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2015年开年,是全球经贸“新秩序”的核变之年。历史以来的WTO呆滞12年后、至今依然生死未未卜(WTO对所有发达国家来讲早已没有了引擎的动力),TPP、TTIP却在加紧谈判规则,很有可能在未来不长时间内就落地生根。全球今天,在近期汇率和商品价格剧烈大调整中,人们似乎处在一个没有地图或指南针的新世界,甚至找不到领导者。第一大经济体美元,在宽松货币6年之后,逆全球货币升值超过15%,超国家经济体欧元到3月1日才开始实施第一轮开闸大放水,第二大经济体中国GDP由14.2%的增长幅度,降至今天的7%上下……在全球经济重新调整的过程中,深受美欧影响(占全球经济总量超过90%),如今,各国领袖不再听命美欧而行事,羊年伊始,全球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今日世界?
日圆贬值33%、欧元下跌25%,全球发达国家货币、新兴国家24国几乎是兑美元全新下跌;所有商品价格下挫了三成,尤以油价、铜价等为甚;更为怵目惊心的是,这些都在短短半年内时间发生,背后真正的影响,根本来不及理论与实践来反应、解释。全球货币的洼地是:因作多日元或放空瑞郎而隐匿亏损的金融机构究竟有多少?又有多少石油公司或产油国家、铜业企业,未来几个月还会宣布破产、或怎样继续?
全球经济就是这样一场在跳“橡皮筋”——要么拉紧到快断掉,要么就是猛然反弹,弹得大家遍体鳞伤,却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美元升值、欧元贬值的剧烈上下,加强了这场跳“橡皮筋”震荡幅度,让全世界看上、看下都心惊肉跳、波澜壮阔,那么人民币此时进场就格外另全世界期待、瞩目、看好,有更好的表演。人民币必须让全球各国象需要美元那样必要,才可能让人们不负期望。
过去的近半个世纪以来,世界经济有个过往的世界秩序,尽管不是全球通达,但至少是资本主义世界是有所遵循的。一九八五年的广场协议(Plaza
Acoord)就是最鲜明的例子。因美元长期走强,导致美国金融机构和产业感受到衰退的压力,迫使白宫与贸易对手国展开协商;最后五国达成共识,联合干预汇市,压低美元。再欧元的十五年出生,形成了唯一能够与美元相对抗衡的货币体系等。
然而,今天欧洲对自家内部的危机和冲突早已自顾不暇,美国金融海啸6年后也分裂成跛脚的民主党总统,和不友善的共和党国会;一个现实的原因是美国的军国冒险主义,削弱了其在全球道德绝对的领导地位,及美国民众解决世界问题的意愿;特别是第一超级大国在眼前才刚刚摆脱长期的痛苦衰退之下,三亿人的美国民众只想安稳地过日子。
全球如是境况下,全球金融海啸之后诞生了G20首脑峰会成为世界的新名词,用来描述当前没有OECD(经合组织)、也没有美欧日的G3,来带领全球走出不安定这世界。
2015年的亚洲也充满变动与大风险。由于亚洲大多数国家要么向中国出口商品和服务,要么与中国争夺不断下滑的全球需求,提高本币竞争力的竞赛可能会变得愈发激烈。自11月以来,人民币兑美元累计下挫2.3%,跌幅低于全球各国其他大多数货币。
从战略及战术上来看,人民币贬值目前仍只是一个尾部风险,也就是说人民币大幅贬值的机率很低。但预期估计市场定价显示,2015年人民币贬值10%的机率为30%,紧跟美元强力升值也是绝对难以为继的。但有观点认为,只有中国采取某种重大举措,例如大幅下调人民币兑美元中间价,或是把人民币汇率从盯住美元改为与更广泛的一篮子货币挂钩,那么这种事情才会变得更加糟糕,囿于美元是占全球货币市场超过63%的全球第一大货币,是全球唯一的货币“定海神币”。目前,人民币占全球市场份额只有2%,而美元每一天在全球有4.6万亿流量与市场份额,美元占全球货币市场份额超过61%,近年来美元升值超过15%;全球第二大货币欧元,占全球货币市场份额超过33%,贬值超过25%;美元向上、欧元向下都不是人民币的当然选择,囿是:人民币不能跟随欧元大幅贬值,也不能跟随美元大幅升值,站在美元、欧元价值链升贬值的中间、成中流砥柱——10%左右的双向波动,就是人民币的最佳、最稳妥的国际国内策略选择,来取得与主流国际货币的平衡、共进,来度过2015年的非常时期。
同期,印尼卢比兑美元就下跌了近6%。菲律宾披索、泰铢、新加坡元和印尼卢比贬值风险最大,因为从历史来看,他们的贸易加权汇率过高;台币和印度卢比的风险较小。
这可能会加剧汇率波动和贬值程度,引发大规模的资本外逃,并迫使这些国家加息。“人民币已成为亚洲市场的稳定器,人们只能是希望中国不要收回这个稳定器,而让所有人失控,”有评论认为。否则,那样的话,整个亚洲将面临一场汇率的骤风暴雨,可能会极其超动荡、超过欧美。
不过,这为中国在半个世纪以来提供了一个独特、绝无仅有的强势地位契机,为人民币未来走向世界提供了无限前景和展望。人民币或将成为最值得重视的货币?中国本身也面临内部的挑战,原先各界对其经济成长率的计算方式已有所质疑(习近平第一次出席G20峰会承诺按国际统计口径完善中国的第统计方式),而现在中国经济成长也开始放缓。中国过去的经济成长,多仰赖庞大的债务扩张和资本支出,这也是一九九七年亚洲金融风暴的成因。中国GDP十年来向下趋势及2014(图1)。
此外,中国对邻国、资本主义和民主价值、经济价值观,采取了不同、有悖和自己观点的抗衡态度,然而,中国却又是全球仅见严守货币策路的第一强国;从商品价格下滑透露出全球经济放缓,以及主要国家点燃“货币大战”来看(全球有近20个主要国家参加了降息、贬值的货币的行列),以2015年为“分水岭”:强势人民币恐怕是未来全球货币的唯一希望,但不是2015年这美元、欧元相悖论的特殊年代所该秉持的货币策略。
还有人民币与所有国际货币之间的自由兑换、自由汇率等根源悖论怎么办?
这意味着:中国走向世界已经来到眼前,人民币国际化也势在必行,中国必须开始透过增加进口及减少贸易盈余,来吸收全球过剩的产能;中国制造已经覆盖率全球,接着就是中国货币能在美元与欧元之间,能起到在全球这三大经济体中、有重量平衡欧美经济的“定乾坤”的作用——这一历史的契机;中国政府愿意代替以往发达国家,来承受经济疲弱的痛苦,来取得全球经济砥柱中流的领导地位吗?那么看着1948年完全计划经济的人民币,怎样改变货币规则来登上“市场经济”之路,就会知道中国的未来了……
(作者系新华社“国观智库”国家级专家 中国金融智库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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