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论》让《进化论》由盛而衰(一)(3/10)
周晓(粟小舟)
目录:
(续上)
(b)骨骼细胞核与软组织中各类细胞核的功能,判若天渊
(B)有关线粒体功能的说法
(a) 智商来自母亲的说法应为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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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个反例
在人类骨骼化石里,如果发现年代不同的细胞遗痕有了变化,就说这是体现了达尔文所说的进化曾经发生过,那么这样下的结论是缺乏说服力的。一个正确的理论或一个正确的结论是指它的反例不存在或说不可能找到它的反例。
现举出一个反例用来说明,这样细胞遗痕有了的变化,是可由其它缘故引起,并非达尔文所说的进化引发。
假设X万年前,造物设计者在首次制作人类前,所选用的人类骨骼细胞是两种来源,一种来自猴类,一种来自猿类。造物设计者了解自己先前所设计制作的生物产品,猴类和猿类,都有着四肢足够灵活的特点。虽二者骨骼细胞有所不同,但对此新设计,人类设计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脑细胞是人类的就行。于是造物设计者同时或先后随意选用了猴类和猿类的骨骼细胞作为这首批人类的骨骼细胞,而无需重新设计和重新制作。这就如同人体的部件眼睛可取自现成的猴类或猿类眼睛而不必从零重新设计制作一样。
分别在X万和Y万年前的人类骨骼化石中发现了的骨骼细胞的差异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同一批智商水平的人类。
需要经常提醒的是,因为生物程序或称密码的存在,造物设计者是真实存在的。
以上假设是一合理的假定,就是说找到了一个反例。因此,“体现了进化曾经发生过“ 的结论不成立。
顺便一提,骨类细胞不是骨骼的坚硬部分。属于骨骼中躯干骨的脊椎骨,需要改进形状以配合智商的改进。脊椎骨要由弯曲变为直立,造物设计者对猿类已经就开始这么做了。对于最初的人类,如此的改进可腾出原先只用于移动的双手做其它事情,诸如实现大脑对工具,武器和建筑的设计。另外,如此的改进,还可以直接,而不是借助高处就能提高视线,这样更易发现潜在的有利和不利的因素,如安全和不安全因素。
可以安置停止运行指令,而不必割除需要被废止的生物程序
一种特殊情况存在。在远古的X时代第一批人类,造物设计者出于在工艺上“偷懒”,让所有细胞有着同样的细胞核(包括智商基因的)。偷懒的方式是,编出了专门指令,可以只是一个专用的符号(比如由两个中子组成的),用于废除了不相关的程序(基因),如在骨骼细胞里的基因。这样,在之后对相关智商基因的每次改进中,就不必把与智商基本无关的骨骼细胞也一起改动。如果把这种在骨骼细胞内被以这种方式废除了的基因与后一批或几批的脑部相关智商的基因对比,因为貌似,但因不能认出废除符号(让程序停止运行的指令),可能就会作出错误的判断。
需要检测的应是脑细胞的细胞核,不应越俎代庖
仅凭常人的生活常识,就应意识到需要检测的该是人体软组织细胞的细胞核里的,最好直接就是脑细胞的细胞核里的,专门负责智商的基因(程序)。考古工作者不该因无望找到人体软组织细胞化石中的细胞核,就越俎代庖(yuèzǔdàipáo),以不能胜任的骨骼细胞的细胞核取代脑细胞的细胞核的检测结果,更不能因骨骼细胞的线粒体与其它细胞的线粒体没有大的差异,就推定它们的细胞核也是差异不大。
(b) 骨骼细胞核与软组织中各类细胞核的功能,判若天渊
骨骼分为颅骨、躯干骨和四肢骨三个大部分。骨骼是组成脊椎动物内部的坚硬器官。骨类细胞是位于骨骼之内。
细胞的线粒体功能相同不能类推出它们的细胞核功能相同的结论
人类软体组织细胞的线粒体绝大多数是位于细胞内,但是在细胞核之外,极少数的位于细胞核内。如果某类细胞含有智商的功能,运行该功能的具体程序(基因)是位于细胞核内的染色体里,而不是位于细胞核外的线粒体的染色体中。线粒体有比细胞核内少得多的染色体,虽然它们有自己的基因(程序),但是并无负责运行智商的程序。
人类智商改进或修改时,骨骼细胞的细胞核内容无需被一并修改,因为有需修改的只是软组织细胞中的细胞核。不过有例外,比如,血液中红细胞的细胞核也无需修改。造物设计者在制作时就已经设定,当从尚未成熟的红细胞即将变为成熟的红细胞之前,红细胞的细胞核就已自动消失了。
要证明人类是按《进化论》在进化着的考核重点,最好是对脑部细胞的细胞核的观察,去发现智商变化的异同。可是因为软组织在地球历史的环境下,极难变为化石,更别说能找到分散于几个大的年代的,包含脑细胞的细胞核的软组织化石了。
人类化石的新发现对《程序论》尚有意义,对《进化论》已无意义
假设能找到,因为程序是无法从达尔文所述的进化中获得,只能帮助《程序论》把人类各个批次生存的大约年代划分得清楚起来。
要点需重复。要点是,生物程序的被发现便已经导出了程序设计者的存在,《进化论》的一套推论已经不能成立了。结论是,人类是分批次的生物制品,而非按《进化论》的进化而来生物品种。人类化石的新发现,对《程序论》尚有意义,对《进化论》已无意义。
再次强调,碰出一个生物的机率为零和碰出多个生物的机率更为零
笔者在曾经的一篇文章里先将基因想象为离散的颗粒,然后用已普及的概率论的概念和计算方法,去论证能碰出人体这套自动化系统所需时间。其结论是,不但地球年龄,就连宇宙年龄也远不够所需碰出的时间;之后,因人类只不过是地球上的一种生物(一个发生的事件),如果地球上的870万种生物(870万起事件)同期发生,再据概率论概念,需把几百万个每个小到近乎为零的概率相乘,其结果更应视为零概率。换句话,地球上的870万种生物出现,在过去,现在和将来在时间上都是远远不够需求的。
笔者用碰的方式是为了消除 “只要时间够长,一切皆有可能“ 的习惯性意识的影响。达尔文本人应也受此意识的影响较深。《进化论》有说服力之处正是与时间单位不是以年计数,而是以亿年计数有非常大的关系。
然而,真实的基因并不是离散的物体,而是粘接一起的软体,是无法碰出来的。所谓的基因密码是有机物的软体,无法由《进化论》所述那样进化而来。因此,所谓的生物密码只能是生物程序。
达尔文说,“或许有些人刚好就可以用这个案例,来驳斥我提出的演化观点”
上面讲的同期是指地球的0.57亿年的寒武纪时期(约5.42亿年至4.85亿年前)。科学界较为公认地球年龄是距今45亿年至46亿年之间。
有一个专用名词:寒武纪生命大爆发。这个大爆发发生在寒武纪,持续了2千万年至2.5千万年。大多数现代生物是在如此短期的时段 “喷发式“ 出现,这个事实让达尔文大惊失色。在《物种起源》中达尔文写道:“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办法解释。所以,或许有些人刚好就可以用这个案例,来驳斥我提出的演化观点”。所谓的 “有些人” 毫无疑问地包含了笔者和林小生。达尔文逝世已百年有余,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仍是科学界的一大谜题。可是在我们两人的思路里,这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问题,那就是,这些以万计数的生物是造物设计者在同一时期的生物制品。如此 “进化” 神速与《进化论》是水火不容,因为它强调的是非常之慢,慢意味小的可能也有了机会。按《程序论》的思路,在两千多万年里制作出大量生物不是问题,人类的程序人员在几十年里就能创造几百万种程序。
(B)有关线粒体功能的说法
存在一种说法,线粒体是能量的来源,比喻它们是发电站;还存在另一种说法,线粒体由女性遗传,因而人类的智商来自母亲。这两种说法的前者是比喻不当,后者是不合事实。对此,分别分析如下。
(a) 智商来自母亲的说法应为谬误
剔除特例,人类线粒体的遗传是来自母亲。人属哺乳动物,卵子和精子都有线粒体。卵子受精后,卵子细胞自动将精子中线粒体毁坏。从设计的角度,事情并不复杂,因为后代的人体只需用一套线粒体,既然有两套,那就舍弃一套。如果当初造物设计者决定留住的是精子的一套线粒体,那么卵子的一套线粒体是被毁目标。线粒体被设置的主要功能包括制作某些蛋白质的功能之外,并无与智商直接有关联的功能,智商功能是被设置在细胞核内的染色体的部分基因里或说程序之中。
线粒体的父系遗传和母系遗传都存在。包括人类的动物的绝大多数是母系遗传。绵羊是父系遗传。这取决于当初设计者的设计。极少的特例会发生,那就理解为,自动机制误判,譬如,可以是因被毁坏目标的标记 “脱落”,导致随机性地,相反地毁坏到了目标母系的线粒体。
需强调的是,无论人类的线粒体来自父亲还是母亲,都不影响他们子女的智商。智商功能产生的所在地是位于同一细胞内的细胞核的基因(程序)中。那么坊间传播的,智商或说聪明程度取决于母亲的之说法是缺乏事实根据的。
人的天生智商是生父和生母染色体的与智商相关的基因结合之后的智商。进一步相对精确的说法应是,子女的智商应取决于,父亲XY染色体和母亲XX染色体二者相关智商的基因,发生融合时随机形成的比重。结论是,子女的智商与父母双方的智商都相关。子女的智商只取决于母亲或母系一方的说法实为谬误。
注释:前面的(一)(1/10)和(一)(2/10)文中已发现少许瑕疵。它们会在(一)(全篇)中得以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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