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思维]和[理性思维]—中西方文化文明的优劣对比

张洞生

恩格斯：一個民族如要站在科學的最高峰, 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

黑格尔：我首先要求諸君信任科學，相信理性，信任自己，并相信自己。

<前言>：一大族群人们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包括风俗习惯长期反映到其圣贤和大学者们的脑子中，就形成其某些较固定（惯性）的思维方（模）式，而这些思维模式就会成为该族群文化文明的骨干和基因，而流传至今。所以不同的思维方（模）式形成了不同文化文明的骨干和基因。世界已经开始进入全球化时代，各种文化文明在开始融合，但是仍然存在着文明的激烈冲突，因为要将不同文化文明的基因嫁接成功，也许需要200年以上的时间。[形象思维]和[理性思维]是2种大不相同的思维方式。中国古代文化注重于[形象思维]，而来源于古希腊文化的西方文化注重于[理性思维]。[形象思维]主要追求‘善’和‘美’，而忽视追求‘真’，不求‘真’的‘善’和‘美’，就很难达成‘真善’和‘真美’，而易走偏为‘伪善’和‘装美’；[理性思维]是在追求‘真’的基础上，再进一步追求‘善’和‘美’，就比较容易达成‘真善’和‘真美’。因此，西方文化中的[理性思维]基因是‘优于和强于’中国文化的[形象思维]基因的。产生这些重大差异的根源在于中国与希腊的地理环境是大不相同的，古代生产极不发达，人们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其生活行为和文化思想只能为所处的天时地理环境所限制，他们的劳作和生活方式是学者们思想和文化的根源，是形成他们[思维模式]基因的根源。

<一>; 人们对外部客观世界的认知和判断有2种不同的主要[思维模式]：即[形象思维]和[理性思维]。

    [形象思维]又稱“直感思維”，是指人们以复印外部具體形象或圖像為思維內容的思維模式，是人的一種本能的感性认识和思維。人一出生就會無師自通地以‘形象思維’认知外部世界，它总是和感受、体验关联在一起。它是人们惯于用自己所感知‘眼见为实’和‘道听途说’的印象作‘类比’和‘对比’的思维方式，企图从‘类比’和‘对比’诸多现象的印象和记忆中，得出自以为是的结论。这是一种来源于感性认知的初级的思维，是‘不求甚解’‘自以为是’的不‘求真’和难（懒）以‘求真’的思维模式，是一种基本（基础）的简单的思维方式，很容易为人的‘七情六欲、爱恨情仇、无知偏见、偏听偏信’等的情感所左右，不太可靠，而容易出错，因为它是没有深入地思考、探究和‘去伪存真’地，找出事物内部真相和事物之间的规律和因果关系。[形象思维]来源于人的感性认识的经历（经验）的积累所形成的惯性。知识愈少学问愈小经历愈少的人，愈容易‘感情用事’，愈习惯于[形象思维]。

[理性思维] 可分为‘逻辑思维’和‘辩证思维’（或者称为‘辩证逻辑’）。逻辑的意思就是规律，是对思维过程的抽象。它是有规律的、客观的、不以个人情感和意志为转移思维模式。逻辑就是要保证在从‘前提’到‘结论’过程中‘推理’的正确性。[理性思维]的正确性只能源于‘资讯的真实性和公理的可靠性’。

[邏輯思維]是“抽象思維”或“閉上眼睛的思維”，是人腦的一種理性活動，思維主體是把感性認識階段獲得的對於诸多事物認識的资讯抽象成概念，再運用概念、並按一定邏輯（规律）關係進行推理，而作出判斷，從而產生新的認識和结论。邏輯思維具有規範、嚴密、確定和可重覆的特點。凡是具有得出正确结论的作用的思维过程，都是逻辑过程。它與[形象思維]不同，是用科學的抽象概念、範疇揭示事物的本質，表達認識現實的結果。[邏輯思維]是一種確定的，而不是模棱兩可的；是前後一貫的，而不是自相矛盾的；是有條理、有根據的思維；在[邏輯思維]中，要用到‘概念、判斷、推理’等思維形式和‘比較、分析、綜合、抽象、概括’等方法，而掌握和運用這些思維形式和方法的程度，也就是[邏輯思維]的能力。[邏輯思維]是分析性的，按严格顺序地演绎出事物运动变化的正确规律和因果关系，每一步必須準確無誤，否則無法得出正確的結論。[邏輯思維]是静态的、基础的思维模式，其推理出来的正确结论必定是‘非此即彼，非真即假’。 [邏輯思維]遵循传统的‘形式逻辑’规则的思维方式。

[辩证思维]即是对[变化思维]的尊称，是对‘动态的、变化的、矛盾统一体’的运动和变化过程的思维模式，是指人们通过概念、分析、判断、推理等思维形式对客观事物辩证（变化）发展过程的正确反映，而在同一时间里可得出‘亦此亦比，亦真亦假’的都正确的结果。[辩证（变化）思维]是在[邏輯思維]基础上建立和发展出来的‘更高级、更复杂’的思维模式和思维规律。[辩证思维]最主要的特征是，事物普遍联系的观点、变化发展的观点和‘对立统一’的观点。

孔子：‘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溢矣。’‘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是人们根据惯性的‘感性观察’，得出[形象思维]的‘大概率’结论，大致不差，但不准确，既无唯一性。孔子：‘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君子求诸已，小人求诸人’。孔子这3段对‘君子和小人’的语录反映了‘君子和小人’的本质，是由人们根据对‘君子和小人’的‘本质概念’，经过[理性思维] ，而‘分析’‘推理’和‘判断’得出的正确结论，可以说，是毫无例外的。当然，这只是最初步的、最基本的[理性思维]中的[逻辑思维]，因为它并没有得出‘君子和小人’之间有规律性的‘存在和变化’关系。

[形象思维] 只凭感觉注重事物外在的形象和表现，而不深入地探究事物内在的本质和变化的规律，比如看人只看其颜值，外在表现（演），巧言令色，吹牛拍马，而不愿花时间和精力深入考察其品德、才能、三观等。人们很容易为一些人的‘伪善和装饰美’所欺骗。老子：‘智慧出，有大伪’。这是警告人们要当心受‘外在形象和表象’所欺骗。

[理性思维]主要是追求事物的‘真’，即看清事物的‘本质’，和事物本质之间的互动的变化规律，实体之间‘量化’运动变化规律和‘质的’变化规律，它属于科学，在此基础上再追求事物的‘善和美’。亚里士多德：‘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就是明证。‘理性思维’就是要‘全面的（正向反向侧向）’、‘全时的（过去现在将来）’探究事物之间的规律性和因果关系。总之，‘理性思维’是‘求真求实’的思维模式，即是‘重证据数据根据，重‘数、量、度、级’的变化，重正反侧意见，重全面分析，重因果关系，重规律性’的思维模式；是反‘情绪性，倾向性，片面性，表象性，模棱两可性，权威性’的思维模式。

<二>;中国人与西方人的‘思维方式’的主要差别是什么？或者说，中西方文化的主要差异是什么？大体来说，中国文化注重[形象思维]和[类比思维]，加上‘海阔天空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形成从形象到另外形象的夸张和幻想，其重点在于追求‘善’和‘美’，而忽视求‘真’。八卦是‘形象和类比思维’的经典，而成为中国文化的精髓遗传至今。

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在《历史的起源与目标》一书中写道，公元前800年至公元前200年是人类文明的“轴心时代”，是人类文明精神的重大突破时期，当时古代希腊、古代中国、古代印度等文明都产生了伟大的思想家，他们提出的思想原则塑造了不同文化传统，并一直影响着人类生活。

中国古文化起源于尧舜禹汤，周文王有大发展，到老子孔子奠基而成为主流，后吸收佛教，集儒释道大成，延续发展流传至今。希腊古文化起源于两河流域，到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成为主流，也延续流传发展至今。

由于在古代，人们的生产能力和技术低下，生存和生活严重依赖于地理环境及当时的社会政治经济制度。中国是大平原，春秋时已是小农经济，到秦始皇统一了文字，而易于形成大统一的皇权唯大的大帝国，成为超强大超稳定的专制王朝。在秦始皇以前，是封建王朝大帝国分封下的小诸侯国。在秦始皇以后，是专制王朝大帝国，皇帝是‘奉天承命的天子’，王法是皇帝治民之法，皇帝的话就是法律，不许妄议，这就是人治。

在中国春秋时代，当时是小农经济和封建制。中国古代文化的老子孔子思维方式根源于大陆的地理环境，其天文地理的主体特性是四季日夜的循环变化总体是很有规律的，而特殊变化往往是局部的、较小的。因此，人们的劳作和生活只要遵循‘24节气天理循环’的规律，平安无虑就是常态。而‘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的宿命论’‘天意’使人的‘心理平衡’，不怨天不尤人。当然，‘天人合一’的思想对现代环保和维持生态平衡有积极意义。

那时人们要想过安定生活，就得反对战争和兼并，于是忧国忧民的圣贤和学者们认为只有各封建诸侯实行仁政，‘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下‘不犯上作乱’，才能‘近悦远来’，国泰民安，这就形成了古代学者们主张遵守‘礼制’的思维模式。他们对生产力进步发展和财富增加所造成的‘礼崩乐坏’无解决之道，于是提出‘复古’的‘形象思维’，主张回到周文王甚至原始社会的赤贫生活，以消除当时‘不患寡而患不均’所引起的动乱。

几千年的中国文化是只注重[形象思维]和[类比思维]。比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孰爲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孔子：‘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等等。所以中国文化，从八卦老子孔子起，经过‘史记’‘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唐诗宋词’‘推背图’‘烧饼歌’‘儒释道’和‘科举考试’等等延续至今。中国文化只沉溺追求‘善’和‘美’，反对‘恶’和‘丑’；将‘儒道佛’融合一体，‘畏尊天命’而‘怕下地狱’，于是‘善恶因果报应’思想深入人心；它不太追求‘真’、事物的‘量、度’的变化和事物之间的‘量化’互动规律，而幻想‘桃花源’、英明天子、包青天、修身齐家。这些[形象思维]的幻想成为中国文化中一脉相承的传统思维方式和基因。中国人历来没有严格追问Why和How的精神。人与人之间只有互相攀比和等级观念。所以中国文化注重的是‘礼’，讲‘等级纲常长幼有序’；它是‘以礼为核心伦理观’，讲究‘为人处事处世’的哲学，即‘升官发财和保命’之道，在上‘奉天承运’，在下‘逆来顺受’，极少数‘不平则鸣’者‘替天行道’‘铤而走险’。根据‘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等的‘天地人道’合一的理念‘劝人行善无作恶’，所以讲‘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这些可称之为中国的‘软文化’。最雅俗共赏的一句话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所以中国几千年来，主流士大夫只追求‘立德立功立言’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对屈原的《天问》，除了皇朝掌管天文历法气象祭祀的钦天监之外，没有几个士大夫像希腊三圣—苏格拉底、柏拉图、亚理士多德一样，去深究‘天理自然认识自己和制度’的‘自然哲学’。

老子和孔子所谓之“道”即是大自然本身，也是其一种不可言说的‘客观存在’及其规律，它的特点是‘是其所是’，‘自然而然’；只可敬畏，不可探究和违反。因此人应该按照自然现象的启示和暗示顺应自然，与其和谐共处，使天，地，人共同处在一种混沌无欲状态中，这样才能体现人的本真存在。孔子：‘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很明显，孔子在告诉人们，伟大的上天是以其行为示范给了渺小的人们，只有人们正确领会祂的启示，照着去做，就会‘安全无虑’。否则，‘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三>;古希腊的西方文化注重[理性思维]，或曰[理论思维]，其重点在于追求‘真’，在‘真’的基础上所达到的‘善和美’，就较少于虚假。

西方文明发源于地中海，以古希腊为中心，古希腊的文明源头可以追溯到1万年前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所以说西方文明是嫁接多种文明而‘去劣存优’的结果，并不是古希腊的专利！从柏拉图对亚特兰蒂斯大陆的描写，可看出古希腊文明有好几个源头，是复合后的优势文明。

古希腊时代是奴隶制，各城邦人的生存生活依靠海洋经商和战争掠夺。人们要想过安定生活，就得反对战争和掠夺，于是圣贤和学者们认为只有各城邦依靠诚信条约平等独立或联合，才能共存共荣。又因为古希腊人以海洋贸易为生，而陆地又非大平原，所以根据复杂的山丘地形组成许多‘各自为政’的小城邦，需要频繁的通商。因此，古希腊文化形成了海洋文化、商业文化和讲诚信的契约（法律）文化。而海洋的气候风暴常有突发性的剧烈变化，危害着生活在海船上人们的生命安全，因此，人们对海洋气候天文海文必须掌握有较精确的数据，作生意也需要精准的算计。所以，希腊三圣学者和人们都非常重视和掌握各种数据，在苏格拉底时代的各种广场和大厅的辩论会中，和在选举的辩论中，多数演讲者是靠说出各种精确的数据取胜的。大家都知道，在柏拉图学院的门上写着一行字：“不懂几何学者不许入内”，而亚里士多德是世界古代史上伟大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他的写作涉及伦理学、形而上学、心理学、经济学、神学、政治学、修辞学、自然科学、教育学、诗歌、风俗，以及雅典法律。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构建了西方哲学的第一个广泛系统，包含道德、美学、和科学、政治和玄学，亚氏还是逻辑学的始祖。欧几里得的几何学完全是按照‘罗辑思维（理性思维）’严格演绎出来的结果。可见，古希腊的文化和哲学是建立在数学和自然科学的基础上的，是极其注重‘几何’‘数据’‘数量’和‘度量’的。从古希腊三圣，特别是从亚里士多德起，经过文艺复兴，工业革命，这个‘理性思维’和‘科学实验’的传统和基因一直延续到现在，成为西方科技发展（赛先生）和政治文明（德先生）的核心，所以西方文化注重的是‘理’‘法律’和‘理性思维’的，并进而发展为现代以‘平等自由博爱民主法治人权’为核心普世价值观。并且，由于古希腊是由许多城邦组成，奴隶不能当兵，战争需要贵族与平民都参加，因此，出现了所有平民选举执政者的民主。在一般非战争期间，城邦之间的和平只能以法律条约来维持，平民与贵族之间的利益也需要法律来固定，故形成了西方的重诚信和法律的传统或曰基因。

这些就是古希腊学者们的思维方式主要是「理性思维」的来源。

<四>;由于中国古代文化从老子孔子都只注重于抽象的‘道’，而不愿意甚至鄙视从事具体的‘生产实践’活动，认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历史上是管仲最早提出四民：‘士农工商’。士为第一等，农为第二等，工为第三等，商为第四等；而且士又是等级最高的。当然，官是管‘士农工商’四民的，就比四民更高，而诸侯天子帝王就是最高统治者。这就成为中国文化中‘礼制’‘等级观念’的基石。孔子：‘樊遲請學稼，子曰：「吾不如老農。」請學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遲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孟子：‘劳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治於人者食人，治人者食於人；天下之通義也。’由于中国士大夫只奔‘学而优则仕’的唯一条道，视从事‘农工商’生产活动者为‘小人’。因此，他们除了研究‘为官治国之道’‘兵法’和‘医道医术’之外，对自然科学、几何学、数学、逻辑学是懒得下功夫的，这就形成了他们只能以‘形象思维’和‘类比法（比喻）’来粗犷地‘大而化之’地描述自然和社会现象，而不会‘求真’和讲逻辑。比如，老子：‘弱之胜强，柔之胜刚’，‘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大智若愚’。所有对这些‘因果’之间关系描述：（1）并非普遍的现象，因果关系并不确定，并非必然，也不太合乎逻辑；（2）‘因’和‘果’都没有‘量、级、度’的界定；比如什么程度是‘大巧’或者‘小巧’，什么程度是‘拙’或者‘巧，机灵’；（3）没有确定的‘量化’规律。可见，中国文化中严重缺少‘数，量、级、度’及其规律的‘量化’基因，这就是古代和前近代中国人一直缺乏‘理性思维’和科学精神的原因。中国人心中忽视‘数，量、级、度’等观念，满脑子‘大概齐’‘小意思’‘ 差不多’‘ 马马虎虎’‘彼此彼此’‘不求甚解’‘得过且过’‘心中无数办法多’，其最新升级版就变成现在中共的‘假大空伪劣’。中国文化的上述‘劣基因’‘劣根性’难道没有残存到现代中国人脑子和思想行为中吗？

而中国老子孔子的哲学思想的‘道’，包括八卦的思维方式，在描述‘质变’方面还是合乎‘辩证（化）思维’的，比如‘相反相成’‘相辅相成’‘物极必反’‘阴阳互生’‘阴极转阳，阳极转阴’‘相生相克’‘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等等。但是中国学者历来不追究其中的‘理’和发生质变时的‘量、度、级的数量极限’和原因，也不找出事物之间联系的‘规律’，只是描述必然发生的‘质变’现象。比如，以‘相反相成’和‘相辅相成’为例，什么是‘相反’的事物？什么是‘相辅’的事物？在什么条件下和经过怎样的过程才能‘相成’或者‘不相成’？

<五>；结论：理性思维优于形象思维，西方文化文明明显优于中国文化文明

    从上述的论述和论证可清晰地看出，中国西方文化文明的主要区别大致表现在以下各个方面：

    西方文化注重[理性思维]，其次才是[形象思维]；中国文化注重[形象思维]，忽视[理性思维]。西方文化追求‘真’，在求‘真’的基础上再追求‘善和美’；中国文化注重追求‘善和美’，忽视求‘真’。 西方文化讲‘理，逻辑’，中国文化讲‘礼，等级’。 西方文化重‘利’轻‘义’；中国文化重‘义，人际关系’轻‘利’。西方文化重‘工商，实践’‘技术技巧’；中国文化重‘仕士农’轻‘工商，雕虫小技’。西方文化重‘数，几何，量，度’‘量变’‘变化的规律和过程’；中国文化重‘质变’‘质变的结果’，而忽视‘量化，变化的规律和过程’。西方文化重‘法治，制度，法律条约信用，平等，人权’轻‘承诺’； 中国文化重‘人治，君无戏言，一诺千金，天地君亲师，皇上英明，包青天，忠孝，人际关系’，轻‘法治，平等，监督机制’，孔子：‘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禄在其中矣！’ 西方文化重‘个人权利，独特，制衡’‘微观’‘具体分析’，轻‘集体’；中国文化重‘集体，家族，朝廷，国家’‘宏观’‘抽象空谈’，轻‘个人，枪打出头鸟’。如此等等。

由此可见，带着[理性思维]基因的西方文化文明，明显优于带着 [形象思维]基因的中国文化文明；在现在世界开始进入全球化时代，各种文明和文化都在互相渗透和融合，但是表现在意识形态、思想观念、宗教信仰、风俗习惯、社会制度等各方面的激烈冲突仍在，表明不同文化的基因还远未嫁接成功，劣质基因还在拼命挣扎，‘去劣存优’嫁接融合后的优质新文明，即以‘自由民主法治人权平等博爱的普世价值’为基因的新文明，要在全球实现，还是相当遥远的事情。但是中西文明‘渗透斗争融合’的发展趋势表明，只有各自‘去劣存优’，均衡发展，‘优忧基因共融’，才能‘嫁接’成为未来的优质的新文明。打着马列毛旗帜的中共和习近平，妄想学忽必烈和皇太极以‘落后打败先进’，‘以劣去优’，建立邪恶的‘红色帝国’，在今日民主大潮和网络信息化时代，注定自取灭亡。

文鸣（北京之春2016第十期）：《中国文化在与西方文明的对比中全面落败，并且是惨败！开始的时候，中国文化将西方文明定义为“奇技淫巧”、“坚船利炮”。后来，发现西方的物质技术仅仅是冰山的一角，在坚船利炮的背后还有复杂的科学体系，再后来，发现人家政治制度更加文明，再发现人家的医学、心理学非常高深。“博大精深”的脸皮再厚也兜不住了，于是转向一些“非物质文化”领域继续意淫，说“我们的艺术诗歌发达，我们的周易是超级智慧”，利用这些领域的巫术特征开辟一块最后的根据地，但幸运的是，这个最后的根据地也破产了！
   随着互联网信息的传播，我们发现西方文明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更加辉煌！到卢浮宫现场观看艺术品的中国人越来越多，那种直接的震撼迅速的捣毁了博大精深的谎言。西方文明在雕塑、绘画、建筑、工业设计、家具设计、音乐、电影、文学、动画片、童话等等的一切方面都有着极其优秀的作品！“博大精深”绝不仅仅是在“坚船利炮”方面远逊于西方文明，就是在艺术和审美方面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西方文明是一个全面的整体的强悍文明！》

中国人只有决心学习西方的普世价值文明，抛弃马列毛专政文化，才能‘去劣存优’，跟上时代的潮流前进发展。看看日本和韩国台湾，脱亚入欧后，学习西方普世文明的结果，很快就成为欧美同样的发达国家，将中国远远地抛在时代的后面。现在，日本几乎年年都有诺贝尔获得者，就是明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