风帆的生命花冠。

随后的是陶醉,是豪迈,是惨烈后的心酸。。

 

山川矗立,江海奔流,碧空浩渺,禾田宁翠。

万籁复归后,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却又难以掩饰天地的浑然。

只有那芬芳的花丛中,那蓝色的大海上,那优柔的白云端,幽灵安然的睡去了,魂魄长久的休眠了。

剩下的孤魂呢?心醉了,体惫了,却只能慕视那绿草蓝天。

他化作了一缕青烟,在微风中,在秋雨中,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飘荡着,飘荡着,渐渐远去,无声无息的,渐渐远去。。。。。。

正所谓,生平励志仰天啸,挥洒亡魂也心甘,梦断生死承虚幻,九转笑看天地宽!。。。。走吧,化作一缕青烟,

飘吧,在微风中,

散去吧,在秋雨中,

伴随着漫天的雪花,无声无息的渐渐融化了,融化了,消失了。。。。。消失了。

  祝峰

2022-01-29于阿尔及利亚Soukahras市监狱。本诗词全部完成于2022-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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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祝峰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22年2月5日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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