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赵鼎新所谓强国家能力说

张小鼐

    北春编者按语：此为“随笔”之中的的一篇，作者开文说道：执政党太强势是国家发展的问题，与历史上强权政治极其相似，而且确实发展成了一个既得利益群体，改革很难得以推动了，但没有中共党的领导现在也不行，我认为要推着中共执政党“自我革命”，我们有责任来做“推手”，推动推不动自己尽力了，我相信民众也会起来的；中共党内也会有推动力的。这是我的看法。

    执政党太强势是国家发展的问题，与历史上强权政治极其相似，而且确实发展成了一个既得利益群体，改革很难得以推动了，但没有中共党的领导现在也不行，中共执政党也知道存在的问题，所以，我们面对的是如何去把改革开放继续推向前进，我认为要推着中共执政党“自我革命”，我们有责任来做“推手”，推动推不动自己尽力了，我相信民众也会起来的；中共党内也会有推动力的。这是我的看法。

    我退休后一直以个人爱好而经常地看一些学者专著与文章；这是近二天在凤凰网见到的二篇文章；首先是赵鼎新《国家能力的历史发展与当今中国经济的成功》；就如凤凰网编所言：“赵教授回顾了2000多年来各个时期中国国家能力增强的模式，并指出直到晚清中国的国家能力仍然在增强，反对《河殇》式地反思和批判传统文化。并指出，后发国家如何能发展起来的必要条件是‘强国家传统’，采用什么政治制度，领导人的英明决策，都不是决定性因素。”这就使我感到很有些不太对的地方了地；赵教授讲得很多——都是些学者之言，甚至于欠确切真实地，并不准确；但有些话却为人们所身处之中的事，人们还是都可以自己参与认识的，这是我的个人看法；就此来说，我也不能对他某些断言所认同，尤其是“赵教授回顾了2000多年来各个时期中国国家能力增强的模式，并指出直到晚清中国的国家能力仍然在增强，反对《河殇》式地反思和批判传统文化。并指出，后发国家如何能发展起来的必要条件是‘强国家传统’，采用什么政治制度，领导人的英明决策，都不是决定性因素。”这是不是很不确切的？从全文中我也不能产生出有如此看法地。强国家传统说得很对！也是赵教授对文化历史学术的贡献，但何言“采用什么政治制度，领导人的英明决策，都不是决定性因素”的呢？先生对中国社会历史在思想认识上是不是不完整或不全面？共产党1927年以后几乎陷入了绝境，从江西到延安，农村包围城市，这些都是因为失败所至的困局，毛泽东说日本人帮了共产党，事实上也如此，国民党没有再去消灭共产党的条件与环境了，是蒋介石成就了毛泽东，也可以说，是历史成就了中共的。而如果没有毛泽东确实是很可能就没有共产党了的。张国涛在党内比毛资格老，名气也大，长征后势力更强，但他却会叛逃（当然有具体情况），起码一点，他对共产党后来没有了信心；是毛把这个党推到了历史大洪流当中，并担当起了历史责任的；蒋从很多方面上看，都不能如毛更能抓住矛盾，破解问题地，否定毛在历史上的功勋是不行的，但毛晚年的错误他自己也看到了，后继无人呀，这就是人治政治的必然结果，他甚至是知道自己身后名难保的！去搞运动整死人不可能解决问题地，最后，在他要去见马克思之前，他对身边的护理们说，他自己并不是如大家说的那么伟大，他不是个成功者，实际上很多时候他都处在危险之中；想到林彪叛逃时他竟昏死过去了，周总理大叫，主席，权还你手上的，.......云云；我可以说一句，今天的成就绝不是说中国现在就没有问题的，而且我看问题是非常大的，用成就来压住问题，只是既得利益者们不自信的表现了，谁都知道，中国正处于一个历史发展的关键时刻——也是风口浪头之中的，不改革不行，而政治改革是最大的问题了；赵教授的话，不会是冲着中国政治而来的吧，如果是这样，也难怪，因为避讳政治，不敢讲真话地。换个话题如何？我们从最后所谓剥削理论来说说，这也极不确切的，美国与中国发展的关系是相互性地，剥削论就是想挑起矛盾激化，带非理性而完全离开了文化。美欧等资本主义国家的优势是历史形成的，谁也改变不了，中国的发展，主要还是在中美欧俄日等强国当中的，中国走出去是必然的，这是现代发展的规律，而中国只有以自己的优势，去抗衡欧美日俄等国的优势，并能得到世界的认可，中国才有未来，这不是什么剥削论，是客观事实，而且中国还要继续与美国合作，只有共同发展才有未来。我不是要反对赵教授的讲话，只是他有些看法很不妥当，大家应该是可以相互交流地，这是我的看法。所谓强国家传统，是发展基础，任何国家都要以我（自己）为主，但学术更要联系实际，文化是很重要的，如伊拉克与利比亚是本世纪发生国际性战争的两个国家，根源可回溯到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历史发展过程上，现在可以说，这些国家本世纪都不会消停了，这两个国家的人民很不幸，在与美欧等国的利害冲突中（如利比亚的灾难就始于一架民航飞机的空难，而伊美的恩怨就更有点复杂地），这两个国家是强国家传统的，但萨达姆与卡扎菲在国内的统治就有问题、包括制度上；可以说，这两个领导人及其国家制度（政治），决定了这两个国家本世纪的灾难；当然，与“9.11”分不开的，小布什借反恐为名，在世界上制造了本世纪人类社会人为的国际性战争、使无数的伊拉克人民与利比亚人民，遭受了一场大劫难；还有阿富汗，也是强国家传统的国家，但却一直遭受过前苏联与美国等的甚至于侵略，反美情绪民间普遍严重存在，因为落后，也在本世纪被美欧等国以反恐而遭受到大劫难，至今人民不得消停，原因也只能是其政治文化（制度）发展落后；但自小布什以动了这场本世纪的国际性战争以后，反恐误入歧途，不仅成了一句空话，美欧等国家也欠这些国家人民的一笔血债了，反抗也愈演愈烈，至今还在不断发生地。而二战结束以后美欧等国支持下的以色列复国可以说，对整个中东都好似成了永久的记忆，可以说是漫延了二个世纪的不安定因素，最终如何，只能是走向和解才有安宁吧，这是我的看法；所以，强国家传统更离不了文化，这是我们必须有认识的。赵教授说：“世界上成功的国家最突出的区域主要是东亚国家，其余稍微成功一些有拉美国家和印度，最不成功的非洲。你发觉成功国家都有特色，实际上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现代化起来之前国家非常强大，现代化之前有很大的强国家传统。这种国家即便走错误道路，但是无所谓，这些强大国家它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滥错，但是呢错来错去，总会错会对的，为什么呢？军事竞争和经济竞争输赢清楚，有同构效应在，瞎子都能打赢。在中国，领导人智力正常，总是会赢、总会是成功的。到非洲，你换个天才也换不赢，所以不需要天才，不需要聪明，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条件不是不重要，那些条件因为经济竞争输赢清楚，让个瞎子一次次乱撞总会撞对，并不是英明领导找对了。因为撞错了输赢很清楚，不像意识形态竞争那样不清楚。地缘政治，国际形式都得好，总是会有好的时候，只要有强国家传统，这就是为什么日本咣当起来了，韩国、台湾咣当起来了，中国条件一好，咣当又起来了，他们原来的路径都不一样，所以是路径不依赖。这些国家的成功路径实际上是不依赖的，强国家早晚会成功的。这当然并不妨碍那些路径依赖的讨论，路径好，节省成本，灾难少一些。”如果大家都能保持自己与文章的客观距离，能自己去认真思考的话，有人不一定能认同赵的观点，如咣当又起来的强国家传统成功说，太简单了吧？！有这么地简单，这么容易的吗？讲来讲去，不是在完全脱离了文化，脱离社会实际，而这样的话、这些东西我们能信吗？是这样的吗？学者决不能欺人之谈，欺世盗名地，这是个人观点，也供大家参考。没有文化、或根本上脱离文化——赵的说法是“这些国家的成功路径实际上是不依赖的，强国家早晚会成功的”，事实上如此吗？苏东欧国家过去都是强国家发展路径的，结果却行不通，为什么呢？以中国的发展与历史来看，中国社会发展至今人们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作出过何等的牺牲呵！对这些错误没有认识，文化上不进步，一个国家真的也能发展吗？不会是中国吧？又会是谁呢？很想请赵说个明白了，如此重大结论不能语焉不详地吧？！而现在中国社会最大的问题就在官权力太甚，执政党太强势了，政府掌握一切，由于历史的原因存在被人们称之为一个既得利益群体地，而老百姓（民权）却实在是太弱势了，这是改革开放发展最根本的严重问题，也是中国社会历史文化传统最严重的根本性问题，在一个正常的国家这些是绝对运动不正常的因素，发展下去不可能健康成长地；中国社会历史上的改朝换代不就是这样造成的吗？回头再看一下的话，瞎子都能赢，总是会赢，总是会成功之说等等，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有查到这位从中国去出以后现在美国任教地赵先生的出身，他是从中国大陆去美国的，受过大陆教育，在中国大陆长大的，受中国文化极深应为事实哟，是不是出身于中共党员或于革命家庭（既得利益）的呢？我不知道；但他讲这番话是冲着中国社会改革开放而来的，不是么？说什么“你让拉丁美洲，让非洲搞，进口替代他搞不好，新自由主义它搞不好，什么都搞不好。世界上成功的国家最突出的区域主要是东亚国家，其余稍微成功一些有拉美国家和印度，最不成功的非洲。你发觉成功国家都有特色，实际上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现代化起来之前国家非常强大，现代化之前有很大的强国家传统。这种国家即便走错误道路，但是无所谓，这些强大国家它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滥错，但是呢错来错去，总会错会对的，为什么呢？军事竞争和经济竞争输赢清楚，有同构效应在，瞎子都能打赢。在中国，领导人智力正常，总是会赢、总会是成功的。到非洲，你换个天才也换不赢，所以不需要天才，不需要聪明，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条件不是不重要，那些条件因为经济竞争输赢清楚，让个瞎子一次次乱撞总会撞对，并不是英明领导找对了。因为撞错了输赢很清楚，不像意识形态竞争那样不清楚。”确实是吗？如果赵能以实事举例说明，我很想领教的；但他口若悬河，尽说大话而已。

    赵教授回来中国演讲，我看，他就是来要自己的本钱而想讨好、才想出这么一番肯定动了不少心思地话的；而作为一个学者，大家难道看不出，还有比这更胡言乱语，胡说八道的吗？赵教授不会是在欺我国内无人了吧！非洲国家基础本来就差，发展慢一点；印度以其综合国力并不是很好、人民也不是生活很好的国家；而这些国家，包括拉美国家等，都是发展中国家，都在走自己的路，我们是决不可以如此简单比较就妄下断语或结论、狂言无忌地。恕我直言。而中国社会的问题是任何一个学者必须要有认识的，避讳问题是非更不能如此狂言，要知道，这样说是对自己人民与国家的谎话，尤其是知道国内目前的形势，改革开放正进入了非常关键性的时期，中共党的领导面临着严峻考验的重大当口，全国人民都在为自己国家的发展与未来而真正有所耽忧地。表面好得很，实际上发展遇到了严重的阻碍，政治改革势在必行，时至而不可不为之。我不能多谈，在看到赵的文章的同时，也看到有关楼忠福与令家关系的有关报导，这种事在国内有大有小，可以说到处都有的。也可见我们在推动改革开放发展中、所面对的是多么多么复杂而艰难的局面，政治改革势在必行，时至而不可不为之！如果讲政治，记得西方有位学者（哲学家）说过：“世界上最高的利润就是政治”！赵教授不会是搞政治的吧？当然，大家只能就事论事，我也不是针对于赵教授本人的，完全是我读过赵教授的文章后的读后感而已。这是真话。因为时间关系，不能多谈，但我认为赵的观点多有并非确切的感觉，只是我还一时无法真正来参与吧，在此也请大家见谅。（写于2015年7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