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号-理论探索 黎鸣简介 黎鸣文章检索

 

 

儒学即无学,儒术是巫术


黎 鸣

 

 

——“儒学”不涉及老子关于宇宙万物的“道”——“万物之奥”

——“儒学”也不涉及西方哲学的“真理”、“规律”、“逻辑”

——因此,“儒学”本质上与人类的“学”无关,即“无学”

——因此,“儒术”本质上是无“学”之“术”,既非(善的)技术,也非(美的)艺术

——从历史看,“儒术”是古代巫人之“术”,是标准的“巫术”,即用“巫”治人之“术”

——从现实经验看,“儒术”是标准的政治“骗术”和文化“谎术”,惟一宗旨在“治人”

——总之,“儒学”加“儒术”,是人类中真正的“不学无术”,却以“巫人之术”治人

——两千多年来的儒家文人,本质上是一群“不学无术”之徒,且为“巫人”而不自知

——从历史上看中国文人,真能成大器者寥寥,或以诗人名世,或为官以立世

——诗人鸣世,唯诉凄苦浇薄,非以成学;为官立世,甘为鹰犬禽兽,非以成术

——儒家、儒教、儒学、儒术,致人无学、无术、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

——这实质上是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历史,之所以成为不了人类“文明史”的总的恶渊薮

——我希望我的亲们,能够清醒地看到这个中国人长期以来的恶渊薮,它损害中国人已经足够长久、足够巨大、足够深远!再不“启蒙”,无以为“人”。

在《与余英时先生商榷:儒学有“学术性”吗?》一文中,我们讨论了儒学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真正“学术性”的问题,而且我更谈到了,所谓的“儒学”其实根本就称不上是“学”。原因很简单,孔丘及其儒家的全部经典,包括《四书五经》,根本就不具备任何老子的“道”理,也即孔丘及其儒家们根本就不关心任何涉及宇宙、物质、生命、人类、人类的智慧,等等所有万物的“奥秘”,显然,它们也同样不可能关心西方哲学、科学所追求的真理、规律、逻辑等等问题。说到底,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究竟关心了什么呢?按照孔丘的说法,他关心世道的“礼崩乐坏”,关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关心“礼顺乐清”,关心必须让“乱臣贼子惧”,等等等等,总之,孔丘关心“亲亲尊尊长长”的“礼乐主义”,而根本就与人类真正的“道德”无关。

用孔丘弟子们的说法,一言以蔽之,孔丘关心“忠恕”之“道”。然而从老子的《道德经》的角度来看,孔丘的“忠恕之道”能够称作是宇宙万物之“道”吗?同时,用西方人的哲学的观点来看,它能够称作是人类的“真理”、“规律”和“逻辑”吗?很显然,全都不可能是。为什么?因为所谓的“忠恕”,全都只是人与人之间永远不平等的“附属”关系的相互对称罢了,例如臣忠于君,君恕于臣;下忠于上,上恕于下;子忠于父,父恕于子;妇忠于夫,夫恕于妇,……等等等等。用通常儒家的话来说,即:“君明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等等等等,总之,上下可以对称,但不可以对等。显然“明”不等于“忠”,“慈”不等于“孝”,“友”不等于“恭”,“和”不等于“顺”,等等。说到底,人人必须永远不平等,这才是孔丘及其儒家特别关心的问题,是永远以“礼乐”为核心的“等级制”问题。说白了,是每一个中国人的身份都必须是永远固定不变的不平等的等级制问题。

由此可见,中国人“尊孔读经学儒”的最终的目的,如果能够看透它,也就是把“礼乐”,把中国人永远固定的“身份”,总之,把“人人不平等”的天下的等级制度,永远地、彻底地、全面地推行下去。可是,我的亲们真正能够看透它吗?不可能啊,他们永远都看不透啊。为什么看不透?因为孔丘身上的头衔永远都在金光闪闪:大成至圣,文宣王,万世师表,孔庙,孔府,文庙,孔林,孔墓,祭孔,拜孔,……,两千多年如此巨大的积淀,太深厚了,太沉重了,太压抑了。活在当下的中国人,永远都被生活中的经验现象所累,他们根本就不具备“拨开云翳”的能力,所以也就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看见天日”。想要“拨开云翳”的力量是“先验抽象”的“坚定真理的信仰”和“超验想象”的“自由理想”的力量,然而被生生世世强制、诱导“尊孔读经学儒”的中国人,早就已经彻底地丧失了这所有的力量。正是因此,中国人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完全“无道”,也即完全“无真理”、“无逻辑”的民族了。这样的中国人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学”——“哲学”、“科学”呢?又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奠基于“哲学”、“科学”基础之上的高级的技术和艺术呢?全都不可能有啊!

中国人“尊”了两千多年的孔丘及其儒家的“儒学”是什么“学”呢?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正“学”的灵魂(老子的“道”或西方人的“真理”、“逻辑”)的“无学”,乃至“伪学”。而中国人一直“独尊”了两千多年的“儒术”又能够是什么样的“术”呢?我今天来告诉大家,是世界上最标准的“巫术”。说白了,是纯粹骗人、谎人、欺人、害人的(政治、文化的)“巫蛊”之“术”!

在孔丘之前的更古代的“儒”,其实就是为天子、诸侯们占卜、画卦、算命的巫人,他们的职业就是占卜、画卦、算命。这从“儒”字也可以获得一定的信息:“儒”字的右边是雨和天二字,左边是单人,也即为向天神求雨从而祭天问卜的人们。孔丘出生在周代没落时期的一户没落的贵族家庭,他是他的年迈的父亲与一个穷困家庭年轻女子野外“苟合”的结晶,究竟是强奸还是诱歼,或者是嫖妓,谁也说不清楚。不久他的父亲就去世了,而由一个孤立无援的年轻的母亲抚养带大,而且母亲也较早就去世。孔丘从小就喜欢玩祭祀(所谓“俎豆”)的游戏,后来就索性以给人办丧事为职业。逐渐就转向了“礼仪”、“礼乐”的学习,并成为了这方面的“专家”。他到处去“问礼”,包括也曾向老子“问礼”,而从来都不是“问道”,孔丘也根本不关心“道”的问题。即使他后来曾说过“朝闻道,夕死可也”,可是他的“道”却绝对地不是老子的关于宇宙万物之“奥”的“道”,而是孔丘自己的循礼拜礼的“礼乐”之“道”。

孔丘以他的“礼乐之道”的“学问”办教育,却不是以真有“问道”、“求道”的“学说”以“教”人。孔丘的“无道”,从他的弟子们为他编篡的《论语》即可看到,通篇只有关于“礼乐”的人人不平等关系的(忠恕)对称之说,而根本看不到半点涉及宇宙万物的奥秘的老子之“道”的痕迹。孔丘及其儒家的“无道”,是绝对必然的结论。而没有老子之“道”的孔丘,自然就更无老子之“德”。孔丘及其儒家的“无道”和“无德”,也同样是绝对必然的结论。由此可见,今天的中国文人们把孔丘当作是中国人的“道德之祖”,纯粹就是属于无知,更加上迷信而成为了“巫蛊”之后的无耻。

孔丘自称儒家,自有他的根源,因为他同样迷信天命,虽然孔丘自己不占卜,但是他以“不占”的方式却继承了《周易》(巫人)的占卜、算命的传统。孔儒的所谓《易传》,实际上也是从占卜和算命的“巫人”的角度去解释《易经》中的卦辞、爻辞,以及卦相和爻相的。说白了,孔丘自己就把自身当作了古代的“儒”,也即“巫人”的继承者了。不同的是,他更加重视《六经》中的“礼乐”,也即《礼经》和“乐经》,而他的弟子们为他所编篡的《论语》也显然地说明了这一点。孔丘对于一切问题的解说,对于所用词语的解释,也全都是从以“礼乐”的要求为核心的角度进行的。例如“克己复礼为仁”、“礼之宜为义”,等等。

孔丘的“天命”与老子的“道”毫无关系,孔丘的“天命”是只可占卜而不可求知的,即是说,孔丘的“天命”是人们永远不可知的;而老子的“道”不然,是可以求知的,例如老子在《道德经》之中所曰:“道可,道非,常道”。即是说,人类关于“道”是可以通过可能性、否定性以及经常性地言说和追求,而逐渐地达到真正的认知。主张“天命”不可求知的孔丘,不可能成“学”,主张“道”可以求知的老子,可以成“学”,这是“儒家无学”与“老子有学”的最关键的“分水岭”。孔丘从“天命”不可知出发,建立了“无学”的儒家、儒教、儒学,包括孔丘本人“述而不作”也事实上没有著作;老子从“道”可知,建立了“有学”,不仅有学,而且更有运用全息逻辑所创作的伟大的著作《道德经》。

很显然的结果,“无学”者,必然也“无术”,更因为孔丘事实上自觉地继承了古代“儒家”的“巫术”,特别重视“祭祀”的礼乐和礼仪,而完全无视了人类自身头脑的思维、思想、思辨求“道”的潜能。这种“无视”的后果,对于两千多年来完全接受了“尊孔”传统的中国人来说,真是一个巨大的伤害。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中国人没有哲学,没有科学,从而也就没有了奠基于哲学和科学的人类实践的高技术和高艺术。最后明显的后果是:“儒学”既不可能有“学”,从而“儒术”也只能是“无术”,并因为自觉继承了古代“儒”—“巫人”的传统,却具备了“巫人”的“巫蛊”骗人、害人的(政治)“骗术”和(文化)“谎术”。

长期以来的中国儒家文人们继承了孔丘的“儒学”,实际上是继承了一个既“无学”,也“无术”,而却有“骗人”和“谎人”的“巫术”的一大堆事实上的垃圾。正是因此,中国自古以来的接受了“儒家”教育的广大的文人,普遍地丧失了自觉追求“道”、“德”,包括追求“真理”、“真知”、“真诚”的人类“文明”智慧的能力。自古以来的关于“文人无用”、“文人相轻”、“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民谣”,确实也是非常准确地反映了这种历史的真实。严格地讲,真正涉及中国古代一切属于具有伟大文明价值的东西的创造,例如所谓的“四大发明”,例如从来皇宫、桥梁、陵墓等等的巨大建筑,以及有关众多的器皿、武器、工具、工艺品等等具有高度技巧性的发明和创造的种种成就,可以说几乎均与儒家文人们无关。

儒家文人们在中国历史上的最大的成就,在我看来,就只有最基本的两项:或者成为诅咒、怨恨、诉苦的诗人,或者成为朝廷中的官僚大臣。比较而言,我认为诗人们的成就还比大臣们的成就更有价值,因为他们的心灵更接近广大普通的老百姓,至少可以反映部分中国历史的真实,虽然中国历史上真正伟大的诗人,其实也并非都是儒家文人,例如李白,就很难说是孔丘儒家的弟子。他的诗歌之中就有名句:“风歌笑孔丘”。这样的诗句,“尊孔”的儒家文人们是吟不出来的。

历代的儒家文人,除了在诗歌创作方面比较有一点点成就之外,其余在文、史方面的成就,虽然也有一些,但总的来说价值不大。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无“哲”,缺乏对于事物包括历史本质奥秘的思辨的探索,视野受到了极大的扼制。中国人两千多年来“无哲”的最大的罪过即在孔丘及其儒家的“无学”,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历史,基本上是由他们(“无学”的)一手遮天。一个产生不了“哲学”的民族,必然是一个蒙昧的民族。因为哲学的根本即在于“启蒙”,有“哲学”就有“启蒙”,没有“哲学”就没有“启蒙”。虽然在中国,公元前五世纪就曾产生过一位世界上最伟大的“哲人”老子,他的《道德经》的光芒至今仍旧可以引领全人类的精神走向伟大人类文明未来的终极,可惜,他的伟大的《人学》哲学思想的光辉,在中国过去的两千多年之中,完全都被孔丘及其儒家的大量(无学、无术的)思想、文字的垃圾遮蔽了。所以,我们中国人今天的一项最巨大而又最艰难的任务和责任,就是必须坚决地埋葬孔丘及其儒家,彻底地清除他们在中国历史之中所留下的巨量(无学、无术)的思想意识和文字传统的垃圾,从而才有可能把伟大的老子的《人学》的思想光辉充分地散发开来,传播开来,这既是为了壮大今天中国人自己文明的力量,更是为了全人类的福利而尽力做出中华民族在全新时代的自身应有的贡献。这样的中华民族才是世界上不只是巨大而更应该是因自身的智慧而真正伟大的民族。因为我们拥有世界上真正最伟大思想境界的老子,所以我们中华民族成为世界上真正最伟大的民族是应该的,更也是自然而必然的。一切都得看我们自己是否清醒和是否努力了,我的亲们努力吧!!!201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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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黎鸣
出 处 :北京之春
整 理 :2014年12月4日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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