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春---無敵的境界08憲章/草虾

今年是刘晓波先生逝世六周年，刘晓波先生逝世的2017夏，我们正在日本会议时，在大阪东京等处，多国友人一起怀念他，不胜唏嘘。08憲章是一份公民之間的相互約定，體現了“自由中國在民間”的精神。如同《五月花公約》，08憲章闡述的是相互認同的公民權利，并描述了認同憲章的公民所向往的一個國家。劉曉波先生作為08憲章代言人，公開宣稱“我沒有敵人”，準確體現了08憲章的精神境界是平等的、無歧視的、無敵人的，任何人都可以參與聯署。

聖尊達賴喇嘛聲明支持08憲章，于2009年3月10日下午的記者會，達然薩拉印度。當時，聖尊在記者會的最后說：“抱歉不再回答任何提問了，除非中國人記者。還有中國人提問嗎？”筆者作為博訊記者，提問關于《08憲章》。聖尊當即說：“I Know，08 Charter...”，然后向各國記者即興闡述了他的“中庸之道”與《08憲章》的共同之處，并表示深切關注劉曉波先生等等被捕的憲章志士。

一份美好的精神，就像一位慈父，是沒有敵人的。在他的面前，人人平等，只要愿意認同這份精神。無論是世俗的憲政，還是脫俗的信仰，都不會預設一些敵人。正如耶穌所說“Our Father in Heaven...Your will be done...”所謂“仁者無敵”，說的就是仁者的心中沒有敵人。

道學祖師周太王，在遭受外敵入侵時，沒有號召臣民“愛國抗敵”，主動流亡翻越岐山，他的臣民則追隨他另建家園，這樣避免了人民的無謂犧牲。釋迦摩尼主動離家，宣揚慈悲，普渡眾生。可見，太王舍國、佛陀舍家、耶穌舍身，都是一致的無敵的境界。

道學而言，“恆無欲也，以觀其妙；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噭。”，即我們的心中：永恒的是無敵的境界，以便觀察到理性精神的美妙；又要不斷的設置一個有敵的概念，以便觀察有關范疇的變遷。佛學而言呢，大乘佛學說一切無，小乘佛學說一切有。

佛學概念有“本尊”與“護法”的層次區分，形象表達在佛寺中：正面的“本尊”彌勒佛是笑口常開、毫無敵意；背面的韋陀護法金剛，則是怒目滿面張牙舞爪，高舉降魔杵，隨時清除破壞和平的惡魔。現實中呢，一個人是擔任“本尊”呢，還是擔任“護法”呢，要看歷史的造化、要看個性的施展。

回顧陽佳，他的博客中的圖片是佛像和鮮花，哪有絲毫敵意呢？他走上閘北政法大樓頂端、走上法庭，從未說過發誓與誰為敵之類的話，只是為了一個說法。佛學觀之，陽佳沒有殺敵--殺敵是對抗性的，那么為何會有那些老警官在他刀下喪命呢？陽佳的行為屬于“除魔”，或叫“超度”，即那幾名老警官都是血債累累的（參見拙文《楊佳刀下的六四戰犯》），早就處于邪魔纏身的生不如死的狀況。陽佳只是及時的超度了他們，使他們可以盡快脫離痛苦，超生轉世，亦即耶穌說的“Delivery ... from the evil one.”

所以，殺敵與除魔是根本不同的。殺敵是在一個平等的層次上，與對方爭出一個勝負結果。超度則是深具大慈悲的仁者，在較高層次上除魔，幫助低級目標脫離罪孽深重的苦海生涯。

人類所有的社會綱領（宣言、公約、憲法等等）分為兩種，一種是平等的、無歧視的、無敵人的、以和平為宗旨的，例如五月花公約、世界人權宣言、08憲章；另一種則是不平等的、有歧視的、有敵人的、以仇恨為宗旨的，例如共產黨宣言。

“國家”概念，在古代和現代的表述是極不相同的。華文中的“國家”一詞是上古語言的遺留，容易誤導為“化家為國”，即軍事魁首的家，擴大為國。華文的“國”有很多寫法，諸如：囗、囯、囻、囶、圀、國，共同特點是描述一個封閉的圍域空間“囗”。其實，華文的本來表達是“邦”，所謂“大者為邦，小者為國”，因為漢朝劉邦的避諱而改為“國”，由此誤導了華夏人民二千多年。

現代文明概念的英文表達為 State，體現為 Statement，即“‘國家’是一份文件闡述”。歐洲的被迫害者向美洲新大陸移民時，在茫茫的海船上議定了《五月花公約》，然后才有為了全面實現《五月花公約》而擺脫英王暴政的《自立宣言》，簽署《自立宣言》的十三個邦組成了聯邦。我們可以仔細閱讀《五月花公約》，她是否預設了誰作為她的敵人？沒有！她只描述一份純粹的精神。

辛亥革命擺脫了野蠻腐朽的滿清殖民國家，達成了1912《中華民國臨時約法》：“第一條中華民國由中華人民組織之。第二條中華民國之主權屬於國民全體...第五條中華民國人民一律平等，無種族、階級、宗教之區別。”，可見“中華民國”首先是全體人民的組織形式，是平等的無歧視的無敵人的組織。但是，1925之后的國民黨抬升其“三民主義、吾黨所宗”為國歌，割裂國民為“吾黨”與“非黨”兩大階級，制造并歧視“非黨”，是不平等的。

1945《中國民主同盟綱領》規定“国家应实行宪政，厉行法治，任何人或任何政党不得处于超法律之地位。”，1948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更是標志著人類整體已經進入了前進的人權時代，但是共產黨卻建國為“工人階級為領導、工農聯盟為基礎”，強制規定國民人口大多數的農民只能充當服從領導的“基礎”，實際行政之中設置了“農轉非、入黨、提干”等等門檻，以此剝奪了農民的公民權利，是不平等的歧視性的。特別是當代中國大陸，從未有過一位農村戶籍者可以擔任公職。

《08憲章》聯署者當然必須回答一個問題：如何看待劫踞大陸的共產黨？那么先要回答：共產黨與我們之間，是什么樣的矛盾呢？如何看待現代中國史？有些朋友往往以為，過去的政局是共產黨與國民黨的矛盾，那么現在的政局就是民主黨與共產黨的矛盾，或者法輪會與共產黨的矛盾。這些看法都是荒謬的，源自兩分法的毒害教育，源自偽教科書中的唯物唯心兩軍對壘的思維灌輸，以及總是兩個陣營成王敗寇的歷史敘述，特別是所謂“反右”“反左”的左右矛盾的分析。

我覺得，我們與共產黨的矛盾，是前後矛盾。“左右矛盾”與“前後矛盾”有何不同呢？左右矛盾是現代政治概念，是在同一價值觀之下的權力斗爭，例如劉邦與項羽都是為了建立自己的霸權。再如當代各個文明國家的兩黨政治，一個黨主張加稅，另一個黨主張減稅，這就是左右矛盾。經過議會程序，往往這一屆政府獲得授權采行加稅政策，但是過了幾年，產生問題，主張減稅的呼聲又高了，那么下一屆政府又改行減稅政策。左右矛盾是搖擺的，相互之間是可逆的、可調和的。

前後矛盾，是不可逆的、不可調和的，例如辛亥革命志士與滿清奴才之間的矛盾。當代呢，我們主張人權至上，為了保障人權而實行憲政。對比本體華文的“憲”和“德”兩個字可知，憲政屬于德政。但是共產黨主張黨權至上的專政，為此就要不惜一切手段擴張黨權剝奪人權，當然就是暴政。

黨權是什么東西呢？黨者，尚黑也，黨權以及所謂王權、皇權、集權、主權...，都屬于《08憲章》委婉所稱的“威權”，究其本質都是霸權，最高權力者可以天然的凌駕于人，其下為各級奴才，一級壓一級。每個人的人格都成為權力的附睪，沒有技術分工之外的平等。每個人都是所在等級的奴才，最高領袖則是整個制度的奴才，隨時可能被政變被顛覆。

所以，我們與共產黨之間的矛盾，是人權與黨權的矛盾、憲政與專政的矛盾、救人與殺人的矛盾、進化與退化的矛盾、人性與獸性的矛盾...，是前後矛盾，而非左右矛盾。因此，我們解決與共產黨的矛盾的方式，將不同于歷史上任何改朝換代的方式。

好多朋友質疑：《08憲章》為何不號召“打倒共產黨”？劉曉波為何沒有公開宣稱“與共產黨為敵”？這些質疑似乎都出自深受毒害的思維誤區。因為，“有敵”“為敵”之類的“敵對”概念，具有內涵的邏輯上的主動性。你以我為敵、與我為敵，不等于我必定與你同等地以你為敵、與你為敵。

比如你侵占了我的家園，你認為我若想返回自己的家園就是與你為敵，你的侵占行為導致你自己心中的做賊心虛的恐懼感，你為了鼓動自己克服恐懼，你就要轉移注意力于我，你就要強行設置我為你的第一目標、為“敵對勢力”，你會永遠耿耿于懷，你會永遠不許別人談起我的名字哪怕我已經死了。

而我的第一目標呢，是我的家園，是我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權利。我在流亡的時候是快樂的，因為我的家園在我的心中，誰也不能從我的記憶中抹掉。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返回家園，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我可能會在返家的途中宰了你，就像踢碎一塊礙腳的石頭。我這樣做，不是為了與你“為敵”，不是殺敵而是除魔。在我眼中，你不是我的敵人，而是一個順便予以超度的物質。

再如南京國保向孫林先生宣布“博訊是敵對網站”，但是博訊網站何時宣布“南京國保是敵對勢力”？從來沒有，因為博訊網站的目標是“言論自由”，孫林先生的目標是“維護民生權利”，何時宣布“要與南京城管為敵”？

還有重慶官府羅列草蝦為“特殊人物”中的“特重”，但是草蝦從未覺得重慶是“特殊官府”，它只是暴政體系之下的一坨而已，與上海官府、南京官府、巴東官府...沒有任何的質的區別。

“為敵”是人們習慣于左右矛盾的解決方式，但是前後矛盾則要使用“超度”的方式。形象的言之，有一塊石頭又臭又硬、阻礙了我們的返家之路，怎么辦呢？有人喜歡對著石頭又打又踢又劈又剁，這就叫做“對敵”，直到把這石頭弄成粉末。而我喜歡從它頭上飛越過去，這就叫做“超度”。

08憲章不以共產黨為敵，因為08憲章是浩浩蕩蕩的秋風，而共產黨則是上一次轉輪產生的垃圾而已，它的生命規律就是不斷的腐朽化塵埃化，這個過程就是“黨心渙散”，同時也是“民心凝聚”。我們如果拳打腳踢對著一灘子又臭又硬的糞坨，有用嗎？我們如果整天高呼“打倒共產黨”“推翻共產黨”“解體共產黨”“退垮共產黨”，這些口號都是種了共產黨的田，荒了自己的地，仍停留在上一個世紀的思維層次。

正如一個雞蛋，從外部砸它會讓它按照圓拱原理產生反彈力，事倍功半；但是到了21天呢它就自己破殼了！一個雞蛋尚且如此，何況共產黨這樣一個巨無霸的龍蛋呢？我們要看破共產黨的生命規律，就能做好自己的事情。

共產黨總是指責我們反共反華反人民，我們有些朋友也以“反共”為榮，雙方都是陷入了誤區。“共”也可表示共同富裕、共同和諧，我們為何要強調“反共”呢？問題的實質不是我們反共，而是：我們主張促進憲政保障人權，共產黨堅持反憲政反人權。共產主義創始人馬克斯先生《哥達綱領批判》講了共產主義原理是從必然王囯到自由王囯，就是“改造國家機關，從凌駕于社會到服從于社會”，共產黨卻以憲法序言規定自己凌駕于社會，可見“反共”的正是共產黨自己。我就如此回答我的黨員親友，我稱之為“匪友”。

我請匪友們去看《共產黨章程》“第一章党员”：党员是中国工人阶级的有共产主义觉悟的先锋战士...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永远是劳动人民的普通一员...都不得谋求任何私利和特权...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忠诚老实，言行一致，坚决反对一切派别组织和小集团活动，反对阳奉阴违的两面派行为和一切阴谋诡计...切实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勇于揭露和纠正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坚决同消极腐败现象作斗争...遇事同群众商量...维护群众的正当利益...在一切困难和危险的时刻挺身而出，英勇斗争，不怕牺牲...提出建议和倡议...批评党的任何组织和任何党员...揭发、检举党的任何组织和任何党员违法乱纪的事实，要求处分违法乱纪的党员，要求罢免或撤换不称职的干部...任何一级组织直至中央都无权剥夺...牺牲一切，永不叛党...党员有退党的自由...

現在我們就明白了，中囯大陸現在是“黨的利益高于人民”，這還是一個共產黨嗎？一個黨的最高境界，到底表現在它的宗旨還是它的組織關系？如果忘卻它的崇高的宗旨，而盲從于組織關系，那么就是一個十足的黑幫，只知組織不知宗旨就不能叫做黨員，而是黨徒。由這些黨徒之間的相互利益關系組成的黨呢，就是一個共匪黨！

白天化妝孔繁森，晚上表演王寶森，這就是黨章所“反对阳奉阴违的两面派行为”，這也就是人格分裂、黨格分裂。這個黨領導下的全國人民都在忙于一邊譴責別人造假一邊自己造假，建國60年了還要呼吁“和諧”因為還沒和諧，這還是一個共和國嗎？這是一個共匪國！國民動則被拆遷租屋剮殺胎兒，這還是人民嗎？豬狗不如匪夷所思。難怪全黨皆匪全民皆匪。

匪友問我是否想勸他退黨？他應否退黨？我說，退黨是更加犯罪！回顧1940年2月20日“延安各界宪政促进会”成立，中國人民大學的老校長吳玉章先生擔任會長，毛泽东演说指責国民党顽固派历来反对宪政：“他们是嘴里一套，手里又是一套”、“不给人民以丝毫的自由”、“卖一党专政的狗肉”、“是旧式的，已经变成反动的东西，我们万万不能要”，可見毛澤東本來也是高喊促進憲政的，也認為一黨專政不給人民以絲毫自由、是一套反動的狗肉。

現在呢，不是我們反共反黨，而是共匪黨徒們背叛了自己的黨章，陽奉陰違，利用黨官身份撈取壟斷利益。你們如果還承認這份黨章，就應該按照黨章的規定，在即將亡黨亡國的時刻，“在一切困难和危险的时刻挺身而出，英勇斗争，不怕牺牲...提出建议和倡议”，在黨內促進憲政。這是你們的義務，也是你們擺脫黨內自相殘殺的悲慘命運的唯一途徑。黨內是促進憲政的最有效的陣地。否則呢，你們被民脂民膏養肥了，在黨內吃飽了就要退黨，豈不等于臨陣脫逃？臨戰脫逃豈不等于犯罪？

所以，我建議共產黨徒們應該發起“清黨”運動，如同達賴喇嘛所說“成佛之路就在自己腳下”。如果共產黨徒們還覺得自己尚未泯滅人類的良心，尚且敢說自己年輕時入黨真是為了“吃苦在前、享樂在後”，那么現在如此貪腐就是背叛了黨章背叛了自己，陷于人格分裂的狀態。你們只有根據黨章促進憲政，才能洗心革面。如果你們輕易退黨了，那么黨內權位就要讓給沒有良知的匪徒，難道不是犯罪嗎？

你們應該在黨內促進憲政，直到被所在組織開除，才能表明你們自己是清白的、組織才是黑暗的。想想1986-1989民主運動，共匪黨忙于大規模的開除共產黨，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現在我們才算明白，原來是共產黨內寄生了一個共匪黨。那么我們若能行之有效，就是剿匪清黨，解決它的黨格分裂癥，黨內剎黨，讓黨內的良知人士占據上風，直到支囯共產黨走上戈爾巴喬夫葉利欽的道路，豈非事半功倍？這樣就是逼迫共產黨整體自剎贖罪，當然其中的清白人士可以浴火重生。

筆者曾經批評劉曉波等等的“給胡溫上書”是錯認匪幫為合法政府、還要拉人下跪，此后劉曉波們就不再搞這類上書活動了。08憲章就是屢次諫議書無效之后的、劃時代的國民公約，早已不再向匪幫政權說話了。如果還被看成“諫議書”，豈不笑話？

08憲章是一個“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本尊，它說出我們自己的心中的境界是什么，也用以回答世人：清除匪黨之后怎么辦？一個“非暴力”的本尊，不會限制暴力的護法。08憲章沒有禁止暴力革命，所以可以據此發起武裝革命。武裝革命者呢，也可以用08憲章向世人解釋自己的動機。為了最終的和平，當然可以訴諸武力，仁智互見而已。

然而，武裝革命的條件是否成熟呢？我們或許沒有看到當代與歷史的區別。所謂中囯歷史，從秦嬴政直到共產黨的1949，地理環境和生活方式是幾乎不變的冷兵器時代。共產黨革命依賴于這樣的交通訊息的閉塞環境，可以鼓動無限多的愚民充當炮灰，再兼蘇俄利用兩次世界大戰以槍桿子干涉中囯內政。

從世界歷史的發展以觀，共產黨運動是一個特殊的時代，人類的物質文明被機械化大生產釋放出來，人類的精神文明還未同步成熟以約束魔力，形象而言是“無韁繩的槍桿子和推土機、無慈悲的小冊子和大喇叭”。隨著現代交通訊息的生活方式，所有的惡行都會被及時記錄、廣泛披露，時代已經發生了質變：

現在的力量對比呢？共產黨掌握著不能輕易動用的槍桿子，我們享有老天爺提供的交通訊息便利，最直接的交鋒就是人權志士對匪幫政法委的教育。我們可以看到匪黨所謂“公開開庭”，被告的人權志士的親友被限制到場，同時又是座無虛席？為何？因為滿座的都是匪幫政法委的匪官匪警，他們難道不受教育嗎？

匪共目前還不敢做到這些案件的“公開開庭”，因為人民聲援政治犯會讓匪共爆鍋。但是匪共可以讓他的匪官匪警去接受教育，因為每一個作惡者都是心虛的。一名匪官不再作惡，就有千萬草民不再受害，豈非好事？救民先救官，就是這個道理。金剛陽佳的壯舉，教育了多少匪徒呵？一方面是法庭外的草民高喊“打倒共產黨”，一方面是法庭內的匪官心驚膽戰。

匪共的國保們國安們，主管政治犯的法官檢察官們，據我所知已經大面積的心向憲章，奉命鎮壓也是應付差事。制造冤案的直接推手不是他們，而是各個經濟利益部門。匪黨現在的慣例，公安局為例，最肥的是經濟案件，其次的肥缺是車管所、治安隊、派出所，主管政治犯的國保隊則是清水衙門，都是一些坐冷板凳的無法作惡的。國安局檢察院法院的分管政治犯的也是如此。

因而可以說，當今共匪黨內，負責政治鎮壓的匪官恰恰是最清廉的最向往民主憲政的。匪共的教育局長衛生局長建設局長等等民生部門的官僚，要比國保局長國安局長兇惡的多。

劉曉波先生作為08憲章代言人，夸獎政法委的匪官們有進步，起到了很好的教育作用。因為我們知道，共產黨徒們都是弱智的，自從他們宣誓入黨之日起，他們的人格就停止了發育，“把一切交給黨”，他們就不再有自己的靈魂，不會尋找閱讀人權文獻。所以，人權志士被審訊被喝茶時，若如和煦的陽光照耀他們，就能幫助他們心靈的復蘇，“救民先救官”。

《08憲章》倡言的“中華聯邦共和國”，模板為“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它已具備兩次經驗，清算了納粹黨，清算了共產黨。若未作惡，何懼清算？08憲章是否有說應該輕易放過共匪黨內的匪徒？當然沒有。既然是“超度共產黨”，那么所有作惡的黨徒都會受到公正審判，這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審判依據就是共產黨自己制定的法律，例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

第234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第382条“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侵吞、窃取、骗取或者以其他手段非法占有公共财物的，是贪污罪...个人贪污数额在十万元以上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08憲章》19、转型正义：“为历次政治运动中遭受政治迫害的人士及其家属，恢复名誉，给予国家赔偿；释放所有政治犯和良心犯，释放所有因信仰而获罪的人员；成立真相调查委员会，查清历史事件的真相，厘清责任，伸张正义；在此基础上寻求社会和解。”

共產匪黨的暴政比天上打雷還要可怕，讓所有人無處可逃。《08憲章》則是為所有的受害者頂雷，不以任何“反共”人士為敵，宗旨在于“促進憲政、保障人權”包括為所有的“反共”人士。

那么，還有誰、有何必要，以《08憲章》為敵、以劉曉波為敵呢？至于如何根據《08憲章》撰寫怎樣的“剿匪檄文”、怎樣根據自身環境促進改良或革命，那都是本尊之下的護法措施，也是智者見智、勇者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