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在于杜绝弱肉强食的蛮化
每闻观察
一,生吃猴脑太残忍
中国人有一种吃啥补啥的观念。因此,人们习惯吃动物的脏器来补益自己的器官,对动物的五脏六腹无所不吃。中国人有吃猴脑的习惯,尤其认为猴脑营养价值很高,人吃了能起到补脑的作用。
据张海沤记载:清代河督穷奢极欲,声色犬马,珠玉玩好,搜之民间,求之异域,动辄数十万金。“其求所以遂口腹之欲者,亦无所不至。而惨刻酷毒,尤无人理者,百出其计以遂一餐饱,真野蛮之极度。”有一次,一位钦差前来视察河督的工作,河督向钦差摆开大宴,宴席之丰盛自然是不必说的了。席间,下人用大金炉生火,置案头,等火烧旺了,便搬进几个小笼子,笼子中装着小猴子。差役们把猴子的头拉出笼口。仔细一看,原来猴子全身的毛已经剃得干干净净。猴子的眼睛灼灼地转着,打量席上的人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来临。于是,把笼子放在炭火之上,每个客人的面前放上一套小金盏,里面盛着酱、醋、桂、椒、姜、芥之类的调料,另外还放着金匙、金羹杯各一个。这时,猴子被烤在炭火上,辗转叫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万分痛苦。主人看到这种情况,反而非常高兴。猴子越悲惨,主人越高兴,仿佛在观赏一件有趣的事情。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猴子奄奄一息,皮肉都已经被烧焦了。差人于是拿来一个小金槌,将猴子的头顶盖骨敲一个小洞,大约可以把小金匙伸进去。然后客人们用小金匙舀猴子的脑髓分而食之。猴脑的滋味鲜嫩异常,钦差大臣赞不绝口,感叹说,当河督比当钦差大臣还要有意思。
21世纪的今天,“活吃猴脑”还在中国大地流行。这道菜不仅价钱昂贵,而且吃猴脑的场面非常残忍:把一只活蹦乱跳的猴五花大绑地捆住,猴子似乎知道自己已死到临头,但却无力反抗,只能“吱、吱、吱”地悲惨地叫着。吃猴脑的餐桌四四方方的,中间有个洞,没有火锅那么大,其大小恰好可穿进猴头。待猴头伸出桌面时,将活猴的头骨击出洞,再淋上热油,用银勺挖出脑髓,即可食用。此时猴子尚未死去,哀嚎之声,撕心裂肺。
话说几个客人刚座下,酒店服务员满脸微笑地给他们递上菜单。一食客对服务员吆喝:“来一份猴脑”。服务员微笑着退下,不久从后面厨房出来一位穿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左手托一个盘子,右手牵来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头顶蒙着一块干净的白布。只见服务员拿来一条绳子,将猴子的四肢和身体牢牢的绑在桌腿上,然后在桌子上放一口正在燃烧的小酒精炉,加上小铁锅,里面的的油烧得滚烫。厨师说过去都是当场用铁榔头敲开头盖骨,因为太血腥做了改革,然后掀开猴头顶的白布,原来,猴子头顶毛都剃光了,露出一个大窟窿。可能是麻醉的原因,猴子似笑非笑,还眨吧着眼睛。厨师显得像医生一样职业而专注,将一大勺滚烫的油,利索地灌进猴子头顶上的窟窿。令人惨不忍睹的一幕出现了,猴子的头顶冒着缕缕青烟,滚烫的油在里面咝咝作响。猴子被疼痛折磨的吱吱直叫,拼命挣扎,怎奈身体被捆住,无法动弹。食客们选择自己喜欢的调料,用钢勺从里面舀出白嫩的脑浆,张开血盆大口往嘴巴里灌。据食客说,味道不是想象中的豆腐脑那样,很腥很滑润。另外猴子临死的惨叫,强烈地刺激了人,以至于幼儿不敢吃。小女孩看着猴子对妈妈说:“妈妈,我不吃了,你看,猴子哭了,好可怜哦,我们干嘛要吃它”?那女的一瞪眼睛,怒斥女儿:“快吃,小孩子不要多嘴”最终,猴脑还没有吃完,猴子就被他们活活的给折磨死了。
二,生吃人脑“玉仙羹”
很多人喜欢吃猪脑子,因为民间流传着“吃啥补啥”的说法。不仅有人吃猪脑,还有人吃猴脑甚至其他动物的脑子,这和吃人脑有什么区别呢?从生物层面看,没有任何区别。动物脑和人脑,不管是组成物质和构造,都十分相似,只是人脑相对于一些动物的脑子更大而具有智慧。有网民说:“生吃整个人脑,碰巧胃酸没有溶解那有记忆一部分,肠道吸收了脑细胞,碰巧传到自己的大脑而且组合在一起,就可以复活那个被吃的人的意识了。”
其实,人的消化系统不能吸收完整的活细胞,甚至不能吸收较大分子的物质,比如基因;有的反转分子说吃了转基因食品身体内就有转基因,这是胡说八道。消化系统无法吸收食物里的细胞。细胞要进步一分解为核苷酸、脂肪和单糖!退一步来说,就算身体能吸收完整的活细胞,吸收的细胞也不可能成为人体的细胞,如果是这样的话,生吃三文鱼的人就会变成三文鱼!那些生吃蚂蚁、蜈蚣和蛇的人,他们变成了相应的动物吗?没有。猫生吃老鼠,依然是猫啊!这就说明:“吃啥变啥”、“吃啥就获得啥能力”是完全错误的!
如果真的“吃啥就获得啥能力”,制药家把诺奖得主的脑细胞制成胶囊,让人们吞下就获得诺奖得主的智慧与知识。这样的话,学校、科研都可以废了,因为学校科研院所培养出来的人达不到诺奖级别,而一个小小的胶囊就达到了!如此这般,中国只要主攻制药就可以主宰宇宙了——这完全是巫术思维的异想天开!
考古证实,北京猿人喜欢吃人脑!那个山洞里的头盖骨被人工钻锉的痕迹,说明脑髓被吃。现代的说法,“北京猿人灭绝了,与当代人没有血缘关系。”试问:为什么北京猿人灭绝了?它们自相残杀、吃同类的脑髓,是促使它们全体灭亡的重要原因。
考古发现,殷墟里出土过两个装着人头的青铜鼎,鼎内有煮熟的人脑!为什么要煮人脑?这说明殷商人爱吃人脑。
中华文化从根本上说没有博爱的概念、没有“人是目的”的意识。中华文化一直沉醉在丛林时代的巫术泥潭,即:人只是一种工具、是长生不老的食品。唐朝的皇帝唐武宗吃人的心肝以求长生不老。《西游记》里面,有一集需要用小孩的心做药引,就是暗示明朝的皇帝迷信道教而吃人。
华人爱吃豆腐脑、猴脑、也爱吃人脑。在中国的很多落后地区,食用新鲜的人脑被称为大补,尤其是年轻的少男少女的新鲜大脑被称为补品中的极品。这些人的大脑被取出后经过加工,变成了民间所说的玉仙羹。1966-67年,广西、湖南一带风行杀地主,将人肉煮了吃;吃人肉时,为了防止旁人告发或将来嘲笑自己,领头的便强迫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人肉。广西有上万“反革命分子”被活活吃掉,甚至人脑被生吃。
传说玉仙羹可以延年益寿,因此,在顶层非常流行,也叫周公汤。1962年正是大饥荒人吃人的时候,因贺龙将玉仙羹的制作方法告之周,恩来的厨师制成后食用并呈给毛而得名周公汤。毛自从吃了周公汤之后,性欲一发不可收拾,可谓老当益壮。
波尔布特到北京朝拜,毛曾多次用此汤款待他。他对周公汤很爱好,他的随从就学会了。后来柬共头目食“玉仙羹”成风,在红色高棉大屠杀的纪念馆里就有照片为证。红色高棉垮台后,柬埔寨修建了红色高棉罪恶馆。该处原是一所高中,被波尔布特改造成专门对付思想犯的S-21监狱,大批知识份子以酷刑致死。馆中除了监狱及各种刑具,还陈列所有牺牲者临死前拍下的黑白照,许多令人毛骨耸然的酷刑:割喉、钻脑、活摔婴儿等!为了使头领万寿无疆,竟然特制了钻脑机,就是把要被处决的思想犯绑在一个固定在坐椅上,置于钻脑机前,钻头就从被害者的后脑钻入,快速有效的进行活体取脑来制成玉仙羹。
缅共的残暴也是他们的亲人无意透露的,1986年前来广州生产的缅共党魁的妻子李氏,当说到其夫性情暴烈时,小声说其在缅甸时,那些缅共将俘虏的脑浆就着酒食。
1934年红军“长征”逃亡前,为了不暴露西窜行踪,担任总政委的周恩来悍然下令杀害了上万名伤病号以及“政治不可靠”份子,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万人坑事件”。这说明了共产党美好的“初心”。
三,终止“人吃人”,摆脱库鲁病(“笑病”)
在数十万年前的原始人类中间,可能流行着类似库鲁病的神经系统疾病。这一发现表明,“人吃人”现象可能曾经是人类祖先的一种习俗。
在太平洋上的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高地,有一个叫做弗雷(Fore)的土著部落。这个部落有吃人风俗。当一个弗雷族人死去后,亲友们就会把他的尸体吃掉。伴随着这种奇怪风俗的是一种奇怪的神经系统疾病——库鲁病(Kuru)。库鲁病潜伏期长,4-30年不等,起病隐匿,最初病人感到头疼和关节疼,数周之后出现行走困难,并伴随着肢体颤抖。“库鲁”一词在当地的含义就是“害怕地颤抖”。库鲁病发展到晚期阶段,病人会丧失记忆,认不出家人和朋友。有时候,病人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莫名其妙的笑声,因此库鲁病也被称为“笑病”。不过,这种大笑也意味着,病人离死亡不远了(程咬金就是大笑而死的,很可能就是库鲁病,隋唐时代风行吃人)。该部落每年至少有200人死于库鲁病。
1950年代中期,美国科学家加德赛克(Daniel Carleton Gajdusek)来到巴布亚新几内亚,对库鲁病进行研究。他发现,库鲁病应该是一种传染病。弗雷族人吃人的习惯是,男人享有特权,吃死者的肌肉,而妇女和儿童只能吃死者的脑等器官。正是这个习惯让更多的妇女儿童患上了库鲁病,而成年男性患病的机会则较少。当科学家把病人的脑组织给黑猩猩接种后,黑猩猩也出现了类似于库鲁病的症状。这表明,库鲁病的流行源于人脑的致病因子对生物体的传染。加德赛克因为发现库鲁病是一种类似于人类克雅氏病的传染病而获得1976年的诺贝尔生理医学奖。
后来,美国科学家普鲁西纳(StanleyB.Prusiner)发现,变异的普里昂蛋白(prion protein,译为“朊蛋白”)才是库鲁病等神经系统疾病的病原体,普鲁西纳因此获得了1997年的诺贝尔生理医学奖。
普里昂蛋白致病的原因相当奇特,与细菌或病毒致病模式完全不同。普里昂蛋白不是病毒,它没有DNA或者RNA作为遗传物质。变异的普里昂蛋白和正常的普里昂蛋白的区别通常仅仅在于它们分子的三维结构不同。当变异的普里昂蛋白进入人体特别是脑组织之后,它会“拉拢”其他正常的普里昂蛋白,让它们统统变成变异的普里昂蛋白。这些变异的普里昂蛋白会聚集在一起,最终导致宿主的脑变得如同海绵一样充满空洞。神经系统就这样受到了致命性破坏。羊瘙痒病、“疯牛病”、克雅氏病,以及人类因食用“疯牛病”肉制品而导致的新型克雅氏病,都属于普里昂蛋白疾病。
1950年代中期,当时托管巴布亚新几内亚的澳大利亚当局发布禁令,终止了弗雷族人的吃人习惯,自从这一习俗被废止后已无新发病例。这个禁令事实上挽救了弗雷族人。
科林奇(John Collinge)等科学家断定,人类早期流行着某种类似于库鲁病的普里昂蛋白疾病。据2003年4月11日的《科学》报道,苏黎世大学医院的阿古兹(Adriano Aguzzi)认为“普里昂蛋白疾病可能在远古时期给人类种群造成了毁灭性的影响”。那时候,人类的祖先很可能与弗雷族人有着相同的遭遇,即“人吃人”造成了普里昂蛋白疾病的流行——变异的普里昂蛋白从被吃者的体内转移到了吃人者的体内。在自然选择的作用下,那些拥有突变型普里昂蛋白基因的人被“选择”了出来———换句话说,他们既能吃同类的肉,又较少染上库鲁病这样的绝症。现代人普遍拥有这种基因,说明我们的祖先确实可能有吃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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